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坐在咖啡廳休息總可以吧?”
慕湮看到前面有一家看起來比較雅緻的咖啡屋不由得的問道。
“不行,孕婦不能喝咖啡。”
秦瀧蹙眉的看着那家幽靜別緻的咖啡廳說道。
慕湮無奈的聳肩道:“我不是要喝,只是我有些累了。”
說着還一邊錘着自己的雙腿。一邊撫着自己的肚子,有些難受的皺起小臉道。
秦瀧看到慕湮這個樣子,便上前,扶着慕湮進了那家咖啡屋,讓慕湮坐下,讓服務員準備溫水,便站在一旁,像是一個忠實的騎士一般。
“秦瀧,你坐下吧,這裡很安全,沒有人會對我不利的。”
慕湮有些頭疼的看着站在她身邊高大的男人,他這個樣子站着,讓她有些壓迫感。
“這不和規矩。”
說完,秦瀧繼續面無表情的站着。而慕湮則是滿眼的無語,她撐着自己的下巴,朝着外面望過去,然後看着秦瀧說道:“秦瀧,我想要吃酸果,你去幫我買吧。”
秦瀧有些爲難的看着慕湮。他的職責是要隨時的保護在慕湮的身邊,要是現在自己離開了慕湮的反胃,要是慕湮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絕對不能原諒自己。
“秦瀧,我現在特別想吃酸的,就在那邊,看到了沒有,我想吃那個。”
慕湮下巴微微擡起,看着玻璃窗外面,那個賣酸果的地方看過去。
秦瀧看了看距離,便一言不發的出去了,看着秦瀧離開的背影,慕湮不由得抿脣的笑了笑,有的時候,她覺得,秦瀧的性子會這個樣子。或許多多少少和蕭堇末有點相似。
“湮兒……”
慕湮這個樣子想着,便低下頭,細細的撫摸着自己的肚子,脣邊滿是笑意,而就在她享受着陽光照在自己臉上的時候,身後便響起了男人痛苦的聲音。
慕湮的手指微微一僵,撫摸着肚子的手指也頓了頓,她仰起頭,便看到了朝着她慢慢走過來的蕭漠羽。
今天的蕭漠羽穿着一身銀灰色的西裝,看起來越發的陰沉,和以往那個陽光而明朗溫潤的男子不一樣,再次的相見,慕湮總是能夠感覺到蕭漠羽不一樣的變化。
“漠羽,你怎麼會在這裡。”
聽着女子冷靜的話語,蕭漠羽的眼底再次的幽深和陰鬱,溫潤俊美的臉上透着一絲的陰霾和痛苦的看着女人微凸的肚子。
“難道我們現在連說話只能這個樣子了嗎?”
蕭漠羽有些哀傷的看着女人越發清麗的樣子。他伸出手,就要觸碰女人的臉頰的時候,卻被慕湮微微的一閃,原本想要落在女人臉上的手。便再次的垂落了下來。
“漠羽,我是你的嬸嬸……”
慕湮微側首,聲音帶着一絲無奈和冷靜的說道。
“爲什麼?”
蕭漠羽低垂着眼瞼,他伸出手,死死的拉住了慕湮的手腕,眼神充滿着痛苦和執拗的看着她。
“漠羽,我們已經是過去式了,你知道的,我們永遠不可能了。”
彷彿勸說一般,慕湮扭頭,直直的看着男人痛苦不堪的眸子,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爲什麼要愛上他?爲什麼?”
聽到慕湮這些話,蕭漠羽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一般,他攥住慕湮的手,再次的緊縮着,眼睛滿是一片的赤紅,看起來霎時恐怖。
而周圍的顧客,看到蕭漠羽和慕湮的糾纏,不由得紛紛都把視線投到了他們的身上。
慕湮被他們這般的觀賞着,頓時有些難受的看着蕭漠羽,拍着蕭漠羽的手,眉尖微皺道:“漠羽,不要在鬧了。”
“我不服,湮兒,你明明是我的,明明是我的。”
蕭漠羽像是發了瘋一般,拉着慕湮的手,就要扯着她離開,可是,一雙手,把蕭漠羽打趴在了地上。
“碰”
“把你的髒手從夫人的身上拿開……”
慕湮捂住脣瓣的看着嘴角滲出血跡的蕭漠羽,在看了看滿臉嚴峻的秦瀧,而他的腳邊,則是那些新鮮的酸果。
“果然是蕭堇末的狗……”
蕭漠羽滿是陰鬱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角,目光暗沉的看着秦瀧,然後便掄起拳頭,就要朝着秦瀧揍過去,卻被慕湮挺身攔在了秦瀧的身邊。
“夫人……”
“湮兒……”
蕭漠羽的拳頭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而秦瀧則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慕湮瘦弱的身子竟然擋在了自己的面前,冷峻的眸子滿是複雜和顫抖的看着女人挺傲的身子。
“蕭漠羽,我說了,我們已經是不可能了。”
“因爲你愛上了蕭堇末,你爲什麼會愛上他?”
