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牛”我看敵人的能力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掉的,索性直接對嚴冰說道:“我先去幫暴虐搞定那邊的事情,你先頂住,我一會就回來。”
接着我就從冰洞裡飛了出去,直接來到了那兩頭兇獸的上空,看着它們發現暴虐雖然成了一隻身有虎紋體有尖刺背生雙翼有着利爪的半人半獸,但還是能從那沒有太大變化的頭部分辨出來,至於另一隻.....那青色的皮膚大大的山羊角外漏的恐怖犬牙,就算離個幾裡地我也能看地出來這貨壓根就不是個人類。
於是我立刻飛身而下就準備幫着暴虐解決掉敵人,不過當我俯衝之時那惡魔顯然早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存在,只見它硬生生地吃了暴虐一爪,趁着暴虐後續無力連連向後跳去擺脫了他的糾纏。
而我見此情況急忙停在了暴虐的頭頂,隨即準備向暴虐瞭解一下情況,可我還沒出口就見他竟突然一躍到了我面前上來就是一腳,我連忙伸手去阻擋。
這一腳的力氣之大絕對堪比一個“兇”最上的戰系一擊,而我卻沒想到暴虐會攻擊我,所以疏於防備就被一腳踢飛到了旁邊的大樓裡。
當我從坍塌的廢墟里站起來,走到我造成的洞口時再次看到兩頭兇獸戰成了一團,此時我才發現暴虐的雙眼竟和天上那詭異地血月一樣,而那臉上的表情和凸起的筋脈以及嘴裡流出的口水....無一不顯示着暴虐此時真真的變成了一隻活脫脫得野獸。
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剛纔暴虐攻擊我的問題也能解釋清楚了,畢竟打急眼的野獸可分不清敵我。
我觀察着下面瘋狂廝殺的兩人,雖然因爲暴虐的問題讓情況變得更爲複雜麻煩了,但我還是必須要想辦法解決掉那敵人然後在試圖讓暴虐恢復理智,要不然嚴冰那邊光憑我們兩個應該不好對付那麻煩的能力。
可問題是我思來想去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解決眼前的問題,看着兩獸地戰鬥以及嚴冰那邊傳來的轟鳴聲以及冰屋被破壞的情況,事情已經不允許我在猶豫了。
於是我直接向着兩個“怪物”的中間跳了過去,當然那惡魔再次強行和暴虐分了開來,看樣子它也知道我方人員現在是六親不認的狀態所以並不想和我們混在在一起。
不過這也正和我意,當我落到了暴虐旁邊看着他的爪子從上而下斜着向攻來時,我瞬間向前跨了一步伸手抓住了他的大爪子:“抱歉,你還是先睡一會吧!”
話音沒落我的過肩摔就把暴虐摔到了堅硬的混泥土馬路上,而路面也因此被砸出了一個大坑,但這一擊確實成功的讓暴虐翻出了白眼昏了過去。
摔完暴虐我並沒有停下,轉身就衝向了那隻早已向我衝來的惡魔。而它見我也同樣向它衝去,於是立刻提起拳做出了迎擊姿態,但此時我並沒有急於進攻,反而擡手做出了防禦姿勢,畢竟在沒有摸清敵人實力之前就算是我也不想貿然進攻。
當那一拳狠狠地砸向我的雙手時我嘆了口氣:要不是暴虐那貨陷入瘋狂,估計早就解決掉這傢伙了吧。
那惡魔一拳砸在我手臂上我立刻就知道了它的實力,而它僅僅只是疑惑了一個瞬間就反應了過來並向後跳了開來準備逃跑,我見此情況嘴角上揚冷冷地笑了一聲:“想逃,晚了。
隨即我便以比它更快的速度追了上去,當我快要接近它時輕輕一躍就把踩在了地上釋放了一個壓縮結界。
可就在那惡魔快被我壓縮成球時,一個大型魔法陣就以我爲中心展了開來。
我鄒着眉頭向着四周尋着着施法者順手把那惡魔球裝了起來,當魔法陣裡響起了閃電的嘶鳴聲時,我也找到了前方樓頂上的釋放者,那如牛皮膏藥般的臭山羊。
“你還真難纏,以爲這樣的魔法能困住我麼?”
