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爺的嬌妃 138 與君決否
朝他的懷裡倚了倚,她側臉仰面望着他如謫的面孔,輕輕低笑,擡手撫上他臉頰,眸光瀲灩,軟綿着嗓音:“這麼說,大哥也知道龍七就是王爺。矑丣畱曉”
唐賢一震,暗呼不好,她是何等聰慧,他竟如此的疏忽大意,一個不小心就被她發現了破綻。
“是他通知你來這的?”凝聲又問,她眸光微暗,似笑非笑的望着他。“還是你們和西若奇早就計劃好了,將我引至華都?”
“你都猜到,卻還是來了。”大掌扶上她纖腰的細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伸手撕下臉上的面具,微笑的面容,神采飛揚,溫潤的眼晴閃亮如星,柔情款款的注視着她,嘆道:“我現在才明白,爲何當初母后那般喜愛你。你和她是這麼的相似,聰慧而機敏的足以洞悉一切,卻又善良大度願意犧牲和包容。”
雙手攀上他欣長的脖頸,她笑靨如花,輕輕擡起身子,紅脣若有若無的掃過他突起的喉結,埋首其中恨恨的吹氣:“別以爲說幾句好聽的恭維話,我就會不和你計較。瑾”
身子一僵,呼吸變得渾濁不清,倒抽一口冷氣,他強壓住心頭狂涌的熱浪情潮,口乾舌躁的暗啞了聲音:“這絕不對不是恭維,是發自內心的讚美。”
“嗯,雖然我不太相信,不過我很喜歡。”滿意的點頭,她放鬆的躺平身體,睜大眼睛,用清透的眸子倒映着他如玉的面容。認真而慎重的問:“能跟我說說你們的計劃嗎?這一次,我不想再被矇在鼓裡。”
“可以,但不是現在。”沙啞的聲音充滿了熱情的誘惑。體內難耐的躁熱,令他黝黑的瞳眸盛滿了痛苦而熾熱的火光,一股無法壓抑的洪流,肆意竄行,鼓動着人類最原始的感官需要。身子不自覺的壓低,牴觸着她柔軟而曼妙的曲線恰。
“爲什麼?”雲落全身心放在他們的計劃上,對他的變化根本渾然不覺。
“因爲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艱難的再度開聲,聲音竟然緊得發顫。他不確定,下一秒,會不會失控到粗暴的撕碎她的衣服。飛快的扯開她腰間的玉錦帶,他因強忍而涌出的汗水,浸溼了他的額頭與頸項。
“你……你想做什麼?”終於,她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單純。雙手抵在他壓將下來的胸膛上,掙扎着想要坐起身子。
藉着男性的力量優勢,強制的將她壓在身下,一把扯開她的衣襟,她慌亂的伸手按住他已然探入胸前的溫熱大掌,而他粗喘着低聲哀求:“我覺得自己快要爆了,雲落……給我,好不好?”
“可是,你不是還有林語柔?”抵在她身下的堅硬,令她面張耳赤,心跳加速,凝視着他充滿着熾熱殷切的狂烈慾念的眼眸,她迷惑了。他怎麼會急成這樣?
