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夏彤走到胡雯面前,她看着胡雯說道:“我再最後告訴你一次,我對炎彬已經沒有一點興趣了。你當他是個寶,可他對我現在啥也不是。你也最好管住你男人,讓他少騷擾我。”
說着夏彤摟住站在旁邊的任陽的胳膊,補充道:“而且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我們走!”
夏彤拉着還沒反應過來的任陽直接離開了,而洪月和武修也都趕緊跟了上去。
二中校門口。
由於洪月和夏彤是走讀生,現在時間已晚,二人必須要回去了。
夏彤看着一臉幸福表情的任陽,有些歉意地說道:“對不起啊任陽,剛纔我是不得已開了一個玩笑,你別當真啊!”
任陽愣了下,原本一直憨笑的表情瞬間變了。他盯着夏彤,很認真地問道:“開玩笑?”
夏彤點了點頭,說道:“實在對不起,你是一個好人,肯定會有好的歸宿。時間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再見!”
看着夏彤逐漸遠離的背影,武修看了眼任陽,說道:“走吧,咱們該回宿舍了。”
任陽一聲不吭,只是一直盯着夏彤的背影發呆。這讓武修有些擔心:萬一任陽承受不了這種打擊變傻怎麼辦?
連着叫了任陽幾聲,看到他依舊沒有反應後,武修拍了拍任陽的肩膀,決定讓他一個人靜靜,於是武修轉身準備回宿舍。
“修哥!”任陽突然喊了一聲,接着不確定道:“剛纔夏彤是不是先說我是她男朋友,然後又說在跟我開玩笑?”
武修嘆了口氣,表情有些傷感。
“她是不是說了?”任陽追問道。
武修猶豫了下,安慰道:“她也說你會有好的歸宿。”
“呵呵!”任陽苦笑着搖搖頭,無奈道:“我之所以選擇約在晚上見面,就是擔心會見光死,想不到沒有見光也死了。不過也好,起碼證明我的預言是對的,網上聊的再好,見面也肯定會死。”
話音剛落,任陽的眼淚直接流了出來,然後他一咬牙準備朝武修撞過來。
武修往旁邊一個跨步躲過,疑惑道:“你想幹嘛?”
任陽哭喪着臉,說道:“我不想活了,你讓我撞死在你身上吧!”
“——”
————
————
九州網吧。
在網吧門口,一個留着黑色短髮,身高將近一米八,看着挺壯實的男子,正一臉憤怒的表情。他拿着手機聽了幾句後,一臉兇狠地說道:“放心吧寶貝,我會給你報仇的。”
掛了電話,男子找到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男子冷聲說道:“阿航,叫人!你嫂子被打了,準備幹架。”
“炎彬!”這個時候一個男子的喊聲從不遠處傳來。
炎彬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處時,眉頭一皺。等對面的人走到面前後,他疑惑道:“段聰,你怎麼來了?”
“我剛聽說有人惹嫂子了。”
炎彬點點頭,說道:“這事我能處理了。”
“不是,你能不能忍忍?”
“忍?”炎彬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道:“你什麼意思?”
“我知道以彬哥你的實力,對付那些人肯定是小意思,只是你知不知道和嫂子發生矛盾的那些人的底細?”
炎彬思索了下,說道:“有洪月,據說還有咱們學校的學霸任陽。去那小子他媽,連我媳婦都敢打。”
“嗯,我聽說了,確實很氣人。可聽說洪月和任陽跟那個轉校生武修關係不簡單,武修又和劉氓他們是兄弟。咱們剛與他們和平了幾天,現在又動手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
“怎麼?你怕了?”
面對炎彬的咄咄逼人,段聰並沒有生氣,而是很耐心地解釋道:“倒不是我怕,只是我已經搖旗二十七天了,我希望你能忍一下。再過三天,等我把大旗一扛,咱們再幹他們不是更好?不然等打贏他們,我又得再過一個月才能扛旗。
你好好想想,下週就要期末考試了,剛好是在我扛旗後的第一天,到時候你想怎麼整我都支持你,只是我想在這學期結束前把旗扛了。”
炎彬想了想,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峰哥的意思?”
“峰哥最近忙着哄嫂子上牀,沒時間管這事。而且你也知道,他現在不在乎扛旗,只想當一個扛旗人的大哥。”
說着段聰嘆了口氣,補充道:“阿哲已經不上學了,你的性子又太沖動了。現在咱們兄弟幾個裡面,只有我最適合這個任務。我現在的壓力很大,所以你這事就當幫兄弟忙了,如何?”
炎彬抓了抓頭髮,有些不情願道:“可是我媳婦都哭了,我總不能不安慰她吧?而且我還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這樣吧,這次我就給你個面子,最大限度——我自己不去……”
清晨的鬧鈴總是那麼讓人討厭,不過它卻是讓人按時起牀的催化劑。
由於武修總是在鬧鈴響起時會順手關掉鬧鈴,接着睡個回籠覺。因此他的鬧鐘總是定的很早,這導致他每次起牀的時間也充滿了不確定性。
當武修趕到教室的時候,晨讀課鈴聲正好響起。他假裝沒看到周連海眼神的警告,趕緊回到座位拿起一本書開始朗讀。
不知道是因爲晚上沒睡夠,還是晨讀的朗讀聲容易催眠,武修不知不覺便閉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武修聽到了下課的鈴聲。不過由於比較困,他依舊趴在桌子上睡着。
哐——
教室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一下子驚醒了武修。他擡頭看了眼,教室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她正緩緩地走進來,同時她後面跟着四個男子和八九個女子。
武修下意識轉頭看了眼洪月,洪月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她只是拿着手機發了個短信,然後又把眼神放在了手裡的雜誌上。
“洪月,知道我會來找你,所以專門在等我?”女子笑呵呵地朝洪月走過來。
洪月不屑道:“誰不知道你胡雯的皮厚,打不疼不知道怕的?”
“你——”胡雯一下子憤怒了,她一揮手,喝道:“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