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洛陽賦】 【第2?30章】千人上書

翌日楊雲楓醒來時,宗露正依偎在楊雲楓的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滿臉的幸福的笑意,雙脣微微啓齒而動,楊雲楓輕輕在宗露的額頭上吻了一口,心中也是一種從來沒有的充實感,這倒不是因爲昨夜楊雲楓佔有了這個懷中的這個女人,而是自昨夜之後,楊雲楓便有了家室了,也就意味着楊雲楓肩頭有了一份責任,已經成人了,至少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是個真正的男人了。提供最好的體驗

想到了昨夜的溫情,楊雲楓至今回味無窮,對於楊雲楓來說,宗露是他的第二個女人,而楊釗的這副身子似乎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只怕也有過不少女人,不過楊雲楓卻完全感覺猶如第一次一般,那麼的愜意,一種久違的感覺,又似乎是一種完全陌生且又的快樂,一夜過去,現在依然記憶猶新。

唐朝的女性在交往方面似乎比起其他朝代的女子要開放不少,不過男女之事依然還是靦腆不已,牀上趣事依然還是男性爲主體,這讓楊雲楓這種稍微有點大男子主意的男人,十分的滿意。

楊雲楓起身穿好衣服,轉頭見宗露依然彎曲在被窩之中,樣子十分可人,楊雲楓看着心中暗道,以後自己定然要爲這牀上的女子謀求最大的幸福,但是如今這個時代的商人地位如此的低微,即便是富家天下,富可敵國又有何用,明朝鉅富沈萬三與朱元璋對築城牆,何等的威風,最終的結局依然是慘不忍睹,自己一開始謀劃的出路完全就是錯誤的,自己來到這個時代後,想要過一種平淡、平凡的生活已經完全不可能了,既然如此,這就是命運的安排,那麼自己就不能腦子一根筋到底,而近日要做的事情,必然可以讓自己名動天下,爲另外一條路打開窗戶。

楊雲楓怕吵醒宗露,穿好衣服後立刻出了房間,貝兒已經端着銅盆在門外等候多時了,楊雲楓見貝兒凍的渾身微顫,心中不忍,連忙對貝兒道:“以後這種事貝兒你還是別做了,交給小翠來做吧”

貝兒見楊雲楓竟然關心自己,臉上微微一紅,隨即道:“公子對貝兒有再造之恩,貝兒是公子的奴婢,理應做的就是這些”

與貝兒相處的這些日子,楊雲楓也算是摸透了貝爾的脾性,知道不讓貝兒這般做是不可能的,只好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以後不用起這麼早了,待我起牀後,會叫你,免得在這裡凍着了”

貝兒看了楊雲楓一眼,心中竟然莫名其妙的涌起了一絲暖意,微微點了點頭,立刻將銅盆端到前堂之中,這才服侍着楊雲楓漱洗,羅冬林這時與趙雲龍一起過來給楊雲楓請安,楊雲楓一邊漱洗,一邊對羅冬林道:“今日雲楓社將追印特刊,昨夜本就想交代你的,但是晚上遇刺一事後給忘記了”

羅冬林連忙問楊雲楓道:“公子何爲特刊”

楊雲楓這時擦了擦手,將毛巾遞給貝兒後,這纔對羅冬林道:“就是除了定期發行的週刊之外,加印的就屬於特刊範圍了,特刊的內容就是針對唐天的兒子唐赫高中春試第一,一定要讓全洛陽都知道此事,讓那些報童在賣報紙時喊的口號,也以此爲主”

羅冬林聞言臉色一動,立刻道:“公子,我們這邊尚沒有任何舉動,唐天那邊已經開始找我們的麻煩了,如果再利用週刊對付唐天的話,只怕唐天不會就此罷休”

楊雲楓聞言冷冷一笑,道:“他不會就此罷休我楊雲楓也不會就此罷休冬林你莫非忘記了上次的折磨不成那場牢獄之災,你以爲我忘記了麼哼哼我只是在等一個機會罷了,這就是上天給我的機會”

羅冬林頓時啞然,趙雲龍一直沒有說話,這時沉聲道:“公子的意思是將此時鬧的越大越好”