“人類,你太自大了,從來沒有人能從巴哥這獨有的混合魔法內完整的走出來。”
我看着魔法陣外面顯出身形的女性惡魔不耐煩地說道:“我看自大的是你們。”
話音一落我就衝着那惡魔而去,不過當我才衝到魔法陣的邊緣時一道耀眼得閃電頓時擊打在了我的防禦結界上,捱了這一下我發現它竟然能頂的上一個高級雷系法術。
接着就聽不遠處的惡魔嘲笑道:“哈哈哈,不知死活的人類想消失地快一點就儘管過來啊!在你沒死之前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一個秘密,這個法術雖然威力很大,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吟唱的時間過於緩慢,要是剛纔你硬闖說不定還能出來,但是現在.....”
那惡魔的話還沒說完,巨大的雷聲和爆炸聲就充滿了整個法陣內,而我此時在陣內不但要被無數的驚雷擊打着還要被腳下冒出的火焰爆炸給高高拋起。
雖然這種程度的攻擊對於我來說算不上什麼,但是那巨大的響聲無時無刻不在折磨這我的耳膜,地面爆炸的衝擊更是沒讓我真正的落下去過,如果此時我要是能分清楚方向,絕對會毫不猶豫地衝向剛纔在我面前洋洋得意得惡魔,讓她知道什麼叫“我的滑板鞋,時尚時尚最時尚”。
當我的耳膜被劇烈的聲響折磨了足足有三四秒後爆炸聲和雷聲終於停了下來,等我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拍打着身上的灰塵時就看到了面前笑容凝固的惡魔。
不過此時我連給她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衝上去抓住了她,捏着她的脖子不顧她露出的驚訝表情,雙腿彎曲全力一跳就向着那樓頂上拄着鐮刀半跪喘着粗氣的山羊而去。
當我到了山羊面前,它那一雙血紅的眼睛配合着滿臉的不可思議還真是滑稽,於是我同樣抓住了它的脖頸:“既然你兩彼此那麼親密,那就給我在一個地方呆着吧。“
然後我就把這對“狗皮膏藥”封印在了同一個“牢房”內,做完這些事情我不敢在耽誤任何時間,連忙向着暴虐飛去。
當我快回到剛纔的戰場時就看到了那個男人扛着昏迷的嚴冰已經到了暴虐身邊,然後只見他把嚴冰丟到了暴虐身上對着落到地上的我露出了笑容:“時間到了,想破壞結界的話你們請便,不過我可提醒你那邊可有一個很不好對付的傢伙在看守着。”
沒想到在我謹慎地等着這敵人的進攻時他卻如此說道,這讓我頓時不知如何是好了,於是隨口問了一句:“什麼意識?”
“聽不懂麼?”男子對着身後擺了擺手一個傳送門就在不遠處打了開來:“意識就是我要走了,祝你好運。”
接着他向後一跳就進入到傳送門裡消失在了我面前,而敵人消失後我卻因爲這莫名其妙的展開呆了幾秒,隨後反應了過來立刻向着嚴冰和暴虐跑去。
到了二人身邊把他們分開並檢查了一下兩人,發現嚴冰只是後腦勺受了點外傷昏迷了過去,而暴虐也同樣只是失去了意識而已。
不過在我檢查他們時倒是發現暴虐體內的魔力好像有點問題,它們貌似就像一隻不是太友好地“兇獸”般在他體內橫衝直撞,於是我把自己體內的魔力輸入了一點進入到他身體把那些狂爆地有點過於不正常的魔力中和了一下,隨即就對着嚴冰和暴虐釋放了治癒術。
等兩個人傷好後我拿出一瓶礦泉水對着暴虐臉上澆了一下,然後在往自己手上倒了一些撒在了嚴冰的臉上。
不一會二人慢慢轉醒我再次掏出兩顆恢復丹藥給他們服下,等嚴冰完全清醒過來後我立刻問道:“剛纔你那邊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你走後我和那混蛋糾纏了一會,突然就被一個東西從後面擊中了腦袋,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聽完嚴冰的話我忽然想到剛纔男人在身後開的傳送門,他明明說自己只能控制周身的傳送門,但是剛纔卻在身後開了一個,看來關於他能力的描述並不對。不過反過來一想這樣才符合實際,畢竟誰會大搖大擺地就把自己的能力給說出來啊,反而這樣半真半假的情報更能讓敵人混淆視聽,這不,嚴冰不就中招了。
“是你幫我控制住了那該死的野獸?”
