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媚的臉上一片的紅潮,嫣紅的脣瓣飢渴的吻着男人的身體,而男人則是手中拿着一根木棒,毫不留情的捅進了女人的身體。
頓時一股鮮血流出來。整間房間都瀰漫着濃濃的血腥味。
女人痛的皺眉,眼底滿是求饒的看着陰森而恐怖的男人。
可是這並未給男人任何的憐惜,男人抓起女人的頭髮,讓女人像一隻母狗一般的趴跪在地上,男人的眼底一片的赤紅,他拿起旁邊小凳子上放着的一根更大更長的木棒,就那樣毫不留情的刺了進去。巨陣歡血。
女人頓時慘叫一聲,而男人則是動作越發的瘋狂和狂野。
“哈哈哈,賤人,怎麼樣?是不是很銷魂?叫啊,我叫你叫……”
男人瘋狂的大笑着,他溫潤的俊臉滿是陰霾和嗜血,伸出手,男人毫不留情的拍打着女人的臀部。一遍遍的,女人頓時慘叫連連,很快,便趴在地上,沒有了生息。
“賤人,我讓你叫。讓你叫……你叫的越大聲,我就越興奮,你不是愛我嗎?你不是很愛我嗎?怎麼現在不叫了?”
男人扭曲着五官,扯住女人的髮絲,狂扇了女人幾個耳光,然後面目猙獰可怕的大手捏住了女人的飽滿,他的力道很大,直直的把女人的胸捏的變形。
彷彿在泄憤一般,不斷的發泄着自己身上的怒火,他看着一聲不吭的女人,陰翳着眸子,立馬拿過鞭子朝着女人便是一陣的鞭打,直到鮮血漫過女人的全身,他才慢慢的停息下來。
他還有些不解氣的翻過女人的身體,掰開女人的雙腿,看着那裡面一片的猙獰的時候。竟然笑的很開心。
“多麼好看的樣子,我在幫你弄的更好看一點吧。”
男人說着,便拿起一旁的刀子,硬生生的刺了進去,頓時,屋內的血腥味越發的濃重了起來,看着渾身像是血人一般的女人,男人像是沒有了興致一般,拍了拍自己的手,站了起來。
他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優雅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彷彿剛纔瘋狂而扭曲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此刻的他,又再次的變成了那個溫文儒雅的貴公子。
“滿卡,把這個女人拖出去,然後讓人把這這間房間收拾一下。”
把手中滿是鮮血的手帕扔到了早已經聊無聲息的女人的身上。男人朝着門口,冷聲道。
“是……”
打開門,一個身上一身黑的粗壯男子,神情機械而冷漠。似乎沒有看到女人的慘狀一般,依舊面無表情的吩咐人把女人拖出去,在叫了幾個女傭過來打掃。
窗外一片的漆黑,在這漆黑的深夜裡面,顯得整棟別墅都是濃濃的籠罩在這股濃濃的黑霧中一般。
而另一邊,蕭家。
“今天孩子有沒有鬧你?”
靠在牀頭,蕭堇末擁緊了懷裡的女人,大手撫摸着女人的髮絲,低沉的問道。
“沒有,孩子最近都很乖的。”
慕湮搖搖頭,把頭輕輕的靠在了蕭堇末的胸膛,她很享受這樣的時光,就那樣靜靜的靠在男人的懷裡,鼻翼間滿滿充斥着的是男人的氣息。
安心和祥和……
“是嗎?”
蕭堇末聽到慕湮的話,眸子只是微微的一閃,然後彷彿漫不經心一般,一隻手撫摸着女人的肚子,一隻手則是有些冷冽的挑起女人的髮絲,放在鼻尖輕輕的一吻道:“聽說你今天去咖啡廳做了一下午?”
“嗯,是啊,走的有些累了,我還讓秦瀧給我買了酸果……”
慕湮點點頭,仰頭不解的看着男人有些隱晦的面容,像是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問她白天去過哪些地方一般。
“有沒有遇到什麼?”
