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楊初夏的直言直語,沈秋內心氣悶不已,面上卻依舊很鎮定,回答也避過了楊初夏的問話。
“你家的乾哥哥會又摟腰又摟肩膀的。”楊初夏又道,“就是親生哥哥都不會如此,更何況還是沒有血緣的哥哥了。再說,你看看你嘴,你好意思說你們只是兄妹關係啊?”瞧那嘴脣紅彤彤的,知點人事的就能看出來那是被人親了好麼。就這樣還說沒有進一步關係,她怎麼也不能相信。
其實張家公子也挺不喜歡她的介紹,莫名其妙自己怎麼就成了哥哥了,就算是哥哥也是情哥哥纔是。
便不高興的道,“秋兒,他們什麼人啊,你遮掩什麼,咱們關係還怕別人知道麼?還有什麼婚約,你還有婚約我怎麼不知道?”
被張公子這麼一問,沈秋卻是不回答也得回答了。
但她內心還在想着,怎麼才能回答的兩全其美一點。
“沈秋你愣什麼?難不成還在想怎麼回答麼?”楊初夏見她不說話,又似笑非笑的說了幾句,“你有沒有婚約自己還不知道麼?”
張家公子聞言也狐疑的看向了她。
見此沈秋心中快速的思量了一番,就嬌笑道,“誰說我有婚約了?我怎麼不知道自己有婚約?又沒下定,又沒交換庚貼,我哪來的婚約?”
說完看都不看一眼楊大勇,又再一次挽上了張家公子的胳膊,嬌嗔道,“這在外面當然得遮掩,不然傳到你家去,別把人給氣死了。”
“氣死纔好呢,活着還浪費藥錢。”張家公子聽了無所謂的說了一句,對於家中病妻沒一點好感。
而楊初夏等的就是她說自己沒有婚約。
楊大勇聽到她這麼說也是如釋重負般鬆了口氣。
看了她一眼道了一句,“好自爲之。”之後人就走了。
楊初夏沒走的那麼快,而是站到了沈秋的面前,冷冷的道,“今天你說了沒有婚約,那就給我記住了,要是哪天再敢以此爲藉口上門,看我怎麼收拾你。”
“姐,讓她把信物交出來。”楊青童適時的說了一句。
楊青童一說,沈秋就臉一黑,信物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便交出來?交出來以後,自己要是嫁不了張家,還怎麼去找楊大勇。
楊初夏還真不知道這兩人已經交換了信物,辛虧青童提醒了,要不然她哪天持着信物上門,這婚事不成也得成。要知道在古代很多定下口頭婚約的人都會相互交換個信物作爲憑證,就算沒有定親禮,這婚約也是成立的。
“什麼信物?我怎麼會有你們的信物?莫名其妙。”沈秋自然不會交出來,拉着張家公子就要走人。
“想走?”楊初夏一把拉住了她,“把東西交出來。”
“你們胡說八道,別仗勢欺人啊,我怎麼會有什麼信物?我又沒有定過婚約。”沈秋打死也不會承認這件事的。
反正楊大勇已經走了,她料定這姐弟兩人不可能知道她和楊大勇之間有信物,更不會知道信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