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阿拉德作爲聖十字的使節拜訪了一些洛汗的知名貴族,這裡的貴族權利比其他國家要小的多,在自己的領地裡連招募衛隊的權利都沒有,除了死吃死喝玩女人,沒有任何其他的人生目標了,對這些傢伙阿拉德是一點都不想沾染,聽一些死胖子跟你吹噓買來的各國女人都有些什麼不同的風情有意義嚒?該死的是,還不能不去走上一圈。
然後就是將軍們,在阿拉德看來,大多數都是些沒經歷過戰爭的幻想家,比自己都不如。被提拔起來依靠的是一些完全不切實際的計劃和著作,真要是讓這些傢伙指揮對外戰爭,洛汗的士兵可夠可憐的。
也有例外,作爲洛汗帝國守衛地峽的精銳部隊指揮的奧塔辛將軍還是個很不錯的指揮家,和他談話很愉快,阿拉德甚至留在他家裡用了晚餐。
作爲入侵卡多路的計劃最初的構想人之一,奧塔辛對西方世界的整體形式有很獨到的見解。他認爲,即使亞蘭這次被毀滅了,仍然不會有多大的改變,聖十字接手亞蘭的港口之後依然要大力的發展商業,有金幣流動的地方就缺不了貪婪的商人,有亞蘭聯邦的例子,這些商人在條件合適的時候仍然要爭取獨立的地位。關鍵還是正西方世界除了亞蘭,森堡和烈鳥都沒有太強大的艦隊。這兩個國家恰恰和亞蘭站在一起。他很不樂觀的估計,一旦聖十字加入對亞蘭的進攻,亞蘭人的商船隊肯定會武裝起來騷擾聖十字的沿海地區,襲擊運輸士兵的聖十字船隻。所以他很熱切想讓阿拉德把他的想法傳達給特蓋爾陛下,把對亞蘭的進攻拖後,趁卡多路進攻亞蘭的時候率先佔領卡多路。這樣就能直接和亞蘭接壤,無論是從任何方面來看都是最好的選擇。
阿拉德表示會傳達給陛下,然後熱情的請奧塔辛多教自己一些軍事方面的東西,特別是指揮大規模部隊的心得,任何一個騎士對這樣的知識都是非常渴求的,恰恰這種知識是最難學到的。西方的騎士們把指揮大規模部隊的心得一直當成最重要的傳家寶,秘不示人,像利赫那樣的知名騎士後代都沒能學到多少,一直以劍術聞名的阿弗雷德家族在這方面更是缺乏。不過這些洛汗將軍沒有這方面的忌諱,他們的子女即使有他們的照顧也未必能趴到多高的位置,從帝國滅亡後,洛汗也加強了這方面的管理,將軍們的子女不可能被予以重用,在父親的手下任職更是大忌。防止將軍們對手下士兵的控制太強。
奧塔辛果然沒有拒絕,很寬泛的跟阿拉德講了很多,限於時間,沒法講的很細緻,主要是講了一下行軍,宿營,臨戰這些最常見的部隊安排,然後是如何保障後勤,警衛營地,怎麼才能最快的把命令傳遞給最下層的士兵,最後講了講最常用的幾種陣型。
收益良多的阿拉德表示一有機會就會再來拜訪這位將軍,他離開奧塔辛的家裡時已經是深夜了。
回去把奧塔辛的想法對比利亞說了一遍,比利亞嗤之以鼻。
“洛汗人作戰從來都是不擇手段!您難道想讓陛下做出率先背棄盟約的舉動嗎?那樣的話陛下肯定會被國內的貴族羣起攻之,教會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絕對會宣佈陛下嚴重違背騎士準則,沒有繼續擔當國王的權利,號召國內貴族和其他國家一起推翻陛下的統治!這種事情私底下大家都在做,可是絕對不能放到明處!陛下也只敢計劃在征服亞蘭之後,和卡多路的盟約自然解除,才聯合洛汗進攻卡多路!要是沒有這樣的保證,您以爲卡多路的大公敢同意聯合進攻亞蘭嚒?您就別管那個奧塔辛有什麼卑劣的想法了!這不是騎士和貴族該做的事情!!真打下了卡多路,對我們聖十字有什麼好處??雖說我們和洛汗人走的很近,畢竟還是兩個國家。洛汗人圖謀控制整個洛汗地峽,那就讓他們自己去跟卡多路人拼命吧!!”
