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 赤壁大戰

元軍高層三更時分齊集大帳侯令,將近三更時分,忽聽風聲響,旗幡轉動。諸人出帳看時,旗腳竟飄西北。霎時間東南風大起,衆無不駭然:“主公竟有奪天地造化之法、鬼神不測之術!”衆人驚歎不已,卻不見亦奇升帳,正着急時,許褚捧劍印出來道:“主公因‘行法’過累,正在休息,命我捧出劍印,交給賈先生,由他掌令,分派諸將!”

賈詡躬身接過劍印,喚集諸將聽令。先教甘寧:“帶了蔡中、蔡和引一萬軍沿南岸而走,只打北軍旗號,直取烏林地面,正當曹操屯糧之所,舉火爲號,劫其軍糧。”第二喚太史慈分付:“你可領一萬兵,直奔黃州地界,就逼曹兵,放火爲號;只看紅旗,便是從建業趕來的魯肅接應兵到。”這兩隊兵最遠,先發。第三喚呂蒙領一萬兵去烏林接應甘寧,焚燒曹操寨柵,第四喚高順領一萬兵,直截彝陵界首,只看烏林火起,以兵應之。第五喚董襲領一萬兵,直取漢陽,從漢川殺奔曹操案中。看白旗接應。第六喚潘璋領一萬兵,盡打白旗,往漢陽接應董襲。六隊船隻各自分路去了。卻令文聘安排火船,爲第一隊領兵軍官,第二隊領兵軍官周泰,第三隊領兵軍官蔣欽,第四隊領兵軍官陳武:四隊各引戰船三百隻,前面各擺列火船二十五隻。謂華英雄曰:“華將軍可帶一萬軍馬,渡江徑取烏林小路,揀樹木蘆葦密處埋伏。今夜四更已後,曹操必然從那條路奔走。等他軍馬過,就半中間放起火來。雖然不殺他盡絕,也殺一半。”雄曰:“烏林有兩條路:一條通南郡,一條取荊州。不知向那條路來?”賈詡曰:“南郡勢迫,曹操不敢往;必來荊州,然後大軍投許昌而去。”雄領計去了。又喚黃忠曰:“漢升可領一萬兵渡江,截斷彝陵這條路,去葫蘆谷口埋伏。曹操不敢走南彝陵,必望北彝陵去。來日雨過,必然來埋鍋造飯。只看煙起,便就山邊放起火來。雖然不捉得曹操,漢升這場功料也不小。”忠領計去了。賈詡自與蔡瑁、張允在樓船上督戰,徐盛、丁奉爲左右護衛,只留女軍守寨。

見諸將都有去處,許褚忍耐不住,乃高聲曰:“豬自隨主公征戰,許多年來,未嘗落後。今日逢大敵,賈先生卻不委用,此是何意?”賈詡笑曰:“豬豬勿怪!某本欲煩足下把一個最緊要的隘口呢,只是有些違礙,不足爲旁人道也!附耳過來!有好處益你!”許褚遂附耳過去聽了,領令而去。詡又差人西山放火炮,南屏山舉號旗,通知自建業而來的魯肅和陸遜直抵蘄、黃地面進兵。各各準備停當,只等黃昏舉動。

元軍全線進發,乘一天順風,望赤壁而去。

當日東南風起甚緊。程昱入告曹操曰:“今日東南風起,宜預提防。”操笑曰:“冬至一陽生,來複之時,安得無東南風?何足爲怪!”郭嘉亦入見,曰:“吾軍戰船鎖定,吾心憂元軍以火攻吾軍也!”操沉吟道:“汝所慮並非無道理,現吾軍正訓練中,就明早後解除鎖鏈,元軍不會料到今天東南風之起,待其起兵,也得明天之後,吾軍早無憂矣!”

是時東風大作,波浪洶涌,雲霧四起。元軍船隊直逼近曹軍水寨外才被曹軍發現,曹操剛剛接報,元軍火船已一齊發火。火趁風威,風助火勢,船如箭發,煙焰漲天。一百隻火船,撞入水寨,曹寨中船隻一時盡着;又被鐵環鎖住,無處逃避。隔江炮響,四下火船齊到,但見三江面上,火逐風飛,一派通紅,漫天徹地。

一場好火!祝融播虐,燧帝施威!卻說當日滿江火滾,喊聲震地。左邊是文聘、蔣欽兩軍從赤壁西邊殺來;右邊是周泰、陳武兩軍從赤壁東邊殺來;正中是賈詡、蔡瑁、張允、徐盛、丁奉大隊船隻都到。火須兵應,兵仗火威。此正是:三江水戰,赤壁鏖兵。曹軍着槍中箭、火焚水溺者,不計其數。後人有詩曰:“魏元爭鬥決雌雄,赤壁樓船一掃空。烈火初張照雲海,女婿曾此破泰山。”又有一絕雲:“山高月小水茫茫,追嘆前朝割據忙。南士無心迎魏武,東風有意便李郎。”

