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冒死跟蹤他回到這杏林內的小樓,跪在院外大喊拜師,那人起先並不理他,甚至放出毒蛇來咬他。
大劉子也不懼,一心想要拜這人爲師,見了毒蛇也不跑,就那麼巴巴的跪着。
那人在窗口見到大劉被毒蛇咬傷倒地,最終現了身,將他帶回樓內醫治,大劉醒來後,那人便問他,爲何要拜他這樣的魔頭爲師?
大劉答:因爲他不想再披着善良的假面生活,他想釋放自我,他想做真正的自己。
那人突然狂笑,笑出了眼淚,並立馬答應了教他武毒,但必須讓他發誓,一定要保守這個秘密。
於是,大劉獲得隨意進入杏林小樓的資格,並得到那人的悉心**。
二人相處的時間久了,大劉子愚鈍的本性也就慢慢顯露,無論那人如何悉心教導,大劉子依然學不會任何毒術,只能用現成的毒藥,習武倒還算勤奮,雖天資不行,卻勝在勤能補拙,倒也小有所成。
莫伯問:“那人究竟是誰?”
大劉子搖頭,臉上有一絲苦澀:“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誰,十年來,我連他的模樣也未曾見過。”
莫伯皺眉:“你剛剛明明說十二年,怎的現在又是十年?”
大劉子道:“我於十二年前遇見他,他於兩年前離開南臺縣。”
一直沉默不語的白憶搖頭道:“你這人好生奸滑,說話真中透假,假裡藏真,你道我們果真辨別不出?”
莫伯哼道:“你最好老實點,否則,再讓小白多咬你幾口,讓你知道知道,何謂世間至苦至悲之事。”
大劉子瞪圓了眼道:“我實話實說,你們怎的不信?難道非要我說假話你們纔信?”
莫伯道:“那我來問你,李掌櫃也中了青背甲尾蛇之毒,爲何他卻存命至今,且越來越好,似乎再無大礙,你且說說,這究竟是爲何?”
大劉子面色一滯,眼珠子轉了幾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白憶冷哼:“我來替你回答,因爲李掌櫃是你抓回來的,可關進了那個房間之後的事,你便全然不知情。”
大劉子沒作聲,只將頭低下了三分。
白憶又道:“還有一事我不明白,你殺了這麼多女人,其中有你犯下的案,也有你那個所謂師傅的人犯下的案,無一倖免,所有的女人都慘死,可憐兒爲何沒有?那****去紅袖,只需在紅袖內下手便可,你爲何還要費力氣的將人帶走?甚至將我們引至杏林小樓,你爲何要這麼做?”
大劉子面無悔色,狂笑了兩聲道:“就算再給我一次選擇的機會,我也絕不會改變,那怕爲此,我將要付出生命的代價,爲此失去了我的師傅,我也絕不後悔。”
“憐兒,她與我的亡妻生得一模一樣,我見到了她,便像見到了我的亡妻,我又怎捨得殺了她?”
白憶恍然,皺眉道:“所以你將憐兒帶回了杏林小樓,而你的師傅知道後,定然斥責於你,讓你馬上殺了憐兒,並與他一併離開杏林小樓,可你不願意,爲此你與師傅翻了臉,你師傅甩袖離開杏林小樓,而你則留下,打算與憐兒結成夫妻,再續與亡妻的前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