比利亞的話很有道理,作爲一個騎士,阿拉德也很認同,不過阿拉德身上已經有了太多耶莫薩留下的烙印,爲了自己的國家爭取利益,無論什麼手段都是可以諒解的吧?阿拉德如此想着,沒聽從比利亞讓他少去見奧塔辛的勸告,在那位公主的成年禮舉行之前,天天都跑去奧塔辛家。
來往的多了,和奧塔辛的家人也熟悉了。他有3個兒子,1個女兒,兒子們都擔任了洛汗的低級官員,女兒
出嫁後死了丈夫,寡居在家裡。
和奧塔辛談的多了,阿拉德覺得那些木版上記載的武學道理也能用在戰場上,出其不意,攻其要害,這都是通用的道理。那次自己和利赫的行動不就是在最不可能的情況下攻擊了亞蘭人最要害的部位嚒?回憶那次戰鬥,阿拉德覺得自己當時真夠幼稚,面對比自己多數倍的敵人,還想帶着那些臨時拼湊的手下靠馬車圍成的簡單陣地防守?倒是真的起到拖延敵人,吸引注意的目的,可是要不是運氣好,自己肯定要死在亞蘭人手裡!如果給阿拉德一次重來的機會,阿拉德絕對不會提前燒死那些亞蘭俘虜,焚燒亞蘭人的補給,而是該派人時刻觀察城裡的動靜,虛點些火吸引敵人出城,直到他們靠近到一定距離才放火!亞蘭人絕對會留下一大部分人手去撲滅營地的火焰,保護殘留的物資,拯救那些亞蘭俘虜,那樣自己既能贏得逃離的時間,同樣能給利赫創造襲擊亞蘭前線指揮的機會!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阿拉德很認真的跟着奧塔辛學習,也許是覺得阿拉德很對自己的胃口,奧塔辛教的也挺用心。學習的日子總有結束的時刻,那位公主的成年禮就是明天了。
又是盛裝,買來了新的馬匹,這次所有使節團的騎士一起出動,浩浩蕩蕩的前往布加勒斯特的中央廣場,那件雕塑要在今天‘正式’送給那位公主,騎士們要做做樣子,‘保護’一番。
拉上特製的馬車,那件雕塑已經被洛汗細緻的清洗了一遍,爲了和今天的情況相稱,用花朵和綠葉把它也好好地妝點。不怎麼像獅子了,更像是在草地了打了幾個滾的土狗。
這樣一隊人肯定吸引眼光了。道路兩邊的平民們不斷把花瓣拋灑在阿拉德他們身上,熱情的女孩子對着馬上的盛裝騎士拋着媚眼。真的目不斜視的阿拉德和裝成目不斜視比利亞帶着騎士們走到了廣場前,一個高大的花臺已經搭建好了,所有的王室成員都還沒到場,聽說順序是先在王宮舉行成年禮,然後來廣場參加慶祝儀式,晚上還要回去舉行盛大的舞會。忙碌的一天。真不知道一個小丫頭的成年禮有什麼好慶祝的!溺愛孩子到了這種地步也太過分了吧!
騎在馬上的阿拉德暗自抱怨,還要在馬上扮多長時間的木偶才能等到那家人過來啊!平時不穿盔甲的阿拉德被這身東西壓的夠嗆。看看花臺周圍,阿拉德覺得自己有資格抱怨洛汗的守衛太鬆懈,一共就那麼1000人左右的衛兵,還有一大部分站在一邊等着把那個獅子安放在廣場裡。拋去維持秩序的,花臺周圍最多有50個士兵在警戒,要是想刺殺這位久利陛下,一點難度都沒有,這個國家就那麼和平嗎?一點反對的聲音都沒有?
終於來了,全家復古打扮的王室成員依次登上花臺,那位陛下先說了一通,也不管這麼嘈雜的環境別人能不能聽到。然後阿拉德終於看到了那位被寵壞的公主,得承認,是個出色的小美人,這樣的年紀就有如此的身材可真罕見。芳齡15的斯密妮.郎.伊凡公主在臺上微微的躬身,對來參加慶祝的人羣表示感謝,由於傳的是一身復古裝束,也就是用絲綢在身邊纏幾圈當做長袍,那位公主胸前的兩團露出了一條讓人垂涎的溝壑,加上她那漂亮的,女童般的面龐,的確是很迷人啊。阿拉德感嘆着,心情好了一點,有個美女可看,也算是沒白等這麼長時間吧。瞟了一眼比利亞,隨帶着頭盔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阿拉德也可以肯定,這傢伙肯定要留口水了!
