197 有你就夠了絕世好男人

權少強愛,獨佔妻身 197,有你就夠了,絕世好男人 全本 吧

“乖寶,除了回國,我答應你其他任何事,嗯?”沈祭梵反問出聲。

“不要,我不要一個人在這裡,沈祭梵,你不覺得你這樣把我扔在這裡是很不負責任的嘛?你明明知道你父親要害我,你母親不喜歡我,你還把我留在這裡,你就是想我死在這裡是嗎?”安以然有些撒氣的抓扯着沈祭梵的衣服,要滑下地去不讓他抱,沈祭梵緊緊把人抓住,拖進懷裡箍着,臉色沉下去。

“然然,聽話!”沈祭梵語氣顯然見怒,箍着她身子不鬆。大掌板過她的臉捏着她下巴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再道:“相信我,不會有事,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逛街,買東西,畫畫,看電影,做什麼都可以,不用顧忌任何人。”

“你不是說擔心我伯爵會害我所以才把我送回來這裡的嘛,你現在又不怕了?”安以然下巴被他扼住,當下吃痛,氣不過,怒氣兇兇的吼了他一句。

沈祭梵鬆開手,順撫着她的頭:“我讓魏崢留下來,去哪裡讓他跟着,嗯?”

“沈祭梵,我恨死你了。”安以然推了下沈祭梵,沒推動,咬着脣瞪着他。

“乖,聽話,嗯?”沈祭梵輕輕拍着她的肩膀,低低的哄。

良久,安以然再度出聲:“沈祭梵,我要回國,你在這裡的時候我都差點死了,你還要離開這麼久。到時候等你回來,我可能連渣都不剩了。沈祭梵,我真的怕一個人在這裡,我膽小,脾氣不好,你不在,我肯定會跟婆婆吵起來。我還很怕死,你不在這裡,我就會一直想着有人要殺掉我,想到這個晚上就會睡不着。你還是讓我回去吧,沈祭梵,我自己會照顧我自己的。我回去後一定不會亂來,好好吃飯,好好睡覺,一定不讓你擔心,好不好?”

“乖寶,不會的,我把魏崢留下來,他很厲害,你知道的不是嗎?相信我,寶貝,我不會讓你出事,嗯?”沈祭梵耐着心的周旋,半點不鬆口。

安以然不說話,低着頭悶着。沈祭梵輕輕撥弄她的臉,輕輕的捏着,婆娑着,她不搭理,賭氣了。他說什麼她都不迴應,沈祭梵無奈,伸手把她壓進懷裡揉着,低聲問:“寶貝啊,那你讓我想讓我怎麼辦?你說說看,怎麼想的,嗯?”

安以然臉貼着他胸膛,依然不吭聲,沈祭梵無奈的嘆氣。這樣的時候又不能打不能罵,說話她又不聽,真是無奈了。好大會兒,沈祭梵又低聲道:

“乖寶,我是公差,卡洛斯國王有權任命我完成任務。就像是一個公司一樣,老闆有調動職工出差的權利。身在其位就需謀其職,這是我的責任,理解一下老公好嗎?你在醫院的時候,我是不是時時刻刻都陪着你的,嗯?但凡抽得出一點時間,我都陪着你了,寶兒啊,站在我的位置爲我想一想,理解一次好不好,嗯?”

安以然嘟嚷着嘴,這時候再不說話,沈祭梵可能就要發火了,久久才咕噥一聲說:“你就不能把我帶去嘛?我不會給你添麻煩的,我保證會很聽話。”

“不是怕你給我添麻煩,乖寶,你身體還沒好,不能這麼奔波。去南非也不是到了那就不走了,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滿滿的,條件非常艱苦。你能跟着我走幾天?如果到時候下飛機你就喊着要回去,那時候怎麼辦?不是我不相信你不能吃苦,明白嗎?是那邊條件真不行,你看你身體還沒好全,你跟我去,我不放心。”

沈祭梵耐着心跟她講解,出使南非主要是談海上行使權的問題,談不攏極有可能有危險。他們一行中都是有身份的人,可她不同,誰都會挑軟柿子捏。沈祭梵就怕她會出現什麼意外,在馬德里,多少算是自己的地盤,可在他國就不一定了。

“不會的,你要相信我呀。”安以然低低的咕噥着,怎麼都不肯留下來。

“然然,我的話不聽了?”沈祭梵有幾分薄怒出聲。

安以然撒氣的扯了下他的衣服,賭氣的扭頭撇向一邊。頓了下又惡聲惡氣的說:“什麼嘛,你自己是好了,可你有沒有想過我?我都說了我不喜歡這裡,你還非讓我在這裡住着,你就是故意不讓我好過是不是?”

“然然!”沈祭梵拉着她的手,握着,“我是爲你好,嗯?”

