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昱和陳蓉在衆人豔羨的目光中,離開了珠寶店。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陳蓉問孟昱:“孟昱,你有什麼打算?還準備在燕京呆多少天?”
孟昱沉默了片刻,心裡開始盤算起來。宋靜那個無聲的電話,又出現在孟昱的腦海裡。孟昱非常擔心宋靜,但又不知道如何能纔夠找到宋靜。孟昱有一種預感,宋靜一定還在燕京。孟昱覺得,如果宋靜真的有事要自己幫忙,那麼,自己在燕京多呆幾天,可能就能幫到宋靜。另外,陳蓉姥爺的病,也需要複診。
想到這,孟昱緩緩地道:“我決定在燕京再呆十天。我給你姥爺開的藥方,是五天一個療程。五天後,我再去給你姥爺號號脈,施次針,然後根據你姥爺的實際情況,調整一下方子。再過五天後,再如此重複一次。我估計到時你姥爺的病就可以完全好了。”
陳蓉一聽孟昱如此爲自己的姥爺着想,心裡非常地高興。陳蓉對孟昱道:“那我們去給你找個旅館住下吧。”
孟昱在離陳蓉家不遠的地方找了個旅館住了下來。陳蓉爲孟昱付了旅館的費用。孟昱雖然有錢了,但知道如果自己不讓陳蓉付這個錢,陳蓉心裡恐怕也不舒服。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陳蓉天天來找孟昱,兩人一起遊遍了燕京的名勝古蹟。其他一些和孟昱有關的事也進行的如火如荼。
首先,珠寶店的經理把孟昱等三人捐款鬥富的事捅上了互聯網。華國紅十字會官方證實了當天收到了三個人的重複捐款,總計捐款額分別爲十五萬、三十一萬、和六十三萬。不過,孟昱是以付慶日的名義捐的款,使得付慶日一時名聲大噪。
大部分網民們對付慶日這種超級富二代的善舉表示了讚賞。也有網民唱反調,說付慶日是炒作。便有支持付慶日的網民反駁道:“像付慶日這種超級富二代,用得着炒作嘛?”
付振東知道這事後,打了個電話給付慶日,就說了句:“孟昱這個人,你要真心地交。”付慶日似乎是聞絃歌而知雅意,當天就往孟昱的銀行卡上又打進了六十三萬。按付慶日的說法:“既然是我捐的款,那就要名副其實。”等孟昱發現銀行卡上又多出六十三萬時,已經是後話了。
其次,顧子樂向孟昱證實了“聽雨軒”裡的青銅器都是先秦之物。國家文物博物館將新增一個展廳,專門展出從遇仙山出土的先秦青銅器。陳昭昭的畫像和傳記,將是展廳的展出內容之一。孟昱把自己寫的《陳昭昭傳》和胡昭昭的照片用電郵發給了顧子樂。顧子樂回覆道:“傳記已經轉發給國學大師馬志遠修改潤色。照片已經轉發給國畫大師文丹峰畫陳昭昭的仕女圖。國家文物博物館將邀請孟昱參加展廳開展的剪彩儀式。”
最後,付慶日和萬倩的餐館和手工飾品加工廠也都已經開始籌備。付家利用關係,取得了遇仙山的玉石開採權。光開礦這一項,萬家村的小夥子們就有了穩定的高收入的工作。萬家村從此正式進入發家致富的康莊大道。
這些消息使孟昱很高興。加上每天有美相伴,遊的是名勝古蹟,吃的是山珍海味,一時間,孟昱有樂不思蜀的感覺。
期間孟昱也去給劉子皿複診了一次,又施了一次針,並且調整了藥方。劉子皿的身體狀況有了很大的好轉,陳蓉和黃文萍大誇孟昱醫術高超。孟昱受之無愧的同時,也大惑不解:“以劉子皿的地位,肯定可以找到中醫大家給他號脈和開處方。爲什麼劉子皿的病情拖了這麼長的時間呢?”
