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吃大鍋飯永遠都是那麼無聊”
收拾妥當的花雕在米寶的催促下很是不情願的一步一步邁着腳步,經過在走廊的時候,只顧想着自己的煩悶的她,直接忽視了立在那的閻宿
“去哪?!”
閻宿伸手拉住頂着一臉大便樣子的花雕,他聽說今晚是耀帝要來特設擺宴,怎麼從她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到她一向貪小便宜的喜氣?!
“還能去哪”被拉住的花雕直勾勾的看着已經洗好澡一身清爽的閻宿
“去上刑場”
“你不是喜歡佔便宜的麼?”
哇靠,被閻宿說道炸毛的花雕突然像擰足了發條一樣,大力甩開他拉在她手腕上的大手,反手指着他的鼻子大聲說道
“我說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我把你弄出來你不謝謝我還在這裡挖苦我,你是石頭做的吧你”
“我記得,你只是給我送了頓飯吧”
“……”被閻宿噎住的花雕無語放下手,如果他要是再被晚放出一個晚上,她是真打算救她的,只可惜,聶冉遙不給她表現的機會
不打算再和他糾纏的花雕繞着他繼續前行,她得留着點真氣,一會還要面對合適各樣的花孔雀,她可不能在這裡就把力氣都耗光了
看着花雕直不愣登遠去的身影,閻宿雙手環胸的回到屋內,其實他在這裡等她,真的是想謝謝她,不過,他自己都不明白,明明已經準備好的謝意,爲什麼一見到那丫頭就全都變味了
“哎,眼不見心不煩麼,一會只要低頭吃東西就好了,至於什麼爭寵什麼爭老公的那都是浮雲,浮雲”
暗自嘀咕的花雕在小廝的帶領下終於來到了前廳,不過,映入眼簾的景象卻是讓她想都沒想到的
只見,擺設了多桌的宴請擡上根本不見其他各國的公主,除了時不時來回上菜的家丁,連個多餘的人影都看不見
難道是自己來早了?!
狐疑的花雕看着這空空蕩蕩的宴請前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來錯屋子了
“金玉公主,您的位子在這邊”
小廝看着突然止步不前的花雕,好心的提醒
“哦,不過“花雕試探的問着身邊的小廝”其他國的公主都還沒來麼?“
“不是“小廝有些爲難,不過還是幫花雕解了答
“各個國家的公主已經都在回程的路上了,唯一沒有走的只有金玉公主“
什麼?!
“爲什麼啊?!”
花雕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前幾天不還是夜王爺好,夜王爺帥的麼?怎麼一眨眼的功夫說走都走了?
“這個,小的就不太清楚了”小廝領着花雕入座“小的先行告退”
———
夜王府正門
一早就等在門口的潘管家帶領着下人很有秩序的一字排開兩趟,彎腰恭候着耀帝的大駕
不出多時,金黃色的轎子緩緩停落,隨行打頭的太監,在轎底落地的同一時刻,趕置到轎口前面,輕輕挑起繡有升龍的轎簾
“耀帝萬歲,萬歲萬萬歲”
隨着門口一聲接一聲的參拜問安,一隻穿有厚底龍紋的長靴邁出轎子,然後,來人擡步,大步先是走向正門邊上雙手位於胸前,身子骨卻軟趴趴的靠在門邊的虐冉遙身邊,互相客套了兩句,才準了平身
“遙弟可等到你要等的人了?”
“等是等到了,不過啊……”
“不過什麼?”
“不過她對我還是有所抗拒的”
待到步入後花園,耀帝和聶冉遙兄弟二人的談話聲也不再是生疏的客套
“哦?”耀帝有些驚訝,在他的心裡,自己的弟弟一向是外表內在無可挑剔的,他想象不到會有什麼樣的女子能抗拒的了
“呵呵,但是,越是掙扎的歡的獵物,就越是和我的胃口”對於耀帝的驚訝,聶冉遙倒是無所謂的笑着,只是在說道獵物的時候,眼睛在閃着一種很奇特的光
“如此看來,朕倒是好奇了”
隨着兩人的交談,很快到達了擺滿宴席的前廳,卻在兩人腳步剛一進入的時候,一道響亮清脆的聲音也一同傳來
“我說聶冉遙,你又再弄什麼幺蛾子!”
耀帝好奇的順着聲音望去,只見獨自落在宴臺一角的一名女子,身穿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水粉色的絲線勾勒出桃花的花瓣,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以一根深粉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
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清秀的單純之氣,又似有傾城之貌,卻又可愛動人
耀帝震驚女子相貌的同時,也略微有了個大概,這樣的女子,天生應該就是喜鬧的
“怎麼?想我了?!”
對於耀帝的驚歎,聶冉遙倒是自然的多,她的相貌早已印入他腦海千年,雖說怎麼看都是美的,可當初的嘆驚卻早已在時間中磨碎
“你別噁心我!”花雕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起身,一手掐腰一手指着這空落落的各個宴臺“這是怎麼回事?!”
“你不是都看見了麼?!”聶冉遙不以爲意的笑笑
“你還裝!”
“金玉公主誤會了”
看着兩個人又有快要打起來的架勢,潘管家適宜的從後面站了出來
“今兒早上王爺替公主出頭的事情早已傳遍王府的各個角落,其他各國的公主會回國,依老奴想,也是理所當然的”
“呃……”
看着潘管家誠懇的樣子,花雕說不出話了,如果要真是這樣,那自己豈不是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