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剛纔點出範一偉背景的人,聲音變得有些怯弱起來。
蘇樂緊緊地抓住拳頭,朝着天空一舉道:“這種人渣和敗類公務員就應該受到制裁!誰願意跟我除害?”
但是……沒一個人敢吱聲。許久,張雅說:“妹子,姐姐我加入!”
蘇樂此時將眼睛看向我這邊,我心裡想:“我只在乎你啊,抓什麼色狼都是玩大了的。我這身板子萬一獨自一人遇見他,那只有歇菜的表現!”
不過……爲了吃到蘇樂,我決心一條道走到黑。
不過這時候,我發現人們早就走盡了。像我們國家的人都是很隱忍的,只要不對自己有危害,他們是絕對不會像蘇樂這麼的傻。
我對這種事情早就習慣了,越是這樣,我就顯得越是有價值。
“我,我也加入!”
“好。好,有了你就夠了!”蘇樂齜牙一笑,就好像某種陰謀得逞了一般的。
愛因斯坦說:想要得到,總要留下點什麼。想要得到蘇樂的芳心,就一定要捨得付出,即便是刀山油鍋。
然後蘇樂說,她是我們三個中的“老大”。張雅不由得呵呵地笑了。她那笑有很多層意思,我知道張雅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從他收拾範一偉的那一手看來,她是個懂擒拿格鬥的,那種招式我經常在電影中看見。就好像特工們常用的那種格鬥招式,於是我好奇的目光打量起張雅來。
張雅好像發現了我的意思,她連忙笑着道:“蘇樂是個獨立的女孩子,我很相信她。”
“謝謝!”蘇樂一幅很受用的樣子道。
我走了過去,靠近蘇樂說:“那麼還是先回家睡吧,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再說。”
蘇樂聞言擡頭看了看月亮,她皺眉說:“真是遺憾,已經深夜了。不過……正好……”
“什麼!”我將目光放在張雅的身上,因爲我實在是不懂蘇樂在說什麼,希望張雅給出答案。
張雅將白皙的手支在下巴,一翻思考之後說:“難道說你想去監視他!”
“噓!張雅姐,你能不能小聲點。”蘇樂一幅緊張兮兮地道,“別還什麼都沒有做,人家就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偷聽監控嘛,小事一樁。交給我郭少帥就行了!”我立刻屁顛屁顛地說。
“小聲點!”蘇樂很小聲地說,“這種違法
的,不要被人聽去了,我們沒有弄倒人家,人家先就弄倒我們了!”
我點頭說:“再說你看着這是不是一個商量事情的地方?俗話說‘大路上說話,草堆裡有屙屎人’小心隔牆有耳啊!”
“恩,得找個秘密的地方。”張雅很贊同我的話。
蘇樂咯咯一笑:“這個地方我知道,我家唄。”
張雅說:“你家就你一個人?”
“恩,爸爸媽媽都出遠門賺錢去了……”蘇樂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哀傷,我心裡很是被震撼,因爲我也有過沒有親人陪伴的寂寞和悲傷,所以我非常理解蘇樂的那種失落。
我於是安慰道:“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蘇樂嫣然地一笑:“恩,我想也是。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去商議,拿出一個具體的辦法來。”
於是我們有說有笑的,期間因爲鄉鎮的泥巴路坑窪不平的緣故,我幾次被絆得身子向前一個趔趄,撞在了我前面的蘇樂的背上。
這種肌膚摩擦,讓我心猿意馬起來。
蘇樂轉身對我皺眉說:“你走前面,我替你用燈籠照亮,你也真是的,有月色你也看不清?”
“他天天對着電腦屏幕,視力下降那是必然的!”張雅笑着說。
“原來如此!”蘇樂走向路邊,將一根拇指大小的小樹折斷,做成一根手杖說,“你拿在手上,可以探路也可以防狗。”
“對呀,蘇樂不說我都忘了,咱們這裡狗很多,不是熟人的話真的會咬人的。”
我拄着蘇樂做的“柺杖”,再也不會趔趄了,心裡不由得一陣感激,於是想:“難道說她對我已經有了好感了?這種情況繼續下去的話,一定能將她收穫的!”
這時候,蘇樂打開了一扇沉重厚實的木門,她對我們說:“到了。”
她的屋子很乾淨,屋子的牆面上了一層新白的油漆,我略略地聞見一股油漆的單薄味道。
在屋角,一個實木三角架上有一盆綠蘿,長長的滕邁將三角架幾乎都遮蔽了。屋子裡是一套實木長椅,淡紅色的油漆,在長椅上跟張雅家一樣,鋪墊的是獸皮。不過她家的比較新,沒破損。
蘇樂說:“這裡是前廳,我的臥室比較隔音。”
於是我們就到了蘇樂的臥室。她的臥室貼着的是粉紅的牆紙,還有幾個毛毛熊堆放在她的牀頭。我想大概是夜深寂寞
的時候,她就摟着它們在睡覺吧?真羨慕這些毛毛熊,我要是能代替它們多好啊。
在牀前是一筆記本電腦,看那電腦的編號,就知道有點年紀了,不過保持的很新的。
蘇樂說:“就隨便坐啊。”她的意思是坐在牀上,因爲這裡根本就只有一張電腦椅子啊。
我和張雅就坐在了她的牀上。我頓時有點飄飄然,這是蘇樂的牀啊,那種……感覺就像是跟她已經間接的肌膚相親了一樣的。
張雅坐下就開始說了:“範一偉的保護傘,那個民警叫韓慶民,在這裡算得上是個‘土皇帝’一般的人物,據說跟某個大人物有關係。這個大人物是縣裡的幹部,要搬倒他,第一需要智慧,第二需要技術,第三需要忍耐!”
我覺得張雅說得很對,必須要掌握人家確鑿的證據。
接着蘇樂將韓慶民的大概事情講訴了一番。
韓慶民是個退伍的軍人,被分配到了這鎮子上做民警。從警有三十年了,在這裡根深蒂固,有自己的團伙。
那個被他帶走的範一偉不過是他爪牙之一。他在這不起眼的小鎮上,有幾十號這樣子的小弟。他們都是幹些違法的勾當。
一些喜歡偷雞摸狗的,將得來的利益大頭是分給韓慶民的;還有一些是進鎮子十里外的大山裡盜獵,打殺的都是國家保護動物,將其皮肉走私販賣之後,韓慶民得了一部分利益。
這鎮子上還有幾家髮廊,做的都是肉生意,也是韓慶民的背後操縱。
張雅義憤填膺說:“我在的時候就想將其除掉,不過因爲自己本事太小,所以不敢動他。離開而來這麼久,他依然是他,還在這裡繼續爲虎作倀,真是令人氣憤!”
“需要三四天的時間,我需要一些設備,這次我沒有帶設備過來。”我對二女說。
“可靠?”蘇樂用一幅很不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也對看着蘇樂,用堅定的語氣道:“是的。”
“小子你行不行?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張雅很擔心地說。
我拍了拍胸道:“保證得行,要不我們打個賭?”
張雅一雙秋波暗暗朝我送來,那種風情就像是春天發情一般的。他之後眨巴着眼睛道:“怎麼賭?”
“我能做到的話,你就陪我睡覺?”我是很小聲地在張雅的耳邊說的,幾乎是耳語,我不可能讓蘇樂聽見這種猥瑣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