“我要回國!”安以然大聲喊了句,轉身瞪着沈祭梵:“我要回國,沈祭梵,你如果疼我,你就讓我回國,你如果不放心我,大不了你讓魏崢跟我一起回國咯。”

沈祭梵臉色暗沉,她一回去,天高皇帝遠的,誰知道小東西一天都在胡搞些什麼?

“不行!”沈祭梵冷聲拒絕,半點不退讓。

安以然狠狠的咬牙,猛地推開沈祭梵,連推幾下總算滑下了地去:“沈祭梵,你壞死了,什麼都得聽你的,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讓人討厭?我不僅討厭你,還討厭你們家,這裡的一切,我就是不喜歡這裡,我說了,我要回國!”

沈祭梵當即站起身,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安以然立馬往後退,沒兩步就被沈祭梵給抓了回去。安以然捂着臉嗷嗷亂叫着,是真的惱怒了,可又不能怎麼樣,只能嗷嗷亂叫來發泄她心裡的不滿。沈祭梵把人捉住,擡手就給她嘴上拍去:

“還沒完沒了了?”怒喝而出,眼神當下凌厲了幾分。

安以然被打了一下,立馬再不亂叫了,嘴巴抿得緊緊的,委屈的望着沈祭梵。沈祭梵沉着臉看她,安以然抿着嘴,嘴脣微微顫動,眼眶裡很快積滿了水。沈祭梵無奈的嘆氣,把人抱懷裡,又壓低聲音低低的哄:

“你聽話一點,別惹我生氣,我不想只給你留下打你的印象。”

爺這也確實醒悟過來,對安以然動手太多了,這要是以後老了坐一起回憶曾經的點點滴滴,那時候她一想,就全是他在打她了。愛她疼她的記憶無疑沒有打她罵她的記憶來得深,沈祭梵是真的很想彌補這一點,所以現在那耐心比曾經好了不少,就是想改變對她的政策。

可這小東西,說道理她不聽啊,不聽只能上手了。一上手,立馬乖了,百試不爽。

爺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他心就不疼嗎?孩子也是他的,而這份痛只能他一人來擔着。想着要多疼她一點,多包容她一點,可這小東西,越來越鬧騰,以前還能好說好聽,現在就完全不聽,不聽能怎麼樣?

打她也是不得已的。

安以然眼淚汪汪的望着他,抿了下嘴:“你本來就老打我……”

沈祭梵目光冷下去,安以然後面的聲音斷了,上眼皮子往下一壓,晶瑩剔透的眼淚珠子掉了出來。沈祭梵擡手掌在她肩上,得,懷柔政策還是收起來吧,對她,不適用。別到時候讓小東西越來越無法無天,他再想管就束手無策了。

老婆是一輩子的,要管當然是管一輩子。將來他們會有孩子,可孩子會長大,哪有父母能管孩子們一輩子的?能管一輩子的,就是陪着自己一輩子的人。

沈祭梵生來就是那麼個脾氣,他能不知道不要多管的道理?他能不知道管多了她會反感?知道,那也管着,他就是那麼個德性,自己的人能做到無動於衷?

“然然,乖一點,嗯?”沈祭梵掌心扣在她肩膀上,輕輕揉着,語氣再度壓低。

安以然不說話了,頭埋得低低的。在醫院的時候,他說過以後會很溫柔的對她。可還沒溫柔幾天,一出院他就翻臉了,又像以前一樣。

“聽話,在這裡等我。我回來的時候你身體就康復得差不多了,到時候我們就回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也不能坐那麼久的飛機。聽話,我是爲你好。你在家裡,平平安安的,我纔會放心,明白嗎?”沈祭梵擡起她下巴,看着她的眼睛低聲道。

安以然抿着脣,依然不迴應。沈祭梵無奈,輕輕摩挲着她的下巴,她不迴應,他就不放手,就這麼堅持着:“嗯,乖寶?”

“……好。”安以然耐不過,出聲答應了。

能不答應嘛?再不點頭他又要打人了,安以然現在是真被沈祭梵打怕了,這男人打起來就是下了狠手的,屁股都能打開花兒,能指望他輕一點溫柔一點的?

“然然真乖。”沈祭梵總算鬆了口氣,附脣子在她臉上親了下說道。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沈祭梵捧着她的臉親了幾下,然後再問。

“沒有。”安以然岔岔的出聲,滿臉的不高興,小眼神兒緩緩的開合着,撇着嘴不看他。沈祭梵拉着她往浴室走,安以然忽然說:“舒默是不是死了?”

