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理由雖然仍舊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也勉強算是說的過去了,夏安暖也懶得和他糾纏,於是便說道:“這樣的話,那我就去把小希接回來吧,給你添麻煩了。”
李銘言聽到夏安暖這樣講,居然沒有任何異議,就報上了一個地址:“我現在就住在這裡,你直接過來就好。”
聽到李銘言這麼順利的就答應了,夏安暖心中的疑惑並沒有消散,反而更加濃重了,但是現在夏希在李銘言的手裡,即使她又再多的疑惑,也不能去去,所以,她乾脆的答應了下來:“好,我馬上過去。”
聽到夏安暖的話,李銘言又好像剛剛想起來什麼似的,補充道:“封總對我恐怕還有許多意見,你就不要讓他知道了,不然,我可不敢在a市繼續停留了。”
說到這裡,夏安暖也想起了另一件事:“你已經把那份協議書準備好了麼?”
聽到夏安暖的問話,李銘言遲疑了一下,然後便笑着說道:“當然了,所以,你就更加不用告訴封勒,畢竟他看到這份協議書,恐怕又要動怒,生出許多波折,多麻煩,對不對?”
夏安暖正和封勒賭氣,即使李銘言不叮囑,夏安暖也不會對封勒明言,所以,她輕輕“嗯”了一聲,說道:“好,那我馬上就出發,你稍等我一下。”
李銘言也是非愉悅的答應了下來:“好,我不出門,你放心吧。”
放下電話中之後,夏安暖便披上衣服,拎起手包就往外面走去,這時,正好講完電話的封勒走了過來,看到夏安暖要出門,於是疑惑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不理會封勒的問話,夏安暖徑直就往樓下走去,封勒皺了皺眉頭追了上去,再次攔住夏安暖的去路:“說話啊,你要去哪兒?”
聽到封勒的問話,夏安暖擡起眼睛瞪了他一眼:“我去哪兒,你都管不着!”
說完,夏安暖便伸出手,推開了封勒,自己邁開步子,就往門外走去。
封勒看着夏安暖的背影,他知道現在自己去追,只會讓夏安暖生出更多的牴觸情緒,於是,他停住了腳步,然後將車鑰匙丟給一名僕人,吩咐道:“跟上夫人,看看她去哪兒了,及時向我彙報。”
僕人接過鑰匙便點了點頭,手腳麻利的走到了車庫,開出一輛車子,就悄無聲息的跟在了夏安暖的身後。@^^$
夏安暖按照李銘言給的地址,一路找到了一家酒店,她按照上面的房號來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擡手敲了敲房門,不一會兒,門裡面就傳來了開門的聲音。
不過打開門之後,出現在夏安暖面前的是一名黑衣男子,不等夏安暖說抱歉找錯了,那名男子便伸手將夏安暖抓了進去。
夏安暖被他抓得踉蹌了一下,差點兒沒摔個大馬趴,她扶着牆壁好不容易站穩了,回過頭有些惱火的看着這名男子:“你想幹什麼!”
男子看着夏安暖怒氣衝衝的神色,冷笑了一聲:“夏小姐,你自己找過了的,還問我想幹什麼?”
聽到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夏安暖愣了一下,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房間裡面出來男子,並沒有其他人,於是,她問道:“我是來找李銘言的,他人在哪?”!$*!
聽到夏安暖的話,男子獰笑了一聲:“我們李總忙着呢,特意讓我在這兒,好好招待夏小姐。”
聞言,夏安暖柳眉倒豎:“不可能,李銘言明明說他一直在房間裡面的,還有小希!小希呢?”
聽到夏安暖的問話,男子挑了挑眉毛:“小希?你說的是那個小男孩?”
聞言,夏安暖連忙點頭:“不讓我見李銘言也可以,你告訴我小希在哪?讓我帶他回去吧!”
男子聽到夏安暖的話,不僅沒有告訴她夏希在哪,反而笑得更加滲人了:“這個我們做下屬的就不知道了,不如您等李總回來了,再自己問他。”
看着這個男人臉上不懷好意的小人,夏安暖就一陣陣的惡寒,她忙邁開步子往外走:“我還是先回去好了,等你們李總忙完了,有空我再過來。”
說着,夏安暖就要往門外走去,卻被男子一伸手攔住了去路,夏安暖早已是驚弓之鳥,看到這個男子明顯要攔住自己的去路,她就更加緊張了,尖叫着掙扎起來。
男子見狀,也不惱火,只是微微蹙眉,然後擡起手刀,重重的劈在了夏安暖的脖子上。
夏安暖只感覺整個人晃悠了一下,來不及驚呼出聲,便眼前一黑,昏了過去了。
等到夏安暖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已經別轉移出了那個房間,正躺在一個陳設與之前完全不同的房間裡面。
夏安暖揉着額角皺着眉頭坐了起來,環顧了一下週圍,看這陳設似乎還是一家酒店,李銘言正背對着夏安暖,坐在沙發上面。
看到夏安暖醒了過來,李銘言便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走了過來:“你醒了,別害怕,喝點酒壓壓驚吧。”
夏安暖看着李銘言仍舊是一臉坦然的表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打翻了紅酒杯,厲聲質問道:“你把小希藏在哪兒了?還說不是綁架,你都把我迷昏了帶到這個地方,還敢說不是心懷叵測?”
李銘言看着被打翻在地的酒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這樣做也是謹慎起見,畢竟這裡是封勒的地盤,如果被他發現了我的行蹤,我豈不是要有來無回了麼?手下人做事沒輕沒重的,竟然把你打昏了,我已經懲戒過他了!你別生氣。”
聽到李銘言的解釋,夏安暖不屑的“哼”了一聲,然後便轉頭看向窗外:“那你現在可以放心了,我連自己在哪兒都不知道,一定不可能把你的住處抖露出來的,你可以讓夏希來見我了麼?”
聽到夏安暖的話,李銘言先是笑了一下,然後又擺了擺手:“我不是懷疑你出賣我,我怎麼會懷疑你呢,只是封勒太奸詐,我怕你給跟蹤了還不自知。”
既然李銘言都這麼挖空心思的解釋了,夏安暖就勉爲其難的假裝信了:“不論你是懷疑誰,現在都應該放心了吧,你是不是可以遵從自己的諾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