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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過大量耽美小說的扶蘇發現所有故事都以一個情節是雷同的,那便是小攻每次獎勵小受時都會上演牀戲,而小攻每次懲罰小受時牀戲也是一項必不可少的刑罰。
唯有不同的是,甜文裡的小受在受了懲罰後最多躺在牀上一兩天,但每天有好吃好喝伺候很是逍遙。可如果是虐文裡的小受攤上這樣懲罰那就可怕了,沒個體無完膚、血肉淋漓都不算開始,更有甚者直接上輪戲,小受之待遇已不是一個慘字可以形容。
扶蘇覺得他與嬴政爹之間因該算是甜文範圍,雖不用擔心上演慘無人道的一幕,可扶蘇也不想他的小花花痛痛,需要臥牀休息,最痛苦的是還不能便便。
不過好在現在是光天化日,他們又身處馬車之中,而馬車周圍更是時常有人走過,車內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外面也能發現。因此堵住嘴不讓出聲然後再那啥那啥是不成立的,除非你能保證做到任你車裡如何激烈運動然馬車卻能紋絲不動,否則這事想都不用想。
確定嬴政爹現在不可能對自己做出什麼禽獸之舉,因而扶蘇先前已經跑了影兒的勇氣又跑了回來。“爹啊,不是兒子我說你,你瞧瞧你待在車裡也不讓人省心,怎麼就讓東西砸了腳呢?真是太不小心了。”翻出消腫的藥膏扶蘇遞給嬴政。
看着得意洋洋的某人嬴政爹極爲不屑的瞟了一眼,“是啊,誰知道有人竟會膽大包天的往車裡仍兇器,你說這種隨意亂丟東西的人是不是該拖出去把手砍了,以示警戒呢?”接過藥膏嬴政舀了一大塊塗抹在自己受傷的腳上。
“嘿嘿嘿……”賠笑兩聲扶蘇拿着扇子給嬴政受傷的腳扇風。“爹,我看今天我們是不可能走出這林子了,是不是就地休息明早再啓程。”某人心虛的轉移話題。
扶蘇想轉移話題不代表嬴政爹也想換個話題,他覺得現在這個話題挺好。“蘇兒你還沒說爲父的提議怎麼樣,要是覺得輕就把其手腳也剁了,然後再在他臉上紋上……”
“‘亂扔垃圾’四個字?”
接過嬴政的話,扶蘇肝顫的看着他爹那雙包含滿滿‘情意’的手一點點由下往上摸到自己的臉頰。“不要吧……”伸手想要拉下捏在他臉蛋上的手,可惜幾次都沒能成功,因而扶蘇只能強顏歡笑道:“亂丟東西寫個檢討書就好,千萬不要太血腥!”
“很血腥嗎?爲父可不覺得。”用力揉搓兒子肉嫩嫩的小臉蛋,直到紅彤彤後這才轉移到扶蘇的兩隻耳朵上‘愛撫’。
“哦呦……哎呦……輕點……”耳朵被人揪着扶蘇只得用雙手先護住自己被掐紅的臉蛋。“爹……”扶蘇擺出一副可憐模樣望着他爹嬴政,希望能博取一絲絲的同情。
‘揉着’兒子的耳朵嬴政發現這兩個東西的手感居然不亞於肉肉的臉蛋與屁屁。“剛剛侍衛長說前面有個水潭……”
“水潭好,有魚釣!爹你想吃魚肉嗎?兒子這就去給你撈。”
“我想吃的是你……”在扶蘇的嘴上親了一口,嬴政把手移到扶蘇全身肉肉最多的地方捏了一把,緊接着又隔着外褲把手指某處打圈圈,不時還想往裡探。“天黑後我們去沐浴可好……”
如果是純沐浴的話扶蘇當然很樂意,可這是不可能的。
見嬴政爹果然趁機打自己小菊花的主意,爲保貞操扶蘇一手拍開嬴政的魔抓,縱身一個驢滾地便從馬車上翻了下來。
從地上爬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扶蘇討好的回視雙眼帶着殺氣的嬴政,連忙伸手去關車門。“爹……兒子給你釣魚去!”
