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至極的房間內,擺設着珍貴的瓷器和玉器,紅木大牀上歡愉陣陣。
花翩躚放下手中的酒杯,掃了一眼內室,脣邊染着一絲冷笑。
不過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罷了,真以爲和他春風一度,能夠入他花府大門?
最多不過是……棋子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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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殿下您慢些。”有些不堪入目的聲音傳到耳邊,花翩躚捏着杯子的手猛然用力,那杯子就立馬成了幾塊大小不一碎片。
這荼蘼,真是夠賤。
算計了他,現在還能在北漠大皇子身下承歡,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諸葛桀竟然還要她。
果然,渣男配賤女,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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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層紗疊嶂,錦繡鴛鴦鋪中,荼蘼手捏着牀榻,塊感和痛楚層層堆積,讓她無力的承受着身上男人的索取。
“殿下,大皇子殿下,您……唔。”
諸葛桀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瘋狂的在荼蘼嬌嫩的身上點火:“怎麼樣,我比諸葛燁和諸葛沐皇得你心意多了吧?”
“是,是的,殿下。”靠近諸葛桀硬邦邦的胸膛,荼蘼美眸凝聚着柔弱的光,那嬌軟無力的模樣,落在男人眼裡,又引起了瘋狂的掠奪情緒。
一把捏住她雪白的頸,諸葛桀脣邊帶着殘忍的笑:“荼蘼,讓你當本殿的皇子妃你不肯,卻來這月落找什麼諸葛沐皇,你真是作繭自縛,活該現在千人壓萬人騎。誰破了你的身?嗯?你給本皇子說清楚不然我要你的命。花翩躚說你第一個男人不是他,那又會是誰?怎麼,在本殿面前裝的冰清玉潔的模樣,一轉眼就勾搭上了別人?”
“咳咳,咳咳。殿下您,您先放開荼蘼。”慌張的伸手去推諸葛桀,荼蘼內心驚魂未定,怎麼剛纔還在她身上柔情蜜意,一轉眼就要掐她脖子?
男人都是這樣反覆無常,吃到嘴裡就不認賬就不在意了麼?
“哼,說吧。”諸葛桀眸色一暗,放下捏着荼蘼脖子的手,冷哼了聲。
荼蘼咬了咬脣,扯上被子遮掩住自己紅痕遍佈的身體,柔柔弱弱的語氣裡滿是委屈:“荼蘼也是被,被殲人脅迫才失了身,嗚嗚嗚,殿下,我對不起你,都是君上,君上讓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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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桀眼眸劃過一絲錯愕,目光不自覺的變得更加的冷漠:“父皇讓你來的我知道,但是他給你的命令是什麼?讓你如此不顧女兒家的羞恥來到月落搶月落公主的駙馬?”
諸葛桀看着荼蘼那青春無邪的眼眸,視線落在她薄被蓋着的身體上難以移開,暫時壓下眼裡的**,看着她:“給我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到底父皇讓你來月落的目的是什麼?他派了哪幾支隊伍。”
荼蘼狹長的睫毛眨動着,紅潤的臉頰帶着雲水之歡後的豔麗,她染着淡紅色的指甲慢慢劃上了諸葛桀的肩膀,抽噎着說道:“殿下,荼蘼心儀的人是你啊,可是君上他,他說沐皇哥哥是他最喜愛的兒子,這麼多年將他放逐月落只是爲了保護他鍛鍊他,現在時機到了,讓荼蘼想辦法將他帶回來,荼蘼沒有辦法,所以,所以才……”
“你以爲本殿傻麼?父皇說什麼你就做什麼?爲什麼不派別人偏偏派你?”諸葛桀一手揉弄着荼蘼滑膩的臉頰,邪氣的笑着:“好好說,反正你的味道本皇子也嚐到了,如果沒有利用的價值,我相信花家公子少一個新嫁娘,也沒有關係的。”
這是要殺她的意思?
