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大叔這話一出,我眯着眼睛看向大小姐,發現她貌似陷入了沉思,這就像是在和什麼做着鬥爭的沉思,持續了大約一分鐘。接着大小姐“哼”了一聲:“算了,你想跟着就跟着吧!但我的事情你不能過問。”
虎大叔:“老爺只是叫我保護殿下,你的事情我不會過多幹預!這段時間你就好好散散心吧!什麼時候想回去了,和我說一聲就行!”
那老虎和大小姐達成協議,我以爲他會就此退場,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突然擡起腳,對着我的腿肚子就是一下,而且還是臥槽的鞋尖。雖然我現在疼的整張臉估計都扭在了一起,但我依然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響。
“嗨!小子,還真能忍!”虎大叔“呵呵”笑了一聲:“就你那點小伎倆還能騙的過我?”
聽到他的話我立刻坐了起來,快速地搓揉起了被踢的腿:你說這不是自討苦吃麼?不過這廝還真是夠黑的,這一腳踢的我.....
此時我一邊揉着腿肚子一邊用殺死烏鴉得眼神盯着他,這時就見他表情嚴肅道:“剛纔的話你也聽到了,實話告訴你,這是我們家公主。至於什麼國家,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了。這段時間我不方面在她身邊,以後你就是她的跟班。我們家公主讓你上,你不準下,讓你左你不準右,等她什麼時候想回去了,我自然會給你個滿意的報酬!”
“憑什麼啊?聽聽這是人話麼?雖然他並不是人,但這和賣身契有什麼區別?當我什麼人啊?你說跟就跟了,那我不成狗腿子了,俗話說泥菩薩還有三分火呢!更何況我這堂堂七尺男兒,我就不跟了,你能咋樣我!”我怒氣衝衝地看着虎大叔,準備來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
可我纔想開口,就見他從懷裡拿出一根金閃閃的條狀物。我的目光瞬間被那黃橙橙的東西牢牢地吸引住,緊接着就見虎大叔把那金條放在兩手之間,隨即那金條竟像是橡皮泥般被他給捏成了一團:“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如果你覺得你的骨頭比這金屬還硬的話,儘管試試。只要你把公主殿下伺候好了,我保證你下輩子吃穿不愁!”
“吃穿不愁?”我譏諷地重複了他的話,站了起來“哼”了一聲囂張地看着虎大叔:“我堂堂七尺男兒,豈會是那吃軟飯的傢伙?”
“嗯—?”虎大叔疑惑一聲,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有種!那就別怪我了!”
“來啊!”我衝着虎大叔吼道:“不就是狗腿子嗎?這能難的到我?”
我狂妄地吼完這些話,身子一矮從驚訝地虎大叔腋下鑽了過去微笑道:“公主殿下,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小的!”
“哼—!”大小姐並沒有理會我的“殷勤”,我見這邊討不到好,立刻轉向了一直沒有出聲的焰,而她同樣把頭轉了過去,此時我撇了撇嘴再次看向那虎大叔:“你也要住這?”
“算你小子識相!”虎大叔玩味地笑了一聲,手中突然多出一顆彈丸大小得光彩琉璃珠:“我還有些事情要辦,這東西你拿着,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就把它使勁丟在地上,我會在五分鐘之內趕到!”虎大叔把珠子丟給了我,接着把我拉開,向着大小姐行了個非常標準的撫胸禮,然後光天白日之下在我眼前上演了一次大變活人...應該說是大變活妖。
此時我看着手中漂亮的珠子:五分鐘之內出現?真的有這麼神嗎?這怎麼看都是一顆普通的彈珠嗎!
想到這我突然有想試試的衝動,就在我猶豫是不是要試一下時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那珠子頓時掉落在地,我趕忙彎腰去撿。當我把珠子拿在手中站直身體,猛然發現那虎大叔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了我面前。
而且從他的表情中明顯帶着很大地不爽:“如果在有下次,我就讓你一個月站不起來。
虎大叔說完話,再次向大小姐行了一禮,然後又是一次大變活妖。這老虎走後我趕緊把珠子裝好,生怕在有什麼閃失,要不然那老傢伙絕對會說到做到,我可不想躺在牀上一個月。
等我裝好了珠子,身後傳來了焰的聲音,剛纔就是因爲她拍的那一下,才讓我把珠子摔落到地上。因此我轉過身去很是不滿地問道:“你有病啊?帶你這麼嚇人的麼?”
