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子貌似也在遵守着某種規則,一直保持在一個高度飛行,不過我們這個高度到是沒有什麼人:“爲什麼我們這裡那麼少的人?”
“因爲我們這是軍用和警用通道,當然沒有普通的行人以及車輛了!”回答我的依然是焰。
“那更高的地方呢?”我指着上方問道。
“你是十萬個爲什麼嗎?”焰有點不耐煩地回答道:“在上面一層是消防和救護通道,在往上是大結界!”
聽到焰的語氣有點上火,我識趣地停止了自己後面的“十萬個爲什麼”把目光轉向了車外,不過城市這種一層不變的景象,不管是在哪裡都很容易讓人膩味,不一會我就感覺到無聊,靠在了車廂內看起了小說。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焰突然出聲道:“公主殿下,我們到了!”
經焰的提醒,我把手機放下向着窗外看去,發現高樓大廈已消失不見,代替它們的是一片低矮的建築羣。這些建築羣的風格那是相當混雜,它們有歐洲經典的圓頂建築,也有中式三角建築,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狂野得建築,這些建築以某種奇妙的比例屹立在這一大片區域。
不一會車子降落到其中一座中式大院偏門,接着房門被從裡面打開,一隊穿着女僕裝長相各異的生物有續地小跑了出來,那羣人排好隊伍,焰先從車子上走了下去,彎腰把大小姐迎了下去。
而我是最後一個從車子內下來的,說實話;這種陣仗我可是隻有從電視上才見過,至於體驗.....在地球估計就算有在多錢,應該都體驗不到這種規格,畢竟那些異族女僕可不是地球產物。
此時所有出來迎接的女僕齊齊地行了一禮,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給我的,但心裡還是不免多了一點小小的激動與不適感。
在女僕行完禮後,虎大叔從裡面走了出來,他一出來向大小姐行了個撫胸禮:“大小姐,老爺正在家裡等你!”
“剛纔門衛已經和我說了!”大小姐走到虎大叔身邊:“我先去洗漱一下在去!”此時大小姐轉過身來指着我:“坤就先麻煩你了!”
“殿下放心!”虎大叔看了我一眼,露出了一個讓我不太舒服的笑容:“既然是公主的客人,那就是我們家的客人,我一定好好安排!”
“嗯,那就麻煩大管家!”大小姐吩咐完丟下我,帶着焰向着門內走去。
正當我一臉不知所措時虎大叔來到我身前,仔細地打量了我一番:“既然是大公主帶來的貴客,那我就不能怠慢了!我想你應該明白邀請你來這裡的人是什麼身份。我身爲老爺的管家,考慮的事情總是要比一般人多上一些,所以上次的事情我先向你賠個不是,希望你不要介意!”
虎管家說完話便用中式抱拳禮向我道歉,上次的事情雖然很不爽,但人家這麼高的地位都當着這麼多人....妖的面給我賠禮了,我總不能蹬鼻子上臉吧?因此賠笑道:“沒事,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嗯!”虎管家哈哈笑了一聲:“公子不介意就好,那跟老夫來吧!我先帶你去休息!”此時虎管家轉過身去正準備向前走,突然又轉回頭來:“對了,如果你以後有啥需求可以直接找我,要是找不到我,你也可以隨便找個女僕讓她們向虎管家通報,我有時間就會幫你處理的!”
“客氣,客氣!”我笑呵呵地跟着虎管家走進了大院,才走了一會虎管家又說道:“還有,忘了和你說了,皇宮有點大,你跟緊點,走丟了可不好玩!”
