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舉的手的快酸了,他還是不來接,到現在更是沒有吭聲半句。他還是跟以前一樣這麼的目中無人。
“葉少。如果你不看我這份企劃書,將是一大損失,你我都是商人,如果你覺得我是在吹牛。你就更應該看看,到時不滿意,你就撕了扔在我臉上好了。”她鎮定自若的再次開口。大膽的將手中的企劃書又塞過去一分。
更爲濃郁的幽香,擊垮了葉牧白的耐性。他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將她推到牆上。目光邪魅的勾笑:“看企劃書好是不是?好,我給你這個機會,跟我來--”
季如璟隱約感覺不對勁,他的眼神……佛一頭餓極了的獅子。
正在思索間。身體便被他粗魯的扯走了。
“葉少,你放開我,你要帶我去哪裡?”
葉牧白揉着昏眩的額頭。身體裡的熱浪泯滅了他的理智。他不顧她的掙扎,將她的手腕鉗制的更緊,推入一扇門內。
這是一間書房,他不由分說的把她壓到了書桌上。
季如璟傻了:“葉牧白你幹什麼,讓我起來,讓我起來--”
“別惺惺作態了,這不是你最想的嘛,我成全你,就坦然的接受這份榮幸吧。”他撩高她的裙襬,瞬間摧毀了她的禮服。
“啊--”季如璟奮力的抗爭:“去你的榮幸,葉牧白你這隻野蠻的豬--”
“表演的不錯,可演的過頭了就失真了!”
昏暗的書房裡,衣衫飄落,他硬生生的奪走了她的貞潔。
身體像被劈成兩半,痛的她差點窒息,他發泄着藥力,把她當成他的解藥。
他力大無比,無論她怎麼逃避,而已躲不開他的攻擊。
狂風暴雨持續進行,浮浮沉沉,沒完沒了,最後,她實在難以承受的的昏厥了過去。
陽光從百葉窗內射進來,被切割成一條條金燦燦的光束。
躺在沙發上,身上蓋着被單的女人睫毛輕顫,攏着眉頭,掙扎的張開眼睛。
身體動了動,酸楚的像是被人拆過了骨頭又重新安裝上一般,腿間的異樣更是讓她太陽穴突突直跳。
思緒慢慢匯攏,昨天晚上發生的每一幕都回到了她的腦海裡。
她猛地從沙發上坐起,被單從肩上滑落,涼意入侵,白皙的肌膚佈滿了痕跡。
怔怔的坐了幾分鐘,她並不要死要死的哭泣自已的失身,因爲哭也沒有用,她只是沮喪的低頭抓住自已的頭髮,沒有談成合作,倒是讓他佔了便宜,葉牧白你這混球,十年前那麼羞辱她,昨晚拽着她就拖進房中欺凌,他把她當什麼了?
瞥眼,她看到放在茶几上盒子,上面放着一張紙條。
她按捺住翻騰的情緒,捻起紙條,上面蒼勁飄逸的寫了一行字:“星期六來我辦公室,來領取你的酬勞。”
酬勞這兩個字深深的刺傷了季如璟。
若非他不是葉牧白,她的心是不會那麼傷,揉緊了那張紙條,她身體微微顫抖着,尊嚴被踐踏到了腳底,可她不會哭的。
眼淚這種東西,自父母去世時,她就流乾了。
穿上盒子裡的衣服,她雙腿發顫的走出書房,扶着牆走下樓,匆匆離開。
午後的花園裡,季如璟給弟弟削着蘋果,邊想着,該不該再去找葉牧白。
一旁的輪椅裡坐着一個男子,白色的毛衣,黑色的頭髮綿軟如絲,五官清秀俊雅,有一種說不出病態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