“你說什麼?”焰的手指上立刻出現了赤紅色的火焰,我見狀立刻想起在場的人都是大爺,我是哪一個都惹不起,因此賠笑道:“沒事,沒事,姑奶奶算你狠,你牛行了吧!”
“你最好放機靈點!”焰掐滅了火焰:“跟我過來,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裡說?”人家主子呼來換去的我也就認了,我們同樣是僕人,你憑啥也能如此?我一屁股坐到地上耍起了無賴。
焰:“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不去!”
“不去?”焰疑問了一聲,走到我扯麪:“我再問...”
“不去就不去!”我看着她打算把無賴進行到底:“有本事....”
“哎呦—!臥槽的!”我疼地“蹭”得一聲彈了起來,立刻朝着剛纔被虎大叔踢的位置揉去:“你們這羣人有病啊,到底想幹什麼?我這條腿招你們惹你們了?是不是非要踢我這塊纔開心?”
“如果你還想體驗一下,我可以免費在贈送你一腳!”焰冷冷地看着我命令道:“去客廳等我!”
“行了,行了,不就是客廳嗎!”我一瘸一拐地經過大小姐憤憤不平地瞪了她一眼,心裡早已把她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接着我來到客廳直接躺到沙發上,不一會焰走了進來坐到了我對面:“剛纔的事情也就如你聽的那樣了,既然虎管家把傳喚珠給你了,你就作爲侍衛跟在大公主身邊吧!”
“你看我這像是侍衛嗎?”我不滿地指着被兩人輪番欺負的腿:“比起侍衛,我TM倒是更像個沙包!”
“那是你自找的!”此時焰起身來到我身邊,就在我疑問她要幹什麼時,她的手中突然冒出白色火焰,瞬間按在了我那受傷的腿上。
“別....別...姑奶奶我錯了,我錯了,我就抱怨兩聲,你沒必要要我小.....”我的話還沒說完,焰擡起了手掌,而此時我突然發現腿竟然不疼了。焰幫我治療好腿後,起身便向着門口走去。
時間就這樣又過了幾天,這些天除了買菜的人換成了我,其他的基本沒有啥變化。而她們兩個除了做飯吃飯梳洗,其他的時候竟都燜在家裡研究那破書上的東西。
而我也懶着管她們,反正我早就習慣把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裡玩電腦了,現在雖然多了兩個人,但我們誰也不妨礙誰,正合我意。
這天吃飯時不知道那公主....哦對了,她讓我還像以前那樣叫她大小姐,不知道她發了什麼瘋,說自己悶了想出去玩玩。
我一想自己也好長時間沒有主動出去玩了,於是三人一拍即合,我收拾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便與兩人一同出了家門。
我們S市雖然是一個座新興城市,但發展的速度可一點不比那些一線城市慢,人家該有的我們這裡可是一樣不落,什麼景區啊,遊樂場啊...那是一應俱全。
但兩人貌似對景區什麼的並不感冒,因此她們果斷地選擇了遊樂場。我幫三人買了票,進入到了場內,兩人就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姑娘,看見什麼都稀奇,拉着我一刻不停地去體驗遊樂設施。
不過這也符合兩人的身份,畢竟一個國家的公主,身邊跟着護衛,怎麼可能會到這種地方玩耍嗎!
我們三個在遊樂場玩了整整一天,就連午飯都是吃的快餐,這東西我是吃了無數次,味道說不上壞也說不上好,兩人到是如獲珍寶,吃的那是一個瘋狂,嚇的店員看我們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了。
當然那店員要是知道,我對面的小妮子其實是一頭巨龍的話,她估計也就和我一樣釋然了。
等到我們三人回到家門口,時間已經是下午七點多,夏季時間雖然長了點,但這個時間點天色已經開始泛黃。
就在我拿出鑰匙打開大門準備推門進去時,焰突然攔住了我,這時就見她眉頭緊鎖道:“你和大小姐先在外面等一會!”