“嗯!”我點了點頭,跟着虎管家慢慢悠悠地向前行走。
可沒走多大一會,我發現這傢伙的速度貌似快上了那麼一點,雖然他的走路姿勢沒有任何變化,但我現在爲了和他保持距離,邁步子的速度可是比最開始急上了許多。
就這樣跟着虎管家在如同迷宮般的皇宮內行走,我發現這貨竟然越來越過分,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提升一點速度,我現在已經從快速走路變成了一路小跑,還好我的體質還算不錯,要不然早就被他給甩開了。
而這時我明白了,這貨剛纔那讓人不舒服的笑容裡面肯定藏着刀子,他就是想故意給我難堪,但人活一口氣,你越想讓我出醜,我就越不能如你的意。
因此我從小跑變成了快跑,從快跑變成了奔跑,這樣的急速奔跑對於我這個現代青年來說可真是要了命,此時我用上了全部力氣才勉強跟上虎管家,但問題在於他的速度還在提升。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是真在這裡跟丟了,這偌大的皇城我到哪裡去找他啊!因此我在後面氣喘吁吁地喊道:“等等,等等!”可那臭老虎就像沒聽見一般,別說等了,連頭都沒回,依然自顧自地用比我跑步還快的走姿向前行進,他的雙腿擺動的速度早已經快到出現了殘影
“叫你等會,你聽到沒,給我....”
我咬緊牙關追着他過了一個拐角,眼前頓時沒了他的身影:壞了,被甩開了。
我看着身邊的建築整個頭頓時大了起來,被帶到這鬼地方,放眼望去半個“活物”都沒有:完了,遭了丫的道,應該被帶到了偏僻的地方,現在就算想找個活口問路估計都難了。
此時我回頭看去,發現前後景色幾乎一樣,剛纔只顧着跟上他的速度,卻忽略了周圍的事物,現在就算想原路返回我都不一定能找到路。
我蹲在空無一人的建築外休息了一會。當我恢復過來後決定繼續向前走,反正哪裡都一樣,只要不是這樣坐以待斃就行。
我順着九曲十八彎得走廊慢慢向前走,越過一棟又一棟建築,一個又一個走廊。我用手機記了一下時間,從我被虎管家丟下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零三分,以我的速度最少也走了四公里左右,但我依然沒有見到半個鬼影子。
正當我又渴又餓時,前方突然出現一條小溪,我跳出走廊快速跑了過去,原本想用溪水洗洗臉,可當我的手插入水中時才發現這水竟是溫熱的,而且水中還有一點點奇香。
“溫泉?”我的腦子裡瞬間冒出了這兩個字,如果真是溫泉的話,那上游肯定有人,既然有人那就能找到問路的。
說走就走,我洗了把臉立刻順着泉水向上遊走去,但我也不是沒頭沒腦的走,每過一段時間我就會試一下水溫,當水快接近體溫時我終於看到了一睹白色的牆壁。
而小溪的水流就是從牆壁中間開的拱門內流出的,好在牆壁整體並不算太高。我試了一下,一個助跑就讓我翻上了牆頭。而後映入眼簾的是一處長滿了各種花花草草的庭院,我從牆頭上跳到院內順着青石鋪築的路基向前行去。
很快就看到一扇石頭拱門,在我接近門口時嘩啦啦得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難道有人在這裡洗澡?
我在心裡疑問了一聲,左右觀察一番並沒發現任何守衛:應該不可能,要不然怎麼連個人都沒有。
我越過拱門發現裡面與外面一樣,只不過裡面的草木都盛開着各種豔麗得鮮花。而那水聲就是從不遠處傳來,再次向裡面行走幾十秒,空中開始出現大量霧氣。
順着青石小徑繼續向前行走,很快我就看到一處由光滑得大理石圍成的水池。大量的水蒸氣籠罩在水池上方,根本就看不清水池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水池旁邊還屹立着一塊巨石,上面刻着一些文字,可惜是一種我沒見過的文字,雖然旁邊還有一些小字,但因爲霧氣的原因,我這個距離根本就看不清楚。
就在我奇怪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時,水中再次傳來“嘩啦啦”,緊接着一個稚嫩捎帶威嚴得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但那生物說的什麼我不明白,但我發現這語言與大小姐和焰纔到我家那天晚上說的很像。
在我暫時忘記所處之地,疑問爲什麼那時候能聽懂,現在聽不懂時,一個人影破開霧氣向我走了過來。
不過片刻那人到了我面前,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那張與大小姐有着幾分相似白裡透紅得小臉蛋,不過這張小臉比起大小姐那半熟的果實,顯得更加孩子氣了些。此人同樣有着一張翅膀,不同於大小姐的是她的翅膀更爲龐大,幾乎覆蓋了半個身體,而顏色爲濃郁的紅色就像是侵泡過血液一般。
至於那稍微發育的.....稍微發育.....觀察到這裡我猛然想起自己所處的環境。
當然那赤裸全身的女孩同樣也清楚,所以她的小臉已由驚轉怒,此時她瞬間開口尖叫一聲,而我也隨着這聲尖叫,心裡冒出了四個字“哦嚎,完蛋!”
