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見季如璟遲遲不回答,就又問了:“總裁,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最近我不在都是誰在處理事情啊?”季如璟心裡是有答案的但是還是想要聽聽確切的。
“您不是知道嘛。就是那位葉先生啊。現在都是他在代替處理公司的一切大小事務。”
“哦,他來公司了?”季如璟的口氣緊張了起來。
“沒有,他是派人過來處理的,本人沒有過來!”秘書回答的同時。心想這些事情怎麼總裁都不知道啊。
季如璟瞭解了目前的情況,她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哦。好,我知道了。那暫時讓葉先生代幾天吧,我身體還不怎麼舒服!”
“那。那好吧,總裁你要趕緊的好幾來,我麼都希望你能早一點回來,還有很多事情都等着你來做決定呢。”
“好。我會盡快的好起來!”
掛了電話,季如璟坐在窗臺前久久的發呆,任由陽光靜靜的曬着她。
葉牧白是公司投資人兼股東的事情學長他們還不知道。回去還是不回去。這是如今擺在她面前最大的難題。
放棄公司,她捨不得,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無論如何她都是不甘心的,繼續經營就代表這以後要跟那個男人經常見面了,她該怎麼辦,該何去何從?
糾結了三天,她還是決定先把事情向人顧塵安跟季逸希坦白。
至於凡凡,能夠瞞一天是一天吧。
吃過晚餐,季如璟把他們叫到了書房。
“有一件事情我要跟你們說,也想聽聽你們的意見。”她知道說起葉牧白他們都是很不喜歡的,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你說吧!”顧塵安淡淡的出聲,眼睛一直看着某一個地方作爲焦點。
季逸希抿了抿脣,神情嚴肅。
其實他們心裡面已經有底了,就等着季如璟自已說出來。
“你們應該只知道我被葉牧白綁走了,不知道其他的事情吧,事實上那天我是爲了見那位這些年來一直爲我投資的老闆纔去的,沒想到那個人就是葉牧白,現在他已經用大股東的身份控制了我的公司,把公司總部移去了中國,前幾天我秘書打電話來,問我什麼時候去公司,我跟她說我還不舒服,還要休息三天。”季如璟把事情都跟他們說了。
顧塵安跟季逸希雙雙都沉默了很久。
“姐,哪你心裡究竟是怎麼想的?”過了許久,季逸希才率先問。
“我不知道,我不想放棄公司,我經營了三年,它是我的心血!”季如璟表明自已心裡最真實的想法。
季逸希情緒激動了起來:“姐,公司沒了就沒了,可是如果你繼續跟葉牧白見面的話,你將永遠無法擺脫他,那你跟塵安哥怎麼辦?你要一直跟他糾纏不清嗎?”
“我沒有想過要糾纏不清,他是他,我是我!”季如璟解釋的連自已都沒有底氣。
“所以你的心裡面已經決定要回去了是嗎?”
季如璟抹了抹臉嘆息:“我不知道,我只是很不甘心就那樣把公司拱手相讓,僅僅只是這樣而已。”
顧塵安一直沒有說話,所有的該問的都是季逸希問的,他只是聽着。
“那,那你先跟塵安借錢把葉牧白投資的錢還給她行不行?”季逸希幫助出主意。
季如璟把手從臉上拿下來,表情愁苦:“以我對葉牧白的瞭解,如果只是這麼簡單,他何必花這麼多功夫呢,你們是不知道我跟他簽訂的合約,如果我中途退出的話,我是要付刑事責任的。”
“有這麼嚴重?”季逸洗希似乎有點不相信姐姐會籤這樣的合約。
“當時我急着找人來投資,現在想來他是早有預謀的,不過那時候我只是當做投資是爲了保護自已的權益,所以我現在真的很尷尬。”季如璟解釋,她說的都是實話。
顧塵安在那邊終於說話了:“回去吧!”
從她開口,他就知道了她有回去的意願,問他們也不過是想得到他們的同意罷了,不管他們怎麼說,都無法改變的。
季如璟看着他:“回去的話就難免會跟葉牧白打交道,你不介意嗎?”
“我相信你!”顧塵安目光堅定的望着她,彷彿給她上了一道無形的枷鎖、
“塵安哥,你不能讓我姐跟葉牧白再見面--”季逸希急切的出生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