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噠噠芳馨,菱纖摺尺墾丁挺裘婕婕譁。”我見小傢伙在我“毒手”下呀呀不清地答應着,隨即鬆開了手再次警告道:“屁股,四半。”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聽秋姐姐的話的,爸爸真囉嗦。”
我見鈴仙再三保證,隨即轉向了一旁扭扭捏捏看着我的蟻鈴用手揉了揉她的頭髮:“蟻鈴乖,別學鈴仙姐姐,你要聽秋姐姐的話哦,回頭爸爸給你帶禮物。”
“嗯,好的,爸爸再見。”
“啊—爸爸偏心,鈴仙也要。”
“知道了,知道了,只要你們乖乖聽話都有份。”
安慰了兩個小傢伙,我對着再次被秋雨扛起來的胡玉釋放了一個治癒術道:“如果有危險立刻退到宅子裡。”
“嗯。”秋雨點了點頭。
隨即我回過頭對着兩個小傢伙再三吩咐道:“記住聽.....”
“聽秋姐姐話。”兩個小傢伙一氣同聲地回答玩了,就見鈴仙單獨說道:“明白,明白,爸爸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囉嗦了,快走了。”
聽到鈴仙的抱怨,我無奈地笑了笑:貌似的確囉嗦了點。
於是立刻飛了起來向着市中心而去。不過路上清理了點不長眼的角色稍稍耽誤了點時間,等我到了匯合地點就見沈豐嚴冰暴虐光頭大叔還有幾個不認識的夥伴早已和敵人對持了起來。
我從空中慢慢落下來到隊伍裡就發現對方五人裡有三個是我見過的,剛纔那會使用傳送門的混蛋自然不用說,剩下的兩個果然是天樂和天悲。只不過天悲的狀態貌似不太好,她坐在一把木製椅子上像是睡着了一樣,地面上還有一個奇怪的魔法陣,但是藉由路燈我還是能清楚地觀察到她那滿頭的汗水和可能因爲痛苦而扭曲地表情,這情況昨天我也從天悲身上看到過,而今天貌似比起昨天還要嚴重更多。
此時不只是天悲的表情,還有她身後的漩渦,那黑色的漩渦現在就像是實體化了一樣,它的表面更是在無時無刻地沸騰着像是一鍋開水就要頂開了壺蓋般。
觀察完見到過的三人在看那剩下的兩人.....其中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之下臉和身體都沒露出半點,而我頓時讓他這一身打扮給逗笑了,不過我笑並不是因爲黑袍人的打扮奇怪,只是看到這人讓我想起在魔界參加的第一場比賽碰到的那幾個袍子怪,記得當時他們也是如同此人一樣裝神弄鬼。
最後一位就是那個少女了,從外表來看着女孩並不是亞洲人,金髮碧眼就算是瞎子也能看的出來,只不過讓我驚訝的是:少女頭頂爲什麼有個“球”?
而且那球的完善程度....從我的角度來看竟不比布匠差上多少,就是不知道里面有沒有智慧生物,這樣一個的存在爲什麼會和她們混在一起?
而且少女的動作.....嘴裡吃着棒棒糖手裡拿着布娃娃若無旁人地玩着過家家....情報上說的應該是正確的。那麼到底是什麼導致了一個“神”變成了一個智障呢?而導致她變成這樣的人......我搖了搖頭這事已經超出了我的邏輯之外了。
在我花了幾秒觀察完所有人時,我們的領頭就張口道:“天樂,現在收手還能挽回。”
“挽回?哈哈。”天樂無奈地笑了一聲指着天悲:“難道你們眼瞎了麼?收手?”天樂再次看向了那袍子怪:“黑袍,你的承諾.....”
“知道。”那袍子怪聽天樂說道“承若”兩個字,打斷他道:“不用你提醒。”
隨後那袍子怪慢慢地向我們走了過來:“雖然我有自信把你們全乾掉,不過這可不是多勞多得地問題,這裡太小了讓我們換個地方,我想你們也不想對周圍建築破壞太嚴重吧?”那袍子怪說完這些就向着別處走去,但是他才走了幾步就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怎麼?真想在這裡動手?”