“我不會碰她。”溫熱的嘴脣忙着在她耳側,頸間,印滿細碎的吻,還要抽空出來回答她。
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她不由自主的神情一鬆,不自覺的放開握住他大掌的雙手,得了自由的大掌迫不及待地包覆在她柔軟飽滿的ru房上,揉搓着玫瑰色的蓓蕾,她驚呼出聲,卻變成細碎的呻吟。
他還嫌不夠的,瘋狂的用狂熱的舌尖濡溼她的高挺,啃吮着雪綿巍峨的柔軟,在她的雪白與粉紅間,揉捏出小小的印記。她嬌喘的顫動,朦朧的眼神染上***的緋色,不由自主的擡高雪白柔軟的玉,體,貼緊他勃發的亢奮,讓他瘋狂的發出獸性的嘶吼,***一經燃爆,極需解脫,他擡起她的腿,將堅硬猝然挺入她的緊窒…………
“啊……”她猛的擺動身軀,發出夾雜着眩然痛苦的叫喊,他急切的近乎粗魯,她少許的溼潤根本無法承受他龐然碩大的充滿。他挺身律動,越發的兇猛,她倒抽着冷氣,不滿的咬脣喃聲抗議:“你…輕一點兒…嗯…會疼…。”
她攸然夾,緊,雙,腿,火熱昂揚在她體內被吸牢,他倒抽一口冷氣,痛與欲的糾纏折磨着兩個人。不得不停下動作,含住她晶瑩的耳垂,誘惑的撩撥着她耳側敏感而脆弱的肌膚,令她的神經都發出難忍的喟嘆。
“小傻瓜,不要夾,緊,放輕鬆點兒。”沙啞而磁性的聲音使她的心狂跳不已,體溫急劇上升。他溫柔的輕動,加上火熱的舌尖輕舔她的畏怯,帶着魔力的大掌緩緩向下,描繪着她曼妙的曲線,探入她玉腿根處,正與他交匯融合的秘密源泉,他的手指在她的花冠周邊輕撫,尋找到令她失控的激點,輕揉慢掂,她快瘋了,受不了他的挑撥,發出蕩魂失魄的申吟…
隨着一聲尖叫,她傾泄而出的溼潤愛。液沾染了他的手指,他再次失控的猛然加速,他的每一道撞擊都衝進她心靈的最深處,他一次又一次的宣泄,汗水淋漓的灑落在他們身上,滿足的喟嘆與不知名的囈語,縱橫在快速的律動中,他像永遠都不會停止,而她,則是一次又一次地發出吟哦聲,迷失在那美妙而神奇的感覺中,與他共赴人間最美好的境地…
雲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閣樓上回到房間裡的,睜開迷濛蒙的眼睛,無意識的仰望紅紗帳頂,腦子裡開始緩緩的迴轉,激烈的畫面令她不由自主的驚喘,臉倏地發熱,連帶的身體起了異樣的感覺,臉色由紅變白,又由白變紅,不用看,她也能確定,被子裡光裸的身子,也已緋紅一片。怎麼辦?她竟然在一陣極致的快樂中,昏睡了過去。
“醒了。”熟悉又好聽的聲音,夾帶着初醒時的慵懶,魅惑而性感。他以手託頭,溫潤含笑,深情脈脈而全神貫注的凝視着嬌羞豔紅的美顏。
“嗯”水簾輕剪,微微垂下,她柔怯的低低應聲,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她的衣服呢?他的大掌在錦被的掩護下,很不安分的遊動,愛不釋手着撫觸着她軟玉溫香的滑嫩。讓她的心跳瞬時亂了頻率,脈搏胡亂的突起。
“天好像亮了。”她細喘着輕聲說,氣若游絲提醒着他,但他的手不但沒有停下,反而緩緩下移,溫熱的指腹在她大腿根部徘徊,觸點盤旋刻畫着獨屬於他的記號。“雲落,我們要一起去趟千佛山。”他突然一本正經又神情嚴肅的對她說。然後趁着她怔神的當隙,翻身覆上她軟綿柔化的身子。
“千佛山?幾時動身…哎,你如此怎樣去得?”她突然興奮的問,憑直覺,他們計劃的關健就在千佛山上。可他爲什麼不起身穿衣,反而將她的腿打開。
“兩個時辰以後”星眸暗動,在她耳邊低語,揚起一臉得逞的壞笑。不給她防備的機會,飛快俯身,他用力的吻住她正要嚅動的朱脣嬌豔脣瓣,將她飽含嬌羞的抗議侵吞入腹,雙手鉗制住纖細的腰肢。大手滑入花冠,在他靈巧手指的逗弄下,她的腿部微微的夾,緊,緊繃的身軀不自然的彎曲,如泣如訴的嚶唔聲,輕輕的逸出了她噘起的性感朱脣。
溼熱的脣舌貪婪的覆上她的嬌嫩,用力的吮吻泛滿紅暈的乳尖,掌心圈起的雪白熱潮,讓她低低切切的喚出了聲音。完美的堅實抵住她,緩慢的在花冠外探路,感受到她氾濫的濡溼,猝然挺身一下子就進入了她溼熱緊窒的核心,進入的潮溼溫暖,讓他發出獸性的呼叫,忘情放肆的衝刺……紅紗暖帳,香汗交流,烏雲髻散了亂,雲落已不知身在何處,瑩白玉臂攀附着他,只將嬌吟與粗喘,一遍又一遍的灑滿室內,等到他爆發出的熔岩遍灑入她的核心,雨收雲散時,她全身的力氣都在一瞬間癱軟。
側摟過她的身子,愛膩的手指,畫過她汗涔涔的裸背,一路向上,撫弄着她香汗淋溼的髮絲,溫柔的在她紅脣輕啄,一把掀開被褥,摟抱她在懷中,走下牀饒到屏風後面,木桶裡盛滿熱水,踏進其中,發出轟然響聲。
情絲稍褪的眸光,眩然瀲灩地羞看着他,嬌聲問:“我獨自沐浴,可好?”
