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家的人?膽子大了吧,本公子的人你們也敢攔着?”張家大公子見楊初夏拽着沈秋的胳膊不讓他們走,也惱火了起來。
“我們楊樹村楊家的人!”楊青童淡淡的說了句。
按理說楊家近幾年在望泉鎮挺有名氣,提起來不知道的都是少數,可偏偏這張家大公子是個自大的,一般人家都不放在眼裡,對於住在村裡的楊家就更不放在眼中了。
平常就是有人提起他也沒放在心上,是以此刻楊青童說楊家,他只覺得耳熟,卻一時沒想起這楊家是哪家。更沒想起這楊家是家中老爺子千囑咐萬囑咐不要去得罪的人家。
“什麼楊家?我沒聽說過,咱們鎮上有這麼號人家麼?”張大公子呵呵的嘲笑了幾聲,又道,“我管你什麼人家,趕緊給我讓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再攔本公子的路,本公子打斷你們的狗腿。”
“張公子,我們只是找這位姑娘拿點東西,與你可沒什麼關係,建議你不要惹禍燒身,否則到時誰打斷誰的狗腿就不好說了。”楊青童雖是個讀書人,可從小受楊初夏的影響,自然不是個性子弱的,對於張公子的威脅就這麼懟了回去。
“你!”張家大公子一向囂張慣了,還第一次被人這麼懟,那心情可想而知。
“沈秋,東西交出來!”楊初夏見此,就拉着沈秋,“否則,別快我當着衆人面搜你的身。”
此時酒樓裡吃飯的人不少,一聽這話,忙拍着巴掌起鬨道,“搜身”“搜身”“搜身。”
“我說了,我沒有什麼所謂的信物。”沈秋不耐煩的要掙脫開楊初夏,一邊又道,“你非說我拿了什麼信物,那你倒是說說,我拿了什麼東西了?說不出來你就是污衊。你看我一個姑娘家,好欺負是吧?”
說來楊初夏還真不知道沈秋拿了楊大勇什麼東西,便看向楊青童。
然楊青童也不知道,他只是聽楊理正說過,兩傢俬下說定婚約後,爲了防止對方變卦,就交換了信物,可這信物是玉佩還是簪子他沒聽說。
沈秋見此就得意了,她就知道這姐弟兩人不可能知道信物是什麼。
“哼,說我拿了你們信物,可你們自己都不知道我拿了什麼,好笑不好笑?”說着用力將自己胳膊從楊初夏手中掙脫開來,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沒話可說了吧?這下我可以走了吧?虧得咱們以前還是鄰居,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無理取鬧的人。”
“姐,堂爺爺說過她拿了信物的。”楊青童就說了一句。
楊初夏聞言就冷哼道,“想走?東西不留下就想走?哪有那麼簡單!青童你去將大勇叔找回來,問問他當時和沈秋交換了什麼信物。”
“不用了!”楊初夏話音剛落,楊大勇去而復返,一手裡還拿了一個荷包,“沈秋,這是你給我的荷包,現在還給你,也請你把我的簪子還回來。”
沈秋萬萬沒想到楊大勇會回來,頓時一張臉成了豬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