從車窗裡看着兒子跌跌撞撞的跑沒影,嬴政笑了起來並且還笑得極爲陰險。
逃?有種你就逃一輩子。
……
飆足馬力拼命狂奔,一個不注意扶蘇被腳下冒出的石頭絆了一跤,眼瞧就要倒在跟前的泥坑裡。“啊……哎呦……”
“虞弟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扶起摔趴在自己懷裡的人項羽擔心的問道。
原是過來拾些柴火的項羽離老遠看見他那虞弟撒丫子狂奔,以爲出了什麼事項羽慌忙丟下手裡拾好的幹樹枝奔了過去。哪知剛靠近就看見他跑得臉通紅的賢弟就要摔倒,便一個縱身上前把人攬在懷中。
“虞弟你這是怎麼了?”把人扶好項羽問道。
“有怪獸!”站直身拍拍跳得極快的胸口,“謝了!”扶蘇很哥們的朝項羽的肩膀一拍。想到自己在逃命時無意間回頭從車窗裡看見的那張笑臉,扶蘇立刻全身汗毛豎起,好似身後有怪獸在追趕。
“怪獸?”四處望了望沒看見有什麼東西。“何爲怪獸?”
擺擺手,跑得喘大氣的扶蘇找塊比較乾的地段席地而坐。“這不重要……”大喘幾口氣扶蘇擡頭問道:“大哥在這幹嘛?”
“沒幹什麼。”撩起衣襬項羽在扶蘇身邊蹲下小聲問道:“那個傢伙是不是就是你說的‘劉邦’?”
“是。”
“但他好像記不起你。”
“那是他壞事做得太多,再說有幾個賊人會記得被自己害了得苦主。”
“也是,那虞弟爲何不告訴伯父他對你做得事?”
伸手挎住項羽的脖子扶蘇那都湊過去:“我沒告訴我爹是以免他老人家擔心。是男人就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要親手給他個教訓。”
不知是揍一頓給他個生理重創好,還是裝神弄鬼弄他個精神打擊棒,扶蘇在心裡琢磨。
瞧身邊人把眼睛眯成一條縫,一臉認真思索的模樣項羽大力往這人的肩膀一拍,義氣道:“虞弟你說的有道理,爲兄幫你!”
險些被項羽一巴掌打趴在地上,擺正姿勢蹲好揉揉發痛的地方扶蘇乾笑了兩聲:“你真夠意思!”。
最後想了多遍扶蘇決定先打擊劉邦的心靈再打擊他的肉體,然後再想辦法把人給神不知鬼不覺的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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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爲了躲避身後粘着不放的視線,一面要商討如何‘修理’劉邦,因而一回到隊伍駐留的地方扶蘇就與嬴政所在的馬車保持一定距離,轉而圍着項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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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同拾柴生活,一同打獵摘果,甚至沒尿也要與項羽同去,哪怕是在一旁乾站着。
無論自己去哪身邊都有一個小尾巴跟着項羽到不覺得這有什麼奇怪,因爲在以前那些相處的日子裡他的虞弟也是這樣跟着他進進出出,可這一切瞧在別人眼中卻不是這樣。
不用說,爺與少爺指定又有矛盾了。
除項羽外,其他人心中都得出這個結論。
戳着火堆見侍衛長從不遠處搭建的茅屋裡出來扶蘇忙站起身招手把人叫過來,問道:“套出來什麼沒有?”
被扶蘇安排去套劉邦話的侍衛長搖搖頭。“不管身邊人怎麼勸酒他就是不多喝,好不容易灌醉了他又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睡着了!那我……”拿着被掏了兩個洞的被單扶蘇氣得磨牙。他倒是兩眼一閉睡過去,可自己這邊豈不是全都白準備了。“算他命大!”丟下手裡的布單扶蘇剛想要鑽進自己的睡袋裡睡大覺就發現他的東西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東西呢?我的睡袋呢?大哥看見我睡袋沒有?”扶蘇對噓噓回來的項羽問道。
“不就在樹下……咦?我走時它還在哪裡啊……”在樹下轉了一圈項羽一臉不解:“難到被人拿走了?”
