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四名侍衛,有兩名直接選擇保命轉身逃脫了,還有兩名忠心耿耿,撲上來想爲縣令報仇!
輕竹雖是個女子,又是一對二,可她連跟展肖都能拼上個百八十招的,這兩個人算什麼。
她拿着上回自制的暗器,兩道凌厲的割去,也將兩個侍衛抹了脖子。
“好!今天我們就算死在這,也有狗官陪葬了!”衆人豪氣的哈哈大笑。
輕竹抱住朝他走過來的蕭何,擔心問:“你怎麼樣了?除了無力還有其它症狀嗎?”
蕭何掙開手,反而抱住她,眉眼含着深情,“只是不能使出武功,抱你的力氣還是有你的。你呀,剛剛怎麼真的動手了?要是那兩個人沒跑,你有把握對付四個嗎?”
輕竹正想說什麼,蕭何突然低頭堵上她的脣。
輕竹腦子轟然炸開,臉成了火燒雲。那後邊都是他的兄弟,他怎麼……
雖然她這樣被他高大的身軀全然遮擋着,可是人家看他低着腦袋的樣子就知道他在幹什麼呀。
誰知那些人不譏笑反抹淚鼓勵道:“也就是蕭謀士有這麼好的福氣,能跟夫人共患難同生死,唉。”
“我想我娘子了……”
“我連娘子在哪都還不知道……”
衆人不禁對這場景感動得落淚,被濃煙嗆得一口一口的,便哭便嗆。
蕭何輕微親了下就與她分開,抵着她的額頭,手撫着她的後腦,“既然你都來了,我不想再責備。阿竹,我要告訴你,我從未想休你,那封休書,是我用血淚寫的……”
輕竹又被磨蹭了下來,忍不住問道:“你到底爲什麼要休我啊?”
蕭何蹭了蹭她的額頭,“這不就已經告訴你了?你嫁給我,遲早得面臨這種危險的情況。在你喝藥中毒倒下那段時間,我看着你了無生氣的臉,我想自己寧可和你分開,也不要看到你倒下去。我選擇了一條不歸路,不知有沒有勝利的一天,也不知會等多久……還是那句話,除了你的命,我什麼都可以忍受,你哪怕去跟着一個農夫與世無爭的種田,也比跟着我隨時會丟掉性命的好……”
輕竹聽了,感動是有些感動,可知道真相的她更多是想罵天啊!
蕭功曹,蕭丞相!我跟着你遲早會飛黃騰達、吃香喝辣的!
用不了幾年,我可就是國相夫人啊!
您怎麼可以爲了這種理由把我踹開呢!
好了,雖然她真的很想再聽甜言蜜語下去,可是現在實在不能耽擱了。
輕竹突然擡手一指,“看,我的信號來了!”
衆人順着她的手往天空看去,“啥信號?”
“啊哈,你們看不懂的,是一幫小乞丐已經幫我佈置好逃生通道了,咱們趕緊離開吧!”輕竹煞有其事的說道,有點心虛。如果說她早就佈置好了,卻遲遲不救出他們,反倒跟蕭何在這卿卿我我了一會,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蕭何詫異看向她,“逃生通道?”
“對,”輕竹指着窗外道:“那窗戶口有一個梯子。”