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沁薇和陸秦風一直把有劉亞男的錄像看了不下二十遍,最終兩個人一直認爲,這一切的突破點,全都在劉亞男身上,可是,這個劉亞男要去那裡找呢?陸秦風和夏沁薇都有些爲難了,這個劉亞男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飄到哪裡去了,還真的很讓人頭疼。
“沁薇,你好好想想,亞男的是不是回老家了?她的老家在哪呢?”陸秦風眼瞅着錄像,思慮之後問夏沁薇。
“在江蘇,是,是在江蘇徐州鳳凰鎮柳樹屯村,對!就是那!有一次我還和她一起去給老家寄過錢呢。”
“那咱們去那找她!”
“現在?”
“恩,就現在!馬上就要天亮了,咱們的趕緊抓緊時間,在沒有時間可耽擱的了。”
“恩,好,我聽你的。”
兩個人說着,隨手拿起揹包就衝向了門外,攔上車,趕往了機場…
再說憶楓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就已經起來了,坐在沙發上,點了根菸,雲霧繚繞之間,撥通了老張的電話。
“老張,你和老劉說好了沒今天如果事成,我憶某另當重謝。”
電話那頭唯唯諾諾的附和着,應允着之前兩人事先談好的一切。
放下電話,憶楓徹底鬆了口氣,很咂了一口煙,冷笑一聲說了句:“陸兄啊,這次你算是窮途末路了。”
黎明真的到來了,恆大總會議室門外匯集了很多董事,他們都在竊竊私語低聲談論着這次董事會的中心寓意。憶楓和老劉老張兩位董事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似乎已是勝券在握,只是不時的往門外瞅,只等他陸震雄現身。
時間在一分分的落下叮噹清脆的響聲,在衆位董事議論聲沸騰的時候,陸震雄還是沒有出現。
“憶老兄,不會有什麼變動吧?”老張有些犯嘀咕,頭側向憶楓,低聲問了一句
“不會,應該不會,他陸震雄又不是熊膽。”
兩人正說着,就見陸震雄的秘書王剛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對大家微微的含胸一笑之後說:“讓諸位等久了,不好意思,昨晚我們家陸爺不小心染了風寒,現在正在醫院裡面掛吊瓶呢,不好意思,今天的董事會怕是要擇日了,我們家陸爺不放心,怕各位就等了,特意委派小的給各位傳話,對不住大家了,對不住了,我們陸爺病好了會當面登門拜謝。”
一席話,說的站在門外的人開始沸騰起來,大家不住的猜測着,這意外的風寒是刻意的還是一次不小心的意外,大家搖着頭,百思不得其解的通過過道,滑過一臉氣憤的憶楓跟前一一走過。
“老憶,你看這…”動手老張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對着憶楓,詢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走!醫院看看去,我就不相信那老東西能病的連牀都起不來,一定是想躲,呵呵,他陸震雄也有怕的時候!”
憶楓帶着老張老劉一臉探究的神情,坐上車,就直望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三人直奔王剛所說的病房直衝而進。
陸震雄早會料到他們會不請自來,所以安排好了一切,早早的就躺在病牀上佯裝睡熟。
“大夫,這特護病房裡的病人病的怎麼樣?嚴重嗎?”憶楓還是老謀深算,在進到病房門口的時候,突然就遇到了剛剛查房出來的一聲,攔住他,問陸震雄的情況。
“病人身體很虛,年紀又大,染了風寒,這一時半會的怕是好不了,先住着吧,哦,你們要是探病的,千萬要記住,不要大聲喧譁,病人需要休息。”
啊?!難不成這老東西真的病了?!
憶楓聽完錯愕在那,望着醫生離開的背影,怎麼也想不明白,這病來的真的有這麼巧嗎?!
推開門進去,就見陸震雄旁邊的加溼器在一股一股的冒着溼氣,陸震雄半躺在牀上,旁邊的輸液器在慢慢的滴答滴答的流淌着液體,他的妻子站在旁邊,不時的給陸震雄擦擦手,擦擦臉的。
房間一股難聞的消毒水的味道,在做了不到五分鐘見陸震雄還是沒有醒來的時候,打了個馬虎就匆匆離開了。
最大的懂事不在,你這會議也就根本沒有辦法開,憶楓在走出醫院大門的時候,憂憂的望望醫院的高樓,惡狠狠的冒出一句:“老陸,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病多久!”
再說陸秦風和夏沁薇此時已經抵達徐州,因爲是到山裡,所以又改乘了一輛黃色的麪包車,山路崎嶇不平,被大山圍着,根本就看不清百米之外的路,他們能找到劉亞男嗎?在找到劉亞男的途中又會遇到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情呢?嘿嘿,明天再說,明天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