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洛陽賦】 【第2?29章】洞房花燭

楊雲楓大婚的酒宴一直到午夜這才散去,張九齡是提前走的,臨別之時還拉着楊雲楓的手,道:“楊公子,這次的事件既然已經發生了,老夫也不怨天尤人,老夫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望你能想盡辦法保住豐王不受牽連,保住豐王就是保住太子,保太子就是保我大唐社稷根本,如今太子殿下的位置,可是多少人眼紅盯着呢,皇上對太子早有微詞,太子不能再出半點紕漏,若非如此,老夫這次與豐王也不會如此”

楊雲楓一邊送着張九齡出府,一邊點頭應允着張九齡,看着張九齡上轎離去後,這才噓了一口氣,隨即又與宗武御一起送着其他的賓客離開後,宗武御這才拉着楊雲楓去了一旁的偏廳,問道:“雲楓,不是老夫不相信你,不過今日之事如今鬧大了,只怕並不是你能力所能及的,唐天只怕也不會就此罷休,而一旦牽扯張九齡與豐王,他們只怕也會暗中行動,對你不利,你是否心中當真有什麼計劃了”

楊雲楓笑道:“岳父大人儘管放心,一切都在小婿的胸中,待明日,岳父大人就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宗武御看着楊雲楓良久,剛要再相問,卻聽門外傳來宗夫人的聲音道:“老爺,天色也不早了,今日是雲楓與露兒大好的日子,你不會拉着雲楓在這裡促膝長談一夜吧”

宗武御聞言這才起身對楊雲楓道:“嗯,既然雲楓胸有成竹,老夫也就放心了,不過萬一有什麼事,記得一定要告訴老夫,老夫雖然久不在官場,但是依然還有一點人脈關係”

楊雲楓一邊點頭,一邊送着宗武御出了房門,宗夫人見楊雲楓與宗武御出門後,瞪了一眼宗武御,隨即轉頭對楊雲楓道:“雲楓啊,今夜是你與露兒洞房花燭之夜,莫要叫露兒獨守空房在哪裡久候了,我與你岳父就先回府了”

楊雲楓向要相送,卻被宗武御攔下,楊雲楓只好讓羅冬林替自己送宗武御與宗夫人出府,自己則是去了新房,新房中張燈結綵,燈火通明,楊雲楓到新房門前時,一旁的媒婆連忙上來道:“姑爺,你讓新娘子好等啊”

楊雲楓連忙推開房門,只見宗露如今依然還披着霞帔,蓋着紅帕,正端坐在傳遍,一旁站着的是宗露的貼身丫鬟叫小翠,人如其名,今日也是穿着一身翠綠的衣服,看着楊雲楓進門,臉色紅潤,像是飲了不少酒,叫了一聲姑爺,立刻上前來,要扶住楊雲楓。

豈知小翠剛到楊雲楓身邊,就見門外走進一女子,端着銅盆,拿着毛巾,正是楊雲楓的貼身丫鬟貝兒,只見貝兒進門立刻將銅盆放到桌上,拉着楊雲楓坐下後,道:“公子,貝兒夫服侍你漱洗一下吧”

小翠見狀一鄂,愣在當場,隨即瞪了一眼貝兒,又站回了宗露的一邊,楊雲楓沒有注意,讓貝兒服侍着自己漱洗完畢之後,這才站起身來。

媒婆這時讓小翠倒了兩杯酒,衝着楊雲楓道:“新郎官,今日是你與新娘子的大喜之日,喝了這杯合巹酒,以後甜甜美美”說着示意小翠將另外一杯酒端給宗露,媒婆則是拉着楊雲楓坐到牀邊。

楊雲楓自然知道此刻應該與宗露喝交杯酒了,連忙按照媒婆的吩咐與宗露喝了交杯酒,媒婆收拾好酒杯遞給小翠後,立刻對小翠道:“走吧,新郎新娘該洞房了”

小翠這時對宗露道:“小姐,那翠兒就先退下了”見宗露點了點頭後,這才隨着媒婆一起走出了新房。

媒婆剛要關門,卻見貝兒端着銅盆還站在桌前,連忙衝着貝兒道:“喂,新郎新娘要洞房了,你還不出來”