蕭堇末俯下身子,炙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脖子上,弄得慕湮想要狠狠的撓一下。
“能發生什麼事情?”
慕湮似乎有些不解的看着說話滿是深意的蕭堇末,她伸出手,抱住了蕭堇末的腰身,拿着腦袋蹭了蹭男人厚實的胸膛,悶悶的說道:“你在懷疑嗎?”
“怎麼會?湮,你今天真的沒有見什麼人嗎?”
蕭堇末的眼底閃着一抹的暗光,可是臉上卻滿是柔情的看着女人瓷白的肌膚。
“沒有,難道我應該要見什麼人嗎?”
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慕湮的手指有些僵硬的屈起,然後心虛不已的不敢看男人滿是深意的眸子。
“是嗎?這樣就好,我就怕有些不怕死的人,會打擾到你……”
聽到慕湮說沒有,蕭堇末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失望和冷冽,俊美的臉上帶着一股寒霜,他翻身,把女人壓在了身下,湊上前,便狠狠的吻住了女人的脣瓣。
“唔……今天……不行……”
感受着男人呢似乎有些急切和粗暴的解開了自己睡衣的扣子,慕湮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輕輕的喘氣的按住了男人的手。
紅着眼睛的蕭堇末,有些不解的仰頭看着她,手指卻還是不安分的撫摸着。
“不行,今天我有些不舒服……”
看着女人一再的拒絕,蕭堇末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原本滿是炙熱的眸子,迅速的閃過一絲的暗色。
而這個時候,他放在牀頭的手機響了起來,蕭堇末鬆開瞭解着女人衣服的手,翻身下牀拿起手機。
“喂,是我。”
“堇末,你過來好不好,我好怕,嗚嗚嗚,阿龍,我看到阿龍了……”
那邊,女人柔弱的哭泣聲,一聲聲的砸在了蕭堇末的腦子上,讓原本就因爲滿身想要發泄而發不了的蕭堇末臉色越發的難看了起來。
“陳子他們不是在?”
他冷冷的說着,冷硬的下巴微微的抽動着。
“我不要,堇末,求你,我真的好怕,嗚嗚嗚……”
被弄得有些煩躁的蕭堇末,想着慕湮剛纔的反應,語氣微微一緩和道:“行了,我等下就過來。”
說完,便把手機關上,撿起地上的衣服,便穿戴了起來,慕湮撐着身子,看着蕭堇末整理好衣服,就要出去的樣子,便立馬問道:“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 шωш ☢тTk án ☢c o
“有事情,你先睡覺吧。”
蕭堇末淡淡的看了慕湮一眼,剛纔的柔情瞬間消失不見了,而慕湮呆呆的看着男人有些冷漠的背影有些出聲,然後有些難受的揪住了自己的衣服。
剛纔,明明是一個苦哭泣的女人的聲音,他怎麼可以不給自己解釋?
“慕湮,或許你自己想多了,那個電話,只不過是他的一個客戶,一定是這個樣子的。”
慕湮一遍遍的安慰着自己,然後便再次的躺下去,她的手,輕輕的摸上了旁邊的位置,那裡一片的空蕩蕩的,頓時,讓慕湮的心底一陣的惆悵。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原來,她已經慢慢的離不開蕭堇末的懷抱了。
慕湮就那樣睜着眼睛,眼底有些難受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她揉着自己有些疲倦的眼角,掀開被子,便從衣櫥裡面拿起一件嫩綠色的長裙套在了身上,便進了洗手間。
看着鏡子中有些憔悴的女人,慕湮用冷水拍着自己的臉頰,給自己打氣。
“慕湮,你不要亂猜了,他一定不是那樣的人。”
朝着鏡子努力的做了一個笑臉之後,慕湮便出來了,她剛走出洗手間的門,陳嫂便已經在外面侯着了。
“夫人,家主吩咐給你做的燕窩已經好了,你是現在吃,還是中午再吃?”