沈祭梵愣了下,是詫異小東西怎麼會忽然想起舒默來,畢竟都過了這麼久了。

安以然擡眼望着沈祭梵暗沉臉,抿了下嘴,不問了。

沈祭梵是以爲這茬子應該過了的,她後來也沒再問,可沒想到半夜時候安以然發夢了,哭喊着醒過來。沈祭梵第一時間開了燈,抱着人好個哄。

安以然就往沈祭梵懷裡拱,哭得差點斷了氣。夢裡的時候是真的傷心欲絕了,可醒來後難過就少了,哭得了一會兒就漸漸平息下來。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抓着沈祭梵衣服說了句:“救救舒默吧。”

或許是無意識的,因爲沈祭梵垂眼看她的時候,小東西已經睡着了,臉上掛着未乾的淚水。沈祭梵輕輕撫摸了下她的臉,抱着她睡下去。伸手拿着手機給約克去了條信息,這之後才抱着人睡過去。

沈祭梵是在兩天後去南非,所以這兩天時間倒是空閒下來了。沈祭梵是想好好陪陪安以然,讓她心裡的怨念降低到最小。帶着她在外面玩了兩天,安以然倒是配合,反正他陪着她,她就高興,陪她玩,她當然就更高興。

早上出門的時候,安以然非要去騎馬,沈祭梵不讓,到了葡萄莊園的時候沈祭梵讓人給弄了輛馬車,安以然不上去,繞着馬車走了兩圈,然後非要沈祭梵給她做個南瓜馬車,然後架着南瓜馬車跟她求婚。沈祭梵很是無奈,拉着她的手說:

“都已經結婚了,再求婚沒有意義,對不對?”

“你說了什麼都依我的!”安以然直接衝他嚷嚷了句,這時候誰要聽他講道理?

沈祭梵按了按眉心,頗感頭疼,這要在哪裡去給小東西弄個南瓜馬車來?

“寶兒啊,你這是爲難我呢,咱們換別的馬車好不好?鑽石馬車,水晶馬車?換別的,嗯?比南瓜馬車美麗百倍的,好不好?”沈祭梵好說好商量的出聲。

安以然猛地甩開沈祭梵的手:“不要不要!你說了什麼都依我的,你看你看,說話又不算話了,我就要南瓜馬車,鑽石馬車也太俗氣了,跟你們家人一樣俗!”

沈祭梵臉色不好看了,安以然抱着他胳膊不停的蹦躂,“沈祭梵,沈祭梵我要南瓜馬車,我就要南瓜馬車,你用南瓜馬車來接我,我在樓上等你,然後我從窗戶上爬下來,你在下面接着我,再然後我們就去葡萄園,好不好?沈祭梵,沈祭梵…”

魏崢跟舒默站得遠遠的,面面相覷,虧那小姑奶奶想得出來,南瓜馬車?擱哪去弄那麼大個頭兒夠得上做成馬車的南瓜來?大抵心裡都在想,就知道這麼鬧騰人,還不如在醫院那幾天安安靜靜的躺着治療得好。

沈祭梵無奈,小東西太能鬧騰人了,吵得他耳朵嗡鳴。抓着一通蹦躂的小東西好脾氣的出聲:“好好,你別跳了,聽話,我給你找南瓜馬車還不行,嗯?”

把人拖進身邊,就看準了今天天氣不熱才帶人出來的,這麼一蹦躂,不熱纔怪。沈祭梵擡手摸摸她額頭,撕了張溼巾給她洗臉,捧着她的臉親了下。粗糙的大掌往她背後衣服裡摸,後背全是汗,臉色冷了幾分,問:

“熱不熱?衣服都汗溼了,去換身衣服,嗯?”

安以然搖頭:“我的南瓜馬車……”

“好好好,答應了還能少了你的?”沈祭梵無可奈何的出聲,擡手捏捏她粉粉嫩嫩的臉,好在她年輕,身體好,沒傷到根本。不然,指不定還在牀上躺着呢。

沈祭梵擺了下手,魏崢和顧問腦子當下都快炸了,小姑奶奶,您還能再想些折騰人的招兒來嗎?兩人走過去,聽爺的吩咐,完了後雙雙看着安姑娘,爲難狀。

沈祭梵搗弄着安以然的頭髮,低聲問:“爲什麼非要南瓜馬車?”

顯然這任務很爲難人,安以然邊伸手去順自己被沈祭梵抓亂的頭髮,揚起頭笑眯眯的望着他說:“格林童話你沒看嗎,王子最後架着南瓜馬車把灰姑娘接走的呀。”

沈祭梵瞬間臉色黑掉,安以然臉上滿是興奮,無限嚮往着:

“你是王子嘛,我就是灰姑娘啦。”說着高揚的聲音就弱下去,“沈祭梵你要架着馬車來娶我,你都還沒有給我婚禮的,你先讓我坐一下南瓜馬車都不行嗎?”