楊雲楓轉頭看向貝兒,見貝兒也正看着自己,楊雲楓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貝兒可以出去了,卻聽貝兒道:“喂什麼喂,姑娘我沒名字麼”說着也端着銅盆出了房間,媒婆剛要關門,豈知貝兒立刻衝着房間叫道:“公子,明日貝兒來伺候你起牀”

楊雲楓聞言苦苦一笑,他知道貝兒爲何如此,在貝兒心中,自己應該娶衛墨纔是,而如今自己娶的這個女子卻是宗露,貝兒心裡自然有些想法。

楊雲楓這時看着坐在牀邊的宗露,只見她雙手緊緊地抓着自己的衣角,顯然格外的緊張,這個也是自然,畢竟是第一次出嫁,緊張也在所難免,不過話說楊雲楓所在前世已經就破身了,但是成親也是第一次,緊張倒不見得,但是心中多少有有點發憷,自己眼前這個女子,以後只怕就要與自己共度餘生了。

楊雲楓看過不少電視,知道接下來的環節應該是自己解開宗露蓋頭的時刻了,看到牀邊放着的一隻裹着紅綢的木杆,隨手拿起,站起身來,將宗露的蓋頭挑開,蓋頭剛被挑開,卻見宗露將頭埋的更低了,臉上的紅霞頓時紅了滿臉,加上夜深燭光照耀,臉色更是紅暈。

楊雲楓這時坐到宗露的身邊,伸手握住宗露的玉手,低聲道:“露兒,即日起你就是我楊雲楓的夫人了”

宗露滿心歡喜,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只是微微點了點頭,臉上紅暈更甚,隨即喃喃道:“相公”

楊雲楓見宗露我見猶憐的模樣,心中頓時一動,暗道:“這個時候是不是就該做男女該做的事了”想着看向宗露,這時伸手擡起宗露的下巴,宗露心中小鹿更是亂撞,想要避開,卻又不敢,只好任由着楊雲楓爲所欲爲了,況且在出嫁之前,她母親宗夫人還特意與她說了一夜,說明了新婚洞房,還有以後與夫君生活的細節,更是說明了男女之間在一起需要做什麼事,如今宗露心中暗道:“莫非現在就是要那麼做了麼”

楊雲楓看着宗露的害羞的模樣,心中卻突然想起了前世自己的女友小麗,想起了自己與小麗的初夜,那一次,楊雲楓還是個名副其實的雛,什麼都不懂,而小麗也是第一次,兩人一夜折騰了幾個小時,都沒搞出個所以然來,而楊雲楓卻已經是筋疲力盡了,小麗心疼楊雲楓便摟着楊雲楓一起睡,直到第二日清晨醒來,楊雲楓纔將小麗正法了,而自己也成功的步入了男人的行列。

楊雲楓不明白自己此刻爲何會想到小麗,心中不由地覺得有點對不住眼前之人,也許因爲小麗是自己的初戀,又是自己的第一個女人,而且最終是陰陽相隔,或者說時空相隔,所以每每遇到男女之情,男女之事後,自己纔會不由自主地想到她

楊雲楓這番對自己一說,心中的愧疚之感也就消退了不少,畢竟每個男人都有第一次,都有第一個女人,一時無法忘記也是人之常情罷了,既然每個人男人都是如此,那麼自己這般想,也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

宗露此時卻見楊雲楓看着自己怔怔地發呆,詫異道:“相公,你在想什麼”

楊雲楓這纔回過神來,看着宗露擔心自己的模樣,心中對自己道:“楊雲楓啊楊雲楓,你不要再朝三暮四了,如今眼前的這個女子哪一點不如小麗況且你與小麗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見面了,該放下的你始終握着,最終只會傷害眼前之人也會傷害自己”

楊雲楓想到這裡,心中一嘆,嘴上卻露出了一絲微笑,對宗露道:“沒什麼,只是想到我楊雲楓何德何能,竟能娶到露兒你爲妻,真是我楊家祖宗三輩積下的德啊”

宗露聞言一笑,低下頭羞道:“露兒哪裡有相公說的這般好”

楊雲楓這時又伸手擡起宗露的下巴,輕輕湊上前去,在宗露的額頭一吻,低聲道:“娘子,我們歇息吧”見宗露點了點頭後,楊雲楓這才一把抱起宗露,宗露一驚,連忙雙手摟着楊雲楓的脖子,驚訝地看着楊雲楓,卻見楊雲楓衝着自己笑道:“讓爲夫爲夫人你寬衣解帶”說着將宗露放到牀上,伸手便給宗露解開衣釦。

