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句話,便可觸動心底最柔軟的地方,五個字,夜城歌徹底被取悅了,臉上的笑容綻放,怎麼都掩飾不住。
不再猶豫,夜城歌轉身抱住司若弦,狠狠地親吻,熱情,卻很溫柔,如珍如寶地呵護,溫柔地掃過她的脣齒,與其極盡纏、綿,直到兩人都快要不能呼吸,方止。
“若弦,我覺得,我纔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夜城歌鼻尖碰着司若弦的鼻尖,沙啞着聲音說“因爲有了你,我的世界才變得五顏六色,因爲有了你,我的生活才變得更有意義,我也很慶幸,你能選擇我。”些一卻情狠。
“事實證明,我的選擇並沒有錯,你沒有辜負我選擇了你。”司若弦的聲音也有些沙啞,染着情、欲的沙啞。
夜城歌心動,喉嚨一緊,喉結翻涌,心裡涌起一股衝動,很想就這麼要了她。
可是,這是什麼地方?距他們不遠處,很多蛇在看着,一個吻,已經算是奢侈了。
司若弦平復下內心的燥熱,道“升個火吧,方便抓蛇。”
夜城歌很聽話,司若弦的話音落下,他便掏出火燭,隨意揀來幾根枝丫,點火,漆黑的夜,瞬間變得亮起來,司若弦與夜城歌又就近揀了一些枝丫,一併扔到火堆上,火燒得旺盛起來,視野也變得寬闊,藉着火光,能清楚地看到不遠處的大樹上盤着兩條叫不出名的蛇,樹枝上還吊着兩條,興許沒盤穩,一條就那麼掉落下來,在地上爬起來。
所以說呀,晚上,在森林中的話,千萬別找樹下歇息,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給你掉下一個不明生物了。
司若弦看着它們,很驚訝地發現,這些蛇,她幾乎全都能叫出名字,還知道它是否有毒,攻擊性這些如何。
“城歌,先滅了左邊那幾條,我解決前方草叢中臥着那幾條,這些都是有毒的,把它們滅了,其他的都好辦。”司若弦對夜城歌指了指現場的蛇,說。
夜城歌也認識一些蛇,但沒有司若弦知道得多,聽司若弦那麼說,他也不猶豫,直接上前,玄天劍出鞘,三兩下便解決。
而司若弦,她直接揀了一根尖細一點的樹枝,上前,幾個漂亮的動作結束,也輕易解決了。
不得不說,夜城歌找到這些蛇,都是比較溫順的,若真是遇上蛇堆,全是含着劇毒的蛇,反應靈敏、攻擊迅速,他們還真不好對付。
解決掉毒蛇之後,司若弦便打算去抓那些沒有毒的蛇,豈料,被夜城歌一把拽住。
“怎麼了?”司若弦回頭問夜城歌,夜城歌邪魅一笑,道“說好來比賽的,看誰抓得多。”
司若弦挑眉“然後呢?”
夜城歌說“你贏了,我任你索取,你輸了,就任我索取。”
“嗯?”這話怎麼聽着那麼彆扭呢?怎麼聽,怎麼覺得有點那啥的味道。而且,好像都是她比較吃虧吧?
“開始吧。”夜城歌笑得就像偷腥的貓兒,這丫頭,還沒反應過來呢?若她知道,一定又會發火了吧?想想那紅着小臉,嘟着小嘴,雙眸噴火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就像那啥,情、欲正濃時,紅着臉,似含秋水的雙眸染上欲、火,一片迷離,令人陶醉,紅脣嘟着,就像待人彩擷的櫻桃,嫵媚到極致。
哎哎哎,光想着,他就熱血沸騰了,打住,打住。
司若想一頭衝上去,剛滅掉一條蛇,方想起什麼似的,回頭對夜城歌說“你不許用玄天劍。”
夜城歌很果斷地點頭,然後,將玄天劍別在腰間,隨意揀了一根樹枝,便衝上去。
夜城歌自小練劍,劍法一流,哪怕是一根樹枝,到了他的手上也舞得漂亮至極,宛若游龍,怎麼看,怎麼帥氣。
司若弦的劍法沒有夜城歌好,也耍不出他那麼漂亮的劍法,她的招式都很凌厲,絕對的快、狠、準,幾乎全是一招弊命。
火光映照的森林深處,只看到兩個身影在那不停忙着,手中的樹枝如劍般運用自如,半空中,不時有蛇如拋物線般飛到一旁,火燃得正旺,樹枝燒得噼裡啪啦地響,紅色的星火偶爾飛出,慢慢湮滅,看起來,倒是很有意境的一幕。
短短時間,夜城歌與司若弦便搞定了觸目可及的所有蛇,拍拍手,走回到蛇堆處,夜城歌的在左,司若弦的在右,看起來是差不多的樣子,實際,那還要數過才知道。
夜城歌與司若弦也真不覺得膩味,不覺得無聊,堂堂一代戰神,遠東國八王爺、八王妃,就這麼蹲在地上數起蛇來。兩人一人拿着一根樹枝,一次挑起一條或者兩條,非常認真地數,數過的挑到另一邊,火光映襯着兩人的身影,別提有多喜感了。
“哈哈哈。。。美人兒,回家洗洗給爺暖被,爺會好好疼你的哦。”當最後一條蛇挑到一邊,司若弦正好只比夜城歌多了一條蛇,笑得那叫一個歡快,還順便把手中的樹枝扔到一旁,擡手摸了一把夜城歌的臉。
夜城歌滿頭黑線,他這是被調戲了?不過,她是不是高興得太早了?