沈祭梵被噎了下,格林這位偉大的人士,荼毒的人還真不少。撒氣的捏了捏安以然熠熠生輝的俏臉,惡狠狠的出聲道:

“往後少給我看些不正經的書,盡弄些幺蛾子出來折騰人。”

安以然當然知道沈祭梵這是虛張聲勢故意嚇她的,完全不當回事,笑眯眯的說:“礙礙,電視也不讓看了嗎?真是的,沈祭梵你也管我管太多了。”

沈祭梵沒說話,交代魏崢,顧問兩人去弄馬車,這邊擰着安以然往莊園裡面走。葡萄莊園是沈祭梵在這邊的一處度假莊園,莊園的樣式還沿襲着歐洲古老的莊園形式,很精緻清新,透着質樸的田園氣息。

安以然走進房間的時候欣喜得哇哇大叫,“好漂亮啊沈祭梵,我好喜歡這個,牀啊,鏡子啊,還有粉粉的牆,還有這個,”跑進屋裡,抱着中間的流蘇鏈子俏臉湊上去蹭來蹭去,說:“我最喜歡這個,流蘇鏈,哈哈,沈祭梵,我愛你。”

她一高興了,什麼好聽的都能說得出來,眉眼笑得彎彎的,眼珠子裡就跟墨寶石一樣閃着耀眼的光輝。沈祭梵走進去,伸手板開了她抱着的流蘇鏈子,出聲道:

“小心着些,別刮花了臉。”

安以然樂呵呵的在房間裡轉,這是很典型的歐式田園風格的裝飾,倒是很符合這座靜謐莊園的風格。從房間淡粉色的色調看得出來,這是沈祭梵還在國內時候就讓人準備好的,因爲那時候小東西正迷戀淺淺的粉紅色,而她現在的喜好已經由淺粉色到粉綠色再粉藍色了。所以傢俱,牀上用品及窗簾等等一套都是淺淺的粉藍色。都是淺色調,所以倒不至於太突兀。

房間面積挺寬的,牀頭櫃是白色的,一層一層連邊角線都裝飾過的堪稱精美藝術品的傢俱,牀上一套淡藍色的被子安安靜靜的鋪在牀面,牀單是一層一層的荷葉花邊,點綴着清新的小碎花。安以然反反覆覆的摸着,太喜歡了,她就是很喜歡這些女性化色彩很濃的東西。所以很想穿一穿歐式中世紀時候宮廷裡女人們穿的大蓬裙,荷葉花邊極多,大帽沿大裙撐,束高腰的那種,美極了。

牀的另一邊靠牆面有一排白色的牆體櫃,田園風格都是主打清新爲主,傢俱選用白色的居多,室內裝潢裡,白色是淺色調的軟裝家居中最百搭的顏色。進衛生間浴室的門中間是斗拱形的門口,沒有安裝實體門,從斗拱上方垂下來了一層密密的流蘇水晶鏈,安以然抓着流蘇簾子晃了一會兒又往裡面走。衛生間和浴室是連起來的,中間推拉軌道中裝的同樣是流蘇水晶鏈,燈光一照,水晶簾子晶晶亮亮的將光反射出來,煞是漂亮。

安以然臉上都笑開花了,回頭望着沈祭梵,沈祭梵偉岸的身軀就靠在衛浴門口,臉上同樣帶着笑意看着她。安以然笑眯眯的往他懷裡撲,沈祭梵張開手臂接住,低聲道:“高興了?”

“嗯,高興,沈祭梵,我很喜歡這個房間。我們要在這裡住一個晚上對不對?”安以然揚起臉來望着沈祭梵,臉上笑意滿滿。

沈祭梵埋頭親了她一下,點頭。沈祭梵把衣服給她換了,身上脫下來的衣服在盥洗盆裡泡着,給安以然把穿上身的衣服整理好後,順手就把泡着的衣服給洗了。

安以然笑眯眯的在旁邊看着,抱着沈祭梵胳膊隔着衣服親了下,說:

“老公,我愛你。”對她好的時候她就愛,不好的時候就討厭,她就是這麼膚淺。

沈祭梵擡眼看向鏡面,從鏡面看着小東西笑眯眯的眼睛,臉上滿是笑意。

安以然一點沒覺得不應該,她給他洗了多久的衣服了呀,他給她洗一次也應該的。

安以然在沈祭梵身邊站了會兒,又跑出去,把在漂亮得不像話的梳妝鏡前的小凳子搬進了浴室。沈祭梵回頭看了小東西一眼,忍不住出聲道:“別亂跑。”

“沒亂跑……沈祭梵,我給你捏捏肩好不好?”安以然把漂亮的凳子放在沈祭梵身後脫了鞋子踩上凳子,然後雙手捏着沈祭梵厚實強壯的肩膀。沈祭梵肩膀上肌肉很厚也很結實,安以然捏了半天手臂都倒騰酸了,人沈祭梵還沒半點感覺。

安以然泄氣,不高興的抱怨道:“礙,沈祭梵,你怎麼這麼胖?我都捏不到裡面去,你是不是該減肥了呀?”沒什麼力氣嘛,完全捏不動,又用手指給戳了幾下,咕噥聲怨念說:“礙,沈祭梵,你怎麼這麼硬啊,戳都戳不動,這是肉嘛?”