不說江中鏖兵。且說甘寧和蔡中、蔡和引一萬軍裝成曹軍,引入曹寨深處,見江面火起,三將一齊殺入烏林,大喊道:“你們已經中了我軍之計,全軍都被燒光了,快投降吧!”曹軍果然大亂,甘寧等殺散軍士,劫取糧草(不燒的,亦奇這個財迷豈會做這種事!),只找來一堆草舉火爲號,呂蒙遙望中軍火起,也放十數處火,接應甘寧。潘璋、董襲分頭放火吶喊,四下裡鼓聲大震。

曹操見大火自水寨漫延,燒上旱寨,已不可救之,急與典韋、張郃等將引百餘騎,在火林內走,看前面無一處不着。正走之間,毛玠和于禁引十數騎到。操令軍尋路。張郃指道:“只有烏林地面,空闊可走。”操徑奔烏林。正走間,背後一軍趕到,大叫:“曹賊休走!”火光中現出呂蒙旗號。操催軍馬向前,留張合斷後,抵敵呂蒙。卻見前面火把又起,從山谷中擁出一軍,大叫:“高順率陷陣營全夥在此!”曹操肝膽皆裂。忽刺斜裡一彪軍到,大叫:“丞相休慌!徐晃在此!”彼此混戰一場,奪路望北而走。

忽見一隊軍馬,屯在山坡前。徐晃出問,乃是袁紹手下降將馬延、張顗,有三千北地軍馬,列寨在彼;當夜見滿天火起,未敢轉動,恰好接着曹操。操教二將引一千軍馬開路,其餘留着護身。操得這枝生力軍馬,心中稍安。馬延、張顗二將飛騎前行。不到十里,喊聲起處,一彪軍出。爲首一將,大呼曰:“吾乃元軍甘興霸也!”馬延正欲交鋒,早被甘寧一刀斬於馬下;張顗挺槍來迎,寧大喝一聲,顗措手不及,被寧手起一刀,翻身落馬。

曹軍大恐,指望蘄、黃地界兵馬來救時,不想魯肅望見江中火光,知是已軍得勝,便教陸遜舉火爲號,太史慈見了,與陸遜合兵一處,衝殺將來。操只得望彝陵而走。路上撞見張郃,操令斷後。縱馬加鞭,走至五更,回望火光漸遠,操心方定,問曰:“此是何處?”左右曰:“此是烏林之西,宜都之北。”操見樹木叢雜,山川險峻,乃於馬上仰面大笑不止。諸將問曰:“丞相何故大笑?”操曰:“吾不笑別人,單笑吾女婿真正無謀!還得丈人教之!若是吾用兵之時,預先在這裡伏下一軍,如之奈何?”說猶未了,兩邊鼓聲震響,火光竟天而起,驚得曹操幾乎墜馬。刺斜裡一彪軍殺出,大叫:“我華英雄奉將令,在此等候多時了!”操教徐晃、張郃雙敵華英雄,自己冒煙突火而去。華英雄不來追趕,只顧搶奪旗幟。曹操得脫。

天色微明,黑雲罩地,東南風尚不息。忽然大雨傾盆,溼透衣甲。操與軍士冒雨而行,諸軍皆有飢色。操令軍士往村落中劫掠糧食,尋覓火種。方欲造飯,後面一軍趕到。操心甚慌。原來卻是李典、樂進保護着衆謀士來到,操大喜,令軍馬且行,走南彝陵。行至葫蘆口就山邊揀幹處埋鍋造飯,割馬肉燒吃。盡皆脫去溼衣,於風頭吹曬;馬皆摘鞍野放,咽咬草根。操坐於疏林之下,仰面大笑。衆官問曰:“適來丞相笑李亦奇,引惹出華英雄來,又折了許多人馬。如今爲何又笑?”操曰:“吾笑吾女婿畢竟智謀不足。若是我用兵時,就這個去處,也埋伏一彪軍馬,以逸待勞;我等縱然脫得性命,也不免重傷矣。彼見不到此,我是以笑之。”正說間,前軍後軍一齊發喊、操大驚,棄甲上馬。衆軍多有不及收馬者。

