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瀘虛,你的老毛病還是沒改啊。”玄月似乎不用睜開眼睛就已經看透了王媽的心事。
王媽急忙諂笑道:“師傅,瀘虛膽子再大,也不看打你的女人的主意啊。”
玄月睜開眼睛訓斥道:“胡說!你以爲我也跟你一樣嗎?”
王媽楞了一下,隨即不解道:“師傅,這是從哪裡找來的美人啊。”
玄月擺擺手說道:“既然你好奇心這麼重,就撩開帳子看看吧。”
王媽急忙說道:“師傅,徒弟不敢。”
玄月嗔道:“讓你看,你就看,少在我面前裝正經,你那點心事拿到我還不清楚?”
王媽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好奇地走過去慢慢撩開了牀帳,定睛一看,眼睛差點直了,只見猩紅的牀單上躺着一個雪白嬌嫩的美人,枕畔青絲如烏雲堆雪,那張俏臉美的令人不敢鄙視。
這也倒罷了,只見美人的臉上丹若朝霞,小嘴微張,氣息芬芳,就連婀娜的嬌軀上也是紅暈遍佈,就像是剛剛經歷過一番雲雨,看的王媽脹紅了臉,差點口水滴下來。
“哎呀,師傅,這,這不是戴凝的女兒嗎?怎麼,怎麼……”王媽被刺激的說不出話來。
玄月哼了一聲,緩緩說道:“不錯,正是戴凝的女兒戴悠然,當年,我就是這樣培養了她的奶奶段碧書。”
王媽不解道:“培養?師傅的意思是培養她的牀上功夫?”
玄月嗔道:“胡說,你這俗物懂什麼?”
說着,睜開眼睛看看牀上的戴悠然,繼續說道:“她眼下是在睡夢之中,我剛剛點了一支獨門秘製的催情香。
這種香即便像我這種古井不波的人聞了也難以自制,更何況情犢初開的少女了,所以,她雖然在睡夢之中,但身體已然動情了。”
“啊,怪不得我剛進來的時候聞到一股獨特的香氣,聞過之後似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活,感情是師傅的獨門秘笈啊,難道師傅這是要催動她的慾望嗎?”王媽驚訝道,一雙眼睛竟捨不得從戴悠然身上挪開。
玄月緩緩說道:“我是讓她在睡夢中體驗到一種人生無上的快感,只要假以時日,她今後即便離開了這裡,也永遠忘不掉這種感覺。
最重要的是,有了這種極致的體驗之後,她就不會再把一顆心放在某一個男人的身上了,而凡是嚐到過她的滋味的男人都會爲她瘋狂。
這就是所謂的要想征服世界,就必須能夠征服男人,只有經歷過慾海的人才不會深陷慾海,我這是在造就一個真正的藍裳。”
王媽一臉吃驚道:“怎麼?師傅,難道你這是在培養自己的接班人?”
玄月沒有直接回答王媽的問題,而是緩緩說道:“這就要看她的造化了,說實話,確實是個好苗子啊,不僅花容月貌,還是名校畢業,比當年的關璐還要符合我的心意。
最難得的是,她跟着戴凝在物慾橫流的美國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居然還保持這處子之身,當然,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孩子不僅生性聰慧,而且還頗具膽量,只要稍加調教,將來必定超過段碧書。”
王媽一臉疑惑道:“師傅,難道你不打算讓夫人接替你的位置?怎麼反倒培養起別人家的孩子來了?”
玄月擺擺手說道:“明月對我不忠心,想法也跟我背道而馳,藍裳交到她的手裡不會有好結果,我必須按照自己的意志培養一個合格的接班人,再說,明月早已經被這個花花世界誘惑了,難道還捨得出家嗎?”
王媽狐疑道:“可戴凝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難道就捨得讓她出家?”
玄月淡淡地說道:“出家不出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讓段碧書一家三代都爲藍裳,這是莫大的榮耀,明月對我不忠心,我必須讓段碧書對我忠心,這樣明月纔不至於鬧出什麼事端,藍裳組織才能保持內部穩定。”
王媽瞥了一眼牀上的戴悠然,一臉不解道:“師傅,這孩子雖然生性聰明,但畢竟年幼,短時間之內也無法擔當大任啊,再說,其他的藍裳也不會服氣。”
玄月搖搖頭說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如果我現在死了,明月難道還有實力掌控藍裳組織?既然段碧書和戴凝已經成了氣候,那還不如順勢而爲。
一方面,經過我的調教,戴悠然肯定會不負衆望,另一方面,戴悠然上有段碧書,下有戴凝扶持,想必也沒人敢不服。
眼下,這是讓藍裳組織發揚光大的唯一選擇,如果按着明月的性子來的話,我估計不用等我死,藍裳組織就有可能從內部瓦解了。”
王媽是個大老粗,哪能聽懂玄月的一番深意,嘴裡拍馬屁道:“師傅高明。”
玄月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蠢貨,當初把明月交給你就是個錯誤,她現在這種冒冒失失、妄自尊大的脾氣還不是受你的影響?”
王媽急忙說道:“師傅冤枉啊,我不過是服侍她一日三餐,怎麼就受了我的影響呢,我看倒是受戴龍影響最大,就連現在的安南都整天瘋瘋癲癲的。”
玄月擺擺手說道:“不扯這些了,我問你,明月家裡發生的中毒事件你查的怎麼樣了?”