蕭漠羽無論如何也不相信,不相信慕湮竟然會真的愛上蕭堇末,他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我說了,我愛蕭堇末,而我和你,註定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慕湮看着他突然頹然的樣子,看着他死死的捏着自己的拳頭,脖子的青筋看起來有些猙獰的恐怖的樣子,她的心尖一顫,卻滿是平靜。
“漠羽,還記得我上次和你你和姑姑是什麼關係嗎?可是你說你們沒有關係。”
蕭漠羽的身子在聽到了慕湮的話之後徒然的一僵,可是臉上卻平靜的嚇人。
“那天,我被她綁架了,她當着我的面給我看你們兩個不堪入目的視頻,還有你們親暱的話語,我心裡一直是相信你的,可是,我卻想到了,好幾次在你身上聞到的香水味,我才恍然的驚覺,原來我竟然是這麼的傻……”
慕湮說着,聲音有些沙啞和哽咽,她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然後靜靜的說道:“漠羽,我希望我們以後,不要在見面了……”
說完,她扭頭,便不再看蕭漠羽一眼,而蕭漠羽僵直的握緊了自己的拳頭之後,眸子直直的看着女人的背影叫道:“你寧願相信那些,也不相信我嗎?湮兒,我什麼時候在你的心裡竟然會是那般齷蹉的人嗎?我身上之所以會沾上她的香水味,完全是因爲她想讓我幫她挽回叔叔的心,湮兒,我至始至終都沒有背叛你,可是你爲什麼要背叛我。”
慕湮聽着他嘶啞的低吼,腳步微頓,她消瘦額身子微微的顫了顫,然後冷淡的說道:“是嗎,?那麼,口紅呢?”
說完這些,慕湮便扶着肚子離開了,而秦瀧,冷冷的瞪了蕭漠羽一眼,便跟在了慕湮的身後。
咖啡廳的人面面相覷的看着這一場感情糾葛,然後把視線齊齊的轉移到了蕭漠羽的身上,蕭漠羽陰翳的眸子死死的瞪着慕湮的背影,看着她上車,然後車子離開了這裡,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陰霾。
“碰……”
衆人又是一陣的心驚,而服務員也不敢上前和滿身煞氣的蕭漠羽說話,只能站在離蕭漠羽不遠處的地方暗自的心驚着。
蕭堇末,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受的屈辱,一定會加倍的從你身上討回來,一一的討回來……
嗜血而陰鬱的眸子陰冷的瞪了周圍的人一眼,蕭漠羽便大步的離開了咖啡廳。
窗外的陽光的確是很暖和,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灑在他們的身上,卻遍體生寒。
“呵?是嗎?蕭漠羽真是不死心嗎?”
聽到電話那頭彙報,蕭堇末冷硬的下巴微微上揚,琥珀色冰冷的眸子再度的變成一片的陰暗。
“密切盯緊他的動向。”
吩咐完這些話,蕭堇末便把手中的電話給掛掉了,他轉動着自己的椅子,微黑而凌亂的髮絲透着一股性感的弧度,看起來格外的好看。
“老大,現在還不是和蕭漠羽硬碰硬的時候。”
阿凱看着身上越發冷冽的蕭漠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的說道。巨陣爪劃。
“一個曼德拉家族,我還不放在眼裡。”
蕭堇末拿着鋼筆,狠狠的一折,聲音刺骨而冰冷道。
“可是,我們現在的實力,的確是不能和他硬碰硬,畢竟現在曼德拉的繼承人,是他。”
阿凱小心翼翼的看着蕭堇末,然後乾乾的笑道:“他現在也動不了我們,老大要是想要剷除他,不如和老爺子……”
“碰……”
聽到阿凱那想要說下去的話,蕭堇末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笑意卻並未達到眼底,頓時嚇得阿凱渾身一僵,只能乾巴巴的賠笑。
“要不然我們找幾個兄弟殺了他?易如反掌。”
“要不然,找幾個兄弟嚇唬他……”
說道最好,阿凱的聲音越來越弱,看着男人的眸子越來越冷,他頓時訕笑道:“老大,我這不是看你心情不好,在逗你開心嗎?”
