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進來幹什麼,這是在開董事會,難道你們不知道嗎?!”在陸秦風和夏沁薇的身後有傳來一個聲音,憶夏一下在出現在陸秦風,夏沁薇以及所有人的面前。
“好,正好大家都在,也就省去我一一通知的必要了,現在,大家先把手放下來,我請出一個人,讓她給你們講個故事。”
話音剛落,夏沁薇從自己身後讓出一條道來,劉亞男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憶夏吃驚的看着面前的三個人,驚慌的捂住嘴。
“她是誰?她有什麼資格參加董事會,還不快來人給我把她趕出去!”憶夏突然喊了起來,大聲喝令站在門外的保安把劉亞男趕出去。
“慢!如果這個人可以給大家一個重新抉擇的機會,大家聽聽也無妨,更何況,這個人今天所說的話,可以拯救整個恆大將要面臨的一個巨大的陰謀,各位全是恆大的董事,難道對恆大一點就不關心嗎?”
陸秦風話一出,各董事都微微的點點頭,表示贊同陸秦風的說法,憶夏氣急敗壞的說:“難道你們就不怕這個人是奸細嗎?!”
“奸細?呵呵。”陸秦風笑笑說:“誰奸誰善還不一定呢,劉亞男,別怕,你只管直言,不要有所避諱。”
一直沒有說話的劉亞男看看陸秦風和夏沁薇用力的點點頭,開始了她的訴說…
我來自一個農村的家庭……
夏沁薇聽着劉亞男的訴說,也是百感交集,要知道能夠在今天把劉亞男呈現在大家面前並且說服她跟自己合作有多磨難,是啊,多麼難,夏沁薇的眼底一片溼潤,不禁回想起之前發生的好多事…
翻過了那座大山之後,陸秦風在之前劉亞男留給夏沁薇的地址上,他們根本就沒有找到劉亞男的影子,到是在老舊的毛培房裡見到了她已經快要病危在牀的劉亞男的父親,房間裡一貧如洗,別說找藥,就是找個可以盛水的杯子都沒有,情急之下,陸秦風背起劉亞男的父親就往十公里之外的小診所趕去。
給老人家輸了液,又買了點吃的東西,老人這才微微的有些緩過神來,看到陸秦風和夏沁薇兩個人一開始還露出了害怕的神態,聲音顫抖的說:“你們…你們又是來找亞男的嗎?”
“恩?”老人家一開口,倒是把陸秦風和夏沁薇弄的有點不明白了:“老人家,我們是劉亞男之前的好朋友,只是有些事,想問問她,所以就過來找她了,見您在牀上已經昏迷,就把您送來醫院了。”
“這樣啊…”老人聽完,神色微微的緩和了一些,又擡起眼,看了看陸秦風和夏沁薇問:“那你們找亞男到底什麼事,我們這偏,你們來,一定是有要緊事時是嗎?”
“恩,是的,老人家,一個大公司就要被壞人給毀了,只有亞男能救它,你說,亞男是多麼重要,對嗎,所以,我們想找到亞男,她在就這個公司的同時,也就等於救了上萬人的生活。”夏沁薇誠懇的說
“亞男她怎麼會有那麼大的本事。”老人的眼神暗淡下來,低着頭,喃喃的說着
“不,伯父,亞男心地善良,人也好,我們之前一起住在一起,她對我幫助很大,如今,我是找不到亞男,如果能找到,把這件事一說,她一定會答應的。”
“這…”
老人似乎在猶豫,不確定的擡起頭又把夏沁薇仔細的看了一遍
“伯父,您知道亞男在哪,是嗎?”夏沁薇輕輕的問了一句
老人沒有說話,低下頭去。
“病人要交費,3000元,做好轉院準備,老人家的病情很嚴重,需要轉院治療,家屬們要做好真被哈。”這時醫生推門進來,在告知交費的同時也給陸秦風他們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
這這麼偏,離縣城還有七八十公里,這可怎沒辦啊…
“沒事,伯父,您現在這再住一天,明天我們走,夏沁薇你不記得了,黃色麪包說好了明天在路口等咱們。
夏沁薇聽完了,立刻轉憂爲喜興奮地告訴老人家:“哦哦,看我這記性,明天,明天我們就帶您去到更好的醫院裡去。”
老人家忽然無聲的哭了起來,邊擦着眼淚,邊說:“好人啊,遇到好人了。”
“伯父,您別這樣,這些啊,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碰到誰,都會這麼做的,您別太…”夏沁薇趕忙幫老人家擦着淚安慰着
“亞男,亞男,亞男她在…”
“亞男她在那伯父?”
