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你,現在你可以走了!”季逸希聲音冷淡,透着無力感。
季如璟聽他答應。心總算是放寬了:“你這小子。我纔剛來你就讓我走,肚子餓不餓,我煮東西給你吃啊!”
季逸希沒有迴應,閉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自從爆出了她跟葉牧白的新聞後。逸希就沒有好好的跟她說過話,季如璟心裡自是難受的,可不管她如何向他解釋。都無法讓他理解。
她起身,把亂糟糟的房間收拾乾淨了。又給他煮了一碗麪上來,放在牀邊。俯下身去在他耳邊輕聲的說:“我給你煮了面,你餓了就起來吃,要好好照顧自已,我走了!”
沒有得到他應答也在季如璟的意料之中。她亦是知道他並沒有睡着。
退出房間,她下樓走出了別墅,驅車離開。
靜靜的房間裡。季逸希緩緩的張開眼睛。他平躺,注視着牀邊冒着熱氣的面,陷入更深的憂傷中,他真的不想讓她這麼活下去了。
週末。
不用工作的日子。
葉牧白約了顧塵安今天一起吃午餐,季如璟也要一起去。
老實說,葉牧白真是一個讓人完全摸不透的怪物,做任何事,說任何話,不按常理,你壓根沒法按常規的邏輯去想,越跟他相處,越是覺得眼前迷霧重重,看不穿,更摸不透。
比如他跟顧塵安的關係究竟是朋友還是敵人?比如他跟他的女朋友,種種跡象都表明他深愛着她,可是爲何他又這麼輕易的跟她結婚?又比如他近來好幾天都跟她和平相處,他心裡究竟是接受她了還是跟她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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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頭痛都不會有結果,她挑了一件淡粉色的雪紡長裙穿上,將頭髮鬆散雅緻的盤起,露出線條優美的脖子,一改平日裡的沉悶色彩。
她走出更衣室,葉牧白正巧做完運動回來。
他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刻薄的批評道:“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非常不適合穿粉色,愚蠢的像個裝嫩的老女人。”
平時在他面前不是黑就是灰,今天跟顧塵安吃飯倒是打扮的像個少女似的。
季如璟一怔,被他刺激的想要吐血:“什麼老女人,我才25歲,我本來就很嫩!”
“哈哈--”葉牧白一陣大笑:“25歲也敢說很嫩,趕緊去換下來吧,難看死了!”
“難看就難看吧,我沒有逼着你看!”季如璟氣的頭都發昏了,努力剋制着,坐到化妝臺前。
都說女衛悅己者容,被他這麼一說,她有種一輩子都不要穿粉色的感覺。
“可是你會害的我等下沒有食慾,”葉牧白走進更衣室,在她的衣架前挑出了一件黑褲子跟黑色的襯衣,拿到外面扔給她:“換上!”
季如璟拿起衣服,嘴巴長得跟雞蛋那麼大:“你瘋了吧,我們是去請人吃飯,又不是去奔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