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枚戒指?!鬱夜臣有些疑惑的看着店老闆:“什麼另一枚戒指?”
“鬱先生,您是不知道吧,當初奧斯頓先生在生命的最後設計了一個男款的這個戒指,一個是給您的,一個是給您的妻子的。”
老闆耐心的解釋道。
鬱夜臣接到了那個小小的盒子原來沒有那麼的骨灰了,爲了能夠做出這兩個戒指,兩個人的骨灰已經用完了。
當老闆將戒指遞到了鬱夜辰的手上的時候,鬱夜臣手在微微的顫抖,知道這戒指究竟是對自己多麼的重要,拿到這戒指的時候,鬱夜臣深深地給老闆鞠了一躬:“謝謝你。”
老闆微微一笑,拍了拍鬱夜臣的肩膀:“我一直以爲鬱先生都是一個冷酷的人,但現在看來,鬱先生真得是配的上這戒指的主人啊。”
鬱夜臣拿着戒指離開了,一整個晚上都在認真的看着那兩枚戒指,想着奧斯頓和藹的微笑,嘴角不禁露出了一抹微笑,真得是謝謝你,願你和你的妻子下輩子還能夠做一對恩愛的夫妻,將沒有經歷過的遺憾一定要彌補回來,祝願你。
尹書晴回到家之後,一直將自己給關在屋子裡,她實在是不想相信,爲什麼要是這個樣子,爲什要讓她知道這一切的真相,本來以爲與鬱夜臣在一起就是一個巨大的幸福,就不會再想其它的事情了,但是爲什麼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在騙自己,難道騙自己就是那麼的好玩嗎?
尹書晴默默的坐在了牀上,雙腿合攏起來,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了雙腿之間,根本就不相信這是事實,她真得不相信,鬱夜臣會是這樣的人,自己真得是看錯了人了,看到了一個衣冠禽獸,明明以爲他真得放下了,既往不咎,沒有想到還是回來報仇了,還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家給拆了,在這裡跟自己花言巧語,尹書晴的心就像是刀割一般,難受極了。
自己是真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想到這的時候,權相宇的話又想在了自己的耳邊。
尹書晴知道了真相,跌跌撞撞的準備離開的時候,權相宇叫住了尹書晴:“書晴,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但是我必須要告訴你,你的仇人就是鬱夜臣,你若是不除掉她的話,以後受傷害的可就是你自己了。”
尹書晴何嘗不知道,只不過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想這些的事情。
就那麼的趴着哭紅了雙眼,看着眼前的一切的陳設,鬱夜臣都準備的跟以前的家一模一樣,尹書晴以前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現在看來卻是莫名的悲傷。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啊,明明是我愛的人,卻要這般傷害我,鬱夜臣,我真得是好恨你啊,爲什麼你要這麼做啊,爲什麼啊。”
尹書晴哭的實在是太厲害了,雙肩都在不停的在那裡抖動着,實在是不相信爲什麼要這麼樣子對自己,尹書晴實在是想不通,
這兩天都沒有見到鬱夜臣的身影,難道是知道了這一切嗎?尹書晴狠狠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指甲嵌入了自己的肉裡,流出了潺潺的鮮血,尹書晴都根本就感覺不到,這究竟是文爲什麼,上天要這樣的額懲罰自己。
可能是因爲哭的實在是太厲害了,尹書晴忍不住嘔吐了起來,而且一時感覺到頭暈噁心。
尹書晴吐在了洗手間,用力的用水洗了洗自己的臉,想要讓自己清醒,但是沒有辦法,看到鏡子裡的那個自己,依舊是那樣的憔悴不安,是不是下一個鬱夜臣報復的就是自己,當初就是自己將他的容貌毀掉,差一點將他推到了死神那裡,現在他終於能夠報回來了吧。
尹書晴悽慘的一笑,蒼白的臉在鏡子裡顯得十分的嚇人。
尹書晴跌跌撞撞的走到了淋浴的旁邊,雖然是溫水,但是澆在尹書晴單薄的身體上卻是那麼的寒意。
尹書晴的心都涼透了,這一切就是自己的報應吧,不對,自己的父親是被鬱夜臣硬生生的給逼死的,當初父親根本就沒有想要殺死鬱秀兒的想法,這一切全是鬱夜臣,一切都是因爲鬱夜臣,尹書晴的手攥得緊緊的。
渾身雖然已經溼透,但是尹書晴卻全然不覺,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自己一直在鄰水一樣,對於一直淋着水就像是澆在自己身上的雨一樣,在尹書晴的心上就像是針紮了一般難受,究竟是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爲什麼,這一切究竟是爲什麼啊。
尹書晴根本就不明白,爲什麼鬱夜臣要隱瞞她,難道還要隱瞞多久下去嗎?這輩子永遠都不讓她知道,是不是有些太可笑了些。
尹書晴就在這麼一直澆着的水下面躺着,不知道躺了多久,突然感覺到頭暈噁心,腦子昏昏沉沉的。
尹書晴跌跌撞撞的從浴室裡出來,胡亂的擦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上了牀,那是那種噁心的感覺還是翻江倒海的而來,讓尹書晴十分的難受。
好不容易不噁心了,尹書晴摸着肚子,臉十分的蒼白:“這一次,我又有你的孩子了,真得是夠造孽的了啊,鬱夜臣,我真得是後悔啊。”
尹書晴的眼淚簌簌的流了下來,根本就不能理解現在自己的心情,實在是太複雜了,對於鬱夜臣,尹書晴真得算是又愛又恨啊,根本就不能夠說出來什麼來。
就尹書晴十分痛苦的根本就不能夠自拔的時候,手機突然想了起來,是權相宇。
尹書晴接起了電話,十分疲憊的說了一聲:“喂。”
“書晴,你現在想好了嗎?”