早見四下火煙布合,山口一軍擺開,爲首乃老將黃忠,橫刀立馬,大叫:“操賊走那裡去!”典韋騎無鞍馬來戰黃忠。張郃、徐晃二將,縱馬也來夾攻。兩邊軍馬混戰做一團。操先撥馬走脫,諸將各自脫身。黃忠從後趕來。操迤邐奔逃,追兵漸遠,回顧衆將多已帶傷。

再往下走,走入了華容道!曹軍止剩得三百餘騎,並無衣甲袍鎧整齊者。諸將正氣餒時,操在馬上揚鞭大笑。衆將問:“丞相何又大笑?”操曰:“人皆言吾女婿足智多謀,以吾觀之,到底是無能之輩。若使此處伏一旅之師,吾等皆束手受縛矣。”

言未畢,一聲炮響,兩邊五千鬼佬擺開,爲首大將許褚,提烏鋼刀,跨大肥馬,背後三個大鬼佬馬撒、阿方索、麥克唐納一字排開,截住去路。操軍見了,亡魂喪膽,面面相覷。操曰:“既到此處,只得決一死戰!”衆將曰:“人縱然不怯,馬力已乏,安能復戰?”

正沒奈何間,許褚厲聲道:“老曹何在?還不快快束手就縛!”曹操硬着頭皮道:“只有戰死之丞相,沒有被俘之丞相!”許褚呵呵大笑道:“老曹不必驚慌!你是吾主公的丈人,吾豈能害你,令吾主公背上惡名?”曹操一聽,有門了,也無暇計較許褚老曹老曹地亂叫,試探着問:“那,那你肯放我們過去?”

許褚點頭道:“然也,然也,只要你這個,這個!”他對着曹操,右手拇指快速搓動食指和中指,曹操不明其意,正發楞間,郭嘉見曹操着窘,過去低聲道:“他這是要錢啊!”

原來如此,曹操輕鬆下來,不就是錢嘛!遂問許褚道:“那你要多少錢?”

於是戰場立即變成菜市場!買賣一個叫“曹操”的肉類產品!

你來我往,許褚漫天開價道:“一百億個大錢!”

“什麼?!那你不如干脆殺了我算了,十億個!”曹操立地還錢!

“那太少!最少九十億!”

“那算減得了多少?一口價,二十億給你,還是看你和我家小韋韋長得差不多,給多你了!”

“你的心也太黑了吧!二十億太少了,賈先生說我能拿一成的提成呢!”許褚嗡聲嗡氣地說。

曹操眼珠一轉道:“哦,這樣啊,就算一百億,你拿一成的提成,也不過十億,我現在私底下拿十二億給你,再另外給你十億回去交差!”

“那不成的……賈先生說最高五十億,最少三十億個拿回去!”

“你太狠了吧,三十億太多了!還得少!”曹操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

許褚是個實心人,哪裡是曹操這個上得戰場殺人,下得菜場殺價的奸雄的對手!不過他早有高人教他,雖然爭不過曹操,就討饒道:“如果老曹你不肯給三十億,那還有另外一個價錢,很便宜的!”

“哦,說來聽聽!”曹操心頭竊喜!

“那就是,一個銅板!”

“啊!”

許褚扮豬吃老虎地道:“夠便宜的吧!我都說了,我不敢爲難你的!畢竟你是我主公的丈人嘛!”

“要不是三十億,要不是一個銅錢,只要你立下字據,就言一個銅錢買你一條命就成了!”許褚狂笑道!

……

“三十億!”曹操認命地道。

“好,成交!”許褚斬釘截鐵地道!

討價還價結束,許褚一聲招呼,立即有人拿了文房四寶給曹操畫押,看起來早有準備,不愁曹操不給錢的了。

曹操立了字據,交給許褚,許褚看過,下令軍士讓路,曹操招呼道:“走!”諸人正要起步,許褚懶洋洋地道:“且住!”

曹操怒道:“你想反悔?!”許褚搖頭道:“非也,非也,剛纔那三十億,是老曹你的買路錢,你的部下可沒交買路錢!”

“你!”曹操氣到七竅生煙!

於是又是一翻討價還價,最後,曹操以十億大錢爲所有部下買了路錢!

曹軍舉步欲走,許褚又止住道:“且住!”

曹操身上一陣哆嗦!

元軍隊伍牽出百匹北地馬,拿出幾百套錦衣,再拿出十幾個食盒,開盒一看,內有熱氣騰騰的糕餅,許褚客氣地道:“知老曹你們又冷又餓,我隨軍帶了廚師,剛纔路上的的煙就是他們燒火時弄出來的,我讓他們爲你們精心製作江東名點:比薩餅!好多料做成,味道好極了!既解飢又禦寒!我最喜歡吃的了!(吃得快餐食品多,難怪許褚越來越胖,據說許褚的馬也很喜歡吃比薩餅,所以也長得很肥!)諸位請用!”他首先拿了一塊吃了起來,以示無毒。

聞着那撲鼻的香味,曹軍無不食指大動,曹操警惕地問:“那又得多少錢?”

