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季辰用手指侵犯,原本的酥麻極速往下身匯聚,凝結成了一種無法言說的癢。
癢到了血肉裡,癢到了骨子裡。
那不斷進出的手指不能解癢不說,還將體內的空虛無限放大。
“告訴相公,你是不是也想的緊?”
故意在她耳邊吹氣,一遍又一遍的不斷誘哄着。
白季辰的聲音本就好聽,如今帶着情/欲的沉啞更是分外煽惑撩人。
存心要撩的顧思田欲/火焚身,整個身子已經窩在他懷裡燙的駭人,卻依舊不願放過。
一邊蠱惑,一邊用空閒的手去撫弄這身白嫩的皮肉,時快時慢,時輕時重。
甚至低下頭去啃齧着顧思田紅腫硬挺的茱萸,並且吸的咂咂作響。
顧思田被整的額角鼓脹的突突直跳,頸側柔韌的經脈也微微突出,更將她的側影拉出了漂亮的弧度。
渾身盪漾開的一層豔色,彷彿攙了水的硃砂顏料暈染在這人形白紙上,鮮潤而撩人。
白季辰在撫弄進出的同時,不經意摸到了那一處傷疤。
雖然不輕易是看不出來的,但若仔細用手觸摸,依然能摸出那道微微的隆起。
心底突然涌上了一股愧疚和心疼,手上的動作也跟着放柔了下來。
想刻意討好取悅身下的人,白季辰將手指深入,並微微彎曲,在裡面尋找着那處敏感,
顧思田下面早已水澤氾濫,隨着白季辰手指的抽動都能聽到那*的嘖嘖水聲。
“啊……不行……”
不知道白季辰碰了哪裡,顧思田一下感到下半身痠麻不堪,急急往後撤拱臀。
但白季辰的大手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笑的一臉得逞。
“找到了。”
話音剛落,握在她腰上了手加了幾分力道。怕她再次逃脫,而右手則不管不顧的向那一點衝去。
“嗯……啊……不行,放。放開。”
下身連帶着後腰都是又酸又癢,顧思田只覺的呼吸都開始不由自己。
腦子渾渾噩噩的,只覺的還少了什麼,似乎是想要,想要更多。
“想不想?思田,告訴相公。想不想要?”
顧思田什麼也聽不到。只覺的下面乾渴異常,想要,她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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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要。相公……”
最後那一聲相公可謂是嚶然有聲,含嬌細語,真真酥到了白季辰的骨子裡。
有些自作孽的白某人早已按耐不住,顧思田話一出口,他便撤了手指。
起身將自己的巨物抵到人口出,輕聲道了句:“相公疼你。”後,便將整根堅挺緩緩擠入甬道。
長久未曾有過情事的甬道異常緊緻。甚至到了前進艱難的地步。
藉着顧思田溢出的*慢慢的滑入,柔軟緊緻的內壁帶着灼人的溫度從四面八方朝白季辰的命根涌去。
巨物被包裹的密密實實,“嗯……”白季辰舒服的悶哼出聲,並細細品味着那處微妙的收縮。
起初顧思田也覺的有些疼,畢竟白季辰那物個頭不小,而她也只有過那麼一次性/經驗。理論再全也架不住實際經驗少。
可隨着白季辰的全部挺入。那微微的脹痛也逐漸變成了脹麻,但卻讓人有着說不出的滿足感。
白季辰沒有動。他也怕顧思田會不適應,但嘴上卻依然打趣。
“就說你這裡又熱又緊,舒服的很。”
邊說還邊不停的啄吻着顧思田的額頭,耳際,並在脣上不停廝磨。
顧思田嬌嗔的“呸”了他一聲,便不再說話。
白季辰被她逗樂了,下/身稍微動了動,便換來了幾聲貓哼哼一般的嬌/喘。
“小娘子今晚乖的很,相公一定好生伺候你。”
還沒等顧思田還嘴,白季辰便抽身一個用力,將巨物齊根頂入。
顧思田溢到嘴邊的話語也被他頂成了一聲呻/吟。
扣着顧思田的腰身,白季辰開始不停的涌動。
越來越重,幅度也越來越大。
溫暖溼潤的地方緊緊的裹着他,收縮着,絞纏着,彷彿能壓榨出他的靈魂一般,一次比一次讓人窒息。
顧思田的眼角逐漸暈染上了水潤,似是一層薄霧般水汽氤氳。
“唔……”兇狠的擦過那一點,引來顧思田的一聲舒爽的長吟。
“舒服嗎?”白季辰笑着,狠狠的蹂躪了一遍她的脣後才放開,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亂了。
將硬挺抽出,將人往前拉了拉,握住顧思田的腳踝將其分開,架在自己的肩上。
雙手扣着細腰一用力,便將人輕而易舉的擡了起來。
