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纔是瘋了,我們是去吃飯,你以爲去相親啊。你還是保持本色比較自然。我數到三,你不換,我就幫你換,一。二,三--”
隨着三字落地,她還沒有動作。他大步過去拉下她的粉色裙子。
“啊--”季如璟嚇傻了,這個神經病。怎麼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脫了她的衣服呢。
葉牧白喉結滑動,爲什麼這麼女人的身體看起來越發的誘人了呢。
意識到他的眼神不太對。她掙開他的手,妥協道:“我去換,去換還不行嗎?”。
她捂着胸口往更衣室跑。
她可不想等下被某隻禽~獸折磨的沒力氣走路。
出發時,葉牧白滿意的看着一身黑的季如璟:“看。多有氣質啊!”
季如璟乾笑:“呵呵,是嘛,多謝誇獎!”
氣質你個頭。自已穿着跟新郎官似的。還噴着香水,讓她穿着像個黑社會大姐大似的,他損不損啊!
他們到達約好的餐廳。
葉牧白是最厭煩吵鬧有異味的,所以一般外出吃飯也會選人煙稀少的地方。
這家餐廳建在湖中央,夏天四面通風,非常的幽靜,因爲價格昂貴,來的人也是極爲稀少的。
他們落座後不久,顧塵安就到了。
他一如既往的俊雅溫柔,簡單的淡紫色毛衣,不像葉牧白那麼時刻都精緻完美,他有自已特有的藝術家的氣質,乾淨飄逸,就像是一大片法國的薰衣草田。
“你們等了很久吧!”他溫潤的微笑,落座。
“沒有,我們也是剛到。”季如璟不由自主的就回答了,不過她馬上感覺從旁邊吹來的冷風。
“哦!”顧塵安輕微的應了一聲,笑意未減:“那我們點菜吧!”
“你是客人,你點吧!”葉牧白隨性的說道,表情一派的自然。
“那我不客氣了,”顧塵安叫過服務生,點了六個菜。
整頓飯,葉牧白一直都在跟顧塵安愉快的聊天,季如璟就坐在旁欣賞這兩個絕色的男人,不在貿然開口。
想想也真是奇怪,這麼兩個性格截然不同的男人怎麼會是朋友,一個是市儈,什麼都將商業價值的商人,一個是視金錢如糞土的陶藝家,她真懷疑他們能聊到一塊去,隨後,她想起自已,忍俊不禁的笑了,她自已也是個市儈的商人嘛,不也跟藝術家混成好朋友了。
“吃飯的時候不要傻笑,看起來會很想白癡!”葉牧白靠到她耳邊輕聲說道。
季如璟立刻紅了臉,不自然的低頭,尷尬不已。
這在別人看起來更像情人間的打情罵俏。
顧塵安無聲的捏緊了手中的筷子,側開臉,不去看他們。
吃完了飯,三人沿着木橋在外面散步,季如璟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錯覺,他們就像是以前特務跟特務之間交鋒,臉上都是笑嘻嘻,可話裡面吧總覺得藏着刀藏着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