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處被一硬物頂着,某人還不時的蹭蹭。
白季辰抓着顧思田的手忍不住向下探去。
在碰到那一硬物的時候,顧思田明顯縮了一下。
略帶強硬的固住她的手,白季辰吻着她的脖頸,舔弄着那細軟耳垂,粘膩的水聲伴隨着低沉沙啞的嘆息之聲,讓顧思田連頭皮都是陣陣發麻。
“摸摸它……”強抓着小手往自己的堅挺上覆去,白季辰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着:“他想你想的緊。”
顧思田有些愣愣的看着,許是沒緩過神來。
白季辰也不再用強,鬆了鉗制的小手就那麼等着。
最終顧思田將頭埋進了白季辰的頸窩裡,伸出小手隔着布料輕輕握了上去。
“伸進來,乖……”
魔音再度響起,顧思田臊的連後背都是一片緋紅。
似鴕鳥一般悶着頭,摸索着去解他腰上的細帶。
白季辰也不急,真就這麼等着。親吻着她的肩頭以示安撫。
柔軟的小手輕輕拉開褲腰,手溫微涼,探進去時差點被那胯/間的溫度融化。
也不給自己猶豫的時間,顧思田張開手就將那堅挺握在手中。
因她這麼一握,原本飽脹硬挺的傢伙就似活了一般跳動了兩下。
“思田……”似滿足嘆息又似要命的剋制,白季辰忍耐着將人撕碎的*,在她肩頭不輕不重的咬了下去。
“嗯……”
不知是疼的還是麻的,顧思田悶哼出聲,手上不自主的加了幾分力道。
她這一下,也讓白季辰呼吸沉了幾分。
顧思田不擡頭,就那麼悶在白季辰的頸窩處。
臊歸臊,但她還是慢慢的上下套弄了起來,脣貼上白季辰的頸側。細細的舔弄親吻。
顧思田的熱情讓白季辰有些昏頭,忍不住的擡腰往她手中送。
只覺的那小手裹的極舒服,雖然還有所顧忌。但動作和呼吸卻已經開始凌亂。
這是他的錦萱,他的思田,如今這人乖順至極的歪在自己懷裡,讓白季辰一度覺的似夢似幻。
猶記得將這人剛擡進門時,只覺的美是美,但過於天真。
她所求一生一世一雙人。可知這世上有哪個男人能給得了她所想要的。
後來顧思田展現出來的能力讓他在咋舌的同時不禁夾雜了幾分欣賞和認同。
他不知。原來女人也是可以同自己比肩而立,爲自己分擔責任。
隨着時間的推移,欣賞漸漸變的微妙。厚重起來。
原本是幾日一趟的往她那裡跑,後來恨不得一天都窩在她的小院。
她也從不避諱,該吃吃該喝喝,兩個人的關係似友非友,卻相談甚歡。
慢慢的不再滿足於相對而坐,總忍不住去想一身裙襖下的身子,想那能靈巧撥算盤的小手撫在胸口的滋味。
恨不得變成那一方小小的算盤。任她撥弄撫摸。
原來不是給不了,而是沒有愛到骨子裡。
將人慢慢放倒,手臂撐在她兩側就那麼看着緊閉雙眼的顧思田,渾身因情/欲泛着妖豔的潮紅,但依舊乖覺聽話的很。
“就這麼喜歡嗎?”
俯下身熱氣噴灑在顧思田耳邊,白季辰的一句話讓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待明白他在說什麼時。猛的睜開雙眼。正對上那人似笑非笑的調戲目光,臉上轟然一下燃起一片豔色。
原來無論白季辰如何擺弄。她的手卻始終未曾鬆開,就那麼牢牢的握着某人的命根。
眼中帶着三分惱怒七分羞澀,嗔怪的橫了她一眼,隨後微微擡身,連手上的力道都緊了幾分。
“你不喜歡?”
輕貼上他的脣,熱氣都能順着脣縫渡過去,聲音更是**。
說完之後,脣瓣一觸即離,眸光帶着水色,卻愣要橫出兩份挑釁,讓人看着媚態至極。
是啊,誰說這人乖順了?這乖順的表面下永遠藏着一顆爭強好勝的心。
白季辰悶悶的笑了笑,挺着腰在她手心滑動了兩下道:“我更喜歡這裡……又溼又緊,還熱的很,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說話的同時,白季辰伸手探入了她的褻褲。
只輕輕攪動了兩下,再抽出時,手指上沾染的水漬亮晶晶的,把顧思田臊的連忙將他的手扒拉了下去。
“別鬧。”
撇過臉不去看他那調笑的眼神,倒是忘了,這人向來是個胡攪蠻纏的主,口舌之爭哪裡爭得過。
順着她的姿勢,白季辰垂下頭,在她的頸上蹭了蹭,隨後帶着溼滑的吻一路向下。
一邊緩緩移動,一邊用脣舌在她身上留戀遊移。
從臉頰到頸側,從鎖骨到胸口,直至那早已飽脹挺立的硃紅。
帶着無比的寵愛與憐惜,認真而肅穆,彷彿有着無上虔誠的朝聖者一般匍匐在她身前膜拜。
牙齒輕輕磨磕着,又用舌苔輕輕刮搔。
顧思田覺的半個身子都發了麻,連腳趾都羞的蜷了起來,難耐的蹭着牀單,身上也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酥麻感一股腦的從乳/尖深入內裡,又順着經脈瘋狂蔓延,四肢百骸都是忍不住的瘙癢難耐。
手上再使不出半分力道,只得鬆開了堅挺,虛虛的同另一隻胳膊一起搭在白季辰的脖頸上。
口中抑制不住的呻/吟更是催動着身上人的動作。
褻褲不知何時被褪下,然後就感覺到大腿被撫摸了一下之後,身上的人立了起來。
鄒然失去的溫度讓顧思田莫名睜開帶着溼意的眼睛。
她看到白季辰正跪坐在自己腿間,撫摸着被纏的亂系八糟的大腿。
“疼嗎?”