後腰懸空,雙腿以及其羞恥的姿勢大敞着,腿間的一切就這麼大咧咧的暴露在空氣中。
顧思田羞的要用手去擋,白季辰滿是欣賞的調笑道:“真可謂……春意盎然,好看的很。”
這句話臊的顧思田沒處躲沒處藏,這哪裡還是當初的南域王,護國公家的三少爺。
明明就是行走在脂粉堆裡的好色之徒,浪蕩公子。
這淫詞豔語的隨口就來,每一句都紮在顧思田的臉皮上,卻又搔進了她的心口,癢癢的。
看着身下人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白季辰會心的彎了彎脣角。
白季辰慢慢俯下/身來,扶着自己那根對準了嫣紅張開的溼潤入口,自上而下猛然插/入。
“啊……”顧思田叫了一聲,這一下直頂花心,激的她下面一縮一縮的,差一點讓白季辰守不住精關。
感受到體內的巨物一跳一跳的,顧思田睜開眼便看到了對方蘊滿情/欲的眸子,深邃,迷離,帶着快要溢出的情真意切。
顧思田的腦子有些混沌,忽然覺的眼前的男人出奇的好看,尤其是如今陷入情/欲裡的樣子。好看極了。
就這樣吧,再瘋狂些,再激烈些。讓我時時刻刻能感受到你,就算粗暴些也沒關係。
因這突然冒出的念頭,顧思田用雙腿緊緊的勾住了他的腰身,摟下他的脖子,鬼使神差說了句:“好大,好喜歡……相公……”
相公一詞原本常見。尋常人家也是慣用的。
可顧思田卻從未喚過他一聲相公。而如今,這聲相公似乎成了一個特定的開關,似給狗狗投喂時喚其名字一般。成了一種***的條件反射。
白季辰覺的自己聽到了理智這跟弦“啪”一下崩斷的聲音,這一句話撩的他要瘋了一般。
狠狠的堵上了這禍害人的小嘴,白季辰連呼吸都是兇狠狠的,跟下身那根東西一樣,開始歇斯底里的蹂躪起顧思田來。
意識到自己精關難守,白季辰有些自嘲的認輸了,他說了半天的露骨情話。卻頂不上這小妖精的區區幾個字。
挺動腰身,酣暢淋漓的在她體內進出。
在最後幾個大開大合的頂撞之後,白季辰猛然將巨物抽出,埋首自己套弄了兩下,白濁噴了顧思田滿滿一肚皮。
“你?”
高/潮的時候被突然打斷,是個人都會覺的難受。
可顧思田擡起頭看到眼前的一切時。又不由的感動起來。
白季辰臉上有着高/潮後的餘韻。但眸色卻帶着些歉意。
顧思田知道,他這是怕自己懷孕。
身子受過一次損。三年之內再經不起損耗了。
“不必這樣,我算着日子呢。”顧思田將腦袋在他胸口撒嬌般的蹭了蹭。
“哦?”貌似她說的重點跟白季辰聽到的重點完全不在一條平行線上:“準備如此充分,惦記多久了?”
又被他抓到了戲弄的把柄,顧思田羞憤的真想給他一腳踹下去。
見她不說話,就知道又被自己噎了,白季辰擦掉手上和顧思田身上的白濁,然後將人攬在懷裡調笑。
“等回頭我讓義父開張房子,這樣我也不用這麼吊着你的胃口了。”
顧思田瞪了他一眼,帶着情/欲未散的慵懶媚態:“什麼吊胃口,胡說。”
“不是嗎?”側身摟着顧思田,手在她的腰上輕輕揉捏着。
“我長久未行人事,一時半刻鎖不住精關,如今又在你體外出精,你敢說你這裡……舒爽了?”
賊手從腰際下移到私/處輕輕摩挲,那話語,神情和這淫/靡的氣氛,都讓顧思田的心頭盪漾起來。
報復性的在他胸口前咬了一口,再擡頭時,白季辰深邃的眼眸中帶着滿滿笑意。
兩個人就這麼對望着,四目間早已溢滿了幸福。
抱在一起許久,白季辰才下牀去打水。
兩個人都累了,趕了兩天路的白季辰在一場情事之後更顯疲憊。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便擁着顧思田沉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理所應當的兩個人都沒起來,顧思田睜開眼睛的時候,有一種想死的心。
其實頭天晚上也不算太劇烈,兩個人做了一次解解渴就睡了。
可顧思田之前又是長途奔襲,又是來回搬弄昏迷的衛陵,身子骨本來快散架了,再讓白季辰這麼一折騰,顧思田這會兒哭的心都有了。
彷彿被人打過一般,渾身上下連骨頭縫都是疼的,肌肉也不敢使勁。
迷迷糊糊的躺在牀上,索性也不起了,賴着。
看着身旁熟睡的人,顧思田往他懷裡窩了窩準備繼續睡,可醒了就是醒了,已經快到晌午,根本睡不着。
睡不着,又沒事幹的人最愛胡思亂想,所以等白季辰醒來的時候,就看到顧思田愁眉苦臉的爬在那裡,咬着指甲蓋不知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