孟昱當然不會自大到認爲所有的中醫大師都是徒有虛名。
不過,孟昱沒有想到的是,劉子皿的心病可能和自己有關。雖然陳國棟送檢的DNA的結果還沒有出來,劉子皿卻已經從孟昱身上的玉佩和孟昱的長相,百分之九十九地肯定了孟昱是自己的孫子,是自己那沒見過面的私生子的兒子。雖然劉子皿沒有和孟昱相認,但心裡的愉快,是難以言喻的。
俗話說,心病還得心來治。劉子皿以前看過的中醫大師,雖然也能開出對症的處方,無奈劉子皿心病太重,那些處方能治病,但沒有斷掉病的源頭,所以,劉子皿的身體一直不見好。孟昱開出的處方不見得比那些大師的處方高明,但孟昱自身,卻是去掉劉子皿心病的良方。心病一去,再輔以藥物,劉子皿的身體一天一天地好了起來。
這天,陳蓉另有它事,孟昱便一個人在燕京的名牌一條街上瞎逛,打算順便給胡昭昭買些漂亮衣服。本來,孟昱可以要陳蓉來做衣架子的,因爲陳蓉的身材和胡昭昭的差不多。但孟昱考慮再三,覺得找女孩甲做衣架子爲女孩乙買衣服,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今天陳蓉有事不能陪自己,正好自由行動,爲胡昭昭和母親買些禮物。
逛了半天后,孟昱才發現女人是有購物天賦的,而男人在這方面是天生的有缺陷。看到琳琅滿目的漂亮服裝,孟昱居然拿不定主意要買哪幾件。孟昱也想過把自己覺得好看的都買下,但又覺得這樣做太不靠譜了。有了錢也不能浪費啊。
就在孟昱瞎溜達的時候,一個女人喘着氣的尖叫聲傳了過來:“站住,錢你拿走,把包裡的文件給我留下。”
孟昱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小夥子手裡拽着一個女士包,跑了過來,後面跟着那個尖叫的女子。行人紛紛避開那狂奔的小夥子,生怕被他撞上。後面追的女子已經跑不動了,停了下來,喘着氣道:“錢你拿走,請把文件給我留下。”可是由於喘着粗氣,她的聲音完全就留在喉嚨裡,根本沒有發出來。在這嘈雜的大街上,饒是孟昱的聽力過人,也只能迷迷糊糊地聽個大概。
就憑這個大概,孟昱已經確定發生了什麼事。想必那小夥子當街搶了那女子的手包,那女子的手包裡有一些重要文件。那女子也不指望把手包裡的錢要回來,只指望這搶匪發善心,把包裡的重要文件還給她。
孟昱那愛管閒事的勁頭又起來了。他見那小夥子跑近,便把身子向旁邊一閃,伸出右腳輕輕一勾,那小夥子整個人便飛了起來。孟昱不想讓他摔慘了,便後發先至,在那小夥子落地之時,用右手撈住了那小夥子的身子。
那小夥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本能地以爲有人要抓他,便惡狠狠地道:“**的不要命了,多管閒事?快把老子放開,不然老子放你的血。”
孟昱惱他無理,當時微微一笑,道:“老子就聽你這小子的。”把右手一抽開,那小夥子傾斜了六十度的身體突然失去了支撐,啪地一下,面孔朝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只聽一聲慘叫,原來那小夥子的臉部和水泥地面做了一次親密接觸,鼻子給碰癟了,兩顆大門牙也給磕飛了,手上拽着的女士包也脫手而出,掉在了三四米開外的地上。
孟昱把女士包撿起來,遞給了追過來的女子道:“看看少了什麼東西沒有。”
那女子一邊喘着氣說“謝謝”,一邊飛快地打開包檢查起來。當她看到文件都在時,不由地鬆了一口氣,對孟昱連聲道謝:“太謝謝你了。太謝謝你了。”
孟昱這才注意到這女子的聲音其實非常的好聽,人長得也很漂亮。和胡昭昭陳蓉等相比,這女子更有一種成熟的韻味。孟昱笑了笑, 道:“不用謝,這是應該的。”
“應該你媽的個頭。”那摔倒在地的搶匪總算回過神來了。他從地上爬起來,用漏風的聲音道:“**的多管閒事,老子放你的血。”說罷,一巴掌就向孟昱的臉上扇過來。
孟昱都沒有正眼看他一眼,右手反手一格,而後左手順勢一巴掌甩回去,其力度和速度,和那搶匪的一巴掌,不可同日而語。那搶匪扇過來的手臂被重重地格開了,整個人被帶着轉了一個圈,然後,剛轉過來的右臉和孟昱順手甩過來的巴掌做了一個熱吻,就聽啪的一聲,那搶匪的臉上出現了一個紅得發青的手掌印。
孟昱聳了聳肩,對遠遠看熱鬧的行人道:“你們都可以給我做證,我這是正當防衛。”
那女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道:“我可以爲你做證,你是正當防衛。”說罷,那女子伸出右手道:“我叫葉念蓉。”
孟昱連忙把手往衣服上擦了擦,道:“不好意思,剛打了狗,手有點髒。”又用力擦了幾下後,伸出右手和葉念蓉的手輕輕一握,道:“我叫孟昱。”
那女子抿嘴一笑,道:“孟先生好幽默。”就在這時,遠觀的行人紛紛退後,孟昱一看,五六個混混模樣的人,一人提着一根棒球棍,走了過來。那搶匪一見來人,連忙大喊:“猴哥,你可要爲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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