追隨我着想法而來的還有頭暈目眩的感覺,當我眼中光芒徹底消失,印在腦中的只有那那肉呼呼得小屁屁和巴掌大的小腳丫子。
無盡得黑暗不知持續了多久,一陣冰冷刺骨得寒意突然襲來,我猛然睜開雙眼,一雙漂亮得涼鞋映入我的眼簾,此時我的腦袋內傳來陣陣膨脹感,我努力回憶了一下,剛纔貌似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接着就是那最後一腳。
“這一腳可真疼啊!”我本能地想伸手揉揉還有點眩暈的腦袋,緊繃得感覺傳來,我努力地擡頭看去,發現自己竟被人綁成了個糉子,而且還被倒吊了起來。
“你是誰?”如黃鶯般清脆的聲音傳來:“姐姐的腰牌怎麼會在你身上!”
我努力擡頭向着女孩看去,她手中正是大小姐給我的腰牌,從她的話中的“姐姐”....難道是她的妹妹?
不過現在是不是大小姐的妹妹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的情況,看這架勢如果我的回答讓她不滿意,在加上剛纔的事情.....因此我的腦子快速轉動了起來:“誤會,誤會,自己人,自己人,那東西是大小姐送我的!”
可我才說完這話,刺疼感猛然從雙腿傳來,那女孩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了一根長鞭:“誤會?自己人?誰和你自己人了?你這無恥的混蛋,竟然偷姐姐的腰牌混進皇宮來偷看本公主沐浴,你要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女孩露出兇橫得笑容耍了一個鞭花:“我保證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痛入骨髓!”
“別,別,別!”我努力地擺動着自己的身軀:“真的,真的,真的是大小姐送我的,而且我剛纔真不是故意的,我第一次來這裡,那頭老虎又耍了我,我迷路了才誤入.....”說道這裡我怕在觸了她的眉頭,轉而向着其他方向:“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大小姐,如果我有半句假話,隨你處置!”
“誤入?”女孩“哈哈”大笑一聲:“那裡的結界別說是你,就算狂級高手也不可能悄然聲息地進入!假設就算你真的是誤入,難道你眼瞎麼?石頭上可是清晰地用多種語言寫着“沐浴處,閒雜人等迴避!”
“結界?”我立刻苦着臉回答道:“鬼來的結界哦?哪裡有結界啊!而且誰知道那是你洗澡的地方,門口連個守衛都沒有,那石頭上的字更是被水蒸氣遮掩的嚴嚴實實,我還沒看清楚,你就出來了,我還能怎麼樣啊!”
“你還有理了?”女孩有點惱怒地擡起手中的鞭子指着我:“要不是你這無賴臭蟲,蹲守等待女僕去給我拿衣服的時間,你能進的去?”
眼見女孩的鞭子就要抽到我身上,我下意思地繃緊了腿部肌肉,閉着眼睛等待着鞭打。可過了幾秒剛纔那種刺骨入髓得痛覺並沒有如期而到,此時我緩緩睜開眼睛,就見一個女僕正與她耳語。
當那女僕說完話,女孩把手中鞭子遞給身後女僕:“算你這臭蟲走運!你們給我看好他,等我從爸爸那回來,在好好收拾你!”
女孩丟下這些話,轉身帶着剛纔與她耳語的女僕向着遠處走去。兩人漸漸走遠周圍的女僕就那樣在原地盯着我。而我冷靜下來後,腦充血的難受感覺開始困擾起了我:“我說,有事情好商量麼!你們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