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當然是我老公重要。”
“……”
於是兩人的對話很快被終結。
安言十點半準時睡覺,蕭景在半夜的時候回來,她是被他吻醒的,不耐煩地睜開雙眼,還沒開口說話,那男人就咬住了她的脣角,“今天不給我留燈?”
以前,基本上安言都會將他那側的壁燈開着,光線不算太亮,甚至可以說是很暗,但那一抹光芒在暗黑的夜裡總會或多或少地給予他慰藉。
安言軟綿綿的,因爲睏意沒有什麼力氣的雙眼微微聳拉着,聲音有些模糊,“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回來。”
然後她猛地就覺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身體驀地變重了不少,那微涼的脣瓣又貼在了她的脣上,接着是更深入地啃咬,席捲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揪着男人身上的襯衣,微微控訴,“我有些困,你去洗澡吧。”
“以後還留燈嗎?”
安言沒回話,微微喘着氣,眼睛又閉上了。
蕭景掐着她纖細的腰肢,牆上的壁燈發出溫暖的光,落在女人細膩得幾乎看不到任何毛孔的臉蛋,極其地容易讓人心猿意馬。
他就那麼盯着她,等着她回話。
末了,蕭景俯身又咬住了她的脣,牙齒用了些力。
“啊——”安言睜眼瞪着他,“蕭景,你這麼髒到底要不要洗澡了?!”
然後她就察覺到這男人將那雙燥熱的手掌往她的睡裙下面伸去,蓋在她身上的凉被早就被扔到一邊去了。
安言嚇得趕緊按住他的手指,然而,蕭景的手已經落在她的大腿根,低沉的語氣帶着徐徐的誘導,“做完再一起洗?”
“我不要,我困,我需要睡覺。”
“今天一整天都在休息,還困?”
安言用力按住他的手指不讓他動,好在蕭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讓安言有足夠的時間來思索怎麼組織自己的語言,“我是病患,吃的藥有催眠的效果。”
她這麼說了,蕭景還真的不想有些不知道怎麼接,只好就這麼漠漠地盯着她,半晌之後,安言察覺到那股曖昧的氛圍消散了一點,才猛地將他的手指拿開。
“蕭景,你總不會真的要對我這個病患下手吧?”
男人低低地笑,燥熱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臉蛋,從她身上起身,“嗯,當然不。”
安言將自己埋在被子裡,浴室裡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想要快速地入睡,但其實她現在卻不怎麼困。
況且,那水聲吵着她有些煩。
將自己的身體往牀邊挪了一點,沒多久,那水聲戛然而止,安言強迫自己閉上眼睛。
臥室裡瞬間陷入黑暗,等那帶着微涼觸感的身體朝她靠過來,雙臂用力將她攬進自己懷中,安言咳了咳,雖說沒有抗拒,可是也沒有回抱住他。
“睡覺。”
蕭景將安言的腦袋往自己的懷中按了按,安言動了動,聽話地閉上眼睛。
月色順着沒有拉上的窗簾從落地窗外滲入,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過,安言沒什麼睡意,但在努力讓自己睡過去。
於是,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屬於男人的某個東西以一種很強勢的氣勢抵着她,很明顯。
她呼吸不由得放的更輕,想要離他遠一點,但蕭景的手臂用了力氣,兩人滾牀單的次數可能數都數不清,但就現在這種時刻經歷的還真的挺少的。
昏暗中,安言臉頰有些紅,可男人視若無睹,只是呼吸微微粗重了些。
到最後,安言實在是被弄得不舒服,而且無法忽視那塊地方,她輕戳了戳蕭景的胸膛,有些尷尬,“蕭景,你把它,弄下去,不然我睡不着。”
蕭景沒動,只將她攬得更緊,有種快要睡着的模糊感,“過會兒就消下去了。”
可是……這都過去多久了,安言咬牙,“那你別抱着我。”
他沒動,甚至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一副像是要睡着的模樣,但安言覺得,他要麼是在忍,要麼就是故意這樣折騰她。
要不然哪能那個地方鼓起好大一坨,他還一副毫無察覺的模樣。
“蕭景,你別抱着我,可以嗎?”
“不可以。”
“你抱着我我睡不着。”
男人沒動,回了個,“我也是。”
安言挑眉,立馬就說,“那你放開我。”
蕭景嘆了口氣,似乎真的是很疲憊的樣子,“我的意思是,我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那你別硬。”
那一瞬間,蕭景緊閉的眼眸驀地睜開,藉着今晚不錯的月色盯着她,安言一臉沉靜,似乎真的就只是被他的……弄得睡不着而已。
“蕭太太,你要求我一個赤身裸體的正常男人抱着一個女人不硬,尤其我們還是夫妻,你當我性無能?”
“……”安言平常牙尖嘴利,很強勢,但真的到了某些時候,她完全無法和蕭景抗衡,就好比現在。
而且,她隱隱覺得他那處有更加明顯的變化,那就是,好像變得更……大了些?
她咬牙,憋了好半晌纔開口,“那我要睡覺,怎麼辦?”
寂靜的空間裡,蕭景漆黑如墨的眼睛望着她,突然冷不丁地在她耳邊說了句,“幫我解決?”
她腦子轉的很快,立馬拒絕,“我是病患……”
“我說用手——”
安言的思維突然就停下了,結婚這麼多年,他們一直聚少離多,而蕭景這些日子的轉變,完全都是因爲她差點死了,蕭景心裡愧疚才……
所以牀笫之間,除了蕭景某些時候變着法子地折騰她以外,從來沒有做過像他剛纔說的那樣……
安言還沒反應過來,就有隻手抓着她的手指落在了那灼熱的一團上,安言臉色騰地漲紅,不過在昏暗寂靜的環境之下,沒人看得見。
“我不……”
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脣瓣就被男人微涼的脣堵住,接着是更加深入的吻。
安言羞赫不堪,只能隨着他的動作機械地動着,耳旁男人的喘息聲愈漸粗重,安言神經一直繃着,從頭到尾,思緒都很散亂。
反正這一幕異常迷亂,直到有什麼熱熱的黏膩的東西釋放在她掌心裡,安言忍不住咬住牙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整個人在他懷中無比的僵硬,空氣中瀰漫着一股難以言說的味道,安言聽着耳邊的呼吸聲,漲紅的臉久久都恢復不回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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