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別開生面的見面儀式

進入巨大的公爵城堡,伊爾身邊只留下了喀斯特、榮格、穆勒三人,其餘衆人和士兵則是被公爵府邸的人們接到了他們應該住的地方,至於其餘貴族們,則是被帶到了公爵城堡的房間裡休息,而伊爾及其他三人則是被引到了公爵城堡的大廳,在這裡,剩下六位公爵已經在此等候伊爾多時了。

走在長長的走廊中,伊爾站在所有人的最前面,而其他三人則是站在兩邊稍微向後的位置,而在伊爾的前面則是總共四名衛兵開路,他們穿着非常漂亮的士兵服裝,上面都繡着烏爾裡希家族的家徽,很是耀目,看得出來,每一個人都長着一頭漂亮的頭髮,這可不是窮苦人家能夠擁有的髮質。

看得出來,這四名引路衛兵,一定是來自貴族之家,而不是普通人家的,這也很正常,就像作爲一名子爵,喬納斯就必須要把自己的封臣子嗣接收到自己的城堡之中,就是爲了從小訓練他們的忠誠以及讓他們的家長作爲一個忌憚,而隨着貴族級別的提高,這些事情自然也還是存在的,伊爾之所以沒有那麼做,只是他太過自信罷了,別的貴族可沒有那麼自信,所以這四位,最起碼也是出自於子爵家庭,說不定其中有伯爵家庭的孩子也說不定。

走在後面,看着這條狹長的通道一路往前,彷彿沒有盡頭一般,榮格心裡一邊感嘆着城堡的巨大,一邊也在不停的想着那個大廳中的貴族們到底會怎麼看他們?來自意大利的矮子,還是不懂藝術的文盲?作爲新興貴族,榮格確實有些緊張。

在場的許多人也很是緊張,包括穆勒和喀斯特,蘇薩地區的貴族們在帝國中沒存在感不是一天兩天了,因爲領地的分裂,幾乎在任何決定帝國未來命運的會議上,都不會有他們的身影存在,而那六位殿下,則是不停的出現在帝國輿論場最中央的位置上,可以說是整個帝國風頭無二的人物,再加上他們那悠久的家族史,兩相比較之下,自慚形穢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可以說在場的四人裡,唯一一個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的人,就是伊爾了,他是個過度自信已經達到自戀的人,就算是耶穌有孩子並且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都不會對此有任何的拘束,這就是伊爾的性格,也正是因爲他這無來由的自信,配合上他的手段以及智慧,這才成爲了公爵,在他看來,那些公爵殿下,只不過是酒囊飯袋而已,哪像自己,硬生生統一了整個蘇薩,並且建造出了一支強大的軍隊,跟自己比起來,該自慚形穢的應該是他們,而不是自己。

伊爾敏銳的感知能力讓他注意到了自己身邊幾人的不安,他不由轉過頭去對着他們說道:“我知道你們在害怕,沒事兒,有我在,該害怕的應該是他們,而不是我們,榮格,喀斯特,你們兩個可是勳章騎士,據我所知,即便是下洛林公爵也就只有兩名勳章騎士,而我們,則有三名,爲什麼力量強大的人要害怕?

難道你們見到乞丐的時候會害怕麼?我可不會,只有弱者看見強者纔會害怕,強者見到弱者,只會不在乎,知道嗎,他們的家族歷史是比我們悠久,可是歷史悠久的就一定是強者嗎?他們是比我們有錢,但有錢的一定是強者嗎?記住了,我們可是騎士,不是一羣貪生怕死的政客,我們來到這兒是來幫忙的,不是來朝貢的,知道了嗎!“

伊爾的話準確無誤的傳進了衆人的耳朵裡,對於自己剛纔的自卑,榮格等人不由有些羞臊,確實,身爲勳章騎士,身爲掌管數萬百姓死活的貴族,憑什麼見到高等貴族就要臣服?我們之所以臣服伊爾,是因爲古老而偉大的誓言,對於他們,只要保持應有的尊敬就是了,爲什麼還要自卑呢?