許褚一副算你識事的樣子,道:“十億個大錢!”

“什麼?!”曹操尖叫一聲,激動之下,居然走音,叫出了女音!

可想他老人家受到了多少大的刺激!

許褚雙眼一翻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現在靠了這條路,你們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

曹操搖搖欲墜,典韋趕忙扶住,曹操喃喃地道:“好,好,我買,我買!多少錢我都買了”勉強提筆畫押,買了這批物資。

許褚手握字據,珍而重之放入懷中,對曹操道:“老曹,請了!恕不遠送,要是送的話又是十億個大錢,如果一定要我送的話!”

曹操恨恨地與衆人拿了物資,衝將過去!許褚自收軍回去不提。於是,赤壁之戰就這麼以鬧劇收尾了!

再見不到元軍,曹操怒極而笑道:“來,大家來,換上這些價值十億個大錢的東西!諸位要好好保管,這些東西價值十億個大錢哪!”親手發放物資,拿了塊比薩餅,狠咬一口,當成是咬豬(褚)肉!

程昱道:“主公何不找人試過,當心有毒也!”

曹操有氣無力地道:“他們不會下毒的,若是要害我們,早就害了!”

諸人一想也是,也就拿起比薩餅大嚼起來!

曹操既脫華容之難。返回了南郡,而他的部隊,可沒這麼好命了!

曹軍七十多萬雄兵,有二十萬把守自長江邊至許都的城市、道路,這部分纖毫無損,但這部分是後備兵,戰力並不強,而五十多萬曹軍主力,在亂戰中,有二十多萬被燒死、浸死和殺死,數萬走脫,還有二十多萬,被亦奇這個遷移狂,實質是人口狂,驅使元軍,瘋狂擄掠,盡數俘虜二十多萬曹軍,更得軍器、馬匹、糧草無數!當然還包括了曹操五十億個大錢的債務!

賈詡爲何令許褚不害曹操呢?因爲以曹操的爲人,他必不肯降,而且還會搭上亦奇念念不忘的大將和謀臣!對於亦奇來說,小兵容易得來,但基因突變的大將可不是那麼容易得來的!更何況害了曹操,李亦奇須背上惡名,這等於打正在大力提倡忠孝、三從四德,天地君師親、多生多育、五講四美、一看二慢三通過,早睡早起身體好的李亦奇自己一個耳光!賈詡深知元軍底細,並不畏懼曹操,反正曹操遲早被擒,不如放之。

赤壁之戰,是一次空前規模的大戰役,也是一個轉折點!此戰,使曹操喪失了大部分精銳,跟隨曹操南征北戰的主力要不陣亡,要不投降!此戰後,曹軍再也不能飲馬長江!而南方元軍,則轉守爲攻!對北方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進攻,直至北方崩潰!

後記:曹操剛回到許都,某天,他正在丞相府裡,手下稟報道有人上門討債,曹操出見,一看,見是一個臉上塗着厚厚的脂粉,口紅塗得象個血盆大口,打扮得很是庸俗的婦人,曹操假意問道:“汝是何人?所爲何事?”少婦向曹操拋了個媚眼道:“奴家陳氏,奉江東許褚許大人之命特上門要債來的!”她一說話,臉上的粉就直個往下掉,曹操打了個寒噤道:“既如此,吾着人送至南郡,與你們交割!”吩咐手下準備,那陳氏見曹操倒也乾脆,遂想告辭,曹操不經意問起道:“汝有何能,竟能讓江東派你爲使者?”陳氏道:“小婦人乃江東春風閣的鴇母,接來送去的,他們見小婦人做事麻利,是以派了來辦差!”曹操大喜道:“吾聞江東繁榮娼盛,做得好生紅火!吾許都正乏你這等人才!不要走了,留下來去許都官辦教坊裡任職吧!”

從人回得江東,稟報此事,亦奇無言……

注:呵呵呵,偶這樣寫,肯定有人罵的,特別是爲什麼在華容道放了曹操?大家有意見就請手下留情別罵了,我身子弱,受不了幾個板磚。看得爽的就砸張票,看得不爽的下回就別看了。等攻到羅馬時恐怕罵的人更多。透露一下吧:元軍三十萬大軍全軍覆滅,皇帝被捉,許褚戰死!我一說出來就後悔了,因爲無數的板磚向我砸來!好好好,皇帝被捉了等於白捉,許褚死了等於沒有死!等着看吧!

沒有最yy,只有更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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