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斂心神,專心致志地操作起來。
優盤裡面是我寫的程序,能跟蹤對方郵件的IP,從而找到對方的位置。但對方也是一個懂電腦的人,他進行了防範。
剛查到了一點線索,就被對方的安全系統擋在了外面。
這個系統是……我心裡忽然一震,驚訝地發現了對方使用的系統是少見的國產系統,並非微軟的操作系統。
國產系統一般來說,匹配的都是政府級別的,一般的民用都不會使用,所以我才很吃驚。
因此,這也增加了我破襲的難度。
張雅看見我的樣子,她便問:“怎麼了,計算機高手你也有遇見卡殼的時候?”
我爲了蘇樂不擔心,只能回答說:“吃飯總需要咀嚼一下吧?凡事都要有一個過程的!”
“真是急人啊!”蘇樂看見我的樣子,好像已經知道了我已經卡殼。我心裡也開始着急起來,畢竟這關係到蘇樂的名譽,失敗不起啊。
我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手指在鍵盤上運作如飛……一個又一個辦法被我試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轉眼間,我所熟悉的辦法只剩下一個了。
“我擦,這個辦法要是不行的話,我他媽的就糗大了!”我的手心裡全是汗水,鍵盤上也留下了我的汗水。
蘇樂遞過來一根手絹說:“擦一下吧。”
“恩!”我接過手絹,將鍵盤上的汗水和手心的汗水擦乾。
“就這樣子了,成與敗就在此一舉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自己給自己鼓勵了一下,就開始運作這個程序。
這個陳序是我最新寫的,雖然不怎麼完美,但卻能穿透一些國家級的防火牆。
“嘟嘟……”一陣我期待聲音傳來,好了,真是太好了。這是成功越過了防火牆的聲音。
大約是二女看見了我臉上微露的喜悅,她們也跟着重重地舒了口氣。
成功地穿透了防火牆,我很快地就鎖定了對方的位置。真是幸運至極,沒有讓我的期望和努力落空!
那個位置就在草蓆街10號。
“這不是劉志磊的家嗎?”張雅抱着手臂,眼神露出一絲憤怒。
“對啊……劉志磊給我的網站……”蘇樂吃驚地說,險些就將手裡端着的一杯水掉在
地上。
我看着蘇樂吃驚的樣子,心裡算是明白了一二。於是就問蘇樂:“他兒子是不是追過你?”
“這個……”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片恐懼的神色。
“別怕,有我在!”張雅拍了拍蘇樂的肩膀,蘇樂擡頭看向張雅,頓了頓之後,猛地撲進張雅的懷中哭泣着說,“張雅姐,他……就是他!”
張雅用手輕輕地撫摸着蘇樂的背說:“沒事,沒事,還有我們!”
“恩!”蘇樂拭乾眼淚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應該等一等吧,對方一定會要挾的。”我淡然地說着,然後站起身,伸展一下蹲的發麻的腿部。
蘇樂愕然地看着我,那樣子說明她並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於是我又補充說:“既然處心積慮地這麼做,他一定有目的的,如果我猜得沒錯,一定是一些少兒不宜的要求。”
“什麼嘛……”蘇樂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的臉部微微地露出桃紅,顯然是知道“少兒不宜”的內涵。
果然,就在此時,又是一份郵件,上面說:明日,草山見面,記得只你一人來,不然的話……哼哼!
他這個哼哼的意思誰都明白,那就是會將蘇樂的果照發佈道網站上去,她的名譽自然就掃地了。
“怎麼辦?”蘇樂一臉的恐懼看着我和張雅。
張雅坐在邊上的木椅上說:“照着他的意思答應。”
“啊?”蘇樂驚訝不已。
我連忙說:“張雅說得對,目前我們很被動,只能答應他了。”
“好吧!”蘇樂點頭道。
我代勞蘇樂給對方回了信息,然後就將電腦關機。
蘇樂頹然地坐在木椅上,眼神木訥,手裡捧着一杯早就不再冒熱氣的杯子。看着她這樣子,我心裡一陣一陣難受。說真的,我真想衝眼那傢伙的家裡,然後將他拖到大街上海扁一頓。因爲蘇樂是我的,我不允許誰傷害她。要傷害,也只能是我!
張雅看見我的樣子,悄悄地走了過來,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怎麼了。心疼了?”
“你胡說什麼?”我說將眼珠子瞪得溜圓,恨不得將張雅踹一腳,這什麼時候了,她還說這種話。
張雅輕輕在我的耳邊小聲地笑了一下,但立刻收住了笑。畢竟蘇樂還在傷心,這
個時候笑多麼的不夠意思啊。
張雅走到你蘇樂的身邊說:“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放心吧,有姐在。不會有事的!”
“哦!”蘇樂無力地回答了一下,然後進臥室睡覺了。
看見她們睡下了,我將客廳的熄燈了之後也睡下了。
不過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着,因爲爲想起蘇樂的事情的緣故……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睡下,明天才有精神。我想起睡不着的人辦法就是:數綿羊。於是我就開始數綿羊……漸漸地心情平復下來,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健壯無比的男子拿着一把殺牛的尖刀滿街的追我,這街就是這小鎮的街道……我狂喊,但是沒有一個居民敢開門容納我躲避,就在我絕望的時候,忽然感覺迎面潑來一盆冷水……
“啊,救命!”我手舞足蹈地亂抓,感覺抓住了一團綿軟,我陡然地感覺暗中手感很熟悉,就好像是張雅的麪糰。
我陡然地一驚,隨即就醒來了……但是並沒有立刻睜開眼睛。
“色狼,放手!”張雅正俯身瞪着我。不過我並沒有鬆手,因爲這個機會實在是太難得了,傻比才會放手。
我感覺面部冷冷的,還有水珠,感情是張雅潑了水在我的臉上,她想用這個方式讓我起牀。果然是因爲昨晚上折騰太晚的緣故。
就在我享受張雅的麪糰的肉感的時候,“吱嘎”一聲好像是蘇樂出來了。我立刻將手從張雅的麪糰上鬆開。
我睜着惺忪的眼睛看着屋內,發現蘇樂正在駭然地看着我。不由得尷尬地一笑。我心裡想:“蘇樂不會因此對我有什麼看法吧?”其實我應該想多了,人家這會兒在想自己的事,那會對我這種事情在意呢?
我將地板上的薄被一收,將席子一卷,放置在雜物間。然後洗漱了一番,動了動酸楚的脖子,就去吃早飯了。
蘇樂乃就是一幅毫無精神的樣子。
我看見她這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本想安慰兩句,可是話到了嘴邊,還是吞進了肚子。
蘇樂看見我在看她,連忙道:“吃飯吧。”
“恩!”我應了她一聲,然後朝着飯桌而去。張雅走了過來,將她拉了過來按在了木椅上說:“人是鐵,凡是鋼,你正長身體,給我吃一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