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鬆開暖暖的小手,推測道:“如果是那樣,他可能不是本村人。閣主,要不我們去看看?”
“陳福貴,這裡是否有他村的人橫死?好好回憶,只要不是正常死亡的人都要說清,特別是男子。”
“這……”陳福貴突然一拍腦袋,說道,“該不會是那個啞巴吧?”
唐美英反應過來後,點點頭:“有可能。我看那個啞巴死的時候,表情猙獰,一定會化作厲鬼。不過,蘇姑娘,我們大姐的事情該怎麼解決啊?她現在可是完全不記得我們,要是她再來,我們可能就沒這麼好運了。”
秦水蘇一聽,便覺得事情不對。她問道:“怎麼回事?”
陳福貴回憶說:“在美華落水前沒多久,村子附近出現了幾場女子被拐走的事件。初時,我們以爲是附近的強盜所爲,便加強了村裡的防衛。不過,後來我們接到了村民的舉報。所以,就將那個無法開口的怪人給抓了起來。”
去年冬月,附近村子有一些女子消失。那時候,他們就找到了現在的白露村。當時,白露村內都是從事農業勞動的,平日都是在山裡勞作,自然有人看到一些行爲異常的人。族長招來村裡的年輕人開了會之後,便有人將在山道上看到怪人的事情給說了。
那個怪人是個啞巴,穿着襤褸,總是在山神廟前蹲着。要不是因爲族長夫人發現了在山神廟裡睡覺的他,估摸着會有更多的人被嚇到。族長夫人膽子大,所以拿着掃把將他趕走了。可是,後來有人看到他在山道上攔住上山的婦女,嚇得人家拔腿就跑。
這樣來回幾次之後,怪人的事情便在村裡傳開了。直到,村民將唐美華在山道出事的事情與他聯繫在一起,村裡的人被激怒。在族長的帶領下,村民將啞巴綁了回來。
當時,正值分田,所以陳福貴極爲惱怒。他都已經與唐美華商量好了,只要他們有了多的土地,就可以種植蜜桔,以後他們也會有新的收入。看到唯唯諾諾的啞巴,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白露村本就有內部解決村裡矛盾的機制,幾個年輕力壯的年輕人將啞巴綁到祠堂之後,便有長老出面審問。不論長老怎麼詢問,啞巴都是急切擺手,卻無法爲自己辯駁。多次詢問無果,長老們便放棄了審問。在幾位長老的支持下,族長決定將啞巴燒死。
啞巴本就不會言語,所以村民也省了將他嘴堵住的步驟。啞巴被拉着在村裡走了一遭之後,便被綁到了廣場的木樁上。那時,村民都興致高昂,他們拿着火把,喊着要殺死啞巴。啞巴看到衆人的怒臉,嚇得久久低頭。
即便身邊堆起柴火,啞巴也還是害怕中帶着點迷茫的神色。
那時,秦水蘇今日見到的婆婆,也即阿玉婆出來,想要阻止這個事情,但是卻被陳福貴攔了下來。阿玉婆在火場之外聲嘶力竭地哭泣,卻不得村民的同情。直到阿玉婆出現,啞巴才極力掙扎,似乎想要擺脫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