楊雲楓這時拍了拍趙雲龍的肩膀道:“還是趙兄明白楊某的意思”

趙雲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地道:“只怕此事鬧大之後,不好收拾啊,張九齡那邊要臉,豐王那邊也要臉,而公子做的事就是讓他們顏面掃盡,得罪了唐天不要緊,但是得罪了張九齡與豐王,只怕到時候他們那邊也過不去啊”

楊某聞言點了點頭,笑道:“趙兄的擔心楊某知道,但是一切都已經在楊某的計算之中”說着讓羅冬林取來筆墨,隨即寫了一片針對唐赫春試舞弊的稿子,當中大肆宣揚對唐赫高中第一表示懷疑,交給羅冬林立刻道:“冬林,你先去雲楓社吧,讓那邊加緊印刷”

羅冬林拿着稿子立刻去了雲楓社,楊雲楓又問趙雲龍道:“昨日趙兄殺了汴河會的人,只怕汴河會也不會善罷甘休,趙兄這幾日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楊某夫人的安危即可”

趙雲龍點了點頭,隨即問楊雲楓道:“那麼楊公子你呢只怕這種事情還會有第二次,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楊雲楓一聲冷笑,道:“無妨,楊某自有辦法”

楊雲楓又交代了趙雲龍幾句,讓他三日內只管跟在宗露的周圍,遇事能不出手儘量不要出手,一面暴露自己。而楊雲楓則是讓人找到了覃毅,黑暗勢力的事,有時候白道上時無法解決的,覃毅這些日子籠絡舊部與招收新勢力,做的也十分順利,這個自然了,楊雲楓近期賺來的錢,都如數的給了覃毅,有錢自然就有人賣命了。

覃毅與楊雲楓的見面,屬於秘密會面,兩人約在離楊府不遠的一間茶樓的包間內,幾日沒見覃毅,只見他黑瘦了不少,顯然最近爲天地會的事也奔波的格外辛苦,楊雲楓一邊給覃毅斟茶,一邊對覃毅道:“覃兄,最近汴河會的勢力在崛起,你可知道”

覃毅聞言嘿嘿一聲冷笑,道:“公子請放心,汴河會的背景覃某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了,前些日子從西邊來了一個富商,投資了汴河會一筆錢,他們的確招收了不少的人手,也佔了洛陽以及洛陽周邊的不少地盤,不過只是烏合之衆,幾年前雲龍會剛剛崛起的時候,與汴河會交鋒過一次,那一次覃某也參加了,汴河會的勢力根本不能與我雲龍會相提並論如今雖然雲龍會不復存在了,但是雲龍會的兄弟還在唯一的難處就是,之前雲龍會有官府的那些二世祖支持,如今我們失去了這些靠山,而汴河會幕後的老闆姓唐,據說與洛陽令唐天有點關係如果硬碰的話,滅了汴河會也不是問題,但是滅了之後,只怕這個唐家不會善罷甘休啊”

楊雲楓聽覃毅說了汴河會的情況後,心中砰然一動,汴河會的幕後老闆是姓唐的,還是西邊來的富商還與唐天有點關係莫非是唐傲不成錯不了,絕對是他,那日已經見過唐傲的兒子唐長峰了,那麼唐傲在洛陽也不足爲奇了。

覃毅說的一點也不錯,汴河會雖然是一幫烏合之衆,但是勝在背後有官府支持,而之前的雲龍社在那次的事件後,已經失去了官府的支持,如果正面交鋒的話,只怕成爲衆矢之的,但是如果不給汴河會與唐傲一點顏色看看的話,只怕昨夜的事情不知道還要發生多少次,不但自己的人身安全,就連自己周邊的人身安全只怕都要受到威脅。

覃毅見楊雲楓愁眉緊鎖,沉吟了一會後道:“公子,你不是說日後要帶着天地會的兄弟去長安發展麼既然汴河會由官府幕後支持的話,我們沒有必要與其硬碰”