聽項羽說睡袋可能被人拿走,利用排除法扶蘇把人挨個排查了一遍,最後發現只有一個人最可疑,也只有他一直在打自己睡袋的主意。
望向不遠處停在樹下的馬車,扶蘇豎起右手的中指以示心中的不忿。“羽哥我今晚跟你睡!”扶蘇故意朝着馬車方向大聲喊道。
往火堆裡填上柴火,鋪好墊子抖開被子,蹲在地上的項羽不明所以的擡頭望向掐着腰,背對自己站着的人開口道:“虞弟我在這兒!你朝誰喊呢?”
“沒事,睡覺!睡覺!”高聲喊完扶蘇爬進項羽鋪好的被子裡,躺在裡面瞄眼毫無動靜的馬車氣得扯過項羽一條胳膊枕了上去。“羽哥你的肩膀躺起來真是太舒服了,太舒服了,太舒……”
“虞弟你枕得是我的胳膊不是肩膀,你要靠着我肩膀嗎?”項羽小心問道。
“睡覺!”蒙上被子扶蘇很抑鬱。
正當扶蘇因他爹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與氣悶時,殊不知不遠處的馬車裡的嬴政早已躺在他命趙高偷拿回來的睡袋裡睡得香甜,並且還把自己包裹的很嚴實。至於扶蘇剛剛喊得那幾聲他是一聲都沒有聽見,哪裡還會因此氣悶。
但即便嬴政沒有睡着他也不會因爲扶蘇故意喊出的話而生氣,那樣只是會顯得他很沒有氣量與肚量,掉身價的事情他是覺不會做的。
……
睡到後半夜水喝多的扶蘇被尿憋醒,聽着唦唦的樹葉聲,看着漆黑的樹林深處就是做事坦蕩蕩不怕鬼敲門的扶蘇也難免有些……那啥……但他絕不承認不是害怕。
捲起腿憋了一會兒感覺還是不行,於是扶蘇輕輕捅捅身邊的項羽,小聲叫道:“羽哥!羽哥!起來上茅房了。”終是忍不住的扶蘇只得厚着臉皮叫醒身邊膽子堪比天大的項羽。“羽哥起來上廁所了。”
睜開眼睛看着頭頂的星空,項羽重重嘆了口氣轉頭看眼身邊人,扶着被人壓麻的手臂坐了起來,“走吧。”語氣有些有氣無力。
“羽哥你真是個好人!”利落的爬起身扶蘇哈着腰就要往坡上跑,哪知才跑兩步就被人一把拉住。“怎麼了?”
指指下風口,項羽無奈說道:“那兒是上風處,會有氣味飄下來。”
“有道理!有道理!”提着褲子拉着項羽,扶蘇把人扯到林子深處,這纔對着一棵小樹舒服的噓噓起來。
原本守在一旁的項羽聽着耳邊稀里嘩啦的‘噓噓’聲也有些忍不住,於是也找了棵小樹澆起水來。“虞弟,你是不是和伯父吵架了?”項羽問道。
“沒有,我沒事和他吵什麼。”扶蘇不屑。
“你別騙我了,我都知道,要不然你放着馬車不睡跑來和我擠什麼。”
“哪有,怎麼你不願意和我睡?你嫌棄我是不是!且,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一會兒回去後我換棵樹睡。”
眼瞧自己的話被人曲解,不善言辭的項羽急了起來,“爲兄不是這個意思,爲兄怎麼會嫌棄……”
“兩位半夜不睡這是在做什麼?”一個帶些尖銳且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項羽的話,讓漆黑的林間便的慎人。
“啊……”忽然出現的聲音嚇了扶蘇一跳,顧不得還沒提好的褲子,被嚇白臉的扶蘇扯着褲子就躥到項羽身後。“誰啊!半夜不睡覺出來嚇人!”探出頭雙手緊緊攥着項羽的衣服,順勢把不小心粘在手上的液體在跟前人的衣服上偷偷蹭了蹭。
護住身後的人,項羽接着月光瞪向聲音傳來的方向,沒多久就見一個身影越來越清晰起來,仔細瞧去竟然是那他們今晚本要教訓的劉邦。
走上前劉邦朝一臉戒備的兩人叩禮道:“小人給二位見禮了。”
自己沒把他嚇到反到還被對方嚇了一跳,心中不平的扶蘇迅速繫好褲帶從項羽身後走出來站定在劉邦面前,說道:“大半夜的劉兄不睡覺出來做什麼。”