她不要,她不要。
嚇得渾身發抖,荼蘼不敢置信的看着諸葛桀,連忙抱住他的腰肢:“桀哥哥,荼蘼不要,荼蘼愛你啊,荼蘼想要跟你回北漠。”
“你以爲本皇子會要一個被人玩爛了的踐貨?呵。”諸葛桀看着主動投懷送抱的荼蘼,挑了挑眼角,捏住荼蘼的臉,腰肢一用力,滿意的聽見她的輕吟。
“這身子倒是不錯,本皇子很喜歡。但是你如今,可是沒有了成爲本殿皇子妃的資格,最多,只能在本殿身邊……當個妾。”
“嗚嗚,桀哥哥。”
“不要哭哭啼啼,本皇子最討厭女人哭了。”
抽噎着嚥下淚水,荼蘼幾滴淚落在諸葛桀的手臂上,隱忍的模樣讓諸葛桀有些吃驚,看着她溼紅的眼眸,有些憐香惜玉了起來。
“別哭了,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全部交代父皇的計謀,等本皇子殺了諸葛沐皇解決了麻煩,就帶你回去,哪怕是妾室,等本皇子穩定皇位,你好歹是個妃子。”
“真,真的?”荼蘼忽然大喜,眸中隱藏着濃厚的野心,諸葛沐皇她得不到,北漠皇族她一定要入。
啊啊啊,諸葛沐皇,皇甫雲輕,她恨他們。
她一定要報仇,一定要。
“當然。”諸葛桀淡淡一笑,野性而又粗糙的眉目之間滿是煞氣,大手捏住荼蘼柔軟的腰肢,他炙熱的吻如玉珠一般落在荼蘼的臉蛋和脖頸。
荼蘼身子微微發抖:“桀哥哥,荼蘼全部都告訴你。”
“恩,這纔是好女孩。你現在可要好好伺候本皇子,等把我伺候好了,再說父皇的佈局,也可以。”
簾幔被拉下,諸葛桀大手一揮,將所有華麗璀璨的燈全部熄滅,手緩慢的撫摸着荼蘼脫塵的容顏,感受着她滑膩的皮膚,愛不釋手。
“真滑。”
荼蘼身子輕顫,黑暗中人的輪廓不清晰,都是北漠皇族的皇子,諸葛桀雖然平時看上去比諸葛沐皇長得粗糙的很多,但是一熄燈,那輪廓被遮掩,卻看上去有些相似。
沐皇哥哥。
荼蘼看着男子鬆垮的蓋在身上的衣服,主動伸手去脫,手觸摸上那結實的胸膛,看着諸葛桀狂野的容貌在心裡默默的把他當成了諸葛沐皇。
“呵,本皇子喜歡主動的女人,荼蘼,看你的表現了。”
荼蘼嬌俏的笑着:“一定讓桀哥哥滿意。”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羞澀,荼蘼的小手輕顫,落在諸葛桀的身上,讓他心馳盪漾。
“雖然開苞過,可是感覺上還是那麼青澀,蘼兒,讓桀哥哥好好聞聞。”
“呀,桀哥哥,你慢些。”
“慢不了了。”鴛鴦芙蓉塌再起波瀾,淡淡的檀香味飄來,就像是催情劑一樣摧毀人的理智。
花翩躚起身,聽着令人尷尬至極的歡愉聲,冷哼了一聲,走向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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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荼蘼那個踐人她……”花驚鴻守在門外,一看見花翩躚走出來,連忙起身,美眸中燃燒着火焰,滿是憤恨。
“噓,別吵。”
“哥哥。”花驚鴻懊惱,那個踐人,該死。
水性楊花,簡直無下限。
“她是諸葛大皇子要的人,不能動。”花翩躚冷笑,不過遲早,他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頂綠帽,可是晃眼的很。
“哥哥你爲何要和諸葛皇子聯繫,這可是……唔。”
花翩躚連忙捂住花驚鴻的嘴將她拉倒角落裡:“這事,誰也不能說,知道麼?”
花驚鴻對上花翩躚鷹隼般的眸,顫抖了片刻,連忙點頭。
花翩躚這才放下捂着花驚鴻嘴巴的手,壓低聲音道:“有件事,哥哥一直沒有告訴你,不過現在,也不遲。”
“什,什麼?”
“我們有北漠血脈,我們的曾祖父,以前是北漠的皇子。”
花驚鴻瞪大了眼睛,怎麼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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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雲輕和諸葛沐皇回到駐紮的城池外,已經把柳將軍剛纔相邀的一樁事情忘在了腦後。
“大師兄的事情,就讓她自己去解決就好。柳將軍那裡,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他不過是要個承諾,給他便是。”
諸葛沐皇點頭,手指依依不捨的從皇甫雲輕的纖細柳腰中移開:“本尊有點記仇,光是柳將軍企圖爲你找男妃這梗,就足夠我以後冷眼旁觀再也不管柳氏家族的事。”
皇甫雲輕含着幾分嘲弄的眸落在了諸葛沐皇身上,慢悠悠的跟在他身後,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以前也沒管一分,現在傲嬌個什麼勁。”
“呀,你幹嘛掐我要腰。”無奈的看着惱羞成怒將她抱入懷中一聲不吭的諸葛沐皇。
皇甫雲輕順手拉了下身上華麗的裙角,果然出門在外還是女扮男裝比較方便,如果不是這圓滾滾的肚子,她早就化一個俊美的妝,化身爲臨近花美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