宗露早已經是嬌羞不已,不敢正視楊雲楓那火熱的眼神,只好微微閉上眼睛,楊雲楓這也不是第一次給女人脫衣服了,今日卻不知怎地,怎麼解都解不開,在宗露的胸前磨蹭了半天,這纔好不容易解開了一個釦子,心中一噓,暗罵着古代的衣服還真是折騰人。楊雲楓正想解開宗露第二個衣釦,卻聽房外傳來羅冬林的聲音道:“公子,雲楓社出事了”

楊雲楓聞言一凜,宗露也連忙坐起身來,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滿臉的嬌羞與驚異,對楊雲楓道:“相公,你還是去看看怎麼回事吧”

楊雲楓這時的心也一下子涼了下來,雲楓社能出什麼事還不是與唐天有關,今晚自己讓那些學子們鬧事,分明就是讓唐天難看的,這唐天又豈會就此罷休呢但這唐天的辦事效率還真是讓楊雲楓欽佩不已,上次說自己私藏官窯和甲冑,卻不知道這一次又玩的什麼

楊雲楓對宗露道:“露兒,你先休息,爲夫去去就來”說着打開了房門,卻見羅冬林滿臉的焦急,意見楊雲楓出來,立刻就道:“公子,雲楓社”

楊雲楓卻揮了揮手,示意羅冬林先別說話,關上房門之後,這才拉着羅冬林走到一側,道:“究竟怎麼回事”

羅冬林這時道:“唐天派人駐守在雲楓社門口,說我們的週刊連載的西遊記有問題”

楊雲楓聞言眉頭一皺,暗道果然是唐天,但是這西遊記是楊雲楓親筆所“寫”的,當中並沒涉及到什麼政治問題啊,想着立刻回身走到新房門前,推開房門,只見宗露此時已經歡好的便服,剛好也走到房門口,對楊雲楓道:“相公,露兒不放心,與你一起去看看吧”

楊雲楓見宗露一臉的擔憂與堅定,知道自己勸他也無用,只好點頭應允,但是一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敢預料,所以楊雲楓立刻讓羅冬林去講趙雲龍請來,讓趙雲龍換上了一身楊府下人的打扮,跟在羅冬林的身後,四人這才趕赴了雲楓社。

楊雲楓門前已經是燈火通明,站着數百個官差,門口一人正在左右踱步,一見楊雲楓來了,立刻上前笑道:“楊公子,今日是您大喜之日,本不該打攪的,但是本官也是公事公辦,有人舉報你雲楓社連載的小說西遊記有謀反之意,下官也是奉命前來調查一下莫要見怪”此人正是洛陽府的推官張志國。

楊雲楓看了一眼張志國,又看了看雲楓社,如今的雲楓社大門緊閉,似乎這些官差還沒有進入搜查過,由此楊雲楓判定,這張志國此次前來,並不是來抓自己的,只是威嚇一下自己,同時也是想告訴自己,自己只要在洛陽,這種事情以後只怕還會不斷的發生,這就是得罪唐天的下場。唐天也變得聰明瞭,這一次應該不會像上次那樣直接捉了自己去官府,而是藉着官府的名義,不斷地騷擾自己,比給自己定下個什麼罪名更能起到效果。

楊雲楓想到這裡,立刻伸出雙手道:“既然如此,那麼張大人是否又要鎖拿楊某去官府詢問了”

張志國微微一笑,道:“楊公子,不必如此,本官也是奉命前來詢問楊公子幾句罷了,還沒到了抓人封館的地步,不然下官也不會來雲楓社了,而是直接去府上請楊公子了”

楊雲楓聞言心中暗道,果然如老子所料,還尚未說話,卻聽宗露在一旁問道:“張大人要詢問我相公什麼若是有什麼證據,就只管抓人,若是沒有證據,小女子希望張大人儘快帶人離開。”

張志國轉頭看了一眼宗露,微微一笑道:“楊夫人嚴重了,既然有人舉報,下官自然是要來詢問一下的,打攪了楊公子與夫人的洞房雅夢,實在過意不去,本官在此先謝罪了”說着對着楊雲楓與宗露拱手致歉。

