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正弘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儘管臥室光線很暗,可憑着那股熟悉的幽香就知道溜進臥室的人肯定是關馨。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走錯門了?
樂正弘僵硬着身子一動不敢動,想看看關馨接下來會有什麼舉動,等了好一陣,沒有任何動靜,只能聽見關馨微微的喘息聲,又像是睡着了。
肯定是走錯門了,這個小醉鬼,怎麼辦?要不要抱她回去?如果就讓她睡在這裡,明天被母親和妹妹知道的話,她可就擡不起頭來了,再說,身邊躺着一個大美人,自己也受不了啊。
樂正弘儘管已經在夏冰身上發泄了兩次,但關馨帶來的感覺卻截然不同,這不僅是因爲那溫軟的青春的嬌軀,更因爲對她和關璐的情感,所以,在明白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關馨之後,幾乎一瞬間就衝動起來了。
他忍不住伸手在關馨身上輕輕撫摸了一下,發現她穿着睡衣,不過,睡衣的質地非常薄,摸上去就像是直接摸在了皮膚上。
媽的,絕對不會是走錯門,剛纔把她抱進臥室之後,她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睡下了,既然她能起來換睡衣,證明她醉的並沒有這麼厲害,起碼是酒醉心明,這麼說來,她這是有意“誤入”自己的臥室了,說不定還是藉着酒勁壯膽呢。
這麼一想,樂正弘就激動起來,他把關馨的舉動看做是女孩對自己的認可,既然她有意獻身,說明已經打定主意要嫁給自己了。
其實,從以前幾次親密接觸來看,關馨好像對自己並不反感,雖然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但都是因爲中間出了岔子,要不然,她這身子早就是自己的了。
也許,她以前只是出於女孩的矜持,所以對自己半遮半掩的,現在喝點酒自然就沒有這麼羞怯了,自己如果再縮手縮腳的話,豈不是辜負了她的一番美意?
只是這死丫頭也喝得太多了,如果此刻對她下手,免不了有點乘人之危的嫌疑呢。
樂正弘雖然心裡還有顧慮,可生理上的衝動已經無法控制了,雙手在關馨曼妙的嬌軀上慢慢滑動,一個心激動的顫巍巍,黑暗中慢慢尋找關馨的小嘴想一親芳澤。
就在他的一隻手滑下關馨渾圓的翹臀的時候,聽見她嘴裡哼哼了幾聲,腦袋拱了幾下,鑽進了他的脖子。
心中忍不住大喜,心想,這死丫頭醒着呢,好像是害羞了。
這麼一想,色膽就大起來,一點一點地拉起了關馨的睡衣下襬,然後慢慢摸上去,頓時激動的差點叫出聲來,原來,關馨的睡衣裡面竟然是真空的。
樂正弘心中的那點顧忌頓時煙消雲散,雙手摟緊了關馨的嬌軀,正想騰身而上,忽然,只聽關馨嘴裡嗚嗚叫了幾聲,隨即感覺到胸前一陣滾燙。
等樂正弘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只見關馨張着嘴,把一晚上喝的酒盡情地吐了個痛快。
我操,我操。
樂正弘氣的把關馨一下翻在一邊,伸手打開了牀頭燈,仔細一看,只見自己的身上、牀上被關馨吐得到處都是污物,那氣味薰得他差點忍不住也嘔吐出來。
再看看關馨,竟然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躺在那裡繼續睡,一張小嘴還呼呼地吐氣,身上薄薄的睡衣也溼乎乎,只是被掀起來的睡裙下面仍然觸目驚醒,只是樂正弘已經沒有那個雅興了。
操,真是倒了八輩子邪黴了。
樂正弘跳到牀下,看看牀上一片狼藉,氣的心裡直罵關馨小妖精,一邊甩掉了身上的睡衣,只穿着一條短褲。
可心裡面雖然惱怒,但看着關馨幾乎半裸地躺在那裡,又生怕她受涼,咬咬牙,顫抖着手扯下了她的睡衣,然後從衣櫃裡拿來一條毯子把她裹起來,這過程中關馨仍然沒有絲毫醒來的跡象,只管任由樂正弘擺佈。
媽的,這婆娘喝點酒竟然是這麼一副德行,還好妹妹跟她在一起,要是落在段國平或者其他男人手裡,肯定被吃的骨頭都不會剩下一點。
樂正弘憤憤地抱起關馨,做賊似地偷偷溜進了妹妹的臥室,驚訝地發現妹妹竟然睡在地毯上,一時哭笑不得。
只好把關馨連人帶毯子仍在牀上,又把妹妹抱上牀,攤開被子替她們蓋好,這才氣喘吁吁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沒想到脊背上竟然已經見汗了。
臥室裡充斥着一股難聞的氣息,樂正弘只好把窗戶打開透氣,又把牀上的牀單和關馨的睡衣扔到屋子的角落裡。
掀起被子看看,沒想到也粘了不少污物,看來牀上是睡不成了,屋子裡的那股味道也讓人受不了,猶豫了一下,他也懶得再收拾了,找了一條被單,在客廳的沙發上胡亂睡了幾個小時。
由於昨天晚上睡得太晚,第二天一家人都睡了個懶覺,周鈺八點多鐘起牀的時候,驚訝地看見兒子睡在沙發上。
再看看臥室卻敞着門,忍不住走進去看看,發現牀上連牀單都沒有,被子上還有不少嘔吐物,屋子裡還有一股酒氣,頓時吃了一驚,急忙走出來搖醒兒子,問道:“怎麼回事?你昨晚吐牀上了?”