從容一笑,劉邦笑道:“不瞞二位,小人晚上酒喝多了所以這才起夜來此,哪知就碰到二位。”
“哦,那劉兄請,我兄弟二人早已辦完事,先回去了。”說罷扶蘇拉着項羽轉身就走。
“剛好小人也辦完了事,一起走吧。”
“隨便。”扶蘇再不說話一路拉着項羽也不許他與劉邦搭話,只聽這人說個沒完。
牽着身後一直頻頻打瞌睡的人,走在最前面的項羽突然站住,而被他拉着的扶蘇一個不注意沒剎住閘,一頭撞在了他身上。
“怎麼了?”揉着額頭驚醒的扶蘇迷茫的望着一臉警惕的項羽,感覺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掏出懷裡的匕首項羽警惕的觀察着四周的動靜,他有預感危險馬上就要降臨。
仿是被項羽的模樣嚇到,扶蘇也有些緊張起來。“羽哥……”耳邊的‘唦唦’聲越來越大,不過扶蘇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什麼風吹樹葉的聲音,而是一種與地皮摩擦而產生的聲音。
據扶蘇現有的常識他只知道有兩種生物是必須與地面摩擦才能前進的生物,但只有一種可以在草叢中急速穿行時發出這麼大的動靜。
這絕對不是蚯蚓,扶蘇膽敢指着月亮起誓。
深吸一口氣,聽着因該是圍着他們轉而發出的聲音,扶蘇拉拉項羽小聲道:“羽哥你說是我們跑得快還是這東西跑得快。”
“一會兒不管發生什麼事虞弟你只要閉着眼睛使勁往前跑就可,千萬別回頭,無論聽見什麼動靜都不能回頭。”
項羽的話有一種自我犧牲的意味,說得扶蘇更加不能丟下兄弟自己逃命。
他扶蘇雖然喜歡貪小便宜又膽子小還欺軟怕硬,可他是有義氣的。
“不,我不……”
突然‘唦唦’聲消失不見,四周一下靜了下來,這下連蟲叫聲都沒有了。可緊接着只聽草叢裡傳來‘哄’的一聲,一個巨大生物的影子出現在三人頭頂,從地上的倒影可以瞧出它正在吐着蛇信子。
“跑!”項羽大叫一聲,用力去拉身後的人。
先是感到自己的手臂別人扯住,接着扶蘇眼前一花就發現自己竟被人甩了出去。
瞪大雙眼看着把自己推向巨蟒墊背而逃跑的劉邦,扶蘇已經氣得忘記自己眼前的危機。
全身通白,鱗片在月光下閃閃發亮,張着血盆大口白色巨蟒朝扶蘇平撲了過去。
“啊~~~~”一聲慘叫頓時劃破寂靜的夜空,驚醒所有人。
……
驚叫聲不止驚得林中鳥類一個個叫着飛走,更是驚得馬匹嘶鳴蹬踹馬蹄。
手提寶劍跳下馬車,沒有多說嬴政帶着衆侍衛奔向發出驚叫聲的地方。剛剛的叫聲他再熟悉不過,再看見扶蘇與項羽不在原地後嬴政一顆心高高懸起。
“陛下小心!”侍衛長奔到嬴政前面把人護住,因爲整個林間都是令人作嘔的濃濃血腥味,很是刺鼻。
待嬴政、侍衛長、五名侍衛提着劍跑到出事地時只見兩個全身是血的人站在血泊裡,倒在他們腳邊是一條巨大且被人斬斷兩半的白蛇。
而那白蛇的嘴裡還含着一個只有腿露在外面的人。
“蘇兒!”驚叫一聲嬴政推開衆人飛奔上前。
作者有話要說:未免昨日的事故再次發生,所以牆角角這回特意沒提前吃感冒藥,以免藥勁兒上來又犯困。
如果扶蘇就此死掉的話,那這文就可以完結了,撒花!撒花!(被人打飛ING)
身份曝光。
大家晚安,牆角角去便便然後吃藥睡覺覺了,明天見!
PS:昨晚牆角半夜驚醒,竟發現自己不會呼吸了。確切說是不知該用鼻子呼吸還是嘴巴喘氣,差點憋死,真是丟死人。不知大家感冒時是不是也會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喘氣,用什麼頻率呼吸。
最後大家注意身體小心感冒,俺現在是發現寧可發燒也別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