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冷眼旁觀,看着每個叫嚷的歡的人。
關鍵是長老會中竟然有三名長老也站在了對方的立場上。
大長老這邊的人,立即也紛紛開口反駁了起來,叫嚷的更歡了。
“憑什麼?其他修行院的知耀行者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爲什麼我們的就是個小人物!”
“長老會可以干涉任何對聖淵門不利的決定,那個不知哪來的傢伙任知耀行者必對聖淵門產生重大影響!”
“就是,堅決反對任命那人爲知耀行者,他不夠資格,還敢出手暴打副院長的兒子,簡直無法無天!”
“老子的兒子願意被揍不行啊!不管你們的事,老子堅決支持吳易成爲知耀行者!”
“不管怎麼說,知耀行者是以引導榮耀戰隊爲基礎的,其次代表聖淵門對外的高度,不能隨便任命!”
皇衣越來越頭疼,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她越看的深就越感覺恐懼,任命公佈後的反彈超出了她的預計。
那反彈竟然不是來自於聖淵門內部,而是整個地盟高層的政治角力,彷彿人人都圍繞那傢伙跳了出來。
他究竟是誰?這些人的背後無不是地盟內部政治勢力的後臺。
現在他們竟然因爲對吳易任命知耀行者這對地盟來說連小事都算不上的小事來說,竟然不顧一切幹開了。
“別吵了!”皇衣眼看天花板都快要被吵塌了,憤怒的一拍桌子怒聲喊道:“老孃還是聖淵門院長,我說了算!”
立時下方再次寂靜下來,紛紛望向她時,皇衣才無力的背靠椅後,說道:“吳知耀馬上就會來,或許他會給你們個滿意的答案!”
大長老冷笑不已,他到要看看這個突然出現在聖淵門,登上知耀行者位子,又讓上命不顧一切要他阻止其留在這裡的人,究竟是何許人物,有什麼異樣之處。
同樣淡定的還有女軍官,她端着茶杯悠然喝茶,不理會下面人的吵嚷,那些人自有上面安排來支持她,她的任務便是助吳易坐穩知耀行者的位置。
兩夥人不知覺間又吵了起來,稍後不久吳易終於姍姍來遲,揹着個手悠哉悠哉,他在院內找了半天,才問尋到這裡,推開門進來。
眼看吳易吊兒郎當的走進會議室,吵嚷聲立止,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注視向他,包括大長老和女軍官,更是好奇的眼神在打量着吳易。
吳易自顧自的走向會議桌,彷彿對籠罩在會議室內的沉重氣勢絲毫不知。
會議桌是長形,吳易直接走到後端後,他展顏對皇衣一笑:“皇院長,聽說你找我!”
皇衣心裡冷笑,毫不猶豫的望向大長老和女軍官,不客氣的賣了他們。
皇衣心裡有氣,淡淡說道:“有人對你任知耀行者有疑慮,這兩位想當面見見你。”
吳易眯着眼看向兩人,兩人卻依然淡定自然,自顧觀察着吳易。
他們個人是對吳易很好奇的,不知上面究竟爲何對吳易有莫大興趣。
“兩位,面也見了,不知你們有什麼疑慮!”吳易開門見山的朝兩人問道,他來便是爲皇衣解決問題的。
大長老冷冷一笑,衝吳易開口便道:“疑慮不敢說,我這裡是有人讓我轉告你一句話,誰轉告的我也不知道,不過他說,有些事,變了!”
“哦?”吳易笑了,有些事變了,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想到了天外天,看來真有天外意志參於了進來。
若有所思中吳易對大長老說道:“那又如何?該做的事,我照做!知耀行者的,我當定了!”
大長老沉默不語,皇衣驚疑不定,大長老見了吳易後的態度是她沒有料想到的,竟然還有個傳話之人。
這其中的線索透出了種種疑點,難道大長老不是爲了打壓而不讓吳易當知耀行者?
“那麼你呢?你背後的主子有什麼讓你轉告的嗎?”吳易轉頭望向女軍官。
女軍官剛想開口,吳易突然臉色一冷,說道:“告訴你背後的人,不用防我,還是那句話,該做的事,我照做!這便是起點!”
女軍官更是驚疑不定,她雖然被委派衝鋒陷陣,但很難看清背後的意圖。
這時聽聞大長老的說辭和吳易的反應,才發現好像是自己理解錯了,驚覺後反應了過來。
原來背後之人的意圖是將這傢伙限制在這裡,相比於地盟來說,知耀的位子,實在是不值一提。
女軍官後知後覺反應過來後,才發現自己與大長老的差距有多大,那老狐狸不讓吳易坐穩知耀,定然是有更好的位子安置。
女軍官不說話,總之對方選擇繼續在這裡,她的目的就達到了,只要防止大長老阻止吳易成爲知耀行者,她的任務就完成了。
可是,大長老還沒有放棄,他站起身來,走向吳易,冷冷的看着,吳易則衝其展顏而笑,絲毫無懼。
大長老居高臨下俯視着吳易,冷冷開口了:“總之,你不能留在聖淵門,既然皇院長任你爲知耀行者,那我有權對你進行考覈!”
“皇衣院長,作爲聖淵門長老會,我有資格對任何門內行者和修者做出考覈,這是我職權範圍,沒錯吧!”大長老冷冷的望向了皇衣。
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長老會的職權雖然模糊,但對聖淵門人的考覈這項卻是明文規定。
皇衣亦不能阻止,這是規矩,有時候鬥也要拿規矩來鬥。
哪怕皺眉的女軍官也說不出什麼,沒想這傢伙竟然還有這後手。
“嘖嘖,你們可真是費盡心思啊!”吳易好笑的衝大長老問道:“既然你要玩,我奉陪,怎麼個考覈法,你說說吧!”
大長老轉身便走向門外,身後跟上了站在他那邊的所有人,自是他那陣營人馬。
大長老臨走時冷冷放下話來,說道:“三天後,聖淵門榮耀戰隊公開重組,至於誰是知耀行者,那天就各憑本事吧!”
皇衣依然坐在那裡不爲所動,因爲她還沒有做出她的選擇,她要靜觀其變,只望向吳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