當那袍子怪問完後,我們的頭領轉頭就看向了那幾個我不認識的特工:“你們對付他,多加小心。”
“是。”隨即那幾人簡單地回答了一聲就走出了隊伍,這時我趕緊攔住了他們:“稍等一會。”
幾人在我的阻攔下停下了腳步看着我,我對着那袍子怪說道:“你應該也不在乎這幾分鐘吧?”
“哼,無用功。”袍子怪說完扭過頭去:“我在那邊的廣場等着你們,可別讓我等太久,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
“是不是無用功,可不是你說的算。”隨即我開始釋放了羣體BUFF,幾分鐘過後那幾個陌生特工的臉上顯然露出了驚訝地表情,然後他們紛紛對我“道謝”後就向着遠處的廣場飛奔而去。
“天樂,既然你還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無情。”
“無情?”天樂疑問了一下,隨即再次“哈哈”大笑:“一羣無知的傢伙,你們根本就不明白要面對的是什麼。”
“老大,今天怎麼這麼多愁善感?這可不符合你,一羣雜魚而已?讓我們快點解決了,回去整頓好的慶祝慶祝!”
“是啊,空幻。”天樂轉過頭去對着說話的男人道:“其他人交給你了,不過小心那胖子,那件裝備不是凡品。”
“放心,雖然不知道他爲什麼沒被那件裝備反噬,不過我空幻還不至被一個手拿“屠龍刀”的大頭兵幹掉。”緊接着那叫空幻的男人向着我們走了過來指着沈豐嚴冰和暴虐:“你們三個來陪我玩玩吧,不過我醜話放前頭,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想逃的話就只有現在了。”
“哼....大言不慚。”嚴冰看着空幻:“上次我只是被你的話矇蔽了所以從一時才大意,這次我會讓你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寒冬臘月刮北風。”
“是麼?”只見空幻話音一落一道光芒就出現在了他面前,緊接着另一道光芒出現在了嚴冰身後,隨即一柄漆黑的長劍就從那光芒裡刺了出來。
當那長劍就要傷到嚴冰之時,說是遲那是快沈豐一把就抓住了那劍刃,讓它停在了嚴冰身後。
而空幻見自己的武器被阻止後手部立刻向後一抽,那劍刃就劃破了沈豐的手掌收了回去:“黑袍說的對,這裡施展不開,我們還是去別處吧。”
隨後空幻也向着那邊的廣場跑去,而後沈豐嚴冰暴虐互相看了一眼在同時看向了光頭大叔。然後大叔謹慎地說了一聲“小心”,他們三人便追着空幻而去。
此時馬路上隻身下我和頭領還有對面的天樂天悲以及那傻女孩,於是我樂呵呵地站了出來對着光頭大叔說道:“最弱的那個留給我這個輔助了。”
“別大意。”頭領看着那至始至終都沒有在意過其他人我行我素玩耍着的女孩:“資料上關於她的介紹不多,戰鬥力也不清楚,雖然智力有缺陷,不過敵人的頭領可不笨,讓一個傻子在自己隊伍裡,她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
“嗯。”我聽完頭領的話,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明白,那我去了。”
說完話我走向了天樂:“嗨!晚上好啊,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天樂嘆了口氣:“天幻的一番好意你不領情,那就別怪我無情。”
“哇偶,好可怕,好可怕。”我故意耍了一下“寶”表情認真地說道:“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麼?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呢?”
“你不懂,我剛纔就說了,你們不懂。”天樂說到這露出了悲傷地表情轉頭看了一眼椅子上的天悲,然後又看向了旁邊的女孩:“豆芽,把他制服了我就把整套給你買下來。”
“真的?”那旁邊一直玩耍的女孩聽到天樂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話,竟然奇蹟般地轉頭看向了他:“大叔,不騙我?”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不能在這裡打鬥,會影響到悲姐姐的,還有不能殺掉他,幻妹妹會傷心的。”
“可是豆芽記不住這麼多怎麼辦?不過爲了全家套,豆芽會努力的。”
當我一臉疑問地看着這倆的對話時,只見那叫豆芽的少女就衝我撞了過來,那速度之快讓我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就被女孩抱着腰部向後懟了過去。
不過如此猛烈的撞擊在幾個剎那間我就反應了過來,但是此時我見到自己的狀態已經完全懵逼了:這TM什麼情況?
