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夏安暖的話,李銘言便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那是當然的了,孩子就在隔壁。”
說着,李銘言站起身來,將房門推開,衝裡面說了一聲:“小希,你媽媽來看你了,你要不要出來見見她?”
夏安暖激動的站起身來,就準備往隔壁走去,卻忽然聽到夏希尖銳的喊道:“不要,不要,我不要見他們!”
說着,夏希還生氣的丟了一個玩具出來,徑直砸在了門框上,發出哐啷一聲巨響,夏安暖的腳步也隨之停頓了一下。
夏安暖的心中一痛,聽到夏希抗拒的話語,她心酸的想,難道小希知道自己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就連見她一面都不願意了麼?
看到夏安暖的表情,李銘言就知道她一定在傷心了,於是火上澆油的說道:“不論你因爲什麼和媽媽賭氣,她大老遠跑來看你,你總該見她一面吧!”
誰知,這話也不知道刺激到了夏希的哪一根神經,他更加激動了吼道:“說了不見,就是不見!”
吼完,夏希猶不解氣,又摔了一個玩具出來,玩具一路滑行,最終在夏安暖的腳邊聽了下來,夏安暖彎腰撿起,想要給夏希送過去,走了兩步卻被李銘言搖頭阻止了。
夏安暖知道,夏希現在情緒激動,根本不可能聽得進去自己的解釋,於是,便停住了腳步,將玩具放在一旁又轉身走了回去。
見狀,李銘言又哄了夏希幾句,然後便將房門關上了,又重新走到夏安暖身邊:“夏夏啊,不是我說你,你和一個孩子置這麼大的氣,是因爲什麼啊!”
夏安暖總不能對李銘言一個外人說起這中間的原委,只好皺着眉頭閉上嘴巴,就是不講話。
李銘言看着夏安暖擺出抵抗的姿勢,於是也不再追問,繼續說道:“不然就讓小希在我這兒留宿一段時間吧。”
聞言,夏安暖狐疑的看着李銘言,雖然夏希很可能因爲不懂事的緣故,並沒有聽到李銘言纔是綁架他的幕後黑手,但是就算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之前,也不見夏希會這麼纏着李銘言,怎麼現在這麼依賴他了,難道是因爲在a市人生地不熟,所以,夏希對之前認識的人感覺格外親切了?
不論因爲什麼,夏安暖都不能放心將夏希一個人留在這裡,於是她斷然拒絕道:“不行,我今天必須把夏希帶走!”
說着,夏安暖便重新站了起來,下定決心,不論夏希怎麼反抗,她都畢竟把他帶回去了。
就在這時,李銘言忽然站了起來,攔住夏安暖,然後語重心長地說:“孩子現在還在氣頭上,不如我們先談一談我們之間的事情。”
聞言,夏安暖的腳步再次被打斷了,她轉頭看向李銘言:“你是說那份結婚協議書?”
李銘言點了點頭:“是的,還有我把那個密碼箱也拿來了,你待會兒清點一定數額,也一起拿回去吧。”
聽到李銘言這麼善解人意的話,夏安暖狐疑的半眯起眼睛,似乎在用眼神質問他,你會有什麼好?
李銘言爲了證明自己就是這麼知錯能改,於是便從牀下拿出了一個密碼箱,遞給夏安暖,十分慷慨的一揮手:“你點點數額吧。”
聞言,夏安暖並沒有想太多就把輸入了密碼,咔噠一聲將密碼箱打開了,並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李銘言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夏安暖大致看了一下,數目差不多,就是點了點頭:“對的,雖然我還是無法原諒你傷害小希的事情,但是你已經在盡力彌補了,我會在封勒面前提起說情了,儘量讓他不要起訴你,但是我還在希望以後,我們就不要再見面了,因爲我還是會忍不住恨你。”
說完,夏安暖將箱子重新合上,然後站了起來:“協議書呢?”
聽到夏安暖的話,李銘言眼底閃過一絲受傷過後的憤怒神色,他站起身來,語氣平靜的說道:“你等等,我去給你拿來。”
說着,李銘言便走到夏安暖身後的櫃子邊,伸手將櫃門打開了,夏安暖不疑有他,於是她並沒有一直盯着李銘言,李銘言便找到了機會,從櫃子裡面拿出準備好的迷藥手帕,迅速的捂在了夏安暖的口鼻上面。
夏安暖完全沒有防備,猛地吸了一大口迷藥,藥效立刻就發作了,她登時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等到夏安暖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她仍舊在原來的房間裡面,只是身邊的箱子不見了,而且四肢也被分別放在了牀柱上面,動彈不得。
夏安暖又羞又怒的掙扎了幾下,發現這繩子捆得十分解釋,不僅掙不脫,還會越掙越緊,於是,她只好無奈地放棄掙扎,躺平了看着天花板。
這時,傳來了房門打開的聲音,夏安暖連忙順着聲源看了過去,就看到李銘言端着兩杯香檳走了過來。
看到李銘言,夏安暖立刻吼道:“李銘言!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聽到夏安暖的怒吼,李銘言不爲所動,仍舊端着酒,緩緩地走向夏安暖,淡笑着說道:“我想做什麼?當然是行使結婚協議上面,還沒有行使的權力了。”
說着,李銘言將手裡香檳其中一杯放到夏安暖嘴邊,冷聲命令道:“喝!”
夏安暖當然知道這杯子裡面不會單純是香檳的,於是,她便把頭轉到一邊,拒絕的說道:“我不會喝的!”
聞言,李銘言便端着杯子重新走到夏安暖面前,一手捏着夏安暖的下頜骨強迫她張開嘴巴,然後將酒杯裡面的液體全都不管不顧的倒進了夏安暖的嘴巴里面。
看着夏安暖將摻了東西的酒喝掉之後,李銘言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後便不急不慌的坐在一邊的沙發上面,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不過夏安暖很快就明白李銘言在等什麼了,因爲她的身體很快就出現了反應,她的心臟開始劇烈的跳動,口乾舌燥的感覺也越發明顯,夏安暖根本不用猜,也已經知道了這杯酒裡面被放了什麼東西!
“李銘言,你混蛋!”
夏安暖怒極,但是雙手卻又受制於人,心中越發驚怒異常,不顧手腕已經被勒出血痕,也要劇烈的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