“開心。”
蕭堇末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一臉訕笑的阿凱,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道:“要是把你扔到安德里那裡,我會更加的開心的。”
“老大,不要那麼狠,我再也不敢了,我可不要去和安德里碰面。”
阿凱哭喪着臉的看着蕭堇末,開玩笑,要是讓他和安德里呆在一起,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裡面推嗎?他纔不要。
“你多派幾個弟兄,暗中保護夫人的安全,明白了嗎?”
蕭堇末的眸子一冽,冷冷的看着阿凱說道。
阿凱也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態,慎重的點點頭。
“老大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好夫人和她肚子裡面的孩子的。”
“蕭漠羽,你這次是不是太急躁了一點?”
寬大的辦公室裡面,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那雙有些陰毒的眸子帶着一股不滿的看着坐在椅子上,渾然不覺的男子說道。
“急躁?”
蕭漠羽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立馬仰頭大笑了幾聲,有些恐怖的笑聲,頓時讓老者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
“曼德拉,卡,你不要忘記了,你答應了我什麼,現在曼德拉家族,由我做主。”
蕭漠羽笑完之後,雙手撐着桌子,面容陰森而詭異的看着卡,曼德拉。卡,是曼德拉家族的族長,只不過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已經宣佈了下一任的繼承者是蕭漠羽,而曼德拉家族對於卡的說辭,從來都不會反抗的,畢竟,卡,並沒有孩子,而蕭漠羽的能力,他們也是非常的欣賞的。
“現在是你的做主,可是你也太急躁了一點,我們現在和蕭家不能對抗……”
卡有些生氣的看着不顧全大局的蕭漠羽說道。
蕭漠羽眼底閃過一絲的輕蔑,也帶着一絲的憎恨,爲什麼全部人都要他等?可是他等不了,想到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他就要發瘋了,他沒日沒夜做夢,夢到的都是蕭堇末跪在地上朝着自己求饒的樣子,只要想到那個場景,他便會覺得特別的開心。
“卡,今晚有一批新的過來,我已經命人到時候運到你的房間裡面呢。”
蕭漠羽帶着一絲誘惑和陰森的看着卡說道。
卡在聽到蕭漠羽的話之後,原本有些生氣的面容頓時變得貪婪而瘋狂,那雙渾濁的眸子,甚至帶着一絲變態的喜悅。
“在哪裡?真的嗎?”
“自然,我既然已經繼承了曼德拉家族,自然也是要維護好你的愛好,放心,這一批的你絕對滿意,聽說是國外運過來的,選得最好的。”
蕭漠羽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厭惡和陰冷,可是沉浸在了自己喜悅中的卡,根本無暇顧及蕭漠羽的厭惡,就算是他知道了蕭漠羽對着自己有着濃濃的厭惡又如何?
卡很有自信,蕭漠羽不會對自己怎麼樣,畢竟現在的他,還需要藉助他不是嗎?
夜晚時分,一棟歐式的別墅裡面,二樓的房間裡面,只開着一盞小小的燈,看起來有些暗淡的感覺。
裡面不斷傳來女人痛苦的尖叫,一遍遍的,響徹整棟安靜的別墅。
“啊……求你了,族長,我不行了……”
女人有些妖媚的尖叫了一聲,似歡愉一般,讓人有些把持不住的感覺。
“叫,我讓你叫……”
男人低沉的聲音,透着一股的陰鬱和詭異,整個房間都沉浸在了濃濃的詭異中。
“啊……族長,我不行了……”
女人高分貝的尖叫再次的響起,從門縫裡面,便看到了這般詭異的場景。
身上穿着一件黑色襯衣,下身只穿着一件西裝褲的男子,髮絲有些凌亂,他的身下是一個女人,渾身赤裸的女人,女人的身上滿是青紫的痕跡,還夾雜着菸蒂燙的痕跡,而她的雙腿大張着,似乎一點也不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