白季辰擡眸,滿眼的心疼讓原本躁動的空氣靜了兩分。
“不疼,義父的藥好使的很,已經快好了。”
看着白季辰輕一圈圈拆開綁在她腿上的棉布,那動作輕柔緩慢,生怕一個使勁弄疼了對方。
顧思田就這麼等着。但下/體沒有遮蓋而有着絲絲涼意,這讓她忍不住想併攏雙腿。
可每次看到白季辰那憐惜心疼的樣子,就生生將這種本能反應壓了下去。
註定是要將自己交出去的。有什麼不能看的呢?
廖神醫的藥果真是管用的,之前還破破爛爛的創面只兩天的時間就已經好的七七八八,只剩下磨損比較深的地方還留有硬痂沒褪,大部分都已經長出了粉嫩的細肉。
細肉敏感,在白季辰撫上的時候,就忍不住縮了一下腿。白季辰順勢握住了她的腳踝。
不等顧思田阻止。白季辰握着她的腳踝將雙腿拉開,低頭吻上了那細嫩的大腿內側。
直到吻的她雙腿不住打顫時,才又重新來到她面前。鄭重而嚴肅的說道:“我發誓,這種事情再不會發生第二次,否則……”
“閉嘴。”
紅着臉堵了白季辰下面的話,先不說這是不是賭咒發誓的時候,就連不信鬼神的顧思田也不願從他嘴裡聽到那些讓人生寒的詛咒話語。
如果不是白季辰下/身也是堅硬如鐵,光看他方纔那正經八百的表情,就讓顧思田恍惚了一下。
彷彿動情的就她自己。滿腦子聲色犬馬的也都是自己。
有些羞惱也有些不服氣,微微蹙了下眉。
似水蛇一般輕輕扭動了兩下,主動的張開腿,然後擡起一隻腳勾上了白季辰的後腰。
只這一個動作,便讓緩和下來的躁動再次成倍的沸騰。
被幔帳隔絕的小小世界,空氣瞬間炙熱粘稠起來。泛着豔紅的淫/靡暖色。
白季辰緩和了一絲清明的眸光也隨之渙散起來。瞳色深的似要將人吸進去一般。
勾起她的脖子,舔舐着柔軟精緻的耳廓。聲色迷離的耳語。
“真沒想到,你竟這般熱情。”
本就知道這人嘴上向來沒把門的,但還是第一次在牀第間如此。
上次醉酒,連什麼感覺都要忘的七七八八了,哪裡還記得說了什麼。
許是方纔的一切讓顧思田放鬆了情緒,人也都沒有最開始的那種緊張。
一旦不緊張,那她整個人也都跟着隨性起來。
眯着眼睛看向白季辰:“難倒你要讓我學那些大家閨秀?”
說罷拉着他的脖子傾身向前,也學着他方纔的樣子湊到耳邊,衝着耳朵裡吹了口熱氣:“你知道我的。”
前前後後加起來三年了,你又怎麼會不知道我打根上就不是個所謂的大家閨秀。
白季辰被她略帶取悅和挑逗的動作激的下/身一陣火熱脹痛。
猛一個用力將人壓回到牀上,並用自己的硬挺去蹭她暴露在空氣中的密叢,有意無意的總能蹭到那最爲敏感的小珠。
顧思田情不自禁的“嗯……”了一聲,鼻音帶着氣息,綿軟悠長。
“想不想要,恩?”
聲音低沉沙啞,帶着股無以言說的恨勁兒,那種想將懷中人揉碎搗爛的衝動怎麼也剋制不住。
牀第間的情話最是撩人,能將鐵人化作繞指柔,亦能讓溫雅之人瞬間幻化成爲吃人的猛獸。
顧思田歪着頭不說話,饒她再放的開,也不可能淫詞浪語的隨口就來。
見她不語,白季辰伸手探進她的下/身,只輕輕一碰,就讓身下人打了個激靈。
“看你溼的,還不承認?想不想要,恩?想不想。”
說着輕輕探入一指節,在那入口處進進出出。
顧思田覺的腦子熱的要炸開了,渾渾沌沌的只能聽到那勾人魂魄的“想不想”“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