“你最後挑那條蛇,是從我這裡面挑過去的。”夜城歌弱弱開口,眼裡卻是忍不住的笑意。
聞言,司若弦的笑聲嘎然而止,擡眸看看蛇,又看看夜城歌,腦中一閃,恩,好像是夜城歌說的那麼回事,輸的人,好像是她哦!不過,蛇都已經挑到她那堆去了,哪有再拿出來的道理?靈動的雙眸動了動,耍賴道“誰看見了?那明明就是我蛇堆裡的,要不,我們就這樣抱回去,讓阿慶他們幫忙數數,看看到底誰贏了?”
有這麼耍賴的人嗎?夜城歌看着司若弦,她的眼裡閃着狡黠的光芒,心中柔軟一片,本就是爲了她高興的,又豈會真的跟她爭論,至於暖被、侍寢這待遇可是不錯的,到時候,到底誰主動,不用明說了哦。
“好了,你贏了,爲夫回去之後,乖乖給你暖被,保證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夜城歌伸手拉起司若弦,笑得曖昧至極,這可以理解是她主動的吧?
藉着火光,司若弦清楚地看到夜城歌臉上那邪魅的笑容,怎麼看,都覺着有些不對,輸了還那麼高興?
等等,他說暖被、伺候?司若弦腦被一下夜城歌所謂的暖被、伺候,臉,瞬間漲紅,這個流氓。
“咦,老婆,想到什麼不純潔的事情了?臉這麼紅?”夜城歌逗着司若弦,他覺得吧,他這老婆,也真是一個奇人,有時候吧,說出的話,絕對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可以嚇倒一羣人的那種,表現得雲淡風輕,偏偏有時候吧,說點帶顏色的話,臉就紅了。
嘿,別說,他這老婆,臉紅的時候真好看,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說做就做,夜城歌將司若弦拉入懷中,低頭,吻上她的脣,司若弦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覺得脣上一軟,冰冰涼涼的。
又搞突襲,司若弦掄起一拳就砸向夜城歌,當然,這一拳是沒什麼力道的,就像小女兒撒嬌那種,夜城歌伸手就握住司若弦的小拳頭,放手脣邊親了一下,還伸出舌頭在脣上舔了一圈,那動作,是非常勾、人的,在火光的照耀下,司若弦覺得,夜城歌妖冶極了,讓人想要犯罪。
“是不是發現我長得很好看,很想將我撲倒、吃掉?”夜城歌打趣道,脣角溢笑,眼裡滿滿都是寵溺。
“你腦子裡除了那些東西,就沒別的了?”司若弦很無語呀,這男人,腦子裡全是黃色廢料。
夜城歌看着司若弦,寵溺地說“還有你。”眼裡、心裡滿滿都是你。
司若弦被取悅了,整個人都置身於幸福的海洋之中,脣角輕揚,笑得如花綻放般,光彩奪目。
“城歌,我已經被你寵壞了,不管什麼時候,你都不能離開我。”司若弦環抱着夜城歌,將臉埋於其胸前,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怎麼都覺得不夠。
夜城歌也緊緊抱着司若弦,然而又是呵護着小心翼翼的怕把她勒疼的抱着,他說“若弦,能寵你一輩子,是我一輩子的幸福。”
不知過了多久,火光開始黯淡,夜城歌才與司若弦一起將蛇給收拾了,轉身,辯着方向往回走。
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天還沒亮,兩人一身疲憊,將蛇扔在地上,洗了澡便休息去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司若蘭的驚叫聲傳來,兩人才急匆匆地下樓。
“姐。。。”
“若蘭。。。”
“若蘭。。。”
司若弦、夜城歌、阮麟寒幾乎是同一時間奔到司若蘭身邊,一臉焦急。16xws。
司若蘭驚魂未定地指着門口那一堆蛇,小臉蒼白如紙,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哪怕阮麟寒已經將她摟在懷裡,不停地安慰,她還是在抖。
“姐,別怕,全是死蛇,回來得太晚,累了,一時忘記了,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司若弦承認錯誤的態度非常好。
“你們昨晚去弄的?”阮麟寒微微皺眉,他就知道,這丫頭不是什麼安靜的主。
“恩,時辰也不早了,我拿着一家分一些。”夜城歌隨手拿了個東西,就將蛇裝上,準備出門。
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人剛到門口,便看到了一個不速之客,臉,瞬間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