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 西部戰役

花開二朵,各表一枝!正當元軍和曹軍在長江邊爭戰時,在中國的西部,也同樣在上演着大戰!

涼州韓遂、馬騰、馬超領侯選、程銀、李堪、張橫、樑興、成宜、馬玩、楊秋、龐德、馬岱、馬休、馬鐵等,起兵二十萬去攻關中!

涼州軍馬來勢洶洶,連克散關、咸陽諸城,進逼長安,長安郡守鍾繇,飛報曹操;一面引軍拒敵,佈陣於野。西涼州前部先鋒馬岱,引軍一萬五千,浩浩蕩蕩,漫山遍野而來。鍾繇出馬答話。岱使寶刀一口,與繇交戰。不一合,繇大敗奔走。岱提刀趕來。馬騰、韓遂引大軍都到,圍住長安。鍾繇上城守護。長安乃西漢建都之處,城郭堅固。壕塹險深,急切攻打不下。一連圍了十日,不能攻破。龐德進計曰:“長安城中土硬水鹼,甚不堪食,更兼無柴。今圍十日,軍民饑荒。不如暫且收軍,只須如此如此,長安唾手可得。”馬騰、韓遂曰:“此計大妙!”即時差“令”字旗傳與各部,儘教退軍,着馬超領後軍。各部軍馬漸漸退去。鍾繇次日登城看時,軍皆退了,只恐有計;令人哨探,果然遠去,方纔放心。欲令放軍民出城打柴取水,身邊贊軍校尉錢進曰:“西涼兵馬辛苦遠來,卻輕易退去?!此必有計矣!”

錢進,陝西人也,有勇力,善智謀,羌人作亂,錢進聚衆與之戰,勝,鍾繇用之爲贊軍校尉,鍾繇本來就心中懷疑,聽錢進一說,問之曰:“雖如此,爲之奈何?”錢進道:“此事易耳,可開東門一個門放民衆出入,再陰伏弓手在東門,西涼軍若來,管教其有來無回!”鍾繇大喜,依計行事。

至第五日,人報西涼兵又到,軍民競奔入城,鍾繇仍復閉城堅守。卻說鍾繇弟鍾進,守把東門,約近三更,城門裡一把火起。鍾進急來救時,城邊轉過一人,舉刀縱馬大喝曰:“龐德在此!”鍾進措手不及,被龐德一刀斬於馬下,殺散軍校,斬關斷鎖,放馬騰、韓遂軍馬入城。

馬騰和馬休、馬鐵一馬當先,縱馬入城,軍隊剛進入五千,卻聽得城頭擂鼓大響,燈火通明,大隊曹軍在城頭現身,錢進哈哈大笑道:“看你往哪逃!馬騰你等已然中計了!”城頭萬箭齊發!城內鍾繇軍馬圍攻,西涼軍馬大亂,馬騰和馬休、馬鐵竟被射殺在城內,龐德在城門口守把,僥倖得脫,逃回軍中。

馬超等被城頭擲下擂石木炮瓶灰金汁阻住,不得入城,正心急間,城頭出現鍾繇,喝道:“馬騰作亂,已然授首,你等西涼軍馬還不速速投降!”從人把馬騰和馬休、馬鐵的首級懸首東門,馬超見了,哭倒在地,西涼軍救之回營。

馬超醒來,咬牙切齒,痛恨鍾繇,揮軍猛烈攻打長安,長安吃緊,鍾繇急發文往許都告急!

許都接報,一日三警,城中驚慌,荀彧大驚,欲急報曹操,司馬懿道:“丞相大軍正與南軍相持,此文一去,亂軍中之心耳!”

他自告奮勇,願領軍解長安之圍,荀彧同意,司馬懿遂收拾軍馬二十萬,集曹真、李通、王平、郭淮、孫禮、郝昭等將去救長安,他們去後,荀彧心中稍安,才徐徐上表給曹操,言述此事。

且說司馬懿得掌大兵,率軍馬進至長安,西涼軍見曹軍援兵到來,後退十里下寨。

次日,雙方會戰,各佈陣勢。懿出馬於門旗下,看西涼之兵,人人勇健,個個英雄。又見馬超生得面如傅粉,脣若抹朱,腰細膀寬,聲雄力猛,白袍銀鎧,手執長槍,立馬陣前;上首龐德,下首馬岱。懿暗暗稱奇,自縱馬謂超曰:“汝乃漢朝名將子孫,何故背反耶?”超咬牙切齒,大罵:“奸賊!曹操歉君罔上,罪不容誅!其手下更害我父弟,不共戴天之仇!吾先殺汝,再活捉曹操生啖其肉!”

