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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吃烤麪餅的人非常熱心,也不知道是美味麪餅的作用,還是人家覺得幫助一個政治落後的國家的人更有成就感。
總之他們在幫忙勸解,告訴公孫慕容四個人不用擔心,只要去坦白,就會得到承認,勾碧佔路絲神國願意幫助被別的神國中的受迫害者。
公孫慕容的臉色稍微好了些,他露出一種想要去做又有點顧慮的樣子,問:“我們過來就給身份,不怕……我們是……間諜?”
“怎麼可能?你們記錄一下,就有特殊的波動,做事情的時候都要被記下來,真是間諜的話,纔沒人願意去被記錄波動呢。”
布易寇呵呵笑了兩聲,又開玩笑般地說道:“如果你們不去,我們就很懷疑你們是不是間諜了。”
“去,去,我們去,我們不是間諜,不是。”娜拉莎看上去很着急,在那裡辯解着。
“對,明天天一亮就去。”公孫慕容下決定。
幾個過來吃東西的人又笑了,一人說道:“不用明天,現在告訴他們一聲,他們會派人來專門爲你們服務,不過我提醒你們一聲,你們的醬料要在這邊記錄,以後每賣出去一份,要交一部分利益給阿班德德邊境星。”
“真好,你們這裡太好了,在我們原來的地方,可亂了,哪怕不開店,也有人過來吃東西不給錢。還有人不但不給錢,還要管我們要錢,不給就又打又砸。其實有的人根本打不過我們,但我們打了一兩個人,他們會叫來很多人。”
娜拉莎述說着做買賣多麼不容易。
聽了她話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眼,有人吃驚地問道:“你們不會是在福淶賓各神國的朵拂拉卡區域吧?那裡一百多顆星球是最亂的存在,每天因爲各種原因非正常死掉很多人。”
“你們也知道那裡呀?”公孫慕容顯得很驚訝。
“知道知道,最亂的地方啊,裡面的結波勞波星。被稱爲混亂星球,還有果艾爾力星。是人畜星球,第三個最亂的星球是……”
剛剛接過一張烤的麪餅的人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其他人邊吃邊喝邊補充。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偶爾會暗中引導一下話題,他們需要儘量多多熟悉他們‘來’的地方。先聽別人說的,自己再合理地補充完善。
比如說原來在哪一顆星球的什麼位置呆着了,又什麼時候搬的家,每個地方遇到的情況,等等。
但不能說得太過詳細,有的地方應該露出回憶不起來的樣子,而且某個‘印象深刻’的事情要連續重複幾遍,每一遍又不能說得絲毫不差。
比如說在某個地方挨欺負了,第一遍說被人搶了六百五十元錢。第二遍要說將近七百元,第三邊說被搶了不少錢,三天賺的錢都被搶了。
同時描述被搶時候的情況。要從各個角度來說,前後的順序來回改,不然就是背下來的,哪有正常人背自己經歷過的事情?
而且偶爾重複的時候說錯了也沒關係,聽的人就當是你爲了證明什麼,而稍微加工了下。只不過後來加工時沒記清楚之前說的,這都是小問題。
等着幾個人吃了半飽。慢慢吃着閒聊時,布易寇主動離開,去找人過來記錄波動。
“我去把他們找來,你們趁着這個時候多烤幾張餅,他們晚上值守的人正好無聊,比起我們直接帶你們過去,他們更願意過來,以便打着工作的名義到外面放鬆,哈哈,今天他們一定會很高興。”
布易寇臨走時還不忘了提醒公孫慕容四個人多做點東西。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烤起各種食物,他們放心了,果然有漏洞,按照現在的情況來說,應該屬於政治移民。
邊境星顯然不能去調查清楚,在別的國家的混亂區域去調查一件小事情,先不說能不能調查出來,只是在調查過程中花費的人力、物力就太多。
於起那樣,還不如直接抓起來,或者遣送出境。
娜拉莎跟公孫慕容在靈魂上交流着:“我覺得我們應該再拿出幾樣有特色的食物,一會兒趁他們不注意,往醬料裡摻點神殿空間那裡的東西,萬一他們一化驗,真分析出所有的東西全部來自本星球,必然會懷疑我們。”
她‘說’的時候,公孫慕容已經做了,兩個人追來的身體,帶着很多東西,其中包括用神殿那裡的材料做的醬。
現在拿出來,把之前的醬跟着混合一下,嚐嚐後,味道更好了。
對看着自己混合醬料的人,公孫慕容尷尬地笑笑,解釋道:“剛纔拿出來的纔是祖傳醬,現在的祖傳配方和新配方的結合,我們也害怕出事情,所以……”
“知道了,不用說,我們明白,留一手是吧?實在不行就把之前的醬交上去,能應付一下是一下,給我刷一刷,我嚐嚐祖傳的配方和新的混合是什麼味。”
有人不等公孫慕容說話,便很理解地提他把話說出來,又遞上咬了一丫的餅,讓公孫慕容多刷點。
既然對方不怕鹹,公孫慕容當然不會捨不得醬,多刷了一遍。
這人縮回手,大口咬上去,使勁點頭:“好吃,不愧是祖傳的。”
其他人紛紛把餅遞過來,覺得鹹就喝酒。
他們喝的酒是果酒和白酒,估計是這兩種酒好釀,一般自然情況下就能生成,所以是主流酒,相對來說比較便宜。
當公孫慕容拿出來別處醬料時,有人神秘地拿出一個玻璃瓶子,瓶子裡面裝有淡黃色液體。
“得何斯哥。你不是說你已經把最後一瓶比特萊酒喝掉了嗎?”有人看到這瓶東西,馬上一副看上去很憤怒的樣子質問拿出東西的人。
被他叫作得何斯哥的人滿不在乎地說道:“是的,我確實把最後一瓶喝了。現在拿出來的是倒數第二瓶,我來的時候帶了五十瓶,被你們分去三十瓶,我還剩二十瓶,我把它們排成一排,從左到右數,第一個就是第一瓶。第二十個就是最後一瓶,我把第二十瓶喝掉。難道不是喝了最後一瓶?”
