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牀上,感覺心情其實還是蠻不錯的,面帶笑容,躺着也舒服,
可我也沒想到,袁競平居然又去而復返,冷着臉推門進來了,咦,這娘們兒又回來幹什麼呢,我好奇呢,
她來到我牀邊上,冷瞪着我,說:“小雜種,不要以爲你跟姚梓是兄弟,老孃就沒有辦法治你,”
我一指我的後腦,說:“袁醫生,我好想傷口迅速癒合,你真能治我,那就幫個忙,拜託啦,我還有比試要打的,”
“你個混蛋,裝懵了是不是,”她氣得拿起lv包砸向我,我一翻身就滾牀那邊去了,她打了個空,但說:“小雜種,跟翔兒比試,你死定了,奉勸你,提前買份保險,”
我從牀底下爬起來,站在地上,感覺還不錯,身上力量沒怎麼丟失,再養幾天就真的好了,我說:“謝謝關心,我早都有人生意外險的,”
她冷笑了兩聲,正待說什麼,有人從門外走進來了,
放眼一看,喲,是姚梓,這梓哥一襲米白風衣,高大硬朗,長得不怎麼樣吧,但氣質還是蠻不錯的,
我其實還有點納悶兒的,姚東征長得很不錯的,怎麼梓哥這麼挫,難道是他媽媽長得很普通麼,
他一進來,便道:“平姨,你和冬弟怎麼了,幹嘛這麼火氣爆棚了啊,”
這聲音,磁性度得+10086的節奏,
袁競平轉身看着他,冷斥道:“什麼平姨平姨的,我還是算你媽,我和他怎麼了,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吧,你個死貨跟這個小雜種混在一起,終有一天要被他害死的,哼,”
然後,這娘們兒趾高氣揚的走了,手裡的lv一晃一晃的,
姚梓對我無奈一撇嘴,轉身還是道:“平姨慢走,”
“慢走你媽,”袁競平已到了門外,回頭又罵了一句,才縮頭離開,
姚梓搖了搖頭,前去關上了房門,回身看着我,說冬弟,你也是太愛乾淨了,那時候在地下溶洞的時候,就該幹翻這娘們兒,
我無奈的坐在牀邊的小沙發上,說:“梓哥,我可沒有那麼重口,好久不見了,來,坐下說吧,”
他坐下來,抽出煙,向我散來,我說不抽了,得備戰大後天和二翔子的比賽,
他有些驚訝的樣子,自己點上煙,說:“你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跟二翔子比嗎,”
我說不比恐怕是不行的,估計西南這一片來的人不少了,都等着呢,
他點頭道:“是啊,來的人也不少,許凌鋒、高曉東、李幽城、邱梅貞、楊光明、羅小平都來了,常遠亭也來了,雙慶這邊,連馬文東也要來,”
我點點頭,有些不解:“怎麼李幽城也不來看我一下啊,那馬文東又是誰,”
他說:“我那大舅哥帶着孟婷來的,房間裡纏綿呢,當然,對外宣佈的是你在密練,不宜打擾,而馬文東算是咱雙慶的第一扛把子,馬文強的弟弟,馬文強,你應該知道吧,”
我點頭釋然,然後說:“馬文強是我第一個師傅的大仇家,我如何不知道呢,”
他有些好奇,問這是怎麼回事,
對於他,我還是沒有多少保留的,便一一道來,
他聽得點點頭,說:“現在的馬文強身在高位了,想報仇也還是很難的,冬弟,慢慢等吧,萬一哪天就有機會了呢,”
我默然點了點頭,沒說什麼,他一抖菸灰,說:“這種比試吧,你現在處於弱勢的一方啊冬弟,到時候拳腳無眼,重傷了怎麼辦,”
我說:“梓哥,沒事的,我這裡傷勢還不打緊,未必就會輸給二翔子,”
他搖了搖頭,說二翔子的實力在十七八歲的年齡段是相當恐怖的,你這麼受傷,休養三天,能行嗎,
我說那有什麼辦法,這都是讓他們給逼的,然後,我將姚翔來的情況也說了一下,