說罷,挺槍直殺過來。司馬懿背後王平出迎。兩馬交戰,鬥得八九合,王平敗走。孫禮出迎,戰十合亦敗走。李通出迎,超奮威交戰,數合之中,一槍刺李通於馬下。超把槍望後一招,西涼兵一齊衝殺過來。操兵大敗。西涼兵來得勢猛,曹軍大小將佐,皆抵當不住,直敗退入長安。

司馬懿從此開始了其優良傳統,這優良傳統就是:做縮頭烏龜!他收拾敗軍,堅守寨柵,深溝高壘,不許出戰。超每日引兵來寨前辱罵搦戰。司馬懿傳令教軍士堅守,如亂動者斬。

涼州兵見曹軍不出,遂分兵大掠諸州縣,遊騎甚至直逼潼關!各地告急文書如雪片般送到長安,司馬懿心中憂悶,飲食不安,苦思後得一策,遂集諸將道:“西涼軍以馬戰爲先,其兵多執長槍,吾當以偏箱、鹿角車破之!”偏箱、鹿角車,戰車也,偏箱車的車箱系木板製成,置放兵器於其上。作戰時,車與車相連,前後相接,連成方陣,可用於平原曠野上作戰。鹿角車,則是用削尖的樹枝插在偏箱車前後,以防敵接近。乃以車式付匠人,旬日乃成,司馬懿就集合軍中弓弩手,出車隊以戰西涼軍。

曹軍一出,馬超立即得報,指揮大軍迎敵,見曹軍擺出車陣,不明其意,司馬懿使孫禮出戰,馬超大笑道:“敗軍之將,尚敢復來?!”遂集軍馬衝陣!

司馬懿一聲令下,曹軍在車上,箭矢亂髮,箭矢所射之處,西涼軍紛紛應弦而倒,傷亡慘重,卻無損曹軍車輛分毫,馬超見不是路,只得收軍回去,司馬懿乘機命令車輛前進,去衝西涼軍營,韓遂領軍出戰,其軍多被箭傷,不得不敗走,曹軍攻破西涼軍營,焚燬營盤和糧草,步步進逼,西涼軍無法立足,敗退至扶風,剛剛駐紮,卻聞曹軍兵到,正在城下搦戰!

馬超和韓遂大怒,上城頭一看,心中大定,原來曹軍並無戰車在內!於是西涼軍就出城,要殺得曹軍個片甲不留!

剛剛交戰沒多少,曹軍不利,立即逃跑,西涼軍上回鬱悶極了,有可趁之機豈能放過?沿路追殺,追出十里外,西涼軍軍士們個個雙眼放光,因爲他們見到大羣牛羊,漫山遍野,正在放牧,這西涼軍大都是牧民出身,無不見獵心喜,紛紛離隊上前捕捉牛羊,如回到了家鄉的大草原上!頓時隊形大亂,馬超、韓遂約束不住,只得親兵追隨繼續追擊曹軍,其它部隊四散!

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那些牛羊,可是曹軍爲西涼軍精心準備的禮物!見西涼軍接受了禮物,王平、孫禮兩將率大隊主力,合圍馬超、韓遂的親兵隊,這部分雖然精銳,但架不過曹軍人多,馬超雖勇,也是雙拳難敵衆手!立即西涼軍馬被打翻在地!

兵法雲:凡欲興師,必先教戰。三軍之士,素習離、合、聚、散之法,備諳坐、作、進、退之令,使之遇敵,視旌麾以應變,聽金鼓而進退。如此,則戰無不勝。西涼軍雖然人人勇敢,但卻沒有經過系統訓練!不聽號令,也就是不聽金鼓而進退,要不然,曹軍怎麼能取勝!

話說西涼軍馬這一敗下陣來,立即不可收拾,死傷極多!

敗軍退回扶風城外,卻見城門緊鎖,馬超大叫道:“開門!”卻見城頭忽地樹起一排排的曹軍旗幟,立起一排排的曹軍士兵,射下一排排的弓箭!城頭的曹軍將領大笑道:“吾乃曹真是也!早取了此城,哈哈哈!”