樂正弘迷迷糊糊地爬起身來,坐在那裡楞了一會兒神,這纔想起昨晚的遭遇,含糊不清地嘟囔道:“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吐了,你別管,等一會兒我自己收拾。”
周鈺說道:“哎吆,你昨晚喝的什麼酒,這後勁怎麼會這麼大,趕緊喝點醒酒湯吧。”
正說着,只聽樂正璇的臥室裡傳來一聲嬌呼,隨即就聽見兩個人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周鈺走過去打開房門,說道:“怎麼?你們不會也吐在牀上了吧?”
只聽樂正璇抱怨道:“關馨居然光着屁股睡覺,還賴我脫了她的睡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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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馨哼了一聲道:“那我睡衣去哪兒了?”
周鈺瞥了一眼牀上的毯子,一句話都沒說,馬上關上了臥室的門,走過來一把揪着樂正弘的耳朵拖進了他的臥室,小聲道:“你這兔崽子,還有沒有一點人性?怎麼連人家喝醉酒了都不放過?”
樂正弘哭喪着臉哼哼道:“媽,你胡說什麼?”
周鈺嗔道:“我胡說?關馨身上那條毛毯明明是你屋子裡的,怎麼會到正璇的臥室?你肯定是昨晚偷偷把她抱到這邊來做壞事了,喝醉酒的人那經得起折騰,自然吐得滿牀都是了,你居然還敢跟我撒謊,我看你是越來越不老實了。”
樂正弘覺得自己有口說不清,爭辯道:“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這樣,實施情況是關馨莫名其妙跑進我的臥室,結果吐得到處都是,我只好幫她脫了睡衣,用毯子裹着抱回去,我可沒有碰她。”
周鈺顯然一臉不信的樣子,質疑道:“她都喝成那個樣子了,還能跑來你的臥室?”
樂正弘說道:“我怎麼知道,她好像是上衛生間走錯了房間了。”
周鈺盯着兒子注視了一會兒,好像有點相信了,小聲道:“那就別再提這件事了,省得她面子上下不來,她的睡衣呢?”
樂正弘急忙走過去從牀單下面翻出關馨的睡衣遞給了母親,周鈺拿着睡衣來到樂正璇的臥室,說道:“哎呀,關馨,你的睡衣在衛生間呢,你昨晚是不是在裡面吐了。”
樂正璇一聽,嚷嚷道:“哎呀,該不會是吐在牀上了吧,我看看。”
這一看,就注意到了關馨身上的毛毯,奇怪道:“哎,這毛毯是哪裡來的?”
周鈺嗔道:“你們兩個小醉鬼,自己乾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從今天開始,每個人都戒酒,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許喝,給你們點自由就忘乎所以了。”
關馨好像不好意思,躺在被窩裡不起來,周鈺笑道:“怎麼?現在知道害臊了,還好是在家裡,要不然看你們有臉出門。都給我起牀,醒酒湯昨晚就替你們熬好了。”
臥室裡又傳來兩個女孩打打鬧鬧的聲音。
樂正弘不相信關馨一點都不記得昨晚的事情,根據他自己的經驗,就算是喝斷片了,可大概的場景還是有點印象,不可能忘得一乾二淨。
不過,通過偷偷的觀察,他覺得關馨好像真的不記得昨天晚上曾經來過自己的臥室嘔吐,只是女孩臉上那一抹殘紅讓他有點吃不準,心想,難道女人喝醉酒以後的記憶力比男人更加不堪?
周鈺好像生怕樂正璇再提起昨晚的事情讓關馨下不了臺,於是說道:“正璇,你今天沒事的話抽空去你哥的房間收拾一下,說不定什麼時候買主就來了。
我的意見是傢俱電器都賣掉算了,現在網上不是都有二手市場嗎?你發一個廣告出去,便宜點,應該會有人要的。”
關馨吃驚道:“阿姨,那些傢俱都挺好的,當二手貨賣豈不可惜了?”
周鈺說道:“那有什麼辦法,也沒地方存放啊,再說,等到正弘買了新房子也不可能在用那些舊傢俱了。”
關馨猶豫了一下說道:“既然便宜賣的話,我乾脆挑幾樣算了。”
樂正弘驚訝道:“你要舊傢俱幹什麼?”
關馨說道:“阿濤轉業之後要跟關鵬他們一起住,前幾天租了一個三室一廳的大房子,只是裡面沒有傢俱。”
周鈺一聽就明白了關馨的意思,沒等樂正弘說話,就大方地說道:“既然這樣,讓他們拉去就行了,說實話,賣給外人我也覺得不划算。”
關馨說道:“那怎麼行,該多少錢他們會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