“她在…她在離這不遠的我們家的地窖裡呢。”
“啊?!地窖?!她爲什麼在那?!”夏沁薇和陸秦風都吃了一驚
“之前,有過一些人過來找亞男,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幸虧亞男藏在豬圈裡,要不也不知道會怎樣,我問亞男,亞男不肯跟我說,直說招惹了黑社會,那之後,她就一直在地窖裡生活,隔上一兩天過來看我一次,但大多隻是在晚上。”
“那些然找亞男幹嘛?他們長的什麼樣?”陸秦風問
“哎,都是些人高馬大的七尺漢子,一來三五成羣的,那氣勢,就像是舊社會的土匪惡霸。”
夏沁薇和陸秦風對視了一下,猜測是不是那些得到東西的人想殺人滅口?
“那麼亞男現在還在那嗎?”夏沁薇焦急的問
“應該還在,今天她還沒來呢,也許,過一會就會到我的小屋裡來看我,她是個孝順的孩子,每次來都給我做很多好吃的,還給我揉被…”
“我先去了!你留下來照顧伯父!”
陸秦風聽完,風也似的衝出病房,他要第一時間趕到小屋等劉亞男來。
劉亞男最終被陸秦風堵在小屋裡,當把她父親的事告訴她後,亞男不顧一切的衝向了醫院。
父親很好,但是,當看到夏沁薇時,劉亞男突然放生的大哭起來。她和夏沁薇坐在醫院的臺階上,給她講訴了一切:原來在和夏沁薇一起住的時候,母親癌症,需要做化療,可是家裡一貧如洗那什麼來治病,剛好遇到劉旭剛,他說只要把恆大的設計圖稿偷過來,就給自己十萬元,當時情急之下,就趁着兩人不在的時候,偷偷打開陸秦風的門鎖,做了之前夏沁薇和陸秦風在電腦上看到的一切,但是,劉亞男以爲一切都結束了,誰想到,最後劉旭剛卻要殺人滅口,爲了活命,偷偷離開城市,跑到了老家,本想着這麼偏的地方沒有人會注意,誰料到,他們還是找到了這裡,於是,不得已,爲了活命,就一直到地窖裡生活。
“那麼,你知道劉旭剛把這些圖紙給誰了嗎?”夏沁薇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我只是之前聽到他給一個叫憶夏的人打過電話,說是東西已經到手,可以行動了。”
“可以行動了?是製作衣服嗎?”夏沁薇滿眼的疑惑望着劉亞男
“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是,那批想購買恆大庫房的商人是冒充的,庫房也是劉旭剛派人半夜點的,就是要讓恆大處於被動狀態。也許,就是因爲我知道了這些,他們就要殺我滅口。”
夏沁薇點了點頭,肯定了之前自己和陸秦風的猜測,原來,都和這個劉旭剛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
會議室一陣騷動,把夏沁薇的思緒打亂,原來劉亞男說完了自己的話,大家都在匪夷所思的相互議論着。
“這丫頭絕對是你們派來的一夥,想故意矇騙大家是嗎?!”
當劉亞男把她之前講給夏沁薇的話說完,憶夏憤怒的出來呵斥道:“着小兒科的把戲別在這演了,太沒意思了,你們覺得有誰會相信你們想了三個晚上杜撰出來的故事嗎?”
“憶夏,你先別喊,我再讓你見個人…”說完,陸秦風從另一間屋裡把劉旭剛也拽了出來。
啊啊….!
憶夏的臉色慘白到極點…
“是,是宏豐讓我去偷恆大的新品設計圖,於是我就利用了劉亞男,至於買恆大全部庫存的商人,全部都是憶夏小姐指派的人去的,千萬合同後,臨交貨的當晚,右派我去燒了恆大的庫房,都是憶夏小姐讓我乾的,真的和我無關!真的和我無關啊!”
Pia!憶楓忍不住了,上前就給了劉旭剛一個巴掌
“你個騙子,你是誰!你以爲別人給你倆錢,你就要替別人賣命嗎?你知不知道,這要負法律責任的!”
“沒有,我沒有,這裡有我和憶夏小姐的一切通話記錄。”劉旭剛舉起一個微型的小錄音機
這下,在場的人,都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