楊雲楓這時心中一動,揮手道:“長安只是天地會的總舵所在罷了,天地會日後的目標是壟斷全國的黑暗勢力,洛陽自然也不在話下,況且天地會的前身是雲龍會,黑道上的人誰不知道雲龍會的根據地就在洛陽,如果我們讓出了洛陽,日後在黑道上還如何混”

覃毅聽楊雲楓說的在理,這黑道上其實與官場沒有什麼兩樣,講究的都是一個臉面,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今日退出洛陽,他日汴河會若是發展到長安,莫非天地會也要讓出長安不成不過這汴河會畢竟有官府支持,若是得罪了洛陽的官府,即便自己滅了汴河會,也難以在洛陽立足啊。

楊雲楓自然瞭解覃毅的擔心,這也是他自己所擔心的,從唐天第一次宴請自己的情形來看,這個洛陽看來已經完全是在李林甫一黨的控制之內了,讓唐天他們來支持天地會,除非自己與他們同流合污,不然決計沒有可能,楊雲楓想到這裡,立刻拍着桌子道:“如此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了,滅汴河會與扳倒唐天一黨,兩邊同時進行,讓他們兩方自顧不暇,無法串通一氣,這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

覃毅聞言眉頭一皺,隨即道:“如今我們天地會籠絡的舊部有百十號人,新招收的弟兄也有兩三百人,勢力應該與汴河會旗鼓相當,滅汴河會應該問題不大,但是楊公子你在白道之上孤軍奮戰,如何能讓官府無暇插手我們黑道之事”

楊雲楓這時嘿嘿一笑,道:“這一點覃兄不用擔心,相信今天官府就要自顧不暇了,而覃兄只管聯絡弟兄,今晚就全面火拼汴河會,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覃毅看了一眼楊雲楓,見楊雲楓滿臉的自信,立刻拍板道:“既然公子如此有把握,覃某自然義無反顧”

與覃毅的會面,楊雲楓連趙雲龍都沒有說,與覃毅分別後,楊雲楓立刻去了雲楓社,在路上見洛陽的繁榮昌盛,路上絡繹不絕的行人,與熱火朝天的買賣,心中暗道,你們何曾知道,今夜這裡將有一場屠殺。楊雲楓這時心中又不禁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所以的開元盛世,也不過是外表光鮮罷了,這內囊已經是腐朽不堪,這個千古傳爲美談的盛世,敗落只怕早已經開始了。

雲楓社的印刷工作在羅冬林的監督下已經開始了,楊雲楓視察了一番後,立刻又讓羅冬林去聯繫一些洛陽有名的學子,而這些學子本都是自信滿滿高中本次春試,豈知名落孫山的,雖然這些學子在洛陽的地位不一定有哪些官員的二世祖強悍,但是也不容小覷。

二十多個學子集中在雲楓社,這些學子都是洛陽富商、鄉紳子弟,沒人都可以立刻召集百十號士林子弟,但是她們都清一色的對此次春試不滿,而又恰恰對楊雲楓的才學欽佩不已,一聽說楊雲楓召集,二話不說就過來了。

楊雲楓立刻對衆人道:“今日讓大家來,還是爲了昨夜之日,如今這洛陽,唐天一手遮天,楊某雖然像爲諸位叫屈喊冤,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如果想要此事收到朝廷重視的話,只怕還要諸位相助一臂之力才成”

其中有一個學子,正是昨夜楊雲楓大婚酒席上帶頭挑事之人,這個人其實根本就是天地會的人,原來就在雲龍會,是覃毅的副手,名叫鍾斌,曾經讀過幾年書,屢試不第後,便成了遊手好閒的敗家子了,楊雲楓知道此人後,立刻安排此人在洛陽到處結交士子,也到處挑撥是非,如今楊雲楓衝着他試了一個眼色,鍾斌立刻就道:“楊公子沒有參加本屆春試,都如此爲我等士子着想,不爲權貴,我們涉及利益當中,自然更是義不容辭了”

這些學子顯然已經與鍾斌比較熟絡了,聽鍾斌如此一說,立刻紛紛響應,這個道:“只要楊公子一句話,我們赴湯蹈火”那個說:“楊公子完全不計較個人得失,爲我等向權貴挑戰,我等又豈能貪生怕死”另外又有人道:“不過,春試四年一次,十年寒窗只爲此,如果這次善罷甘休,不保下次也會如此楊公子你說怎麼辦吧”再加上鍾斌在一旁煽風點火,所有學子紛紛表態。