楊雲楓這時讓羅冬林將雲楓社打開,走進雲楓社坐下之後,這纔對張志國道:“張大人有什麼要問的,儘管問”

張志國對楊雲楓拱手道:“請楊公子交出雲楓週刊十七期週刊各一份,本官好帶回去研究一下,看看當中是否真有其事,才能再下定論”

楊雲楓立刻讓羅冬林取了一套雲楓週刊所有的樣報交給張志國後,這纔對張志國道:“張大人還有什麼要問的還有什麼要取證的麼”

張志國這時瞥了一眼楊雲楓,又看了一眼宗露,眼神一動,暗道這宗露今日當真是格外的美豔,可惜自己的兒子沒這福氣啊,想到這裡心中一嘆,立刻道:“沒有了,不過如果此案有什麼進展,本官定然還是要勞煩楊公子的”

楊雲楓不耐煩地站起身來,拱手道:“既然張大人無事,那麼楊某也就不留張大人了冬林,送客”

羅冬林聞言立刻領着張志國出了雲楓社,張志國臨行前不禁又看了楊雲楓與宗露一眼,楊雲楓看在眼裡,待張志國與一幫官差走後,這才問宗露道:“這張志國的公子莫非也追求過露兒”

宗露聞言臉上一紅,沒有說話,楊雲楓已然明瞭,隨即待羅冬林回來,立刻讓羅冬林將雲楓社查看了一遍,免得這張志國乘機再留下什麼所謂自己的“犯罪證據”,確定無誤後,這才關上雲楓社的門,羅冬林則是口中罵罵咧咧。

四人出了雲楓社再回楊府的時候,夜色已深,路上除了楊雲楓等四人,再無他人,趙雲龍走在最後面,這時低聲道:“這路上出奇的靜,只怕有什麼埋伏”

楊雲楓心中一凜,他也感覺到了,平時這個時候雖然沒人了,但是至少也有打更的夜夫與狗吠之聲吧,但是今夜卻什麼聲音也沒有,楊雲楓握住宗露的手,只感到宗露的玉手冰冷,楊雲楓立刻伸手摟住宗露的肩膀,低聲道:“露兒放心,沒事”

趙雲龍則在身後低聲道:“公子夫人無需擔心,如果有事,趙某一人足以”說話的口氣甚是孤傲與自信。

楊雲楓聞言點了點頭,倒不是楊雲楓擔心自己有什麼事,一來今日宗露在此,二來是楊雲楓對趙雲龍的武藝有絕對的信心,不過他此刻卻奇道:“趙兄,這洛陽城莫非不止雲龍會一個幫會”

趙雲龍沉聲道:“洛陽城一共三股勢力,一個就是趙某的雲龍會,另外一個是汴河會,還有一個是漕幫,不過漕幫今年已經偏向於漕運生意,很少涉足江湖事,而這個汴河會的勢力一直不大,都是小打小鬧,不過近來卻不知道爲何,那幫主就好像發了一筆橫財一般,突然開始到處招兵買馬,勢力雖不如之前趙某的雲龍會,但是也不容小覷。”

楊雲楓喃喃道:“汴河會”正說着卻見對面的路道上霎時從一旁的箱子中閃出十幾個黑影,都蒙着臉,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指着楊雲楓道:“楊公子,楊夫人,我家主人想請二位過府飲茶”

宗露一驚,躲進楊雲楓的懷中,羅冬林也甚是緊張,立刻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趙雲龍這時上前一步,“哐”地一聲拔出腰間的長劍,低聲對楊雲楓道:“公子放心,這裡交給趙某了”話音剛落,人已經迅速的衝了出去,只見劍光閃耀,兵器相撞,不過片刻功夫,趙雲龍已經收劍回身,而拿羣黑衣人依然站在原地一動未動,有些人腰間的兵器還沒拔出來,待趙雲龍走到楊雲楓身邊時,那十幾個黑衣人立刻紛紛倒地。

楊雲楓尚未看清趙雲龍是如何出手的,就見趙雲龍已經搞定了這些黑衣人,這時只見那些黑衣人的脖頸處都流出了鮮血,都是一劍封喉,這趙雲龍的劍術的確了得。楊雲楓暗道好在趙雲龍如今是自己的保鏢,若還是在爲唐天賣命,只怕自己早就身首異處了。