司儀官很隱蔽的對阿拉德招了招手,好吧,該自己了。高聲喊了一句:“聖十字與洛汗永世不朽!”阿拉德帶着騎士團緩緩的策馬進入了廣場中央。把雕塑調轉放向,一大羣洛汗士兵用鐵架和繩索把那個雕塑從馬車上吊起,安放到廣場中心預留的位置上,阿拉德下馬,走上花臺,挨個給所有的洛汗王室成員行禮,最後還單膝跪下給那位公主行了吻手禮,自己是代表陛下來求親的,這一舉動也代表自己願意把她當成所效忠的對象。然後就是久利陛下又嘮叨了一通,什麼聖十字和洛汗多麼親密啊,這個雕塑代表着什麼什麼啊。總算到了最後一項,自由的慶祝活動開始。
王室帶來的軍樂隊奏起了輕盈的樂曲,和着節拍,廣場上的人羣載歌載舞。阿拉德轉身準備退下了,該在花臺入座的王后走到
阿拉德身邊,小聲的說:
“放心吧,她已經不鬧了。您明天就能帶着好消息回聖十字去了。”
沒多說什麼,阿拉德微微點頭行禮,走下了花臺,騎士們已經散開了,任務已經完成,明天再去一次王宮拿到回信就可以回家了。放鬆的騎士們三三兩兩的在人羣中和圍過來的女孩子們跳着笨拙的舞步,穿着盔甲跳舞真蠢!阿拉德牽着自己的馬,走到了廣場邊的一個角落。脫下頭盔,長長的出了口氣,阿拉德掏出一個銀幣,從賣酒的小販那裡接過一杯麥酒,一口喝掉了一半,然後身後傳來的聲音差點讓阿拉德把剩下的一半都灑出去。
“要快活一下嚒?騎士老爺?”
咳嗽了兩聲,阿拉德回身看過去,一個小小的女孩子紅着臉侷促的**衣角。
這女人腦子有毛病嗎?阿拉德鬱悶的想着,有那個騎士敢公開的**,還是說洛汗人的確對其他國家的風俗不怎麼了解?
“哦,美麗的小姐,您還是讓我自己呆一會兒吧。”
阿拉德露出了自認爲最優雅的微笑,何必跟這樣一個小女孩計較呢,打發走就行了。
“大人,您還是多看看我吧,我能讓您非常非常的快活呢!”
那小女孩還是不放棄,儘管看的出非常害羞,還是一把拉住了阿拉德的胳膊,把阿拉德的手輕輕的放到了自己的**上。
“吶,這樣可不好,小姐,您還是快放開我吧,那個,您要是缺錢的話我這裡還有幾個金幣......”
阿拉德用力想把手抽出來,可是這小女孩抱的還真緊,漲紅着臉說什麼也不鬆手。她身後突然冒出3個帶着兜帽的傢伙,領頭的壓低聲音對阿拉德說:
“哈哈,聖十字的騎士想要非禮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可是都看到了!您該怎麼辦呢?騎士大人?”
阿拉德一下就把那個小女孩甩到了一邊,這些混蛋是有預謀的!沒必要顧及這個小騙子了!活動活動自己手腕,阿拉德很悠閒的對他說:
“你們腦中有毛病嗎?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要錢?我記得洛汗沒這麼傻的人啊?行騙也不看看對象嗎!趕快滾!要不就嚐嚐我拳頭!!你剛纔就沒看看花臺上發生的事情嚒?!我是聖十字的正式使節!!你說這些也不會有人相信你!!”
脫下自己的兜帽,恢復了原來的聲音,高傲的聲調說着絕對不相符的話語:
“我就說你想**我的侍女,**她的**,把你的**放到了****裡!你說別人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公,公主殿下?!你怎麼......”
優雅的對着阿拉德鉤鉤手指,領他來到一個更加僻靜的角落。
那位公主一把就拎住了阿拉德胸甲的側沿,拉了一下,沒拉動,臉紅,然後自己走到阿拉德的面前,用手指着阿拉德的鼻子。
“我需要你幫個忙,榮幸吧?”
輕輕的掙開那位公主的小手,後退了兩步,阿拉德躬身施禮,很謹慎的問道:
“您就不能換個別的方式傳達您的命令嚒?對您的命令我當然是遵從的,殿下。”
“那就好!”又成了一付淑女的樣子,“我也知道,這件事和你沒多大關係,我就是讓你傳話。”瞬間變成掐腰罵街的潑婦,“告訴你的那個**陛下!別想打我的主意!!我哪怕當**也不會嫁給他!!別以爲他的那一套能騙過姐姐們就能一樣騙過我!!讓他抱着他的王國過一輩子吧!!”
說完,小聲的問身邊的女官,“我這樣說對不對?”
一個17,8歲的女孩子用手遮住嘴,貼着公主的耳邊,一本正經的說着不着調的話:
“沒錯,殿下,母親大人訓斥父親大人的時候就是這麼說的!”
“您可別忘了我,騎士大人,我叫夏綠蒂。您摸了我的**,記得來娶我啊。等我成年後我會做您最出色的妻子。”
被阿拉德甩掉的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阿拉德身邊,紅着臉一副小女人的模樣,羞澀的對阿拉德說。
果然,這些女人都有毛病!
阿拉德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惡搞一次,最近寫的很鬱悶,換換心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