我分析完整件事情後就聽到暴虐如此說道,隨即反問道:“你體內的魔力怎麼回事?這麼狂爆的魔力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平時不加以控制麼?就算是那羣獸人瘋起來也沒你厲害。”
“可能是剛纔太急了,爲了快速解決敵人就讓它控制了。”暴虐說道這看着我嘆了口氣:“平時戰鬥只要小心一點我還是能壓制住它,可一旦煩躁和憤怒得情緒佔上風時窮奇之血就會讓我體內的靈氣暴走,隨即我就會陷入十分鐘左右的狂爆狀態。”
“窮奇?”我疑問了一下:“上古四凶之一?”
暴虐點了點頭:“這事說來話長......”
“暴虐大哥體內竟然有窮奇之血?”嚴冰驚訝了一聲看着暴虐:“我說你以前每次戰鬥爲什麼都會那麼小心翼翼呢!原來是爲了壓制情緒啊。”
“沒錯。”暴虐再次嘆了口氣:“畢竟一旦狂爆化了就敵我不分,而且.....”
就在暴虐說道這時他倆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等了一會嚴冰就喊了一聲“壞了”,然後就和暴虐急忙向着身後跑去並向我叫到:“快,我們必須儘快破壞掉目標,其他地方已經陷入了苦戰,頭腦讓我們破壞掉目標後立即去支援其他人。”
我聽到嚴冰的喊話纔想起來還有個目標沒有破壞掉,不過比起目標我現在倒是更好奇剛纔那男子所說的話“時間到了”到底是什麼意識?什麼時間到了?
而且從他後面的話裡來看,貌似就算我們現在去破壞了那目標好像也沒什麼用了,我想到這裡看着早已跑出百米外的隊友搖了搖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目前的事情做了。
接着我飛到了天空中追上了他們,給他們施加了浮空魔法並說道:“我的手機丟了,給我指方向。”
“正前方,路的盡頭左轉一直走。”
“收到。”接着我就帶着嚴冰和暴虐以超百碼的速度向着目標飛去,幾分鐘之後我們到了地方,我就看到了一隻張着兩個巨大手臂兩隻正常手臂反關節腿山羊角的典型惡魔在一個奇怪的魔法陣中間閉着眼睛。
那惡魔見到我們的到來睜開了幽綠得雙眼,從那魔法陣裡走了出來並在周圍燃起了綠色的火焰,我看着這火焰領域把嚴冰和暴虐放下謹慎地對他們吩咐道:“這傢伙交給我,你們去破壞法陣。”
“你能搞定麼?”暴虐問了我一聲,看向了那惡魔:“我能感覺到它不是一般的強,比剛纔我對戰的那隻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那你小心。”嚴冰並沒有問我這樣的問題,只是吩咐了我一聲,就拉着暴虐從旁邊向着法陣迂迴了過去。
而那惡魔並沒有去制止迂迴的兩人,他看着我舉起一隻大手,緊接着他周圍的火焰就慢慢聚集到了兩隻巨大的手掌內,當那火焰聚集成了一個散發着“死亡”氣息的綠色球體時,他就把它向我投擲了過來。
丟完這個火球他把身體轉向了還沒迂迴過去的嚴冰,再次舉起了兩隻巨大的手掌。
我見這惡魔竟如此動作立刻嘲諷道:“嗨,大傻個,比別人多長了兩個“砂鍋”你就當自己能煲湯了?在小爺面前玩火球?班門弄斧,小爺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火球。”
隨即我就大聲念起了咒語。
“比黃昏還要昏暗者
比血液還要鮮紅者
湮沉於萬物之流中
在我偉大之名下
在此向汝宣誓
一切阻擋在我前方的所有愚妄之物
結合萬物根基之力
賜與爾等無情的毀滅吧!
就決定是你了、大火球,走你。”
當我口胡完了原本拗口的高級火球的法術咒語後就把它丟向了還在聚集攻擊的惡魔,那惡魔此時也感覺到了我這邊的魔力波動,隨即他再次把身子轉向了我。
接着他就瞬間停止了第二發的攻擊,把兩隻手頂在了正前方。
當他做完這個動作時我的火球術就在他面前炸裂了開來,當然他丟來的火球隨後也在我面前開出了綠色的死亡“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