以前是那麼溫柔和善的權相宇,現在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冷冰冰的惡魔,好像根本就跟自己無關一樣。
“我……”尹書晴在猶豫,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對於鬱夜臣雖然說是很恨,但是又說是捨不得的那種感覺。
“書晴,你到底在猶豫些什麼啊,鬱夜臣根本就留不得,你忘記了你的家是怎麼敗落的了嗎?你忘記你的母親和你的父親是怎麼死去的了嗎?”
權相宇勸尹書晴。
只見電話那頭的尹書晴只是沉默了一會,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好,我答應你,你幫我報仇,我幫助你絆倒鬱夜臣,但是我能夠請求你一件事嗎?”
聽到尹書晴終於同意了,權相宇很是高興,馬上就說道:“書晴,別說一個請求了,就算是一千個一萬個我都會答應你。”
尹書晴深吸了一口氣,對權相宇說道:“我求你,能不能留鬱夜臣一條性命,我不想讓他死,十年前不想,十年後我也不想。”
權相宇沉默良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好的,我答應你,會留鬱夜臣一條命的,你放心好了。”
“好,謝謝你。”
尹書晴撂下了電話,回到了自己的牀上,呆呆的看着窗外的風景,一言不發。
終於拿到戒指的鬱夜臣和秦小柯一行人很是開心的往回走。
尤其是秦小柯,簡直是比自己收到戒指一樣開心,對鬱夜臣說道:“唉,鬱夜臣,你打算怎麼給書晴一個驚喜啊,我可是很是期待啊。”
鬱夜臣看了看手裡的戒指,無奈的一笑:“我還不知道,不知道該怎麼有一個浪漫的求婚,浩然說他知道。”
聽到鬱夜臣提到了自己,鄭浩然有些尷尬的對秦小柯笑笑:“老婆,其實我也不知道。”
趕緊陪着笑臉,生怕秦小柯會生氣。
秦小柯聽到鬱夜臣這麼說,狠狠的瞪了鄭浩然一眼,蔑視的一笑:“就他?你還能夠聽他的,聽他的全是歪的,你還不如聽聽我的建議呢?”
“對對對,應該聽我老婆的,我老婆的話都是對的。”鄭浩然趕緊陪着笑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鬱夜臣有些不確信的看着眼前的秦小柯,根本就不知道秦小柯到底是有什麼辦法能夠幫助自己,對於鬱夜臣來說,求婚真得是一件難事,雖然是商業上的霸主,但是總共上過幾個女人,用手指頭都能夠數過來,別說是討女人歡心了,對尹書晴算是費心費力的了。
“瞧你那什麼眼神啊,怎麼,不相信我嗎?”秦小柯鄙視的看着鬱夜臣,最討厭就是看不起自己的人了,尤其是那種自以爲是的男人,像鄭浩然這樣的男人不是也是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哎呀,老婆,夜臣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會啊。”
鄭浩然看到秦小柯的氣場壓了下來,慌忙的替鬱夜臣解圍道。
“你邊去,我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誤會,到時候你聽我的就對了,不用想別的,想別的你也是白想,你做生意可以,但是在這種事情上你還是不行,你就只能夠聽我們的纔對,哦,不對,聽我的纔對。”
秦小柯得意洋洋的說道。
聽到秦小柯這麼說,鬱夜臣沒有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微微的皺了皺眉頭,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鑽戒,想起那封信上的話,不由的感覺到猶豫。
我真得能夠跟尹書晴一直這樣下去嗎嗎?鬱夜臣根本就不確定,這樣的婚姻實在是讓他有些害怕,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