馬超大怒,卻見曹軍追兵已到,只能強忍一口氣,繼續撤退!

連續兩次大敗,幾乎丟棄了大部分的輜重,西涼軍本來家底就薄,更難承受!是以再難作戰,諸將以爲,再難以打下去,只能議和,韓遂也有此意,馬超雖然不願意,但也想不出好法子,只得同意,遂差使者往曹軍談和!司馬懿道:“汝且回寨,吾來日使人回報。”使者辭去。贊軍校尉錢進入見懿曰:“大人主意若何?”懿曰:“公所見若何?”錢進曰:“兵不厭詐,可僞許之;然後用反間計,令韓、馬相疑,則一鼓可破也。”

果然好計,左右離間,超哥是個純純男子漢,哪知人世間險惡!誤認爲韓遂與司馬懿合謀害他,於是兩家翻臉,司馬懿乘機驅兵大進,大破馬超,超哥只得三十餘騎逃脫。

司馬懿大勝後,因錢進之謀,重用之,着其爲新任涼州刺史韋康之別駕,以剿馬超。此後年餘,馬超勢孤,不得立足,與諸人商議要麼去投益州牧劉備、要麼去投揚州牧李亦奇,諸人皆以爲劉備路近,正好投之,卻有一人持不同看法!

這人就是與馬超同父異母的妹妹馬彥麗,她認爲道:“劉備雖是人才,但侷限於益州一地,如龍困淺灘,能有多大作爲!而李亦奇,據江南之地,半個中國都是他的了!而且我聽說李亦奇是個懶人一個,肯放權給部下,部下能自由發揮,行事順心!只要能做到他的要求,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馬彥麗指出道:“正因爲益州離我們涼州近!反而令劉備對大哥你更有戒心!難道他就不怕你佔着地得人和,擁兵自重?所以,我敢說,大哥你若是投了劉備,必不得重用!”她堅決不同意去益州,一定要去江南!心忖道:“開玩笑,江南有那麼好的香水香粉和衣服,還有那麼多好看的手飾!好吃的東西!我不去買個夠,那就是白活了!”

在她強烈要求之下,馬家軍竟不得不聽從她的意見:去投江南李亦奇!

原來馬家軍的那幫爺們個個都是憊懶之人,粗放經營,得過且過,而馬彥麗看不過眼,就管了起來,打點馬家軍的後勤和組織軍隊訓練,當時馬超敗回,直個後悔以前爲什麼不聽妹妹的話,要是嚴格訓練軍隊,也不會有以前之敗了!

馬彥麗做事風風火火,十分潑辣,弓馬嫺熟,竟能與馬超戰得不分上下,又掌握着財政大權,馬家軍上下人人皆畏懼三分,而且以前聽她的話,從未吃虧,這次進兵就是因爲沒帶上她以致大敗,所以大家就決定裝成行商,往江南去了。

當馬家軍離去的時候,有人在陰陰笑着:“成功了!一百金獎金到手!”那個人,就是當地的一個代理江東貨物的客商,實際上是江東的間諜,他輾轉從江東運來貨物,以出廠價出價給馬彥麗,着老婆時時在馬彥麗身邊提點,結果馬彥麗就把人家教的話統統說出來了……

另一方面,司馬懿破了馬超後,卻接報劉備戰張魯,勝之,取漢中,張魯投降,今劉備引三十萬大軍而來!

司馬懿大驚,引軍阻擋,一交戰,立即大敗!原來劉備有張飛、趙雲等,正是將勇兵強,又有諸葛亮之謀,司馬懿豈能不敗,一敗之後,司馬懿即做起最擅長的縮頭烏龜,堅壁清野,嚴防死守。

兩軍在渭水相持,蜀軍步步緊逼,曹軍步步後退!劉備意氣風發,意欲一舉擊敗司馬懿,奪取關中!

正密鑼緊鼓進行時,突有急報送到,劉備一看,大叫一聲,暈倒在地!

說明:這節的碼字,碼得痛苦無比,寫這一節的時間,可以用來寫三節與主角的章節!我打算以後凡是與主角無關的,都是一筆帶過,大家請諒解。

這一節是過渡的,下三節,將逐漸轉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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