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學過擒拿之法,對手上以及胳膊上的穴位都很瞭解,我清楚的明白,他的手上根本就沒有用一點技巧,就靠着一身蠻力,就讓我無法動彈。
他鷹隼一般的目光盯着我,就像要將我看穿一樣,我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冷汗都流了下來。
區別於張雲瀟的囂張、野狗的瘋狂、g哥的冷酷,校長的目光中透露出來的,是一種凌厲的霸氣,讓人不自覺的就會感覺到畏懼。
我倆就這麼僵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其他同學注意到了這裡,校長才終於將我放開,又去跟下一個同學握手,只留給了我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似乎是在說:不管你是誰,在我的地盤最好還是放聰明些。
本來我還想用對付北華中學校長的那一套,花點錢將他買通,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泡湯了。
我以王文傑的名字被分配到了高一212班,自從我來到這所學校,見識到的每個老師都是一副老古董的陰森模樣,直到見到我們的班主任,才終於感覺自己仍然活在世上。
她叫惠英,是師範剛剛畢業的,穿着一身白色的職業裝,一頭乾淨的齊肩發,鼻樑上還架着一副銀白色的眼鏡,據我估計,她的三圍應該是33,21,32。
她似乎很喜歡白色,就連底褲都是白色的,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哪個男同學沒有偷窺過女老師的羣底?
一般比較傳統的方法,都是在鞋面上貼一塊鏡子,藉口問老師問題,將鏡子伸到老師的裙下一窺春光,但這種方法太冒險,老師一見到反光,立馬就穿幫了,所以不建議大家使用。
像我們這種比較聰明的,都會在教室的地板上撒滿水,只要老師從你面前經過,每個人都能大飽眼福,畢竟,獨樂樂不如衆樂樂嘛!尤其是在上晚自習的時候,打開燈,地面上的積水反光性能就更好,可以看的更清楚。
也有些膽子比較大的同學,直接就去掀老師的裙子,然後……他就被開除了!
軍事化管理,就意味着我們都要住在學校,每個月只放假一次,而且每天早上起牀都要將被子疊成豆腐塊,否則下課後你就只能去水房找自己的被子了,爲了第二天早上能夠成功的將被子疊成豆腐塊,每天晚上臨睡之前我們必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壓被子,甚至有人寧可晚上挨凍,也不敢去蓋被子。
剛開始我還覺得這生活挺有趣,可時間一長就忍不住了。
特麼的,學校管理的這麼嚴,又不能跟夏穎見面,我該怎樣處理我青春期躁動的男性荷爾蒙?
自從跟李欣然同居之後,我就徹底跟我的左右手告別了,你總不能讓我跟身邊的屌絲一樣,一邊幻想班上的女同學,一邊打飛機吧?
就算我同意,恐怕我的小兄弟還不樂意呢!
於是在艱苦忍耐了三天之後,我決定開始施行自己的獵豔計劃,首要目標自然就是惠英了,也不知道爲什麼,除了夏穎之外,我對其他同齡女孩一點興趣都提不起來,要嘛就是發育不良,要嘛就是不會打扮,總之還是年齡大一點會玩,還懂得疼人。
很快機會就來了,因爲我們學校是軍事化管理,軍訓是必要的程序,校長也真是夠狠,並沒有像其他學校一樣隨便請幾個退伍的兵油子來學校應付了事,而是分批將我們帶入部隊之中。
這個禮拜輪到我們班了,按照規矩,班主任是要跟我們一起同吃同住的,想到這麼一個雙十年華的大美人,而且還是穿制服的老師就睡在隔壁,老子當時就硬了。
我們要去的部隊是一個營的建制,番號66069,不信的話大家可以去查。我們都是坐大巴車去的,爲了跟惠英搞好關係,我特意用一包煙買通了一個四眼田雞,跟他換了位置。
惠英也不以爲意,自顧自的睡起了覺,去部隊都是走山路,一路顛簸,惠英胸前的兩隻小白兔也是上下搖晃,似乎是爲了尋找一個舒服的睡姿,惠英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把腦袋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大巴車上到處都回蕩着吞口水的聲音,我回頭一看,諸位狼友都眼巴巴的看着這裡,尤其是跟我換座位的那個四眼田雞,悔得腸子都青了。
俗話說近水樓臺先得月,我自然不能浪費了這麼大好的機會,其實我根本你就不用什麼動作,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抹風光。
回想到我在一些島國的影像資料裡看到的畫面,我也開始幻想:大巴車一路顛簸,司機一個急剎車,惠英因爲慣性,突然前傾,屁股都離開了座位,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攬住她的腰身,將她拉到了懷中,她向我道一聲謝,然後車子繼續開動,我就這麼抱着她,一路顛簸着,連抽動的勁都省下了。