沈祭梵回頭,伸手擋了一下,忍不住出聲:“乖寶,別玩了,小心摔地上。”

“我沒玩呀,我在給你捏肩膀,你不感謝我還來說我。”安以然嚷嚷了句。

沈祭梵把衣服水擰乾,又用清水過了一邊,然後泡在水裡。他們都是爲了不讓衣服有衣架稱出來的褶皺,所以晾衣服的都是人形架。在公爵府,是人體模型,這邊的是人形簡易指甲,幾根鋼條支撐的。

沈祭梵轉身看着安以然,一手繞過她後腰,一手去捏她鼻子,捏了她一臉的水。安以然擡手擦掉:“別弄我臉上,討厭。”

“剛還說愛我。”沈祭梵出聲笑道,安以然雙手抱住他脖子,笑眯眯的看着他,湊上嘴往沈祭梵臉上親去:“沈祭梵,我愛你,你愛不愛我?”

沈祭梵眼底載滿笑意,直接從凳子把人兜下地了,擡手捏了捏她的臉:

“覺得我胖?需要減肥了?”

爺這是把話聽進心裡去了,誰說男人就不介意身材了?沈祭梵對自己身體線條控制得極其嚴苛,絕對不容許有丁點瑕疵。體魄寬闊而厚實,身軀有型而立體,身體上的每塊肌肉都是賦予了線條美感的,這是美,小東西竟然嫌棄他胖?

沈祭梵拉着安以然的手往自己身軀上走,那意思是要她感受一下,哪裡有一絲贅肉。可安以然顯然沒明白爺的意思,傻啦吧唧的望着沈祭梵:“什麼?”

不摸白不摸,眼裡帶着詫異,手上倒是很不客氣,把他壓在褲子裡的襯衣衣襬拉了出來,手在他衣服裡面一個勁兒的軟來。沈祭梵看着小東西清澈的眼神,伸手忍不住捏着她的臉道:“小磨人精,知道你在引火自焚嗎?”

“哈?”安以然立馬把手縮了回來,笑眯眯的望着他。

沈祭梵道:“這是健美,知道什麼是男人的美麼?”

安以然搖頭,沈祭梵勾着她的身子再問:“那你眼裡哪個男人最帥氣?”

“你呀,你是我老公嘛,當然是你呀。”安以然從善如流的回答,沈祭梵小氣得很,她要不說他,鐵定給她記着呢。

“說真話。”沈祭梵拉着臉出聲,看她那轉動的眼珠子就知道小東西是敷衍他的。

“真的,沈祭梵最帥,我老公最帥!”別人再帥都跟她無關了,看得着摸不到的,還不如多看看自己男人,多摸摸,多好。安以然腆着笑往沈祭梵跟前湊,她就是說真話了,一臉的笑意,順口問他:“那你呢?你覺得哪個女人最好看?”

沈祭梵笑笑,抱着人先走出了浴室,把她放牀上坐着。安以然伸手抓着他衣服不放:“快說,沈祭梵,你還沒告訴我呢,誰最好看?”

“你,你最好看,我的寶兒最好看。”沈祭梵捧着她的臉親下去,“聽話,乖一點,自己玩一會,我把衣服掛起來。”

安以然大度的擺擺手,讓他去,然後自己在牀上滾。

等南瓜馬車等了一天都沒等來,安以然晚上睡覺時候火死了。硬要把沈祭梵往牀下推,不讓他上牀,因爲沒給她準備南瓜馬車。沈祭梵好說歹說,安以然不聽。沈祭梵差點就上手了,可還沒下手,安以然倒先哭起來,答應過不會再打她,這纔多久,他又要打人。安以然嚎個不停,沈祭梵給氣得,摔門走了。

安以然立馬從牀上撐起來,瞪着圓溜溜的眼珠子望着門口,想看他是真走了還是假走了。

好久都沒有反應,安以然心裡一慌,從牀上翻身下地,光着腳跑開門追出去。

“然然?”

沈祭梵在門口站着呢,看着小東西跟小瘋子似地直接就那麼衝出去了,也不看看門口。沈祭梵挺無無語的,好在她追出來了,她要不開門,他今晚就不進去。

安以然頓了下,立馬剎住腳,轉身望過去。

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厚重的雲彩中似乎藏了那麼一兩顆星子。雲破月來,淡淡的青灰色月光從天上灑下來,落在層層疊疊的灌木上,再從稀稀疏疏的樹葉縫中透出亮光灑落在地上,顯現出斑斑駁駁的影子。

周圍並不亮,屋裡的亮光爭前恐後的從門框擠出來,靠在門口的沈祭梵一大半掩藏在黑暗裡,亮光在他身前就像被鍍上了一層朦朧的紗一樣。

安以然望着沈祭梵,他正含笑看着她,對她輕輕的招手。安以然心裡一暖,拔腿就朝他跑了過去:“沈祭梵,沈祭梵我以爲你走了。”