“不不不,得何斯哥你在狡辯,我說的最後一瓶和你說的不是一個意思。”
“對呀,所以說你理解錯了。對此我很抱歉,我只能給你酒喝,卻無法改變你的智商,現在,我要把倒數第二瓶比特萊酒獻給公孫家族的人,來吧,嚐嚐我們勾碧佔路絲神國的比特萊酒。”
一番強詞奪理之後,得何斯哥把瓶子遞給公孫慕容,瓶子上的瓶蓋也是用金屬片壓成的。並卡在玻璃瓶上。
公孫慕容用手把蓋掰下來,取四個杯子,開始倒酒。隨着酒水落下,杯中出現泡沫,很眼熟。
等倒完四杯酒,瓶子正好空了,四個人拿起杯子喝上一口,娜拉莎吧嗒嘴兒:“低酒精含二氧化碳飲料。麥子味,像什麼呢?”
“啤酒。沒放啤酒花的啤酒。”公孫慕容給出答案。
“嗯哪!就是它,少了啤酒花,口感不好,總覺得差點什麼。”公孫慕容一提,娜拉莎也反應過來了。
兩個人沒有通過語言交流,旁邊的人也不知道他們兩個對這東西並不是很滿意。
提供酒的得何斯哥還刻意問了下:“比特萊酒的味道怎麼樣?這樣的一瓶,需要九百元,而且限量供應,而我從比特萊買到它並帶回來,五十瓶平均每瓶是兩千元。”
“挪達店裡的這種餅多少錢?”公孫慕容想要找個參照物。
“三元錢,他家店裡的餅比別人家的貴一倍,買的人還很多,誰讓他家做的好吃呢,哦,現在不是了,你們可以賣十元錢,甚至更多。”有人笑着介紹。
娜拉莎眨眨眼睛,從空間裝置中取出來四十瓶啤酒,麥芽度十三,酒精度四,全麥的好啤酒,沒有爲了降低成本而添加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瓶子上沒有任何商標,不是刻意撕下去的,是別人給公孫慕容和娜拉莎製作啤酒時,本身就不用商標,真有商標,別人就不幹了,分明是做廣告嘛。
“我們也請大家嚐嚐我們家族祖傳的酒。”娜拉莎‘嘭嘭嘭’連開七瓶,分別遞給七個人。
拿到酒的人就不像公孫慕容那樣還得往杯子裡倒,而是直接對瓶喝,一口喝下去,先是一頓,表情有點痛苦,眼睛眯眯着,拿下瓶子,吧嗒嘴兒。
“苦。”有人一下子就嚐出來了,因爲喝習慣了沒有啤酒花的啤酒,所以剛一接觸這個先入爲主覺得不好喝。
可是過了幾息,嘴裡的那種特殊的苦味,又讓他想喝第二口。
等喝完第二口,仔細品味,他終於確定,公孫無名拿出來的酒比比特萊酒還要好喝,就好喝在這個苦味上了。
其他六個人同樣如此,結果灌進去一瓶啤酒後,看向其他的啤酒,一個個兩眼放光。
公孫慕容和娜拉莎,他倆知道爲什麼是這樣,一個是酒精本身就讓人上癮,另一個是啤酒花可不僅僅帶來了苦味,也不止是殺菌和抑制菌羣分裂,它的劑量大了後,是毒,同樣能讓人上癮。
公孫慕容又遞過去七瓶,同時還拿出冰塊,砸成小碎冰,把啤酒瓶放進去鎮。
娜拉莎也拿出大扎啤杯,用冰埋上,等涼了把酒倒裡喝起來更爽。
七個人又幹掉一瓶啤酒後,終於有人反應過來,吃驚地看着公孫家族的四個人,問道:“你……你們說這酒是你們做的?你們家族傳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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