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小雨擡起自己的手,就將一個匪徒扔到了地上,而後,她讓地上的劍飛起,直接刺入他的身體。她加入戰鬥之後,衆人以更快的速度打擊這些匪徒。
黑八本想站出來,但是白七卻攔住他,“這是人間的事情,不得插手。”
“但是雷小雨……”
白七搖搖頭,讓他不要動手,但卻沒說要阻止雷小雨。
劉潤卿提醒:“留活口。”
“娘娘小心。”
蘭獻葉擋在秦水蘇面前,秦水蘇發現之後,及時地拉住他的身子。她一鞭子甩下,可是蘭獻葉的手還是受了傷。
劉潤卿護住秦水蘇,說道:“你沒傷到吧?”
秦水蘇拍拍他緊張的手,“沒事呢。還好小葉子提醒,我並沒有受傷。”
看着兩人這樣互旁若無人地互動,蘭獻葉將自己的手藏了起來,沒有讓人看到傷口。
因爲雷小雨的非人力,衆人就如開了掛一般,打人更加快了。
幾人紛紛將自己的劍架在匪徒身上,可是那些匪徒卻跟約好了一般,服下毒藥。看到這些人的動作,秦澤北急忙按住手中的人,但卻還是晚了一步。
看着地上的這些人,劉潤卿眉頭緊皺,他彎下身子,檢查了這些匪徒的屍體,但卻只發現了一個令牌,上面刻着“血”字。
劉潤卿捏着手裡的牌子,“居然是血門的人,看來血門是越來越囂張了,居然敢與朝廷鬥爭。”
“接着。查清這些人的身份,尤其是查清他們與血門的關係。”
袁子炎接住令牌,“是。”
秦澤北讓士兵是收拾屍體的當下,蘭獻葉已經讓人將田彌兼擡到屋裡。他雖然受了傷,但是卻沒有傷到關鍵的部位。
看着在牀前哭泣的雷小雨,黑八問:“七,我們是不是要把她帶走了?”
“再等等吧。現在天這麼亮,我們根本帶着她走不遠。也許是上天可憐她,讓她結束這一段情。到了地府,她也是什麼都不記得,可是活着的人卻不是如此。既然這樣,她最好讓田彌兼忘記這段情。”
黑八總覺得,白七越來越奇怪。怎麼說呢,他雖然總是說不要違背冥界的規矩,但是卻又總是在打插邊球。不知道,他是不是也有了人的情感?
蘭獻葉看着雷小雨,說了句:“他只是皮肉傷,沒事的。”
他爲田彌兼處理好傷口之後,便讓荼蘼過去,“幫我處理傷口。”
看到蘭獻葉身上的傷口,荼蘼倒吸了一口氣。她呡着脣,小心翼翼地爲他處理傷口。蘭獻葉對她笑了笑,這個丫頭真是膽小。
雷小雨只對雷展說了幾句話,便走向在門口站着的黑白無常。
白七問:“不與他告別了?”
“不了。我們還是就在這裡結束最好,他的情,我承受不起。”
三個非人類走得無聲無息,衆人不是不知道,只是誰都沒有辦法阻止。既然如此,還是順其自然地好。
看到劉潤卿進屋查看田彌兼的傷情,蘭獻葉按下荼蘼的手,並將自己的傷口護住,“陛下,田大人應該很快就會醒了。不過,他既然要留在山腰村,微臣想,可能需要留在這裡陪他幾天。等他身體恢復,微臣便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