一個大力往他懷裡撲,沈祭梵攤開雙手接住了她,埋頭就重重的吻上她的脣,帶着激情和火花,吻得肆意捐狂,脣舌交纏,抱着人走進屋裡,後腳踢上門,直接把人壓上牀,激吻還在持續,溫度逐漸攀升。

安以然臉通紅通紅的,一雙圓溜溜的眼珠子就跟裝滿了水似地,水漾漾的望着他,純透的眼睛逐漸被欲,望染色,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沈祭梵扒光了她的衣服,捧着她的臉仔仔細細的深吻。沈祭梵怕傷到她,這是在她身體康復後第一次要她,所以沈祭梵顯得很是小心,輕輕的吻着,不時的探着她下面的感覺,足夠的潤滑才小心的進去。動作異常溫柔,一下一下的,倒是把安以然撩拔得更熱情了。

完了後沈祭梵抱着安以然問:“有沒有弄疼你?”

安以然搖頭,透紅的臉貼着他胸膛,低聲說:“很舒服。”

沈祭梵面上笑意滿滿,側身撐在她上空,擡手輕輕摸着她的臉低聲問:“美了?”

安以然點頭,完了後又推他,“睡覺,我要睡覺。”

沈祭梵抱着她親了又親,這才睡下去。沈祭梵以前是做完就會給她清理乾淨,因爲怕她不舒服,可現很少給她清理,最好讓他的東西在她裡面呆一晚上,這樣受孕率會高許多。雖然知道她身體才受過傷害,不能再這麼快要,可沈祭梵還是忍不住,就等着她再懷上。第一個他們沒有經驗,第二個,他會用命來保護。

安以然晚上睡得好好的,結果沈祭梵愣是惡劣的把人給弄醒了。安以然覺得人煩,翻過身去蒙着頭睡。沈祭梵扯了她的被子捧着她的臉問:

“寶兒,說說,你心裡誰最帥?你要說了我就讓你睡覺。”

安以然咕噥了句話,實在睜不開眼睛啊。沈祭梵捧着她的臉,拍了拍她的臉,接着再問:“說說看,哪個男人你覺得最帥?”

白天她那回答不是在敷衍他嘛,真當男人這麼容易糊弄的?

安以然微微睜開了些眼睛,抵不住睡意,很快又合上了眼皮子。沈祭梵伸手在她臉上捏來捏去,逮着她的小嘴巴就吸着,吻着。薄脣上移,吸着她的眼皮子。

安以然伸手打在沈祭梵臉上,沈祭梵那感覺就跟在給他撓癢癢似地。半點不受干擾,繼續親他的。整張臉喊在嘴裡吸,又是一臉的口水。

“礙……”安以然有些惱怒,翻過身想躲開這煩人的傢伙,沈祭梵直接就緊追上去,又把人給板了回來,在她下巴上輕輕的咬,又在她臉上輕輕的咬,嘴巴上更是反反覆覆的沒聽。反正她不說,就弄到她說爲止。

安以然煩不勝煩,沈祭梵趁機再問了一遍,安以然沒辦法只能說:“齊風。”

沈祭梵身軀僵了好大會兒,齊風?齊風是何許人也?沈祭梵還真沒想起齊風是誰來,頓了下又問:“還有呢?”

“煩人,沈祭梵。”安以然伸手推了他一下,又往一邊翻,沈祭梵直接再給拽了回來,“還有呢?你老公呢,說說?”

“嗯,沈祭梵,沈祭梵。”安以然被弄得有些清醒了,微微睜開了眼睛望他,頓了下,又合上了眼。這個點兒上,正是人睡得熟的時候,弄醒了能接茬兒再睡。

沈祭梵合計了下,她這說的就是他了?沈祭梵沈祭梵這一合計,這才放過她。

第二天安以然坐上南瓜馬車了,前後是個車輪子,中間高高圓圓的造型就跟個大南瓜似地,外面有桔色的雪紡紗帳在鏤空的四方掛着,風一過,雪紡紗就在空中飄揚,白色的馬,白色的輪子,裡面是白色的座椅。

沈祭梵下樓看了眼南瓜馬車,勉強,也能入眼吧。總算也能滿足小東西個願望,不然他走那幾天不知道她心裡能積壓多少的怨氣呢。

魏崢和顧問也換上了騎裝,規規矩矩的站立在馬車前,就像守護王子公主左右的騎士。沈祭梵下樓時候,魏崢將衣服遞給沈祭梵,沈祭梵轉身上樓。

沈祭梵再進門的時候安以然已經爬起來了,睡眼惺忪,很顯然,爺又吵醒她了。

安以然那起牀氣完全被沈祭梵給磨平了,基本上他起牀時候就把她給拽起來,因爲得去鍛鍊,不跑步就是在健身房跳跳玩玩也行,隨便她幹什麼,反正每天早上得活動半小時。所以她身邊一空,安以然自己就會醒來。

“乖寶,去洗臉,然後去葡萄園。”沈祭梵進門就對上小東西的圓溜溜的眼珠子和倒掛的眉毛。走進屋裡,衣服放在一邊,把人給提了起來。

安以然哼了聲,打了個哈欠,眼神兒倦倦的:“我的南瓜馬車呢?”