這麼一想,榮格等人紛紛恢復了原本該有的樣貌,大踏步的向前走去,伊爾看着他們的模樣,心裡很是自豪,這就是他跟所有貴族不一樣的地方,其他貴族希望自己領內的百姓臣服自己,而高等貴族也希望自己手底下的貴族們能夠全然無條件的服從自己,而伊爾不同,他喜歡強大的手下,他們桀驁不馴,他們各有想法,這在其他領主那都是大忌的問題,在伊爾這卻是他最喜歡的類型。

征服強者總比征服弱者來的刺激,而伊爾是個自信的英雄,換句話說,他敢玩火,而其他貴族敢不敢他就不知道了,可他知道,這裡面的六位公爵起碼是沒一個敢的,光這一點,就足夠伊爾看不起他們的了。

帶着一羣綿羊的勤勞牧民值得尊敬,但並不值得敬畏,只有帶領一羣餓狼的頭狼,才值得讓人懼怕,而伊爾自認爲自己就是那頭狼,而榮格等人,便是餓狼,帶着他們,伊爾又有什麼好怕的。

伊爾的話並不單單流進了榮格等人的耳朵,也流進了前面四個衛兵的耳朵裡,幾人眼光之間相互交流了一邊,眼神中充斥着鄙視,龐貝殿下是一個無比風趣優雅的男士,而其他幾位公爵殿下也擁有着足夠的品位和禮儀,只有眼前這一位,竟然在別人家的宮殿裡大放厥詞,說一些俗不可耐的詞語,這簡直是侮辱了這座城堡和他身上的頭銜,作爲一個文明人,不得不對這樣野蠻的言語做出鄙視的動作。

不過他們的鄙視,又有誰在乎呢?野蠻人從來不會在乎文明人鄙不鄙視他,而文明人卻必須在乎野蠻人會不會傷害他,兩者之間,孰輕孰重,一目瞭然,所以幾人的視線交匯雖然沒有瞞過三位勳章騎士的眼睛,可卻沒有一人多說什麼。

自信,讓他們看待偏見,猶如看待鬧劇一般,不置一詞。

走廊中的路很長,可再長也終究有盡頭,在不知道走了多久之後,一扇巨大的木門出現在了伊爾等人的眼前,門的兩旁點着兩盞燈,門上則刻有烏爾裡希家族的家紋,那四名士兵兩人一邊,左右兩邊各一個去拉門的把手,另外兩個則是面對面站着,“哄“的一聲,大門推開,那兩名面對面的士兵大聲報道:”蘇薩公國,伊爾、阿勒拉米奇公爵殿下攜蒙費拉託伯爵榮格、魯格閣下,皮埃蒙特伯爵喀斯特、皮埃蒙特閣下,熱娜亞大區副伯爵穆勒閣下到!“

響亮的聲音在巨大的迴廊中不停的發出迴響,幾人在門口靜了幾秒鐘,隨後便跟着伊爾一起走進了大客廳中,一進入這巨大的客廳,原本昏暗的視線立刻明亮了起來,整個巨大的客廳都採取了雕花的風格,將室外的光線通過鏡子巧妙的充斥了整個大客廳之中,在一座城堡的內部創造出如此恢弘的客廳,不得不說這已經是一件藝術品了。

幾人向前走去,在整個客廳的中央,有着一張巨大的桌子,桌子周圍則放着七把椅子,上面都坐着人,只有一把椅子是空着的,這把椅子就是伊爾的了,而剩下的椅子上坐着的,自然是來參加會議的各國公爵了,此刻他們所有人都轉過頭來看向客廳大門的方向,一時之間諸多目光全部放在了他們的身上,即便是信心滿滿的榮格等人也有了短暫的僵硬,只有伊爾依舊我行我素,面帶笑容,輕鬆的向前走去,彷彿這是自己的家而不是別人的一樣。

也幸虧伊爾的輕鬆自如,讓榮格等人很快就恢復了過來,擡頭挺胸就向着圓桌走來,此時圓桌後頭不少搬着椅子坐在長桌旁邊的隨從們也都隨着主人的目光看向這向着自己走來的四個人,不少人便都跟周圍的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對於他們來說,蘇薩實在是一個非常遙遠的地方,意大利人,則更是一夥極其陌生的人了,在德意志人的眼中,意大利人並不善於作戰,戲曲和文藝表演以及經商顯然纔是他們最適合的工作,現在能夠這麼近距離的看到他們,這實在引發了他們巨大的好奇心,不少人都指指點點的,彷彿在看的不是一位高貴的公爵,而是一隻動物園裡的猴子一般。