宗露見只是轉瞬之間就是十幾條性命死在眼前,心下更怕,將頭埋在楊雲楓的懷中,羅冬林這時裝着膽子上前將那些黑衣人臉上的黑紗一一的解開,趙雲龍上前一看,轉身對楊雲楓道:“這個爲首的趙某認識,應該是汴河會的人不錯”

楊雲楓點了點頭,暗道這定然是唐天下的追殺令,看來這只是初步較量,接下來更刺激的肯定還在後面呢,楊雲楓這時道:“回府再說,以免官府來追究”

四人立刻小跑回了楊府,將楊府大門關上,羅冬林才唏噓了一聲,楊雲楓這時想到了什麼,立刻對趙雲龍道:“趙兄,今日你用劍殺了這些人,即便官府的人查不到你,汴河會的人定然也知道是你動的手,這幾日你就委屈一下,在府中不要隨意出入”

趙雲龍點了點頭後,什麼也沒說拉着羅冬林就去後院休息去了,楊雲楓這時才轉頭看了一眼宗露,只見宗露臉色煞白,至今只怕還在害怕,楊雲楓立刻將宗露擁入懷中,輕輕拍着宗露的背,低聲道:“露兒,沒事的,不用怕”

卻見宗露搖頭道:“露兒不是怕,露兒是擔心相公你,若是今晚沒有這個趙公子,只怕相公你已經遭不測了想到這些,露兒的心一刻也不能平靜,相公,你究竟得罪什麼人了”

楊雲楓見宗露竟然是在爲自己擔心,心中一陣感動,在宗露的額頭上親了親,柔聲道:“露兒放心,再過幾日,爲夫會將這些人一舉剷除,放心吧”

宗露本還想問什麼,楊雲楓卻不再讓宗露說話,一直拉着宗露進了新房,這才一把抱起宗露,隨即在宗露的脣上一吻,笑道:“露兒,今夜可是你我之夜啊”

宗露被楊雲楓突然抱起,先是一驚,隨即聽楊雲楓如此說,臉上頓時一紅,將頭埋進了楊雲楓的懷中,雙手卻緊緊地摟着楊雲楓的脖子。

楊雲楓將宗露輕輕地放到牀上,這時再看宗露那種嬌羞且又紅潤、美豔無比的臉龐,加上宗露由於喘息上下起伏,且又半露的酥胸,心中說不出的激動,這便服穿在宗露的身上比剛纔那喜服還顯得合體,好像這一身衣服已經成爲了宗露身上不可或缺的一般,無論是那腰身,那胸口,都是該緊的地方緊,該鬆的地方鬆,就猶如宗露的身子一般,完全不帶一絲的累贅。

宗露這時緩緩睜開眼睛看着站在牀邊的楊雲楓,微微笑道:“相公,你在看什麼呢”

楊雲楓這時坐到牀邊,伸手握住宗露的雙手,放到嘴邊親了一口,笑道:“如此豐盛的晚宴,爲夫正在考慮該從何處入口才最適當”

宗露這時掙脫楊雲楓的手,坐起身來捶打着楊雲楓的胸口,笑淬道:“你將露兒當成食物了”

楊雲楓見宗露在捶打自己的同時,她胸前的那一對活寶隨着他的動作微微顫動着,心中一動,立刻抓住宗露的雙手,一口封住了宗露的雙脣,這不是楊雲楓第一次吻宗露了,宗露依然記得上次楊雲楓吻自己的那種感覺,這時配合的微微閉上雙眼。

楊雲楓這時卻微微鬆開口,豎起耳朵聽着房外,暗道:“今夜不會再有什麼事了吧”聽了良久這才確定沒有事情來打攪了,這時轉頭再看宗露,卻見宗露此時也正看着自己,似乎明白楊雲楓的想法,兩人相視一笑。

良久後,宗露一雙星眸盯着楊雲楓俊朗的臉龐,似乎那一湖平靜的春水,漸漸暢漾起了漣漪,楊雲楓看的心中一動,再度吻上了宗露,而雙手則是迅速的解開了宗露的衣釦,宗露卻在這時一把抓住了楊雲楓的手,道:“相公,洛陽及天下都知相公之才,露兒有一絕對,至今無人對出,還請相公賜教”