可是特麼的,這司機的駕駛技術格外的好,一路上竟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不禁開始希望換個女司機該有多麼好。
似乎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呼喊,開到一段山路的時候,大巴車拋錨了,這也難怪,一路上都在爬坡,車上又有這麼多人,大巴車當然承受不住了。
此時已經是黃昏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司機讓我們待在原地,自己去請求救援了,本來惠英也想去的,但我哪裡肯放過這個好機會,只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說我們這裡還都是孩子,總得有個大人來照顧我們啊。
惠英噗嗤一笑,說道:“我看你偷窺我的時候,可不像個孩子。”
一聽這話,我當時就懵了,難道她剛纔一直都是在裝睡?這是在暗示我什麼嗎?不對,我草,這是擺明了就是勾引。
我吞了一口吐沫,說了一段爛大街的對白:誰讓你長得這麼漂亮呢,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你幾眼。
俗話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凡是女人聽到別人的恭維都會感覺到十分受用,惠英當然也不例外。
她笑了笑,隨即向我勾了勾手指,隨即吩咐學生們原地休息不要亂跑,自己一人朝着不遠處的涵洞走了過去。
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我完全想不到我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而且這荒郊野外的,我還真沒試過,還真是名副其實的打野戰。
我正要跟過去,剛纔跟我換座位的那個四眼田雞走了過來,將一盒煙交在我的手中,說道:“一會兒我們把座位換回來吧。”
聽他說話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兄弟,認命吧,有些事情是你羨慕不來的。”
我看了看周圍的男同學,基本上都用噴火的目光盯着我,不得不說,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還挺爽的!
我瀟灑的一轉身,也順着惠英的方向追了過去,你還別說,她走的還真快,這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感情這小娘們比我還着急呢!
爲了節約時間,我一邊走一邊脫衣服,等走到涵洞口的時候,已經只剩下一條內褲了,想到一會兒即將發生的事情,我立馬就有了感覺。
涵洞極深,極長,伸手不見五指,惠英也一點動靜也沒有發出來,我說不要害羞,時間就是金錢啊!咱們可沒有時間玩捉迷藏,進行什麼前戲了,還是直搗黃龍吧!
雖然她沒有說話,但涵洞中十分安靜,我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聲,我想到沒想,就直接撲了過去,一把就將她摟住了,但是很快我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爲啥她突然變得這麼高大了?而且渾身硬邦邦的,連胸部都硬邦邦的。
天啊,短短几分鐘,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束手電筒的光亮照在了我的臉上,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等適應了這亮度,我不免吃了一驚,我抱着的哪裡是惠英了,分明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九的壯漢,我長得也不算矮,但跟他比起來,就跟小雞仔也似的,更尷尬的是,我現在整個人都騎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趴在大樹上的一隻猴子似的。
看清楚他的樣子,我第一時間就跳了下來,怔忪不定的望着他,我望着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着我,臉上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黃文傑,歡迎歸隊!”
我正在想着這壯漢到底是誰,涵洞深處傳來了一陣聲音。
有人能叫出我的名字,已經足夠讓我驚訝了,更可怕的是,還有“歸隊”這樣的字眼,而且那聲音,明明就是惠英的!
話音剛落,她已經從涵洞深處走了出來,一身白色職業套裝早就換成了迷彩,而且看迷彩的花色,絕對跟解放軍的不一樣,她頭頂戴着一頂小巧的藍色貝雷帽,恰好將所有頭髮都攏在了裡邊,在配合這一身迷彩,說不出的幹練!
而且貝雷帽上並沒有國徽,而是一隻張着血盆大口,似要擇人而噬的野獸!
即便是再傻的人,恐怕也知道她的身份了,更何況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