王媽苦着臉說道:“師傅,這事毫無頭緒,連公安局的人都束手無策,你讓我卻哪兒查,不過,從這一次周鈺出車禍來看,這件事多半還是和羅繼偉的家產有關。
很顯然,有人想跟我們爭這份家產,所以下毒的人說不定是和羅家有利益關聯的人,也許,他們已經得知夫人和周鈺的計劃了。”
玄月若有所思地說道:“話雖如此,但能夠把河豚毒素端上明月的餐桌,這個人應該距離你們不遠,即便針對周鈺的車禍,似乎也是對她的行蹤知根知底,最重要的是,明月和周鈺的計劃屬於機密,誰能提前知道呢?”
頓了一下,問道:“明月對這件事怎麼想?”
王媽遲疑道:“這個,夫人也沒有明確說過懷疑誰,但好像心裡有數呢。”
玄月哼了一聲道:“心裡有數?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她可能暗中懷疑是我動的手腳吧。”
王媽急忙說道:“哎呀,師傅,這怎麼會呢,虎毒不食子,夫人怎麼會懷疑你呢?”
玄月擺擺手說道:“也許明月也看出來了,這次下毒的對象應該是衝着周鈺來的,只是不明白中間出了什麼岔子。其實,我心裡很清楚,明月嘴上不說,但心裡面一直懷疑關璐是死在我的手裡。”
王媽吃驚道:“師傅,這怎麼可能,夫人雖然痛心關璐,但也不會對自己的母親妄加猜測,只是關璐確實死的蹊蹺,夫人根本不相信是因爲受到了孫斌的牽連,實際上,她覺得殺孫斌只是爲了掩蓋關璐的死因。”
玄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這事確實蹊蹺,不過,凡事最終都會顯露出最初的目的,從目前情勢的發展來看,關璐的死似乎與羅繼偉有關。”
王媽吃驚道:“你的意思是羅繼偉謀殺了關璐?”
玄月搖搖頭,說道:“也不能這麼說,但雖然不是羅繼偉動的手,但也有可能間接死於他的手,羅氏兆基龐大的財產有可能就是導火索,至於其中的關節,我至今也無法參透。”
王媽哼哼道:“如果連師父都參不透其中的關節,其他人就更想不明白了,那些警察查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查出個什麼名堂。”
玄月哼了一聲道:“我讓明藍下山就是想查清楚這一系列真相,但我也不想鬧得滿城風雨,尤其不能引起警察的注意,所以,明藍的調查就像是雙刃劍,如果不小心謹慎,有可能會傷着我們自己。”
王媽擔心道:“你讓戴明藍調查幾個藍裳的經濟問題,只怕會引起她們的反感,說實話,包括夫人在內,哪個藍裳沒有經濟問題?安南和樂正弘做生意的錢難道不是夫人給的嗎?
如果她們抱起團來反對的話,只怕間接激化了師父和藍裳們之間的矛盾,更何況,萬一有人要是不懷好意挑撥離間的話,那就可能鬧出什麼事端,所以,我覺得師傅還是把戴明藍叫回來算了。”
玄月說道:“這正是我今天叫你來的原因。”
王媽不解道:“師傅,我不明白,這件事我能做點什麼?”
玄月衝王媽招招手,王媽急忙走過聊過去,玄月就像是擔心有人偷聽似的,把嘴湊到王媽的耳邊嘀咕了好一陣,最後說道:“只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她們就翻不了天。”
王媽一臉驚訝道:“師傅,如果讓夫人知道了,豈不是馬上跟我翻臉?”
玄月臉色一沉,哼了一聲道:“難道你就不怕我跟你翻臉嗎?幹不幹,你今天給我表個態,如果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我最不喜歡陰一套陽一套了。”
王媽苦着臉猶豫了一下,最後勉強說道:“我自然聽師傅的。”
玄月滿意地點點頭,撇了一眼牀上還在沉睡的戴悠然,然後站起身來,走到一個櫃子跟前拿出一隻錦盒,從裡面拿出一支十幾釐米的香遞給了王媽。
說道:“我知道你也不喜歡金銀財寶,這輩子就那麼點愛好,把這支香點上吧,我怕也累了,你就替師傅調教一下悠然吧。”
王媽一聽,一臉不信道:“師傅,你的意思是讓我嘗償鮮?我可不敢。”
玄月哼了一聲道:“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她嗎?剛纔差點口水都掉下來了吧?還有什麼事情是你不敢的?戴凝,關璐不是都經過了你的手嗎?”
說完,轉身自顧出去了,留下王媽站在那裡呆呆地楞了一會兒,隨即目光慢慢轉到了戴悠然迷人的嬌軀上,伸出舌頭舔舔肥厚的嘴脣,嘴裡嘟囔道:“真是個尤物啊,死就死吧,這可是師傅的賞賜呢。”
說完,顫抖着手點着了香,插在牀頭的一個小香爐裡,然後閉上眼睛貪婪地吸着那股淡淡的芳香,臉上泛起了紅潮。
最後,她好像再也忍不住了,開始慢慢脫自己的衣服,並且一步步逼近牀上渾然不覺的戴悠然,嘴裡哼哼唧唧俯身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