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咱們談戀愛吧
怎樣纔算倒黴,出門踩到狗屎?no,no,no。作弊的時候被抓,也不是。那是啥呢?看徐家明吧。
“天哪,竟然是個男人?”某女甲說道。
“真看不出來,感覺挺樸素的嘛。”某女乙說。
“真不要臉,男的都不放過。”某女丙說道。
“還不是爲了錢,你沒看見他穿的哪也叫衣服。”不知道是第幾個女的在叫了。
“一進來就被人撲倒,還以爲是誰呢。”于飛強壓着心中的喜悅,毫不在乎的從地上優雅的爬了起來,衆星捧月般被簇擁到一邊的沙發上。嘴裡說的天花亂墜,眼角卻時不時的撇向徐家明哪裡。卻奇怪的發現,某窮人竟毫不在乎周圍逼視的目光,以一種怪異的步調向着某個方向緩慢移動,于飛好奇的往那裡一瞧,明白的九分,什麼叫狗改不了吃屎,徐家明是典型。
就在徐家明的手指頭剛要觸及那個誘人的草莓蛋糕之瞬間。
“就是他,把他抓起來。”一羣保全人士紛紛將徐家明團團圍住,兩個膀大腰圓的哥們二話不說架着他就往外走,從沒見過這場面的徐家明,立馬就慌了神兒,那小眼睛,直往于飛那兒瞅。誰知于飛這丫,直接當沒看見,於是被逼急了的徐家明死盯着白衣男子扯着嗓子喊道:“于飛,于飛,”某人仍裝聽不見,又喊,“你丫有種,于飛他喜歡……”徐家明頓了一下,周圍的人立馬安靜起來,“他喜歡……”
“等一下,”于飛從女人堆裡瀟灑的走出來,揮了揮手,笑道:“他是我的,”于飛撇了一眼徐家明,微笑道:“我的愛慕者,沒什麼危險的,你們下去吧,我今天生日,來者都是客。”
徐家明狗腿的對着周圍來了個羣笑,一個眨眼的功夫,來到于飛身邊,對着衆人指指自己,再指指于飛,不停的點頭,笑道:“愛慕者,我是他粉絲,喜歡喜歡。”
礙着于飛的面子,衆孔雀們逼視了幾下徐家明,紛紛散去。
風波漸漸平息,徐家明剛想開溜,卻被于飛同學一把抓住,“敢離開我半步,就以私闖民宅的罪名,送你進去。”于飛一面對着向他來道賀的人微笑寒暄,一面抽空警告徐家明同學。
“我媽跟我妹妹還等着我呢。”于飛聞言驚異的看着徐家明,然後像是任命般無奈的笑笑:“沒想到,你竟然是陳媽的兒子。”
徐家明也無奈的點點頭,“我也沒想到,我媽給你當傭人。”
“這難道就是緣分。”于飛小聲自語道。
“老大你說什麼。”徐家明把自己的黑蛋臉湊過去,恭敬的問道。
于飛一愣,強掩尷尬說道:“我說你身上怎麼有股糞味。”
徐家明擡起胳膊聞了聞自己胳肢窩,微皺了一下眉頭,咧嘴笑道說:“是有點。最近學校裡澡堂子漲價,反正是冬天就沒去洗。”
于飛是有錢人,有錢人有個通病就是——愛乾淨,於是二話沒說拉着徐家明就往樓上走。“老大,你這是幹嘛?”于飛回頭不耐煩的說道:“跟着走就是了,哪那麼多廢話。”
“我媽那兒……”于飛呈現包公臉,怒目相向,徐家明這廝唱起了兩隻老虎跑的快。
“我會讓人去通知的。”
“噢……”
“老大,你這是想,把,我,那個什麼,”徐家明被于飛無情的推進了浴室,表情窩囊悽楚的縮在浴缸一角,可是身體每一個細胞都進入了一級戰備狀態之中。
“丫的,你想得美,洗澡吧你。媽的思想太骯髒了。”走出浴室,順手關上們,隱約間聽到某人切——了一聲,于飛的嘴角情不自禁的翹了起來,他覺的這個生日因爲那個攻勢異常兇猛的吻,因爲徐家明的突然出現而變的很,很,很,很幸福,對是幸福沒錯,這種感覺在媽媽去世後這還是第一次吧。
徐家明圍着條小毛巾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出來,看到于飛楞了一下,他本以爲于飛已經走了,畢竟這是他的生日會呀,可誰知……
于飛看着近乎裸體的徐家明,臉竟然紅了,尷尬的咳了兩色,竟不好意思的將臉扭向一側。
本來兩個男人,就是赤膊相見也沒所謂,澡堂子裡多了去了,可是今天一向標榜自己的是異性戀的某人,竟然也彆扭起來,於是,不要臉的徐家明爲緩衝這種尷尬氣氛,走到于飛面前做了個李小龍的標誌動作,恬不知恥道:“哈哈哈哈,老大我身材不錯吧,濃縮就是精華,看看我這腹肌,還有咱的胸肌,看看,施瓦星格不過如此。”
于飛臉燒的像個火球,一把抓住徐家明,說道:“□□未遂,又來□□,你就這麼喜歡我。”
徐家明一愣,這哪跟哪,“老大你在說我嗎?”
“丫的,不是你難道是我,許你大庭廣衆之下□□我,就不許我非禮你?”于飛難得的痞相露出來了,那表情實在是太流氓了。(不過我喜歡)
“□□,你說我□□你?”彷彿幾個錘子像按了彈簧般輪番敲打徐某某的腦仁。
“猛然把我壓倒,暴力的吻我,還不算□□。”于飛笑道。
“那你說怎麼般吧。”徐家明的拳頭已經準備好了。
“哼哼,”于飛奸詐的笑了兩下:“我想”趁着徐家明沒注意,于飛一把扯過他的遮羞毛巾,徐家明本能護住命根,於是電光火石之間,倒在了于飛的淫威之下。
兩人大眼等小眼,徐家明要想給他一拳太輕鬆了,可是,他沒有,因爲,他實在很好奇于飛會怎麼着他。
于飛看着徐家明的眼睛,才發覺自己真的陷了進去,於是腦袋不由自主的慢慢低了下去,輕輕的在徐家明的鼻尖上擦了一下。
擡起頭靜靜的看着徐家明,低語道:“咱們談戀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