“你還有力氣?”他故作驚訝的挑眉問她,暗暗竊笑,扶她靠在胸前,就動手幫她擦洗起來。臉一赫然,試着擡手,一陣酥麻痠痛傳來,不禁嘶的抽了一口冷氣,她有幾絲鬱悶,幾絲嗔怪的低聲埋怨:“你倒是狠心,如此的不憐惜於我,難不成,府裡就沒人伺候你嗎?”
“也不是沒有。”他隨口應聲,她身子猛的一僵,眼中聚滿失落。瞧着她的反應,他神情一樂,笑得好大聲,府首在她耳邊道:“既然不喜,爲何又要裝做不介意。”
“你竟這般的沒良心,此時還要戲弄人家。”雲落羞極反怒,掙扎着就要走出桶去。他哪裡肯讓,急忙摟緊,按在懷裡,忍住笑意,誠聲認錯道:“是我不好,累了你一夜。不該再讓你擔心。既然你要吃定心丸,我就給你一顆。自我在竹林中要了你的身子後,一直守身如玉。”
神情一喜,她舒心又安心往他懷裡一靠,嗔聲道:“我哪有要吃什麼定心丸。不過,你能守身如玉,倒是極好的。”
“那是否念在我堅守忠貞,苦熬這許多的漫漫長夜寂寞的功勞上,再多給一些?”他滿眼邪氣,大手在水中摩蹭着她玲瓏的身條。
臉色一白,她眼有畏怯的扶緊他的手臂:“今日不要了,我真的累得緊。
“那就明日。”他一臉慾求不滿的委屈,語氣裡不自覺地帶着一絲命令的意味。
“你不是說,只陪你一晚嗎?”他們的關係雖然一夜之間變得紛亂不清,但並不代表,她真的將以前的所有,全然忘記了。
微一怔忡,他起身走出桶外,套上衣袍,伸手將她從水中撈出,抱在懷裡。目光溫潤而堅定的注視着她,鄭聲道:“我反悔了!以後,我要你每晚都陪在我身邊。”
心裡泛起一陣漫天的狂喜,眉梢輕挑,好不得意的蠻聲道:“哼,如今,也不能事事盡如你意。且得看我的心情如何。”
唐賢臉色一赫,有些哭笑不得的搖頭,摟着她走回到牀前,輕手將她放進被中。喚人送來新衣,飯菜,伺候她梳妝。俯身在她額頭上一吻,輕聲道:“你先吃些東西,稍後,我來接你。”
約莫半個時辰後,唐賢才回到房中,臉上換回了龍七的模樣。侍女躬身恭恭敬敬的衝他行禮,道:“龍公子。”
雲落擡眸看他,俏皮一笑,學着侍女模樣,起身行禮,道:“龍公子。”
“你先下去。”唐賢尷尬的咳嗽一聲,沉聲衝侍女說着。接着移步走進雲落身邊。伸手一攬,用力在她腰間一握,雲落忍不住癢癢,咯咯笑出聲來。侍女眼有驚奇,回看了他們一眼,連忙轉身退出房去,唐賢就摟扶着嬌笑盈盈的雲落,走出大門,上了馬車。
馬車朝着千佛山行去,馬車內,雲落倚在唐賢身邊,心裡仍是疑惑重重,一片惘然,不禁擡頭看向唐賢,唐賢眼神一重,默然良久,緩聲道來:“依依和木寒昨夜被捉上了千佛山。”
雲落清眸微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垂下頭去。
唐賢撩開衣袖,將手腕遞到她面前:“雲落,你幫我探下脈。”雲落不明所以,還是迅速按住了他突起的脈搏。片刻,臉色一白,驚聲問道:“你的血脈怎麼運行如此劇烈?”