只見那少女抱着我就像是一條出籠野獸般瘋狂地奔跑着,但此時問題不是她抱着我在地面跑而是在空中啊!
我被她抱着向後飛去時發現少女每一腳落下空間彷彿就像是被踏碎了一般產生了些許裂紋,不過隨即就恢復了過來。
見此情況我急忙疊加了一個虛弱詛咒,當詛咒疊加到足夠多層後我們四周也燃起了火焰,我看着因爲速度太快和空氣微粒摩擦產生的火焰苦笑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哎—神就是神,就算是一個低能兒只懂憑藉着自身本能竟也如此恐怖如斯。
感嘆完少女的強大就把手中的法術拍到了她的體內,接着腰間的壓力瞬間小了很多,因此我們兩個也終於划着一條弧線向下落去。
當我們像隕石般快要撞到居民區時,我立刻釋放法術全力阻止這墜落,畢竟要是就這樣砸下去,那對城市造成的損失可就不只是以金錢來衡量的了。
當我扛着少女落到了某個公園後,我本想找個地方把她安置了在回市中心。就在這時我的背部突然傳來一股巨力,隨即我就因巨大的慣性一頭趴在了地上。
等我反應過來時那本應該被我扛在肩膀上的女孩,竟不知啥時坐到了我的頭上,少女壓住我後隨即就發出了癲狂地大笑對着我的背後瞬間發動起了猛烈攻擊。
今天我算是知道什麼叫量變引起質變了,如此毫無技巧只是純粹的普通拳頭竟也能有如此威力,這每一擊的傷害都快趕得上艾米變身後的全力一擊了。
雖然我現在被這女孩壓在身下狂錘着,但是我還是老樣子並沒有慌張,畢竟只要有結界在她就不可能傷害到我。
於是我索性在這個狀態下再次釋放了虛弱魔法,等我疊加了剛纔兩倍的量強行轉身把魔法拍到了少女身體內後那癲狂的笑聲和狂爆的攻擊頓時消停了下來。
趁着少女被控制的間隙我連忙喘了口氣,此時突然聞到了一股獨有得香味。當我吸了一口這味道時纔想起來,我的臉上現在不正是少女的軟臀麼!
反應過來這一點我立刻把少女從我頭上推了過去並坐了起來,可當我才坐起來時就聽被我推在雙腿之間的少女說道:“壞叔叔對豆芽做了什麼,豆芽感覺不到了一點力氣,不過.....”
只見那少女說完這話瞬間跳了起來,在空中華麗地轉了個身再次騎到了我身上擡起雙手就向着我的臉部砸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豆芽已經適應了,壞叔叔的小把戲沒用了,不過爲什麼壞叔叔還沒暈過去呢?
豆芽明明已經用盡全力了,要是換成幻叔叔或者那討厭的黑蟲子應該早就被打壞了,爲什麼,爲什麼—?暈過去,暈過去,暈啊—豆芽要全家套,你快點暈過去啊......”
聽到少女的話看着她的攻擊,我的內心頓時疑惑了起來:屢試不爽的虛弱詛咒竟然失效了,不....不是失效了,她剛纔說適應了,難道她......
我看着少女壓着我瘋狂地連打,心裡竟莫名產生了些許恐懼,連忙伸手抓住少女的手臂並啓動了手腕上的魔力轉換裝置,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發生了,轉換裝置給予的狂級力量竟然沒有阻止少女哪怕半秒鐘,反而是我的手臂被她帶着動了起來。
這簡簡單單地擡手攻擊竟成了無解之勢,緊接着“咔嚓”一聲我手腕上的裝置竟斷成了兩半掉到了我身上,然後就被少女的攻擊化爲了粉末。
失去了手環的支持也相當於我失去了狂級的力量,於是只能鬆開了少女的手臂,畢竟剛纔有巨力時的阻止都是徒勞的,更何況現在呢!
當我鬆開雙手少女居然也停下了攻擊,在我疑惑這是怎麼回事時只聽她興奮地叫道:“啊—豆芽明白了,豆芽明白了,原來壞叔叔穿了一件看不見的保護衣,所以纔會不怕豆芽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