說好了要去葡萄園,要坐南瓜馬車的,沒有南瓜她就不去。

“來了。”沈祭梵臉色帶着笑意,看得出心情很好。

安以然一聽,眼底驟然一亮:“來了?南瓜來了嗎?我的馬車來了嗎?”

安以然直接從牀上跳下車,往窗口往下往,忽然尖叫一聲,心情都立馬飛上了雲霄,高興極了。轉身望着沈祭梵,大聲說:“真的來了,真的來了。”

沈祭梵走向她,在她身後輕輕將她抱進懷裡:“高興了?”

安以然點點頭,轉頭往樓下看,跟魏崢和舒默揮手:“礙,魏崢,看我看我礙,你今天真帥,跟勇敢的騎士一樣。”哈哈笑着,又補了句:“顧問,你也很帥。”

這話,還不如不說呢,顧問臉上笑得岔岔的,這顯然是輕重不同的。

沈祭梵拖着人回去,推着進洗手間:“快點洗臉,我們坐馬車去,嗯?”

安以然連連點頭,“好啊好啊。”

疲倦倦的早晨這瞬間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精神抖擻了。快速的刷牙,洗臉,又把洗手間門反鎖了,自己偷偷摸摸的對着鏡子畫臉。

安以然出去時候沈祭梵就跟王子一樣站立在她面前,雪白的騎裝穿在他身上,長筒軍靴把整個人襯得嚴謹又霸氣,腰帶閃亮,肩上竟然還有簡章,俊毅帥氣得一塌糊塗。安以然直接就往沈祭梵身上撲,“沈祭梵,沈祭梵,你酷斃了!”

沈祭梵擡手把小東西抱上身,嚴肅認真的問:“老公帥,還是齊風帥?”

是的,爺日理萬機,記住的人和事當然不會多,可身邊有個無所不能的魏崢魏大統領,他什麼芝麻綠豆子樣的小事會不知道?齊風,不就是從泰北狼窩裡走出來的一匹狼崽子?當初還不自量力招惹上了爺的那個小崽子。

他也不是沒見過,跟只瘦猴兒似地,她覺得那樣兒的帥?什麼眼光?

安以然滿臉的笑意僵了下,好端端的怎麼提起齊風了呀?她差點都忘了齊風和霍弋他們了。安以然是下意識的愣了下,可沈祭梵有些來氣。

“遲疑是因爲怕說錯了話,讓我不高興?”沈祭梵聲音冷颼颼的。

安以然撇了下嘴,咕噥出聲:“礙喲,什麼呀,沈祭梵你真是小氣,我哪有哪樣想?當然是你帥呀,昨天不是說過的嘛,你最帥呀,你是我見過的最帥的男人。”

沈祭梵虛合着眼神看她,顯然不相信她的話。安以然同樣斜飛着小眼神兒給她,好大會兒,泄氣,說:“是真的啦,你都是我老公了,那肯定是你最帥的啊。別人就算長得跟天仙兒一樣,那也是別人啊,跟我半點關係也沒有。你纔是最最真實的嘛,而且,你是我的哦。沈祭梵,我從來都不貪心的,我有你就夠了。”

安以然從他身上滑下去,因爲看到牀上的大裙子了,漂亮得不像話。看到漂亮衣服當然就把老公甩腦後了,自己興沖沖的跑去換衣服。

沈祭梵給安以然最後那話說說愣住了,“我有你急夠了”這話很簡單,聽起來也不如甜言蜜語好聽,可這話卻實打實的砸進了他心裡。小東西這是無意間把心底的想法說了出來,她要的不多,有他就夠了。

這無疑讓爺感動了,暖暖的在心底融化開來。沈祭梵看着在不停倒騰裙子的小東西,她就是這樣,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就能把他給左右了。

沈祭梵走過去,把衣服給她穿好。中世紀女人們穿的大裙子就跟中國古代女人穿的衣服一樣,同樣是層層疊疊。沈祭梵給她穿了裡襯,再把外面華麗的裙子穿上就成了,免得她穿一天,熱出一身的痱子出來。

“帽子?”沈祭梵給她,問她要不要?他的意思還是不要了,帽子帶着也熱。

安以然搖頭,頭髮鬆鬆的披散着,沈祭梵給她頭上夾個蝴蝶結,安以然好大會兒才反應過來,說:“不對不對,帶蝴蝶結的是白雪公主,我是灰姑娘呀。”

安以然把腳伸出來:“水晶鞋纔是灰姑娘的,蝴蝶結不是。”

沈祭梵還是給她戴頭髮上去了,這夾子可是全水鑽鑲的,要不然能那麼閃?

