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易笑了,目送大長老離開,沒再多說什麼。
背後的人是還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想趁機出手試探下他嗎?
不知道會是誰來挑戰他知耀行者的位子,不是聖人祭祀這個等級的,誰來也白搭。
還是真的因爲有地球外的意志進入,故想要借他的手去反抗。
這大長老的背後究竟是主宰還是聖士?那個女軍官代表的人想將他壓在這裡,會是祭祀嗎?
“吳知耀,那天我會安排人蔘於,你不必親自出手,我們的人贏了後,會直接在最後與你比試然後輸給你!”女軍官同樣走來,凝重對吳易說道。
“滾!”女軍官的好意只換來吳易一個字的迴應,絲毫對她不客氣,因吳易知道,她的目的不懷好意。
女軍官淡然一笑,轉身便走了,這時候她已明白,其實自己這方纔是這傢伙的敵人,反而大長老那些人可能是這傢伙的同盟。
會議室裡徹底清靜了,只留下了坐在長桌兩端的吳易和皇衣,寂靜的可怕,皇衣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只感覺累。
因爲她夾在兩邊的爭執當中,左右不是,兩方中都有能對她產生影響力的人物,她不知該如何抉擇。
“皇衣,沒必要心累了,你可以做出自己的決定,有我在這裡,沒有人敢對你怎麼樣,我保證!”吳易看皇衣頹廢的樣子,衝其安慰道。
皇衣自嘲的一笑,看着吳易苦澀搖頭:“你來聖淵門短短几天時間,便攪動風雲,令聖淵門風起雲涌,虧我以爲自己纔是你的背景,沒想到現在竟然要靠你爲我撐腰!”
吳易嘆了口氣,無奈之極,這其實是皇衣咎由自取,他說道:“想必欣兒叮囑過你,讓你不要查我的身份,你不聽,現在後悔也沒用了,自己釀的苦果,跪着也要吃完!”
皇衣更加苦澀,那好奇心害死了她。
吳易這個漩渦的中心,將她徹底的捲入了其中。
可她又能如何?或許該做出選擇了,她怔怔望向吳易:“你說的是真的?沒有人敢動我?”
“我在,沒有人敢!你儘可往高了想,哪怕地盟統帥站在這裡,哪怕地盟合議長站在這裡,這個世界不管是誰,都沒有人敢在我爲你撐腰的時候,還會跑來動你!”
皇衣倒抽口冷氣,只感覺頭皮陣陣發麻,她已經不敢去想吳易是誰,因爲其說的太過駭人,只憑他爲她撐腰,便無人敢動她。
哪怕對她來說是高不可及的那些大人物,統帥,合議長,這些人對她來說實在恐怖,可這樣恐怖的大人物,竟然因爲這傢伙爲她撐腰,但不敢動她!
究竟是他在吹牛呢?還是真的事實如此?皇衣更傾向於後者,信了吳易的話,因爲這兩天接連所發生的事情,讓皇衣看不透吳易,其中的風波更是令皇衣心驚膽顫。
吳易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眼望遠方,說道:“給你施壓的那些人,你大可不必甩他們,如果他們敢威脅你,儘管將我的原話告訴他們,你大可放心!”
皇衣怔怔的看着吳易的背影,神情複雜,吳姐讓我支持他,但又讓我做出選擇,他知道這件事,現在說的話內中含義又何嘗不是讓我做出選擇。
吳易彷彿不用看她都能知道她的糾結,柔聲說道:“至少,現在的你不用輕易做出任何選擇,你可以旁觀,你可以看個明白清楚,其實你在他們眼中無關緊要!”
這是事實,皇衣深吸口氣恢復情緒,至少暫時的壓力沒有了,因爲他說可以爲她撐腰。
有了這層認識後,皇衣清醒多了,轉而問道:“大長老肯定要找人來挑戰你知耀行者的位子,你怎麼決定?”
吳易轉身看向她,微微笑道:“不是已經有人替我想辦法了嗎?何必用我着急,有人自然會比我還急,很多人巴不得我入局爲棋,當然這也正是我的目的。”
皇衣已經不去想了,不想去想了。
因爲她知道想的越多,知道的越多,越是發現自己在其中的無力。
眼前這傢伙要入局爲棋,而皇衣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一顆棋子。
從來都是,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唯有的選擇那便是成爲誰的棋子。
現在她有了兩個選擇,吳姐還是吳易!
直播間的觀衆們因爲其旁觀,看的清楚明白,他們知道皇衣其實沒有選擇。
“當皇衣接觸到主播時,其實已經沒有選擇,她只能選擇主播。”
“沒錯,無論是主宰還是瑪雅之神,哪怕聖士和祭祀,都將她當棋子,主播卻將她當朋友!”
“這局棋,我有點看不明白了,這裡只是棋盤的邊角地帶,可廝殺已經如斯恐怖!”
“呵呵,那些瑪雅寄生的異族,那裡纔是真正的戰場,其實主播在此入局爲棋,背後卻依賴曾經的火種們深入棋盤佈局了!”
“沒錯,正是因爲這樣,主播的到來才讓主宰神聖祭祀們不斷接連試探,可惜我們看不到意網,不然更能明析!”
“最近調查局出了最新的末日報告,我們世界的警報等級上調了兩個等級,有誰知道是爲什麼嗎?”
“有人分析出了大長老說的那句話,據說是因爲變了這兩個字,推斷出有不可知的勢力價入了主宰主播他們的棋局!”
“天吶!地球無論是過去未來還有誰能比這五方存在強大?連主宰都要顧忌的嗎?太驚人了!”
“呵呵,地球只是一口井,現在這口井裡貌似出現了不得了的東西,引來了人入井窺伺!”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其實從開始就暗中還有人在悄悄的佈局,我想極有可能有人故意讓主播走到這一步!”
“關鍵是你們不好奇嗎?爲什麼我們這方世界會脫離開主宰的掌控?僅僅只是因爲主播?呵呵!”
直播間觀衆們瞎胡亂分析的熱鬧,吳易深入思索背後的含義,皇衣糾結於選擇成爲誰的棋子。
這時候,聖淵門聖地外圍,大長老在那聖淵廣場的蒲團上靜坐冥想。
周圍的白衫衛兵背對廣場筆挺的站在那裡。
往常他們可不是這樣子的,但現在長老在,自然極力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