慕湮頷首道:“我到下面吃吧。”
慕湮看了看有些沉悶的房間說道:“陳嫂,等下幫我把房間在收拾一下,還有那個窗簾,換一個顏色,這樣看着,有些太過於沉悶了。”
每次看到那個深色系的窗簾,這個樣子看着,慕湮的心情總是覺得有些壓抑了,可能是懷孕的女人都比較的多愁善感吧。
“好的,我等下就讓人過來。”
慕湮徑自的出了臥室門,迎面便看到了走過來的秦瀧,慕湮淺淺的笑了笑,可是,就算是在怎麼笑,秦瀧還是能夠看到慕湮眼底帶着的一絲落寞和憔悴。
早餐只有慕湮一個人再吃,感覺有些冷清和單調,慕湮的胃口不是很好,吃了幾口便再也吃不下去了,讓陳嫂端下去,而自己則是看着外面的暖陽,便走到了花園。
花園裡面有一個小庭院,也有一個用花朵做成的鞦韆,這些都是蕭堇末讓人做的,目的是讓慕湮能夠更好活動着自己的身體。
慕湮的手指有些惆悵的撫摸着鞦韆,然後靜靜的坐在那裡,仰頭,看着天上的陽光,暖暖的,卻驅散不了她此刻有些茫然的心。
“秦瀧……”
過了許久,慕湮才低下頭,轉而看向了站在她身邊,一直都一言不發的男人,聽到慕湮的叫聲,秦瀧只是淡淡的掀起眼皮,然後抿脣的看着她。
“你說,我和他,會幸福嗎?”
慕湮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只不過,雖然在怎麼安慰着自己,可是,這幾次蕭堇末的反常,慕湮的心底便已經沒有了底,蕭堇末從沒有說過愛她,他阻止自己和蕭漠羽在一起,是不是隻是因爲他看上了自己的身體?
她真的有些不安,變得越來越多愁善感了。
“嗯。”
秦瀧靜靜的嗯了一聲,便沒有說話,可是,慕湮只是苦澀的笑了笑。
然後便坐在那裡,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喂,漠羽,我說了,我們不要在見面了。”
曬了一上午陽光的慕湮,一回到房間,便接到了蕭漠羽的電話,慕湮的眉尖有些無奈的深深的皺起,語氣有些堅持的說道。
“湮兒,我已經放棄了,難道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的祝福也不可以嗎?還是湮兒你真的就那樣的討厭我?”
蕭漠羽的眼底帶着一絲的扭曲,可是聲音卻出奇的溫柔。
“漠羽,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想要堇末誤會我,你知道的……”
慕湮有些頭疼,她不可否認,自己的心底,還對蕭漠羽殘留着一絲的感情,可是,她卻覺得,她不能再見蕭漠羽了,要不然,對她,和對他,都不是好事情。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還記得嗎?”
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還透着一股濃濃的落寞,讓原本想要義正言辭的拒絕他的慕湮神情有些怔訟。
“我在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餐廳等你,如果你不來的話,那麼我會一直等下去的。”
說完,男人便已經掛掉了電話,而慕湮,神情茫然和無奈的聽着電話那頭冰冷的“嘟嘟”聲。
“蕭堇末,我怎麼可能讓你這麼的輕易的在我面前幸福呢?我要你嚐遍我所受的所有的痛苦,首先,就從你的心,開始吧……”
蕭漠羽手中拿着一杯猩紅的紅酒,他看着窗外忙碌的人羣,微暖的陽光靜靜的灑在了他有些陰邪的臉龐,卻驅散不了他此刻陰森的氣息。
慕湮有些煩躁的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看着外面的陽光突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有些陰沉的天空,今天似乎天氣預報說會下雨。
慕湮仰頭,有些不安的看着陰沉沉的天空。
“夫人,要下雨了,我來給你把門窗關好。”
陳嫂走進來的時候,便看到了慕湮看着窗外,一副魂不守色的樣子。
“哦,陳嫂,現在什麼時候了?”