楊雲楓本來渾身炙熱,襠下之物也早已傲然,幾乎不能自已了,不想在這最重要的關口,宗露卻來這麼一出,隨還不至於覺渾身的熱情與勁頭頃刻間煙消雲散了,但也覺得有些大煞風情,連忙問道:“何對”

去見宗露這時坐直了身子,整理了一下衣冠,這才道:“孰貴孰重風吹何爲動何處可藏風何風何風”

楊雲楓聽宗露此對一出,頓時傻了眼了,這自己如何能對出來,心下思索了半晌,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楊雲楓也知宗露也算是個才女,本就應該料到會有這一招,卻未曾想過會在洞房最關鍵時刻出現這一幕。這時看着宗露滿臉的紅暈尚未消退,滿眼期待的看着自己,楊雲楓立刻一笑,坐到宗露身邊,握住宗露的手,低聲道:“妻貴情重風吹紅燭動襟中可藏風霜風霜風”

宗露本以爲楊雲楓對出什麼好對子,還徑自的吟了一遍,隨即臉上一紅,立刻伸手捶打着楊雲楓的胸口,啐道:“相公真壞”

楊雲楓哈哈一笑,立刻又吻上了宗露,原來楊雲楓的這個對子前兩句倒也罷了,但是最後一句取的是諧音字,霜風者,雙峰也,其實乃是“襟中可藏峰雙峰雙峰”之意,宗露何等聰明,如何能不知曉

吻了良久,楊雲楓這才鬆開口,卻見宗露這時咬了咬脣,含情脈脈地地看着楊雲楓,隨即站起身來,伸手拔下發髻上的玉釵,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理科猶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使得宗露頓時又添了幾分嬌媚,楊雲楓癡癡地看着,心中暗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進得進不得廚房尚不可知,不過出的廳堂是肯定的了,如今還上得了牀”

宗露見楊雲楓滿臉不懷好意的笑,也是掩口一笑,走到楊雲楓身前,低聲道:“今夜起露兒就是相公你的妻子了,讓露兒服侍相公就寢”說着拉起楊雲楓,幫着楊雲楓褪去身上的衣物,又扶着楊雲楓坐在牀邊,幫着楊雲楓脫去了腳上的鞋子,將楊雲楓的雙腿擡着放到牀上後,自己這才爬到牀上去將繡牀左右鉤上的羅帳放下,坐到楊雲楓的一側。

牀邊上的兩個紅蠟燭還點着,透過那羅帳穿透進來的光線已經暗淡了許多,楊雲楓這時乾脆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看着宗露在羅帳中衣帶輕扯、輕衫徐褪、跪脫羅裙,不時已經只剩下一個肚兜了,宗露這時坐直身子,挺着的胸部放入兩顆熟透的蟠桃一般,並不是靜待人摘,而是早已熟透,呼之欲出,宗露那股幽雅的美態,足以令楊雲楓發狂。

久未人事的楊雲楓,一直都強壓着心頭的那團,此刻卻發現那爭氣的東西再次的傲然而矗,自己襠下的褲子已經被撐起了帳篷,好在宗露並沒注意。

紅燭淡淡的光,透過羅帳映得宗露那光滑柔膩的皮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羅帳內宗露的那份美麗簡直令人窒息。宗露此時雙手伸到腦後,將一頭秀髮一撥,魅惑地如同一個精靈般翩然撲倒在楊雲楓的一側,拉着一旁的被子半搭在身上,又拿過楊雲楓的胳膊,讓自己枕着,這才伸手將肚兜解開,放到一邊,轉頭對楊雲楓說道:“相公,今夜露兒就是你的人了”說着之聲既羞且小,從宗露口中說出本沒有那種嫵媚之意,但是此刻聽在楊雲楓的耳內,卻是格外的撩人。

楊雲楓看的是心猿意馬,心中的慾望終於勝過了那絲憐意,立刻一個翻身趴到了宗露的身上

燭影微動,紅木雕花的繡牀上,羅帳抖得象是潺潺的流水,一聲聲柔婉低徊的嬌喘、咦吟之聲,亦如絲如縷般地從羅帳中流瀉出來,偶爾夾雜着兩聲沉重的粗喘,與那微小的細聲,一陽一陰,一鋼一柔,完美無瑕的摻和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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