焰說完話慢慢推開大門,本體的火焰瞬間明亮起來。
當焰進入院內幾分鐘後我開始有點擔心起了她,就在這時大小姐趁我一個不注意越過我衝了進去。我見她跑了進去只能無奈地也跟了進去。
可當我才踏入房門時立刻就聽到了裡面激烈地打鬥聲,我急忙跑到影牆後面,露出一個頭向着院內看去,緊接着就見焰與大小姐正在合力圍攻一個黑衣人。
兩方打的上下翻飛有來有回,但就算我這個外行中的外行,也能看出來那黑衣人明顯處於下風:這裡面明明已經打的熱火朝天了,爲什麼外面什麼都聽不到呢?真是奇怪。
在我奇怪這些問題時,只聽那被壓制的黑衣人突然大聲吼道:“情報不對,她們的實力比情報上高出了許多,我快頂不住了,快出來幫忙!”
黑衣人的話音一落,一抹黑影從天而降,另一個穿着同樣黑衣蒙面的人加入到了戰場,現在局面變成了二對二,原本處於上風的大小姐與焰立刻被壓制了下來。
此時我下意思地向兜內摸去,但這一掏卻摸了個空,這時我猛然想起上午換衣服時那東西沒有帶在身上。
“這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平常在家裡不來襲擊,偏偏今天來!”我惱火地錘了一下影牆再次看向四人。大小姐與焰在另一個黑衣人加入後,已經處於了絕對下風,但兩人一時半會應該不會被拿下,因此我決定偷偷溜進自己的房間。
當我見四人全部跳上房頂後立刻衝了出去,等我到了門口回頭見四人再次落到院內,我拿出鑰匙推開房門撞了進去。
接着就在牀上的褲兜裡摸到了那顆救命的珠子,我立刻把它丟到地上,然後來到窗戶邊打開了一條小縫隙。
這時就見兩個黑衣人最先攻擊的那個又喊道:“時間不多了,我感覺那死老頭快來了,別在保留了,出大招!”
那蒙面黑衣人喊完話,另一個人瞬間跳出戰圈,一陣黑霧騰起把他整個人包圍了起來,幾秒之後他變回了本體,一隻長有蝙蝠翅膀得黑色大眼球。
那人變成眼球后睜開眼皮瞬間在前方聚集起了大量黑光。此時在看向大公主與焰,發現得以喘息的兩人貌似並沒有輕鬆多少,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加地急促了起來。
“那虎大叔怎麼還沒來!”我看着三人激烈地戰鬥,手中不知不覺充滿了汗水:如果大小姐和焰被這兩人拿下,我想那兩人肯定不會讓我有好果子吃。但我一個普通人,想要介入這種早已超過我理解範圍的戰鬥.....這簡直就是讓送死...
想到這裡那本破書突然出現在我腦內,還有那練了無數次都沒有任何反應的“***”:但是這東西真的有用麼?
我下意識地在心中疑問了一聲,此時在看大小姐與焰,兩人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溼了大半,這香豔的場景我可沒有心情去欣賞。
兩人現在已經完全放棄了防禦,想快速拿下阻擋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但那黑衣人同樣在拼命地抵擋二人的攻擊,以此來換取眼球的施法時間。
見到這情況,我再也坐不住了:不能在等那隻該死的老虎了。
我跳下牀衝到門口,把手上的餘汗在衣服上抹了抹,立刻結印踏罡,這動作小時候千遍地練習早已刻在了我的骨子裡。我的腳步跟着手中印記配合着身體熟練地擺動着,雖然時隔了幾十年之久,但我感覺就如昨日一般。
此時我睜開眼睛嘴裡唸唸有詞,心裡想道:不管你是***,還是炸雷,一定要給我來一個!
想完這些嘴裡的敕令落下,我把手掌指向那大眼球,而它的法術此時好巧不巧地也完成了,那眼球前的黑光化爲一道射線,直向大小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