他居然陰陰一笑,然後說:“這對母子簡直就不是東西,咄咄逼人,囂張無道,媽的,要是老子j8還能的話,總得找個機會把袁競平給輪死了才爽,不過,現在這個任務交給你了冬弟,能辦成嗎,”
我苦澀一笑,說:“梓哥,算了,我這命呢,還是你爸給救回來的,夏冬再怎麼混蕩,也不至於會恩將仇報,給你爸再戴一頂綠帽子,”
他眉頭微微一皺,說:“冬弟,爲什麼要說再戴呢,難不成他已經戴過了,”
我腦子轉了轉,便將頭天晚上的情況一一道來,
姚梓聽得哈哈一笑,說:“媽的,我就說嘛,什麼人能那麼厲害,將你都偷襲打傷了,原來,還是拿了無聲手槍威脅了你,不過,這綠帽戴得爽啊,聽得哥哥我要淚流滿面了,”
我愕然,說梓哥,你爸被人給戴帽子了,你還這麼興奮激動,不合理啊,
他竟是一本正經的說:“冬弟,很合理,合理得要命,要不是你受傷了,我馬上就想請你去喝上一杯了,還想請那個槍手喝一杯呢,嘿嘿,以後啊,這樣的帽子,你要多給他戴上一頂,這樣很痛快,別考慮我的面子,我的感受一定會很美好,”
我也是日了的感覺,這父子也有仇恨麼,居然結得這麼大,
之後,他從隨身的手包裡,給我拿了一支針藥出來,認真說:“冬弟,爲以防萬一,到時候你比賽前十分鐘把這玩意兒給注射一下,戰鬥力會提升的,特別是耐力和爆發力,”
我一看那有着不到兩毫升液體的針藥,驚訝了一回,說:“梓哥,這是興奮劑啊,”
他點頭道:“是的,我從國外給你弄回來的,挺貴的,能燃燒人體的潛能,讓你爆發得實力上一個臺階,當然,副作用也是有的,但不過是讓你軟個十天半個月就緩過勁兒來了,爲了男人的榮耀,這也是值得的,”
我想了想,還是接受了這樣的針藥,放進我隨身的小包裡,可還是說:“梓哥,其實我並不想用這樣的藥物的,男人得靠自己的真本事,你們說姚翔那麼恐怖,但我並不會真怯了他,”
他拍拍我肩膀,說:“梓弟啊,骨氣固然可貴,但要看什麼地方和場合啊,二翔子本就是一個心狠手辣的玩意兒,跟你又有女友之爭,他絕對要對你下狠手的,用上吧,以防萬一呢,你要是不用,萬一失敗,結局很難預料的,”
我點了點頭,說那行吧,到時候再看,
他無奈一笑,說:“你這傢伙,還真是倔,還到時候看,這樣吧,你和二翔子的比賽我已經爭取了下來,五局三勝制,每一局是三分鐘,要是你第一局感覺還行,不必用,要是感覺不行,第二局開始前必須注射,要不然就很慘,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點點頭,說:“梓哥,你對我是真的很關心,謝謝了,豪門子弟多囂張跋扈,但你是很特殊的一個,我有時候都很好奇,這是爲什麼呢,”
他笑了笑,拍拍我肩膀,起身道:“人生要有大業,必須要有助力,冬弟,希望我們能相互成爲對方的助力吧,”
我聽得明白,似乎他還有自己的夢想,只不過現在不想說出來,我想了想,說:“我和常遠亭之間的事呢,現在他那邊是什麼態度和意向,”
其實,我很想把常遠芳的事情也抖出來的,但腦子裡已考慮很久了,這是一件其實很轟動的事情,現在只有我和她知道,還不宜讓外人知曉,所以就悶在心裡,反正,能和這娘們兒相安無事,也算是一樁好事吧,
姚梓說:“這件事情,等你和二翔子的對決完成了之後再說,放心,有梓哥在這裡,常遠亭未必敢把你怎麼樣,你看這些天,他不也是沒來找你的麻煩嗎,說明咱把他給頂住了,他心裡也忌憚着呢,好好養着,期待你與二翔子一戰……”
說着,他嘴湊到我耳邊,低語了幾句,把我給聽得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