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薄涼憤怒的直起手想要甩姬傾顏一巴掌,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他嘴角溢出血來,血成黑色。
整個人頓時瞬間倒了下去,薄涼慌忙的扶住朝着她倒過來的姬傾顏,高大的身軀壓在她的身體上,她慌了叫道:“阿離,三哥。”
秦子淵詫異的聽着薄涼此時叫的兩個字,阿離,昏迷三日,那三天裡高燒之時她叫過這兩個字,他一直在想,阿離是誰,是她愛過的那個人嗎?只是他沒有想到再次聽到這個名字,她叫的竟然是姬傾顏,會是叫錯了嗎?秦子淵看着此時精緻的小臉上滿是慌亂和擔憂,水眸中已經泛着淚水。
“涼兒,別急,我先扶太子回宮,然後由太醫整治。”
此時雨歡殿亂了,大婚的太子殿下竟然中毒了。
東宮
薄涼看了一眼秦子淵,眼睛一眨,淚水清流而下:“子淵,三哥不會有事吧?”
“不會”秦子淵樓主薄涼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安撫她。
只見到太醫陸陸續續的進入了主殿,沒多久,就有人出來了。
薄涼慌亂的跑了過去,此時她失神的模樣卻看在了衆人的眼裡,她對他格外的不一樣。
“三哥怎麼樣?”薄涼用手指擦着自己的眼淚,問道。
“參見公主。”劉學艾道。
“說”
“太子中的毒我們查不出,殿下可能撐不過明日。”劉學艾七國有名的名醫,五十幾,行醫四十年從未見過如此的毒。
薄涼聽到此話,頓時罵了句:“庸醫。
”然後跑進了主殿,
秦子淵叫到:“涼兒”但是那身影已經離開了大廳。
她爲什麼如此在乎姬傾顏,有種不好的感覺逐漸浮上心頭,衆人都說他聰明,此時他卻寧可自己傻一點,不知道她爲什麼如此失神,不知道她爲什麼會爲了他亂了自己。
薄涼來到了牀邊,看着臉色慘白一片,本來紅潤的脣發黑的姬傾顏,看着大夫一個個的在商量,頓時怒吼道:“有什麼辦法可以救他。”
衆人一聽,頓時全部下跪,道:“請公主贖罪,臣等無能爲力。”
薄涼聽到身體一顫,坐在了牀邊,手指把上了姬傾顏的脈搏,對不起師傅,涼兒答應您的事情做不到了,我必須救他。
十三歲失去記憶,她什麼也不記得,卻唯獨對草藥極其的敏感,而且還會駕馭所有的小動物,她很慌亂,師傅沒說什麼,只說讓她不要慌,在離開天山之時,師傅卻要她發誓下山後,不許使用自己的能力,不論是醫術還是駕馭之術。
薄涼看向那張妖孽的臉,心疼意十足:“竟然有人給你下了金蛇毒。”
金蛇,百蛇之首,此蛇百年難得一遇,要解此毒,只有一種方法就是捉到金蛇用金蛇之血混合人血才能解毒。
“金蛇毒?就是傳說中的金蛇毒?”其中一大夫詫異的說道。
而另一個大夫道:“傳說解金蛇毒,只有一種方法,金蛇之血和人血一起”
“下毒之人竟然敢下金蛇毒,怎麼可能會留下金蛇。”
薄涼看向一直守在牀邊的靈鷹道
:“背上三哥,隨我來。”
靈鷹的眼神中滿是詫異,他從來沒聽說過她懂醫術,可是此時主子已經中毒了,恐怕撐不了多久,如果這個女人真的有辦法救主子,他願意一試。
薄涼出了主殿,看到大殿上的秦子淵,嘴角泛着絲絲慘笑,看向身後被靈鷹揹着的姬傾顏,後面還跟着一批大夫,她走到秦子淵面前停下,道:“對不起子淵。”
“涼兒”秦子淵慌亂的拉着薄涼的衣袖。
薄涼露出一絲淺笑:“子淵,你很聰明。”
“涼兒”秦子淵慌了,她知道他看出來了,可是涼兒,我多麼想傻傻的。
站在一旁的姬傾隱也慌亂:“十三,你瞎說什麼呢?”姬傾隱不敢再說下去,薄涼對姬傾顏的在乎,讓他們都覺得詫異,更是有人開始懷疑,那日長生殿內,薄涼寧死也不說的男人是他,如此的事情,姬傾隱想都不敢想,他們倆不可能,就如他,他不可能對自己的妹妹有了別的感情,姬傾顏他再怎麼樣也絕對不會與自己的妹妹之間有什麼的,對,一定是這樣的。姬傾隱不在乎王位,但是他在乎北燕的名聲。
御花園內,此時晚東,路上還有積雪,薄涼踩着步子一步步的來到了御花園內,御花園花草早已經凋謝,乾枯,被雪掩埋。
薄涼手中拿了一個短小的玉笛,放在脣邊吹了起來,不久,白白的雪地裡慢慢的鑽出了五顏六色的蛇,剛開始幾條,後來幾十條,再後來幾百條,到後來成千上萬的蛇爬行在雪地上,看的所有人心驚膽戰,驚詫了在場的所有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