這種氣氛就是楊雲楓所要的結果,楊雲楓這時揮手對衆人道:“楊某一個的力量有限,這次的春試使整個洛陽士林都蒙受的羞辱,我們必須集合整個洛陽士林的聲音,這樣才能讓當權者知道”說着讓一旁的羅冬林取來筆墨,對鍾斌道:“鍾公子,這份萬言書就由你起草,然後拿出去給所有士子們簽名,楊某負責遞交給豐王殿下,請求他交給當今聖上,即便豐王扣押不發的話,相信很快此事也會傳到長安”

鍾斌本來就是楊雲楓的人,聞言立刻提筆起草,完畢後拿起來宣讀了一遍,穩重說的就是此次春試,唐赫高中以及洛陽士林懷疑之事,請求豐王以天下士林的學子前途爲己任,徹查此事,隨即在場的衆學子紛紛在後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還向沐臨風保證道,今日之內即可聯絡所有洛陽的士子在上面簽名。

楊雲楓自然是滿意的送走了學子們,而此時雲楓社特刊的排版工作也已經完全,進入了印刷,不時第一份報紙已經出來,楊雲楓哪來一看,標題是“洛陽春試驚天騙局,不學無術之徒竟然高中,十年寒窗士子卻苦無出路”格外的醒目,楊雲楓非常的滿意,這一次的特刊,楊雲楓讓印了十萬份,剛印出一萬分,就立刻讓報童出去散發,這一次的報紙完全是免費的,坐到挨家挨戶的散發,爭取整個洛陽識字的人人手一份,散發完畢後回來再取報紙,正好第二批也已經出來了。而這則消息立刻在洛陽引起了轟動,本來只是士林知道此事,如今卻是整個洛陽無人不知了。

正在此時雲楓社門外立刻出現了大量的兵馬,爲首之人正是張志國與洛陽步兵都統陳遠孝,楊雲楓早已經料到了,自己親自迎了出去,拱手道:“張大人,陳將軍,楊某久候多時了”看了一眼雲楓社外的衆人,卻見這些人當中有官差,也有步兵。

卻聽張志國一聲大喝道:“包圍雲楓社”百十個官差立刻將雲楓社圍的水泄不通,陳遠孝這時從馬背上躍了下來,走到楊雲楓面前,低聲對楊雲楓道:“楊公子,你做事莫非就不顧及後果麼”楊雲楓笑而不語。

張志國這時也從馬背上躍了下來,走到楊雲楓面前瞪了楊雲楓一眼,立刻一揮手,喝道:“來人,將楊雲楓鎖了”

陳遠孝這時卻轉身看向張志國,冷聲道:“張大人,本將軍是奉豐王與公主之命前來抓捕楊雲楓歸案你莫要妨礙本將辦公”

張志國連忙對陳遠孝拱手道:“下官也是奉了唐大人之命,前來抓捕楊雲楓歸案,請將軍也莫要妨礙下官辦公纔是”說着揮手示意官差上前鎖拿楊雲楓。

陳遠孝這時立刻從腰間抽出剛刀,喝道:“沒有本將命令,誰敢碰楊雲楓一根毛髮,本將立斬無赦”

官差們聞言都是一鄂,一時也不敢靠近楊雲楓的身邊,紛紛看向張志國,卻見張志國的臉色格外難看,看了一眼楊雲楓後,立刻轉頭對陳遠孝道:“陳將軍這是要保楊雲楓”

陳遠孝一聲冷笑,道:“本將只是奉命行事,將楊雲楓抓捕進洛陽宮,交由豐王殿下親自審問,本將與楊雲楓向無交情,張大人說話可要小心一點”

楊雲楓料到自己一旦發行這一期的報刊,定然會再次面臨牢獄之災,但是豐王與唐天兩方面撞到一起來抓捕自己,倒是楊雲楓沒有預料的,這時忍不住笑道:“陳將軍,張大人,要不等您二位商量好了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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