這種行爲無疑是非常不禮貌的,可奇怪的是也沒有任何人阻止,唯有烏爾裡希的隨從隊伍們保持了一定的剋制,依舊目不斜視的看着自己手頭上的紙張,做着戰情分析,其餘諸人的隨從,則都是一臉興奮,而他們的主人,則是冷漠的很,沒有一個人站起來迎接伊爾的到來。

“你好,伊爾公爵殿下,歡迎您來到摩澤爾,我代表聯軍歡迎您的到來。“

龐貝坐在整張圓桌面對大門的位置,這是主人才能做的位置,此刻龐貝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手向伊爾問好,而周圍的侍從也開始動了起來,幫着自己的主人挪動椅子,讓自家主人可以站起來,整個過程中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直到所有隨從站定,如此小心翼翼的功夫,伊爾自問自己絕對做不到。

不過他倒也不追求這些,見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伊爾笑着對烏爾裡希說道:“您好,公爵,路途遙遠,我們來遲了,希望各位不會等的太久。”伊爾的講話方式很是輕鬆,繞過衆多公爵的身旁,伊爾直接向着烏爾裡希走去,然後握住了烏爾裡希伸出來的手,隨後就走到了自己的位置邊坐下,當椅子被拉出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伊爾是不是故意的,椅子的四角與地面發出了刺耳的摩擦聲,讓不少人都皺起了眉頭,而伊爾好似沒有察覺一樣,直接做了下來。

這讓周圍的人有些不滿,這個公爵實在是太不懂規矩了,這個時候應該跟一衆人相互握手纔對,怎麼伊爾就只跟烏爾裡希打了一聲招呼就朝着自己的椅子走去了呢,還發出那麼大的聲音,也不知道這公爵到底是打哪裡來的,竟然連一點禮儀都不懂。

此時的氣氛相當的尷尬,那剩餘的五名公爵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是不是該坐下了,而烏爾裡希呢,則也有些不知所措了,他雖然知道這些公爵瞧不起伊爾,可是伊爾的所作所爲卻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原本以爲伊爾應該會忍下來纔對,可伊爾卻採取了無視的態度來對付他們,這讓烏爾裡希在短時間內有些發矇,榮格卻什麼也不管,等人見伊爾落座,便向着伊爾身後的長椅走去,此時對着榮格等三人的長椅上,其中一個人便站了起來,也不知道是心裡有些不爽還是想在自己的主人面前表現一番自己的英武,對着榮格等三人喊道:“這裡有人了,你們去其他地方坐吧。“

榮格和喀斯特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伊爾的所作所爲是惹到這些人,其實伊爾也是貴族,對於禮儀自然也是十分的熟稔,可這個時候卻不用,榮格等人當然知道他這是故意要挑起矛盾,爲的嘛,應該就是跟他們的不自信有關吧,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繼續向着那喊叫着的男人走去,步伐很是堅定,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穆勒緊隨其後。

三人不停向前走,伊爾也沒看他們的方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其餘五名公爵,嘴角微微的上揚,而那名喊叫的男人則是惡狠狠的看向榮格等人,隨着榮格等人的迫近,那男人的同伴也紛紛站了起來,隨後整個這一邊長椅上的男人們都站了起來,看向榮格,猶如看向敵人一般。

“這是我們的位置,麻煩請讓一下。“喀斯特面無表情的對着眼前的人說道,口吻森然,在他眼中,眼前的男人猶如一個死人一般,而自己的這句話,則是他唯一能夠得到特赦的機會。

那男人聽了這句話脖子本能的向後縮了一下,不過作爲自家公爵的親信,該有的驕傲還是有的,再說,這只是個少了只胳膊的殘疾人而已,自己憑什麼要怕他,不就是一個伯爵麼,自己也是伯爵,怕他作甚,帶着這樣的傲慢,那男人說道:“我說了,這裡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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