聽到陳嫂的話,慕湮微微的點頭,離開了窗子邊,她站在一旁,看着陳嫂利落的關窗,便掀脣的問道。
“現在嗎?已經是下午一點了,我很快就好了,夫人等下休息一下吧。”
陳嫂以爲是自己打擾到了慕湮想要午睡的心情,便立馬朝着慕湮說道。
“好了,夫人,你好好休息。”
等一切的門窗都關好了之後,陳嫂,朝着慕湮微微彎腰,便出去了。
而慕湮則是抱緊了自己的身子,眼神微暗的看着窗外。
她躺在牀上,身上蓋着一牀的薄被,睜着眼睛看着上面的天花板,一個悶雷劃過她的耳膜,頓時驚得慕湮一跳,她從牀邊的桌子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便李媽給蕭堇末打電話。
蕭堇末有些煩躁的耙了耙自己的頭髮,看着醫生進進出出,他的臉色便越發的陰沉可怕。
“怎麼樣?孩子有沒有事情?”
看着一臉柔弱和蒼白的魏倩,蕭堇末冷聲的詢問道。
“沒什麼大礙,不過孕婦的情緒有些激動,只要不刺激她,便沒有什麼大的危險。”
那個醫生收起自己的聽診器,朝着蕭堇末恭敬的說道。
“怎麼樣纔算不刺激她?”
蕭堇末有些陰翳的看着他,俊美的臉龐佈滿冰霜。
從昨天晚上開始到了魏倩的別墅,她便一直哭,哭完之後就說肚子痛,這般反覆折騰,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現在。
想着自己已經有一天沒有回去,也不知道慕湮會不會想自己,可是,看了看一直拉着自己衣袖的魏倩,蕭堇末的臉色再次的冷了下來。
那個醫生被蕭堇末這個樣子一看,頓時臉色發汗,有些虛虛的說道:“只要順着她的話,不要讓她的情緒過於激動就好,這位小姐畢竟是快要生產的,要是在受了什麼刺激的話,恐怕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險。”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蕭堇末的薄脣緊抿成一條冷硬的細線,便讓醫生回去了,那個醫生看了看蕭堇末,便只能擦汗的離開了房間,而陳子他們則是面面相覷的守在了門口,等着蕭堇末吩咐。
“你們兩個把她的手掰開。”
蕭堇末目光滿是暗沉的看着被女人死死地揪住的衣袖,聲音陰冷而可怕。
陳子他們吞了吞口水,然後齊齊的乾巴巴的看着蕭堇末乾笑道:“老大,這種事情,我們真不會。”
說着,便用手肘推了推旁邊的男人,旁邊的男人亦是點點頭。
蕭堇末伸出手,就想要掰開魏倩的手的時候,魏倩突然叫了起來。
“阿龍,不要走,嗚嗚嗚……我害怕……”
然後,她的手,便越發的緊了緊,而蕭堇末的臉色,簡直黑的嚇人,這個時候,一個響雷劈過來,原本躺在牀上的魏倩,頓時嚇得臉色發白,便起身,緊緊的抱住了蕭堇末的身子。
“嗚嗚嗚,堇末,我好怕,嗚嗚嗚……”
蕭堇末的臉色發黑的看着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女人,他陰冷的看向了兩個杵在門口像是木樁一般的男人,聲音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般:“還不把她拉開?”
“啊……哦哦……”
被蕭堇末如同冰刀子一般的目光掃視着,原本看戲的陳子,立馬上前,便要掰開魏倩的手,可是卻被魏倩推開,魏倩死死的扒拉着蕭堇末,聲音委屈而悽楚。
“堇末,不要,我怕,你答應過阿龍的,我們阿龍是爲了你纔會……”
“嗚嗚嗚……”
剩下的話,魏倩沒有說完,便已經梨花帶雨的哭了起來,死活不肯鬆手,而陳子他們顧忌着魏倩是一個孕婦,也不敢下狠手,只能有些爲難的看着面如黑鍋一般的蕭堇末。
蕭堇末冰冷的視線惡狠狠的瞪着抱着自己的女人,他擡起手,就想要一手揮開黏住自己的魏倩的時候,他放在口袋裡面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