“我體內有一種血蠱,已有十年,十年之後隨時會發病,血脈崩裂而亡。這蠱,世間惟有千佛山上的赤冰蠶可解。”唐賢沉聲說着,面容平靜。雲落卻已是臉色雪白,心急如焚,問:“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赤冰蠶長於九天寒冰石中,十年成熟,才能脫冰,而後需食人血,方能存活。此時的千佛山上,只有一對脫冰的赤冰蠶能救我。”伸手摟住她開始顫抖的身子,他嘆了一口氣:“這對冰蠶身上,十年前,滴入了依依的血液,如今,只有她的血能餵養冰蠶。”
雲落大驚,如今的冷依依,對唐賢的無情怕是恨不可止,還會捨命就他嗎?“而擁有這對冰蠶的人,正是西太后,當初派依依來殺我的人。”
“可是她當初是將你誤做三哥,如今她還不知道嗎?”雲落蹙眉着問她。唐賢一怔,憶起冷依依在天牢與她的見面。
“她在讓木離子將血蠱種入我體內時,就知道我不是芸妃之子。西皇要芸妃之子回朝,是想將皇位傳給他。所以龍七在華都行宮,會有如此的地位,又會招來這般多的殺身之禍。”
“她是要你除掉三哥,以求自保?”雲落震驚不已,睜大眼睛望着她,眼生惶恐之意。但見唐賢淡定自若,似胸有成竹般,轉念一想,急聲問:“你們的計劃是什麼?”
唐賢眼閃詭異之色,低聲道:“讓三哥死在她面前。”雲落的心狠狠一抽,疼得無以復加,她不願責備唐賢什麼,可讓唐凌死,她絕不允許。
“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她痛苦的低聲問,心中立刻對唐賢充滿了愧疚。
唐賢眼中閃現一抹淡淡的失落,悵然道:“有,就是你嫁給西若奇,三天後,坐上西國皇后的寶座。”
“我不明白。”她驚愕的瞪視着他,竟有些怒氣衝衝。方纔,他分明是在試探她。
“十年之間,世事變化無常,西太后亦明白如今的局勢已不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她要盡一切可能,讓西若奇登上皇位,並坐得穩固,長久。而你就是她想要的那顆棋子。在她看來,一來,西若奇本對你有情,爲了將來的皇子繼位,他必定會重拾當年的雄心壯志。二來,可以利用你牽制白大哥。若汐讓位於兄長,自是心甘情願。白大哥雖不好皇權,但他們有了永澤,難保不會有私心。若是你做皇后,西若奇與白大哥親上加親,就有保障多了。三來,漠兒身爲唐國將來的皇帝,最信任之人,就是你。還有,冷依依現在最痛恨的,就是我們恩愛相守。”唐賢沉聲解釋,看她的眼神變得沉重。
“我嫁給西若奇,與你決別分離,方纔能解她心頭之恨。”雲落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對冷依依亦是恨得咬牙切齒,聽得怒不可遏。
腦子時飛快地運轉着,分析着這突然而來的緊急情況,眼前只有三種選擇,一是讓唐凌死,二是讓唐賢死,三就是她改嫁西若奇。很明顯,她改嫁是最好的方法,其實也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雲落凝視着唐賢,思忖着整件事情,忽然就問:“西若奇爲何會同意這個計劃?”
“表面上看,他的目的,是想讓三哥和我欠他一個大恩,爲他登基帝位,打下良好的外交關係,實際上,大概是因爲,他是一位非常自信的君子。”黑眸中閃過欣賞,唐賢微微一笑,心思暗藏。
雲落怎會聽不明白他話裡的隱意,君子不奪人所愛,西若奇會這麼做,是因爲,他愛的一直坦坦蕩蕩。這麼想着,雲落對他就生出婉惜憐憫之情。
“你不必擔心,或許,事情會有轉機。”一眼看透她的想法,唐賢好神秘的一笑,話有玄機的說着。
雲落正想問,馬車突然停下,車伕下馬喚道:“龍公子,千佛寺到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