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的人何時見過這麼多的蛇,只見後來趕過來的王后秦旭顫抖的手指指着薄涼,對着李偌以道:“李將軍,拿下她。”
“慢”姬昭日揚言道:“先看看怎麼回事?”
“王”秦旭顫抖的聲音喊着,她看向地上爬滿的蛇,不過這些蛇有一點就是都只是停留在薄涼那,沒有再前進,妖孽啊,她天生就是來索命的,以後還不知道會要了多少人的命。
“王后,近觀其變。”姬昭日看出了這些蛇是被薄涼控制了,所以他不擔心。
姬傾天也好不到哪去,他此時對眼前這個人格外的好奇,琴棋書畫樣樣不會,但是卻有着驚人的能力,這樣的駕馭之術要是得到了,何愁得不到天下。
跟着秦子淵趕過來的索河,看到此場景,頓時:“啊,蛇。”索河畢竟是練武之人,還算鎮定,而她身旁的丫鬟翠兒,直接:“蛇、蛇”話都沒說完,就暈倒了。
衆人只見到有一條金色的蛇在花花綠綠的蛇中脫穎而出,快速的遊向薄涼的面前,
此時的音樂聲變得急切,隨後面前成千上萬的蛇,瞬間鑽回了雪地裡,地上只留下金蛇,如若不是雪地裡千瘡百孔,恐怕所有人都覺得剛纔看到的只是幻境。
笛聲收起,薄涼蹲下了身子,目光與金蛇對視了片刻,伸出了自己的手臂,然後就見到金蛇爬上了薄涼的手臂。
秦子淵看到這一幕,頓時擔憂的說道:“涼兒,小心。”
薄涼看向秦子淵,臉上露出一絲淺笑道:“它不會傷害我。”
薄涼走向靈鷹,對着靈鷹說道
:“放他平躺在地上。”
“是”此時的靈鷹想也不想,他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猶如神邸般,那麼的強大。
隨後薄涼對着大夫說道:“刀,金瘡藥。”
“是”離薄涼較近的一位大夫頓時應道,他簡直看直了眼睛,這涼公主竟然能夠引出金蛇,而且還不被傷到,奇了,奇了。
看到送上來的刀,薄涼蹲下身體,對着靈鷹道:“打開三哥的嘴。”
靈鷹照做。
隨後就看見薄涼用刀割了金蛇的蛇身,金蛇也沒有反抗,蛇血溢出滴進了姬傾顏的嘴裡,頓時薄涼拉高自己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然後尖刀劃了一下皮膚,鮮血溢出同樣的滴進了姬傾顏的嘴裡。
薄涼露出一絲笑意:“好了,他沒事了。”
薄涼拿起金瘡藥給金蛇上了藥,隨後把手放低讓它離開,此時有一大夫覺得可惜,頓時急切的道:“公主,萬萬不可放走金蛇。”
薄涼看向那張臉,極其認真的說道:“金蛇百蛇之首,如果它不回去,待會出現過的所有蛇將會全部再出現,爲了救回它們的王。”
衆人一聽,頓時沒有人再說話,眼睜睜的看着金蛇快速的遊走,消失再雪地裡。
“涼兒”秦子淵握住薄涼的手臂,拿起金瘡藥給她上藥,欲言又止的樣子。
薄涼身體一傾,暈倒了,秦子淵摸上薄涼的額頭:“又發燒了。”
頓時抱起薄涼,對着身後的大夫道:“跟上”
不久燕涼公主會驅蛇之術的事情傳遍了七國,有人說她是妖孽,有人說她
是天才,衆說紛紜,連北燕也分成了兩派。
此時的長生殿內
秦術跪在地上,懇請道:“王,請將燕涼公主囚禁起來,世間沒有人會駕馭之術,燕涼公主不是人。”
“放肆,秦術。”姬昭日憤怒的道。
李遠之此時屹立在那沒動,昨夜那一幕他也看到了,要說自己女兒阮阮本就是一普通人,也不可能有這等異能,但是薄涼是自己外孫女,他不能不幫。
頓時同時跪下對姬昭日道:“王,臣覺得燕涼公主只是太過於聰明,纔會駕馭之術,並不是秦相所言一樣,燕涼公主是妖孽。”
朝堂之上爭論不休,
“涼公主出生就有一雙藍眸,這七國裡可從未有過此事。”
“那不能說明什麼。”
“不能說明什麼,涼公主出生那日北燕數萬人死在雪災中,那是老天發怒了,妖孽來到了世上,出生已經奪走數萬人性命,以後燕恐怕也要亡啊,王,求您看在江山社稷,燕國的份上,一定要賜死涼公主。”
“是啊,王,商有妲己禍害蒼生,此時涼公主就是妖孽,將來一定會禍害七國的,七國鼎力兩百多年,稍有不慎,一定會天下大亂。”
姬昭日憤怒的站起身,霸氣的把衣袖甩在身後,狂妄的聲音說道:“一女子就能亂天下,我燕朝還需要你們這些臣子幹嘛,禍害?孤的女兒絕對不會是禍害,誰要敢再多說一句,拖出去斬了。”
“王,您要明智啊,這可是爲了天下蒼生啊,請王三思。”
“來人,把堯季拖出去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