“沒戴就是灰姑娘,戴上就是我的公主了,嗯?”沈祭梵在她臉上親了下說。

安以然點頭,“好啊,反正你來接我了嘛。”

安以然推着沈祭梵下樓,讓他在樓下接着她,她要從窗戶上爬下去。沈祭梵按了按眉心,有些頭疼,她說爬還真爬。荼毒不淺,他要是以後生個女兒,一準打小就看嚴了,決不能小小年紀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書。

沈祭梵只能慶幸她看的是灰姑娘,南瓜馬車勉強能弄來,要換成白雪公主和起個矮人,他在哪裡去弄七個那麼點兒大的矮人給她?

“然然,小心點,踩着梯子下來,別害怕,我接着你的。”沈祭梵把安以然的水晶鞋放在了馬車上,他在窗臺下站着。

梯子是早就準備好了的,天底下也只有這個男人能把女人這些異想天開的想法每一句當真。

安以然提着大裙襬翻身下來,聽見沈祭梵喊,回頭看他。這一回頭把沈祭梵嚇得夠嗆,當即臉色嚴肅起來,目光直直盯着她腳下,不再出色干擾她。

安以然朝他,笑笑,慢慢的從上面爬下來,還剩好幾梯呢,沈祭梵就迫不及待接了上去。安以然穩穩的落在他懷裡,雙手下意識的圈在他脖子上,笑眯眯的望着他。沈祭梵埋頭親了下她的臉,低聲問:

“怕嗎?”

安以然搖頭,有什麼好怕的呀?也不是很高呀。

進了葡萄園,看守葡萄園的僕人給他們這一行拍了張照,兩匹白馬並立着,兩個騎士坐在前方抓着馬繮,面上是嚴肅的表情。南瓜車上,一對宛如中世紀的油畫中走出來的貴族一般,挽着手,幸福的笑着。女孩子臉上洋溢着滿足的笑容,安靜的靠在威風凜凜的男人懷裡。

安以然拿到照片時候,左右看着沈祭梵不像王子,他比王子成熟多了,倒是像年輕有爲的國王和小愛妃。

安以然這天玩很高興,跟沈祭梵釀葡萄酒,跟魏崢說悄悄話,順便又唬弄到一個草帽小子的模型。草帽小子的模型她也收集了不老少了,可就是停不下手來,各種尺寸的,只要有,她都想要。

沈祭梵靜靜聽着葡萄園的老僕人說話,時不時看着快樂的要飛起來似地小東西,面上淡淡泄露出溫和的神色。

老僕人笑了笑,說了句:“公爵夫人有福了,少夫人很美,很善良,她一定能讓公爵大人的生活變得快樂而有趣。”

沈祭梵臉上笑意並沒有刻意隱去,反而更加深了些,“是的,她給了我很多。”

給了他作爲一個人該有的情緒,喜,怒,悲,哀,沒有小東西,他的生活將一輩子如一潭死水一般,在永無止境的爭鬥中度過。她的輕鬆和簡單讓他看開了很多,他正在向她學習生活的方式。過簡單的生活,做簡單的人。

安以然那邊又摘了不少的葡萄,跟魏崢,顧問往回搬,臉上的汗順着就流了下來。沈祭梵擡眼看過去,眼睛疼了一下,對老僕人微微點頭道:“失陪。”

話落起身朝安以然走過去,“然然。”

安以然回頭答應了聲,愣是把葡萄搬過去後才往沈祭梵身邊跑:“在!”

伸手抱着沈祭梵胳膊,沈祭梵用溼巾給她擦了臉上的汗,拉着她往小屋子裡走。小屋子就在葡萄園子旁邊,裡面很陰涼。沈祭梵伸手在她背上摸了下,沉聲道:

“看看,讓你別亂跑,衣服都溼了。”

安以然往他跟前湊,討好的挨近他身邊:“老公,我愛你,我今天很開心。”

這意思是,看在她現在這麼高興的份上,先不要說她,再說她,好心情就沒了。

沈祭梵輕輕捏了下她的臉,衣服給拿出來,“換上。”

安以然立馬把身上的大裙子脫了,這麼熱的天穿這個,那就是受罪啊。

晚上就回公爵府了,回去時候安以然千叮萬囑讓魏崢把他們的照片放大,她要放在她的房間的。

沈祭梵有些臉色發黑,他們的房間放四人合照?不太合適吧。

倒是沒在小東西還在興頭上給潑冷水,沒說話。

沈祭梵去南非了,安以然的世界徹底安靜下來。

倒是這中間去了趟約克那,也是在葡萄莊園的時候,顧問揹着沈祭梵和魏崢告訴她的。求她救舒默一命,只要她說話,約克纔敢給藥。

所以安以然去了約克那,沒有告訴魏崢。因爲魏崢知道就等於直接告訴了沈祭梵,她並不清楚是沈祭梵是什麼意思,所以她自己去了悄悄去看了眼舒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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